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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修订本)》28-30

fu44.pw2015-03-27 10:21:41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婉婉其实并不很胖,只是比常人多了些洁白的性肉。婉婉初来时,夏雨对她并不怎样,自那次送信触了她身子,他才发现她的肥美,对她亲热起来。后来和秋莹结亲,成了姑侄关系,又常来常往吃在一起。  秋莹去香港考察,夏雨懒得动手,婉婉就以侄女身份,去套房帚地洗衣做饭,照顾着姑爷。  苏兰勾上夏雨,自然满不过精明的婉婉,婉婉帚了化妆油,夏雨对这位侄女更感激得了不得,当日中午,买了几样好菜,让婉婉去做。婉婉刚烧上水,一个母蜘蛛背着群儿女,忽地飘落到胸上,拿手去拂,大的拂走了,小的就往衣里爬,婉婉就叫起来。夏雨从客厅跑来,帮着解衣扣,只见一对鼓奶上各爬了几个,伸手去捉,又有两个掉到裤腰里,解了裤腰去翻,直翻出片黑麻麻的毛来,才捉甩了。蜘蛛倒是捉了,夏雨却迷上那片黑,喜滋滋朝下摸,摸着肥滑滑的穴口,正要往里深入,婉婉推着说水开了,要下菜的,向夏雨画个羞脸,笑嘻嘻去了灶头。  做好饭菜端到桌上,姑侄俩对坐着吃。婉婉给他斟上酒,夏雨呷了一口,见婉婉边扒饭边吃吃地笑。问她笑什么。婉婉说:“姑爷,那化妆油咋砸了,怪可惜的。”  夏雨说:“它自个倒下的。”  婉婉说:“它没长脚,咋自个倒了,就是长了脚,自个跳下去把自个砸得粉碎,哪有那么傻的化妆油?”  夏雨夹了一箸菜说:“它自个要跳,我有啥办法?”  婉婉说:“你亲上它一口,它就不跳了。”  夏雨笑着问:“亲上一口就不跳了,那才怪呢。”  婉婉说:“它在仓库里怪孤独的,也需要人去亲热亲热呀。”  夏雨知她在影射苏兰,可他不怕她,抬眼去瞧婉婉,只见婉婉满月似的脸儿,一对水汪汪大眼,黑发下的颈儿又白嫩得如擦洗了的玉,联想到下面那片黑影,伸手揽过颈子,去掐嘴角骂:“好个小骚货,男人不在就忍不住了,还说化妆油?”  婉婉咧着嘴嗬嗬的笑,那满月就象绽开了的红玫瑰。夏雨早没把她当侄女了,起身去吻。刚接上嘴儿凳子就翻了,婉婉跌在地上,夏雨去扶,见她两条白腿朝天冲着,裙儿盖了半个脸,小腹下白白晃晃一片。夏雨看得心旆摇动,捉住一条朝下抚,抚到衩口边,衩面一块唇儿似的湿痕,拿指去按,痕面陷了进去,颤着手拉开弹力三角边,只见一片黑麻麻的毛,两片半月儿似的肉……看得眼也花了,伸指一插,就没入个热滑滑的洞里,搅了两下,一股温热热的骚液就顺了指儿冒。  夏雨乘着酒性,一把托起婉婉屁股,要抱到床上,婉婉挣扎着站直身子说:“姑爷,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把菜端进厨房,一会热了上来,外面晓晓来喊婉婉,婉婉丢了一个微笑,甩着屁股走了。夏雨闹了个大红脸。  下午婉婉上班,夏雨去陪坐,坐下又极不自然,偷着去瞅婉婉裙子,裙子遮到膝盖弯,只露出对白鼓鼓的小腿来。婉婉象没事一样同他说说笑笑,待几个顾客挑着货儿走了,婉婉告诉他苏兰来过,问姑爷喝酒没,她告诉喝了,苏兰就甩袋大香蕉在柜台上,叫解酒性。说着去剥了一只递给夏雨,再剥一只自己吃,边吃边盯了姑爷笑。夏雨兴趣又来了,伸手去捏婉婉的腿,婉婉按着手盯了街上笑。一群顾客来选货,婉婉去递,夏雨帮着收钱。  六点半下班,公司食堂卖羊杂碎,夏雨搜了十元,叫婉婉去打。婉婉打好端到自己房间,和姑爷对坐着吃。吃毕,婉婉坐在床边,拿面小镜对了擦嘴,夏雨把门掩了,去挨着瞧小镜,只见镜里映出团鲜花样的脸和两片薄薄的唇,忍不住去吻。婉婉推开说才吃了羊肉,好股羊臊气的。夏雨就抓住两个胖奶揉,揉得婉婉喘吁吁的手儿一扬,小镜“砰”地掉在地上,砸成两半。婉婉恼着说,你看你,把好端端一块镜儿砸了,以后拿啥来照?夏雨说破镜儿有啥稀罕的,我买十面大镜来赔你。边说边把婉婉推到床上,揭起裙子去摸,摸得婉婉蹬了腿叫,夏雨拉上窗帘,正要压上去,婉婉高跟一蹬,站起身来说:“姑爷,晓晓来了。”  夏雨转身去看,哪有什么晓晓。  婉婉嘻嘻推着夏雨的背说:“姑爷,我要洗澡的,浑身脏兮兮不好闻。”  夏雨去粉腮上亲了一口,涎着脸皮说:“洗完澡我再来。”  婉婉划上一个大羞脸,去了隔壁洗澡间,一会儿便传出哗哗的水声。  夏雨来到经理室,电话正响着,一接是苏兰打的,约他去天外天看录像。夏雨心里装着婉婉,哪有心思去陪,推说顾客上门谈生意,脱不开身,把电话放了。一会又响,这次却是邻县一个客户打来的,要进十万元的货,约他去旅馆面谈。这是笔不小的生意,夏雨去了,谈妥后,按常规办了客户羊肉火锅招待,再领去逛OK,OK小姐对全城的富商都是了如指掌的,一窝蜂拥着两人唱了几首歌,再去舞池跳了一通舞。