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金庸逆穿越】(六) 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2017-12-25 09:59:50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 2014/10/30发表于:四合院、SIS ***********************************   柏西达的话: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曾有『ELSEWORLD』、『WH AT IF』等系列,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例如如果超人跟 蝙蝠侠互换身世,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今回大家可 见端倪。话说在恶搞、肉戏以外,其实本作主线,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 ***********************************            (六)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 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 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 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 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 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 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 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 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 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 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 ……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 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 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 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 爷保证事后,妳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妳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 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 抬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   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 事,爷爷等下会让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 「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 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 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妳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 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 随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 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妳,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妳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妳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致的大 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 逐毫厘地、逐毫厘地往前送去——   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 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妳,也 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 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子, 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 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 「再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 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 妳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 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 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 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 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抽 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 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 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妳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回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 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始 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 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   两只大马猴,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 爱抚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 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欲……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 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欲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 袭,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妳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 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 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 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 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 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 纳入更深——   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送风吹 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 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 「大功告成!爷爷不破妳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 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 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 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 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 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 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 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 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 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 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妳做一次夫妻吧!」劳德 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妳洞房时,发现妳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 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 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 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 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 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 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 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   『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   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 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 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 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 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著,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 『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 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 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 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 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 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 慰:「姓劳的说妳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 都大哥会帮妳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 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妳被别人 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 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 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妳过来, 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妳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妳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 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著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 做好人——   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 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妳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妳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 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 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 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妳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 哥他背妳?」   「任小姐,妳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妳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 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 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妳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 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 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 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妳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 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 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 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 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 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妳动不动 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 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 只念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妳把琴箫都带 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妳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 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 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 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 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 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 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妳的白滑粉臀,背妳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 示,羞死妳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 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 就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 ——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 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著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 …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 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 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 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 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 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 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 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 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著,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 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 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 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 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 《倚天》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 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 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 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 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 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不过,我险死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 教七人身前,来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 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 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 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 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 门毙命!                (待续) ***********************************   下回预告: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