从舞池出来,两个粉头吊着胖客户进了包间,夏雨就在歌厅里坐等。小姐们便来缠夏雨,这个要吃冰淇淋,那个要吃麻辣烫,还有拉着要进包间的。夏雨心里正烦着,一人甩给三十元,才打发走了。  自个躺在沙发上,一边思着婉婉,一边打起瞌睡来,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客户从包间扎裤出来,才揉着眼去结帐,折回公司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夏雨来到婉婉门外,里面黑漆漆的,去推门,门虚掩着,心知是婉婉留的了,一阵惊喜摸了进去。摸到床上,摸着个滑腻腻的女体。夏雨到此时,也顾不得姑侄身份,揽着粉颈儿呼哧哧吻了阵脸旦,再捺去窄三角,摸着两片滑肉儿,把那食指没命的向里抠挖。那女体被挖醒来,也如鳗鱼般裹着,一声一个“老板”、“雨哥”直叫。夏雨听声音不对头,扯灯一看,竟是晓晓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惊得挣起来要走。晓晓哪里肯放,一把抱了朝身上搂,眼看要压到一对园奶上,夏雨“啪”地给她一巴掌,起身出了门。  夏雨回到套房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对婉婉床上咋躺着晓晓,作了千番猜测万番想象,猜来想去总觉是婉婉在耍掉包计,故意捉弄自己。于是,一会儿恼恨婉婉无情,让自己白丢了一番心思。一会儿又自打耳光,骂自己混账,公司姑娘多的是,咋把情儿独往侄女身上移,羊肉没吃着,倒惹一身臊。打了骂了又想起婉婉迷人的肉体,仿佛正搂着向美妙的深处进军……直折腾到邻家锅铲响才睡去。  次日,夏雨一来精神不振,二来恼着婉婉,整个上午躺在床上。中午婉婉来做饭,做好喊他吃,他推说感冒了。婉婉去买了安必仙、康必得之类的感冒药,冲了糖水,放到床头上,叮嘱一阵怎么吃才去上班。婉婉一走,夏雨起来撒尿,恼得把药一鼓脑儿倒在厕所尿槽里,再去蒙了头睡。  其实夏雨错怪了婉婉。婉婉自那次送信被夏雨触了身子后,就象春雨淋醒了的花儿,一门子心思为他开放,那时节,别说夏雨动手动脚,就是一点极微的暗示,婉婉也会把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他。可他心里装着春梅,那言行就从没越过轨儿,直到春梅离去她又成了他的侄女,他才把情儿越份地朝她身上洒。可这时的婉婉却矛盾得很,一方面她喜欢姑爷,不依心里实在不干,一方面女儿家面子薄,做起那事来又不得不考虑人为的姑侄名份,不象男人们那样洒脱随便。那晚洗完澡,心里矛盾了几十遍,把门解了又扣,扣了又解,最后还是留了,躺着等姑爷。等到十二点,晓晓来搭铺,担心姑爷撞着不好,把床让给晓晓,大着胆子赶到套房,见姑爷没回来,才去同一个女职员睡了一夜。不料这一小小的变故,竟气翻了一个大经理。夏雨得的什么病,婉婉心里自然很清楚。  晚上婉婉来做饭,见尿槽里倒满了药,也不去扫,径直去大床边坐了问:“姑爷,你上厕所摔了斤斗了?”  夏雨说:“没摔呀。”  婉婉说:“咋药儿撒了一尿槽?那是花了五十六元买的呀。”  夏雨扯过被蒙了头说:“不想吃,就倒了。”  婉婉说:“不吃药病咋好得了?”  夏雨在被里恨恨的说:“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  婉婉说:“姑爷死不得的。你死了秋莹姑咋办呢,还有这么个大公司咋办呢?”  夏雨说:“她去另找么,世上男人多得很,还怕找不着?公司、公司就让它垮了好了。”  婉婉吃吃笑着说:“还有另一个呢,我帚化妆油不是白帚了?”  夏雨把身子朝里翻去,火冲冲的说:“帚了也白帚,我恨死她了。”  婉婉见他话儿冲,去床头拿面镜子,一面照,一面理着发儿说:“姑爷是最恨女人的,全公司的女同胞都说被你恨遍了,就连我捡的药,也恨得别处不倒,专倒在最污秽的尿槽里,好象我也是粪渣儿似的。  要说你不恨的人倒有一个,可惜她又走了。”  夏雨突然掀开被子,盯着婉婉问:“你昨晚去哪了?”  婉婉放下镜子说:“睡在我房间呀。”  夏雨扭过头去说:“撒谎。”  婉婉惊讶的说:“姑爷,昨晚你去了我房间了,几时去的,见着什么了?”  夏雨红着脸不作声,婉婉将一缕发捺到脑后说:“昨晚洗澡后,我是睡在我屋里的,睡到十二点,晓晓母亲和妹妹进城占了她的床,来和我搭铺,我说我到套房去睡,去了套房你又没回来,就和另一个女职员住到一块了。”  夏雨翻起身子,吃惊地问:“你到过套房?”  婉婉笑着说:“我可以骗晓晓,也可以骗公司的任何人,怎能骗姑爷呢?”  夏雨一翻身去抱了婉婉,压在床上,扯着三角骂:“你这鬼妖精,害得我好苦!”  三角拉了下来,掏出那东西,正要往里送,婉婉推着说:“姑爷,我、我是你侄女呀?”  夏雨屁股一沉,抱着边动边说:“姑爷侄女都是人,男人女人都这样。”  婉婉哼了一声,就不再推拒,撒手由夏雨抽顶。抽了一会,下面一片滋滋水响,一股快感袭来,就搂着夏雨姑爷姑爷的叫,夏雨也亢奋的喝了嘴儿侄女侄女的喊,叫喊到后来,两个就如蛇缠在一起,一个雨哥雨哥的呻吟,一个婉妹婉妹的喘气。又到后来,就都不说话,只把那大床腾得散了架似的响,响过一阵,一声闷响,都叠着不动了。  夏雨从婉婉身上爬下来,已是满头大汗,婉婉扯过枕巾给他揩着问:“姑爷,你的病好了?”  夏雨说:“好了,全好了,侄女是大医生哩。”  两个起床做晚饭,夏雨主动洗菜,婉婉炒,弄好端到桌上,姑侄对坐着吃。夏雨抓了大碗喝酒,婉婉给他斟,夏雨呷了一口,递过去叫婉婉喝,婉婉只会啤酒,不会白的,呷了一口脸儿便呛得通红。夏雨抱到膝上,亲一次嘴喂一口菜,喂一口菜又亲一次嘴。嘻嘻哈哈吃的毕了,婉婉要去洗,夏雨把碗筷推到水槽里说明天洗,拉着婉婉去看电视,电视旁的壁镜里就映出两颗相碰的头。  看了阵电视,尽是些杂七杂八广告。夏雨拉下婉婉裤头,扳着两腿抱到膝上,镜里便映出平张了的大白腿和中间一个黑窝儿来,叫婉婉去看,婉婉瞅了一眼,羞得紧夹了双腿,骂姑爷好坏的。夏雨又扳,这次黑窝里便出现两片蚌唇,对着拨了两下,蚌唇勃地张开来,露出个红骨朵儿,挺立如花生米。夏雨去揉着问那是什么?婉婉一面红着脸说不晓得,一面身扭如蛇地叫,叫得没力气了,夏雨放平身子去看,那穴孔儿已泉涌如潮。  夏雨勃动起来,掏出硬梆梆的东西,扳过婉婉对的准了,滋的按坐下去,搂着边动边问:“婉婉,抵进去没?”、  婉婉哼了一声,说:“抵进去了。”  夏雨问:“抵进哪儿了?”  婉婉说“穴里。”  夏雨问:“谁的穴?”  婉婉说:“侄女的。”  夏雨说:“干得么?”  婉婉说:“不晓得。”  夏雨就背靠了沙发,搂着婉婉把那屁股一下一下的猛挺,婉婉就蛾儿似的抖着身子哼,夏雨见她哼得十分动人,去喝了嘴问:“婉婉,舒服不?”  婉婉吐着舌尖说:“舒服。”  夏雨问:“咋舒服的?”  婉婉说:“那东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里面就麻酥酥的痒。”  夏雨说:“昨晚咋不让我干?”  婉婉喘着说:“人家没洗澡,身上汗渍渍的不好闻,还有,姑爷干侄女,不好意思。”  夏雨说:“今晚咋让我干了?”  婉婉说:“姑爷估倒干的。”  夏雨笑着说:“我在强奸侄女了。”  两个就笑,笑了一阵,婉婉问:“姑爷,你有秋莹姑的,咋想到来干我了?”  夏雨说:“喜欢你。”  说毕,一阵紧摇紧动又一阵喘息之后,夏雨身子一颤,一股精液射了进去,婉婉也一阵紧扭,返手抱着姑爷不动了。一会儿,一股稀糊糊的东西就顺着夏雨鸡巴根流,婉婉要下来揩,夏雨不让,搂着去吻满月儿似的脸问:“婉婉,姑爷干侄女有意思没?”  婉婉羊羔似的伏到怀里说:“有意思。”  夏雨说:“还干不?”  婉婉嘻嘻的喝上嘴儿说:“要干的。”  当晚婉婉就睡在夏雨大床上,直到天明才离去。  夏雨和婉婉弄上手,就一刻也离不得,白天避了众人亲热,到了晚上,不是婉婉摸来套房,就是婉婉自个留了门,让夏雨摸去她床上,这样摸来摸去,又摸出了一段情话来。  婉婉有个妹妹叫婉儿,也是生得极俊的,十八岁初中毕业,留在家里无事可做。一天从柳溪来看姐姐,婉婉领着去商场买了些吃的穿的用的,晚上吃过晚饭,和自己睡做一床。那天夏雨去柳溪镇送货。货车开到镇里,因他是城里出了名的款爷,又是柳溪人,先由镇长办了顿丰盛的招待,再由商家们轮番拉去喝恭维酒,一喝喝到晚上九点,镇里书记是柳溪村人,要讨好他,拉他去进OK。夏雨被烈酒烧身,也巴不得找个地方上的女儿泄泄,就答应了。书记把他领到一间昏昏暗暗的屋子里,床上早等着个只穿了背心短裤的小女孩。夏雨也是性急,来不及辨认,就扯过身子,一头亲,一头从衩边去摸小穴,摸得女孩喘吁起来,正要放倒,忽觉喘声不对头,慌忙挣起身子问:“你是谁?”女孩娇滴滴说:“夏老师,你不认识我了?你在柳溪教书时,我在读一年级,你当了老板,我还去秋莹姨那儿玩过哩。”雨吃惊地说:“你、你是书记亲妹子,咋到这里来了?”女孩说:“哥叫我来陪你。”夏雨问:“你陪过人吗?”女孩嘻嘻的说:“陪过的,县里来了重要部局长,哥都叫我去陪睡。”  夏雨怀疑的说:“你去陪睡,他们要你陪吗?”  女孩笑着说:“咋不要的?他们不仅夸我生得象朵花蕾儿,而且做起那事来,做完一回还来二回、三回。有一次,一位部长吞了颗‘伟哥’,从晚上十一点做到早晨七点,直到我哥喊吃早饭了,他才下床,临走时还说,下次来还要我陪他。”  夏雨说:“那些部局长知道你是书记亲妹子吗?”  女孩说:“知道的,他们都称赞我哥,赞他工作做得好,还关心同志,有舍己为人精神。”夏雨就皱着眉道:“你十六岁不到,你哥咋叫你去做那种事了?”  女孩说:“哥说这叫做公关,上下级关系搞好了,啥事都好办。”说着就要解裤子。夏雨慌忙推开说:“你等等,我解个溲再来。”  慌急急拉开门,去街上叫醒司机,一溜烟开离了柳溪。夏雨回到套房,一来因镇书记是出了名的贪官,在柳溪的口碑就极糟,二来他今晚拿十六岁不到的妹子讨好自己,那行为未免太卑劣,心里又气又恼,又倒了半碗“千杯少”喝。喝后,那在柳溪要泄没泄的精儿更憋得不行,醉汹汹摸到公司婉婉屋里,摸着床边一个女人,满胯湿淋淋的,乘着酒性,对准孔儿就耸。那女人也是早开了槽的货,被耸醒来,也就脸贴脸的搂了,两个你来我往,你迎我送,啪啪哒哒,喘喘吁吁,把那床掀得要翻了似。这一来,才真把婉婉给惊醒了。夏雨干的正是小侄女婉儿。原来婉婉睡在床边,婉儿睡里面,后来婉儿起床撒尿,没来得及拉裤就尿了一裆,上床后婉婉闻着尿骚味,就移到里边,婉儿扯掉裤衩,光着屁股睡了床边。婉婉被摇醒来,扯灯一看,见姑爷骑在妹妹身上,动得好欢的,忙把灯拉灭了。夏雨搂着婉儿弄的丢了,翻身下来,又碰着一个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叫着婉婉。婉婉去掐他屁股,那酒就醒了一大半,才知床上躺着两姐妹,歇了一会,爬到婉婉身上补过。婉婉起先还咬被忍受,干到动情时,也忍不住娇啼婉转,颤语呻吟,做出各种看不见的情态来。婉儿完事后已认出姑爷,正兀自高兴,听得姐姐呻唤起来,知道他们早偷上了,心里就骂:还说来干我哩,原来你两个早偷上了,还装模作样一个睡套房,一个睡公司,去哄那些只知道吃干饭干不来穴的人。骂过了忍不住去摸,摸着姑爷和姐姐的交合处,一阵急喘,去搂了夏雨喝嘴。婉婉原是心地极宽的人,听得妹妹骚成那样,想起自己在城里吃好的穿好的,妹妹还在乡下受苦,心里很是不忍,待夏雨要射精时,忙推着叫射给妹妹,夏雨就去骑了婉儿,把那精液咕噜噜射了进去。  婉儿耍了两天,见城里成天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便赖着不走,要留在公司,夏雨犟不过这个小侄女,只得安排她去打杂。  婉儿在公司做了勤杂工,却啥事也做不来,便天天缠着姑爷,夏雨去东她去东,夏雨去西她去西,只把姑爷当作情郎来跟。一个下午,夏雨去仓库盘货,婉儿跟了去。清点一阵,婉儿见四壁挂着黑帘,又没个外人,去掩了门,把一条腿跷到凳上,拉过姑爷的手说,下面象有虫儿在爬,要夏雨去摸摸。夏雨当了真去摸,小妖精没穿内裤,一摸摸着两瓣嫩滑滑的肉,一动又是一手的骚水。婉儿哼哼的问摸着虫儿没?夏雨笑着说没虫儿的,只摸着个穴。婉儿说没虫儿,咋穴里那么痒的?夏雨说穴长在你身上,我咋晓得的?婉儿不依,去扯出姑爷鸡巴,硬说那是专吃女人虫的,让它进去吃吃。夏雨只得抱着她去靠了墙壁,抵弄一阵,又总不如人意。婉儿性急,刷地扯下一幅黑帘,去地上铺了,叫姑爷躺着干。夏雨哭笑不得,爬上去敷衍一阵就要起身。婉儿掐着屁股骂他不专心,要罚二遍。夏雨只得认起真来干,一干上婉儿就扯了喉咙叫,夏雨去掩嘴,嘴没掩住手倒被咬了一口。  弄的泄了,婉儿扯着姑爷耳朵问:“你咋偷上我姐姐的?”  夏雨红着脸说:“两个都愿意,谁偷谁了?”  婉儿笑着说:“你两个不是她偷你,就是你偷了她。其实,你和秋莹姑结婚前,我就想过来偷你的。”  夏雨笑着说:“你在柳溪读初中,能偷我?”  婉儿说:“秋莹姑和春梅姐读小学时,不也被你偷了,谁不知你是偷女人的老手?你偷得,我偷不得?”  夏雨就红着脸不作声。  婉儿格格笑了一阵,去喝了姑爷嘴说:“老实告诉你,我偷的比你还多哩?”  夏雨吃惊的问:“你偷了谁?”  婉儿说:“男人呀!喜欢谁就和谁困。”  说过了,又搂着夏雨吻起嘴来道:“我们私奔吧。”  夏雨吓了一跳问:“奔哪儿?”  婉儿说:“海南。我姐夫在那儿,一天能挣几百元的。”  夏雨说:“我不走一天也是几千元,要去你自去,我是不去的。”  婉儿去扯了耳朵问:“你去不去?”  夏雨被扯痛了,只好投降说:“去、去。”  婉儿放了手说:“我晓得你在哄我,你怕秋莹姑姑扯你耳朵,也放不下我姐姐。我是要去的,我和姐夫早约好了。”  夏雨说:“你姐知道不?”  婉儿说:“能告诉她吗,告诉她她还不给气死了。”  夏雨说:“你们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婉儿笑着说:“我们早做了那事。姐夫和姐姐结婚前,我就同他干上了,我们是在草屋里干的,第一次弄进去好痛的,二次三次就不痛了。结婚后姐姐晚上同他困,我就白天拉他去后山上干。前次他从海南回来,我是白天晚上都偷着和他干了半月的。他那东西比你的还粗大,一干起来要流三四回水,我那儿就是被他搞大的。”  说着叉开腿来,自个把手去扒,叫姑爷看,夏雨只见雪一样的阴户下一个红亮亮的喇叭口儿,正汩噜噜往外冒着白浆,又是一个没长毛的。  正要抬头,婉儿突然一把把姑爷的嘴按在自己穴孔上,去揪着耳朵问:“我刚才的话,你告不告诉姐姐?”  夏雨被憋得闷声闷气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婉儿才放了手。  夏雨抬起头来,就糊了一嘴的白浆,正要去揩,婉儿笑着去他胯下扯过鸡巴,拿掌作刀横了说:“你敢去告,看我不把这狗卵一刀给劈了!”  两个又去清货,清了一会,婉儿嚷着有虫儿在爬,又要姑爷的东西进去吃。夏雨知道小妖精厉害,不敢不依。两个躺到帘上,一弄起来婉儿就蹬了两脚叫,一脚蹬着货架儿,货架摇晃起来,一瓶雪花膏“砰”地砸在地上,如爆炸了颗炸弹,震得库房和走廊嗡嗡作响。老会计从门市结帐回来,正要进会计室,听得巨响,吓得尿了一裆的尿,提着湿裤儿推门瞧了老半天,终于瞧见一对白屁股,咳了一声嗽,慌忙退了出来。  此后婉儿仍天天缠夏雨,直到秋莹回来的前一天,向夏雨要了五千元,到海南找姐夫去了。  再说晓晓被夏雨两次拒绝后,心里虽恼恨着,却仍不死心。后来见婉婉姐妹和夏雨出奇的亲热,又生出许多醋意,跟踪了几次,一来夏雨早防着她,二来三人又是亲亲的姑侄关系,抓不着一点把柄。不过,她在跟踪夏雨期间,接过苏兰几次电话,意外地发现夏雨和苏兰的秘密,于是象抓着什么钢鞭儿,开始向夏雨讨价还价。  夏雨自晓晓出卖春梅后,就把她视作“尤大”,从没给过好脸色。晓晓是个没脸皮又不知进退的货,别人愈黑脸她就愈要攻下不可。一次夏雨从经理室出来,晓晓上楼到会计室,两人在楼道相遇,晓晓嘻嘻去拐夏雨的肩,夏雨厌恶地瞧一眼满头的黄发,黑着脸闪过。晓晓便学了七仙女拦董永故事,夏雨向左,她就左堵,夏雨向右,她就右堵,夏雨被堵的火了,一把将晓晓推倒在楼梯上。  晓晓爬起来,拍拍屁股,仗着是秋莹同学及亲信,冲着夏雨恨声道:“你别耍老板脾气欺侮下人,你当我不知道,你粘上县长太太就瞧不起我了。哼,还瞪眼睛,让你瞪么,秋莹姐回来只要我一说,看你耳朵还硬不硬?在莹姐眼里,我的耳朵总比你的还硬哩。莹姐会给我撑腰的,你也砸不了我的饭碗。”  晓晓虽狡诈却也极愚蠢,人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左一个秋莹姐,右一个揪耳朵就不该提,何况以揭主人隐私来要挟,更是恰得其反。夏雨听的脚板心儿冒火,真恨不得踢她几脚或偿她几个耳光。  可他毕竟是教师出身,知道怎样治服学生,于是压着火气儿,陪了笑脸说:“晓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撞倒了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你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满足你。”  晓晓见老板陪了笑脸,倒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卷着衣角说:“只要你对我好,县长太太的事我就不告给莹姐听。”  夏雨笑着说:“好的,和你好就是了,只是咋好法,你说说,那一千元用完了吧,需用钱么?”  晓晓抬起头来,嘻嘻的摇了两摇。  夏雨说:“女孩都好打扮的,明天给你买件花衣服。”  晓晓又摇了头。  夏雨笑着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底要啥呀?”  晓晓红着脸丢过一个媚眼说:“你们男人是晓得的,还来问?”  夏雨招了手说:“好,你过来。”  晓晓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夏雨抓了手儿,晓晓就势倒在怀里。夏雨也不客气,把手去摸小俏脸,去捏两个半园奶,再从小腹下插进去,摸着湿淋淋的孔儿,两指勾入阴道里,不管是紧是窄,翻动了指头左抠右挖,晓晓哼叫了一气,就搂着主人扭起屁股来。  夏雨见楼上没人,一把托起屁股,抱到经理室的写字台上平放了,掩上门说:“晓晓,你说说,你到底需要啥?”  晓晓拿脚去蹬着裆口说:“要、要这个的。”  夏雨说:“好,我给你。”  扯去晓晓裤衩,扳开两腿看了一番,也不管白虎不白虎,扒着小孔儿,扯出鸡巴抵入了问:“舒服不?”  晓晓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说:“舒服,太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的东西抵进去,只有那么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动么。”  夏雨撑着晓晓两条腿猛抽起来,晓晓就呻吟着喊快活,待快活得要起身去搂夏雨时,夏雨两指突然猛挤了进去,在极窄的穴壁间一阵乱抓,指甲陷进肉里,晓晓身子一抖,蹬着双脚杀猪般叫了起来。  夏雨边抵边挖问:“还舒服不?”  晓晓叫着说:“不、不舒服,痛、痛死我了,你的啥子弄进去了哟,里面痛得象刀割一样?”  夏雨说:“我那棒儿是长了獠牙的,弄进去一般都这样,你得忍着点。”  晓晓叫着说:“我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听说有长獠牙的,你的啥鸡巴哟,我不要了,不要了。”  伸手去扯,夏雨挡开说:“我的东西最特殊,它专整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仅把肉划烂,还要吃掉哩。除非认了错,獠牙才收回去。我问你,你告过谁?”  晓晓双手紧抓了台边,咬着牙说:“我没告过谁。”  夏雨死劲一挖,食指的长指甲就划进一处肉里,晓晓又一声大叫。  夏雨说:“你看,你不老实,那獠牙又伸出来了。”  晓晓煞白着脸说:“我、我只告过春梅。”  夏雨说:“你咋告她?”  晓晓说:“我恨她抢走了小老板,心里气不过。”  夏雨说:“咋告我送陪奁呢?”  晓晓说:“那次你赶走我,我就恨了你。”  夏雨说:“以后还告不?”  晓晓说:“不、不告了,我算死了这份心了。”  夏雨还要问,婉婉从楼下跑上来,掀开门去推着夏雨说:“你个大经理大白天的搞啥女人,搞也不是这种搞法,把人朝死里整,街上的人还以为你关了门在打晓晓哩。”  夏雨才笑着放了,婉婉给她穿上裤子,晓晓边哭边跛着两腿走了。  第二十九章  秋莹一行到了香港,胖县长找到在H县建造天外天的K经理,由老K陪着,逛尽香港繁华街市及各处名胜,再去拜访这个集团,那个公司,受到一番非常接待。秋莹私下和几家大公司签订了进货合同,收获也颇丰。一行人正兴高采烈要返大陆时,六十六岁的K经理突然垂涎起秋莹的美丽和干才来,要留下作助手,被秋莹断然拒绝。K经理不死心,找来胖县长,以投资H县两百万和另给二十万酬金为代价,要困困这个大陆妹。胖县长知道秋莹性子烈,开始十分为难,后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答应对秋莹下“蒙汗药”。当晚会餐时,胖县长在秋莹酒里放了五粒安眠药,秋莹喝后不到十分钟,头就垂到胸前,胖县长说醉了,扶去一处特别套房。K经理正等在那里,一见这个大美人,自然欢喜得了不得,转着床欣赏三遍后,再剥去衣裙,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头,然后扳开两条玉腿,去妙胯间闻了几十遍又舔了几十遍,待弄得淫水荡漾了,才变幻着各种花样,奸了一次又来二次,直奸到床上留下一滩滩污浊的精液,才搂着睡去。  睡到黎明,老K走了,胖县长去接秋莹,见秋莹赤身裸体昏睡在床上,妙胯间黑白分明又精液荡漾。这位官儿早垂涎了这位美人三四年,如何肯错过这个良机,如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奸流一次还不满足,又奸二次,在射精的一刹那,忍不住去吻秋莹粉嘴,一吻又吻着了鼻子,才活活儿把秋莹给憋醒了。秋莹醒来,见身上压团大白肉,一股什么东西在朝体内流,她本是守节如玉的烈性女子,骇得抓了床头花瓶朝肥额上砸去,胖县长被砸滚下床,秋莹再抓了枕儿被儿直往胖子身上摔,待没摔的了,去抓了胖头上的几根黄发,哭骂着要扭到香港警察局,告他强奸民女罪。胖县长吓得卟通跪到地上,一再申辩说是K经理奸污她,自己来接,一时忍不住才去补火的。秋莹不信。胖县长说你瞧瞧床上流的,我一个人会射那么多?秋莹一看更不得了,要告两人合伙轮奸罪。胖县长又申辩说那不是轮奸,是发展经济,引进投资的重大举措,人家投资两百万,我们能不付出点牺牲?秋莹更跳了脚骂狗官被钱迷了眼,自己找不着就拿女人去换,有能耐去办企业开公司,挣光明正大的钱,拿女人去作牺牲品,你们还象人么?就是拿女人去换,咋不拿你妈、拿你妹去换,偏要去糟蹋别的女人,你们还有人心人肺么?硬要扯着去见警察,让港人看看大陆官儿的丑恶嘴脸。胖子辩不过就磕头作揖答应给补偿,从两万加到四万、六万、八万,最后咬着牙增至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动她一根汗毛,当场写下字据,秋莹才放他走了。  胖子走后,秋莹又哭了一场,去浴室冲洗尽阴道里的秽物,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胖县长额上绷块碗口大的白纱布,也没心思再在香港逗留,带着一行人灰溜溜回了H县。  秋莹是何等精明人物,去考察前早布下了耳目,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擦脸,耳目们就尾随了来,有反映某人睡懒觉迟上班的,有揭发某人将公司化妆品送亲友的,有检举某人五元当作八元卖多卖的钱揣腰包损害公司信誉的,等等。待汇报的一干人走了,晓晓突然跪到秋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状告夏雨如何勾搭上县长夫人,她发现了又如何挟隙报复,把她整得好惨。  晓晓边哭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去扒了指着说:“莹姐,你看么,这两片都肿成烤红薯了,里面还发炎,指儿都不敢动一下,好多天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别人问又不好说,只推是摔着了。”  秋莹瞅了一眼,那地方果然有些红亮,有几处还有黑指甲痕,忙别过脸去叫她穿上裤子。  晓晓涕泪交流着说:“莹姐,我也是一心忠于你才落得这样下场的,你要为我作主呀。”  秋莹给她抹过泪再塞给三十元,叫她捡药敷敷,又安慰几句,才挥手喊走了。  晓晓刚走,一个小职员悄悄进来,去附着秋莹耳朵,告诉夏雨如何如何与小侄女婉儿通奸,弄砸了雪花膏,又如何如何被老会计发现。原来老会计撞着夏雨和婉儿之事,一直守口如瓶。一次公司职员们一起喝酒,谈到公司时,老会计说还是秋莹老板行,公司全靠她撑着,夏老板虽是男人,却有些不检点。那职员是专理小话的小男人,听后就灌老会计的酒,央求他说出夏老板不检点的具体艳闻。老会计一来醉了,二来也经不住央求,就含含糊糊说了仓房之事。说过又后悔,叮嘱小职员千万不得外传。小职员明里点头,暗里却要邀功,秋莹一回来,就来添枝加叶告了密。话还没说完,秋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骂:“你说别的我还相信,说夏经理偷人我不依你,你再张嘴去造谣,看我不开除了你?”  小职员被掴得愣了半天,逃出门去。  秋莹洗了澡已近黄昏,草草吃了婉婉打的饭菜,安排夏雨去洗脱下的脏衣脏裤,和婉婉来到经理办公室,正碰着苏兰电话,要夏雨去天外天酒巴喝冰淇淋。秋莹也算沉得住气,叫婉婉回了说,夏经理正忙公司的事,叫她等二十分钟再打来。过了十五分钟,苏兰电话又响了,这次秋莹去按了免提键,嘴对了电话说:“喂,兰姐吗,听不出我的声音啦?我是秋莹,今天才回来。好久没见你了,向你问好,也向县太爷他老人家问好,感谢你们对公司的支持……喂,兰姐,你和夏雨的事夏雨都对我说了。我说兰姐帮了那么多的忙,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可他是个窝囊废,怕县长砍他脑壳,说什么也不来了,让你自个去喝。我可没办法呀。是不是让他在电话上给你说?不了么?喂,兰姐,为感谢你,我在香港买了双意大利进口皮鞋,是犀牛皮浅高跟的。明天中午给你送来,到时要等着我哟。拜拜!”  秋莹回完电话,回到套房,地上泡了几大盆脏衣脏裤,夏雨正勾着腰在搓洗她的内裤衩。  秋莹劈头夺过裤衩,“嘭”地甩到盆里,顺手给了夏雨一耳光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为公司东奔西走,忙得脚不点地,你倒有闲心去偷野婆娘。”  秋莹一回来,夏雨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关,边洗边想对策,正准备死不认帐,那耳光掴来,就顺势倒在沙发上装死。秋莹去踢,怎么踢也一动不动,一把扯起道:“你干了坏事还有脸装死,我看你还装不装?”又啪啪两耳光煽去,夏雨才睁开眼。  秋莹揪着耳朵骂道:“那婆娘是啥人?是H县的土皇后,你动了她一指头,土皇帝还不砍了你脑壳,叫我作寡妇呀?你没听说过李五、马六、张三、王一,他们搞的还是一般病人和教师,还不被他红笔一勾,一个砍了脑壳,一个漂了尸,一个逃走,一个被逐出境。你个小小的经理,还是我封的,就猖狂到去摸皇后的臭穴,皇后臭穴都敢摸,全城女人的还不去摸么?我出外才一个月,你那骚驴尾巴就露了出来,要是三年五载不回来,你岂不要象狼猪一样爬遍H城的所有女人?  你这天杀的咋去做那没廉没耻的砍头勾当……”  夏雨见她冷不丁端出苏兰事来,心知是晓晓告的密了,心里就把晓晓恨了个要死,恨了一阵,硬着头皮作无声的抵抗。待秋莹骂到砍脑壳时,那腿才一软去跪了地,一五一十交待出和苏兰勾搭经过,不过,夏雨倒有男人豪气,把责任全揽到自家身上。交待毕了,自煽着耳光骂道:“我咋昏了头,这山望着那山高,见着个比婆娘漂亮的就去摸,去挖老县长的墙脚?”  夏雨这一骂又惹恼了秋莹,一脚踢到他屁股上骂:“你说她漂亮,她漂亮在哪里?是天上的嫦娥,还是地上的西湖景?一个鹅蛋脸象撒了层白灰面,说人不人,说鬼不鬼。你咋是这种美丑不分的东西?”  夏雨被踢痛了,惶恐地说:“我、我刚才咋说的?我说谁漂亮了?”  秋莹见他不是有意的,才停了脚,可心里还是气不过,去揪了耳朵问:“今后还和那婆娘来往不?”  夏雨护着耳朵说:“不了!”  秋莹说:“她再打电话来,你还接不?”  夏雨说:“早就没接了,不信问婉婉,她可以作证。”  秋莹说:“除了苏兰外,还摸过其她女人没?比如公司里的小姐们,个个都象花儿一样,你就没动过一个?”  夏雨心里一颤,颤过之后,咬了牙说:“只摸过晓晓,那不是搞男女关系,是惩罚叛徒,她作尤大,我看不惯。”  秋莹放了手,让夏雨坐到沙发上,自己去一把躺椅上躺着说:“我不是要存心给你难堪,我也是为了你,为了整个公司。我早看出苏兰不是好货,自己男人不行就出来偷野,听说连前妻的儿子也偷了。你也老马不死旧性在,在柳溪偷女人偷成了惯偷,便把手脚带到城里来。  搞搞乡下女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也翻不了大船。乡下比得城里么?城里不是有权的就是有钱的,哪个不是行实人?还有这部门那部门,谁不为了自己部门说?那些黑道更不得了,一出来一窝蜂,今天打架,明天伤人,后天死人,哪天不在出事,还不都为了财色你争我斗?前一月,两个团伙为争夺一个OK小姐,在河边打了半夜的仗,动了白刀子,一死两伤,死方去砸了OK,轮奸了OK所有小姐,有一个下身都奸烂了,还在住医院,你咋就忘了?捅了马蜂窝你脱不了手,公司也跟着遭殃。你那色鬼脾性不改,叫我咋放心。”  秋莹说得口舌干了,去茶几上摸茶,摸着一盅白开水,夏雨慌忙冲了龙井,讨着好递过去。秋莹呷了一口,又指着训斥道:“我说你糊涂蛋你真个糊涂蛋,晓晓当尤大,出卖过春梅,还打过不少人的小报告,行为尽管卑下,公司也少不了这种人。没人反映下情,你不成了瞎子聋子,咋去管理几十号员工?你枉自花去两万多元培训三个月,那管理学学到牛屁眼里去了,连最起码的管理常识都不懂。”  秋莹斥到这里,呷了口茶,拿手绢揩着嘴说:“你也真下得手,晓晓一个未婚黄花闺女,竟拿指去抠人家处女膜,膜都给抠裂了,肿得象烤红薯,走路都一拐一拐的。有你这样教训人的吗?告诉你,晓晓是公司功臣,你得向她陪个不是,对下人要恩威并施,她才听你使唤。”  秋莹说完,夏雨就咬着牙巴道:“你说的其他都照办,给晓晓道歉,宁可跪死也绝不去的。她是啥东西,是千百人困过的烂货,还有脸去当尤大?”  说罢要朝地上跪。秋莹见他耍起倔劲来,“卟”地一笑,拿脚去挡了说:“我怎不知晓晓烂,现在的姑娘有几个是清白货?听说你婚前也和女人来过的,只是读了几天书,就有些臭老九架子。不去也罢了,我送她件衣服,代你陪个不是。”  说毕,突然收敛了笑容道:“问你一件事,我走后婉儿来过没?”  夏雨没防她会提到婉儿,心里一振,半天才说:“来过的。”  秋莹端起茶杯,杏眼渐渐逼过去,如审讯犯人般道:“有人反映你们在库房弄砸了雪花膏,那是怎么回事?”  夏雨刹地红了脖子,去沙发上拾张报纸,装了看报,掩饰着说:“那是疯、疯耍撞倒的。”  秋莹嗤着鼻说:“我知道你们是疯耍,你除了疯耍还能干出啥大事儿来?疯耍有脱了裤子疯的吗?她是十八大姑娘,你是三十大男人,大姑娘和大男人光了屁股疯,还有不疯进去的?”  说到这里,气就冲起来,一把扯过报纸甩到地上,指着夏雨鼻子骂:“婉儿是什么人,她是你侄女,姑爷骑了侄女干,你还有脸没?今天干侄女,明天还干丈母娘哩?象你这样野这样骚,我还敢带你回去吗,带回去你还不把我妈也按来干了?”  把茶盅往桌上一撂,茶水泼了一桌,边揩边说:“婉儿和你虽不是血亲,毕竟你和我结了婚,要定你个乱伦罪也不过分。”  正骂得气愤,婉婉敲门进来,告诉秋莹说胖县长额上贴了碗口大块白纱布,提着个涨鼓鼓的黑提包,不知装些啥东西,说要亲自交给你手里,正在公司候客室里等,问秋莹见不见?  秋莹恼着脸说:“叫他把提包交给你,锁到办公室保险柜里,再喊他滚!”婉婉去了,秋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叹口气道:“责任也不全在你。她两姐妹我了解,婉婉本分得多,婉儿就不行,十六岁便和她姐夫干上了,她母亲骂她,她还顶嘴说,谁叫你给我生个穴的,生个穴不让人干不是白生了?气得她妈躺了三天。现在十八了,还没个正经婆家,哪有不心慌的。我相信她不勾引你,你也不敢动她一指头。  今天这社会,别说婉儿,就是在校读书的学生又有几个是贞洁的?有人半夜去沱江捕鱼,河滩上叠着一对对白屁股,女的大都是中学生,男的尽是些城里二流子、小老板。十六七岁的女孩还不一是图钱,二是图了快活……”  说到这里,秋莹想起香港之行,格嚓嚓咬了一阵牙说:“相形之下,男人就坏得多。尤其那些官儿和大款们,不仅遭蹋女人取乐,还打着什么‘开发经济,引进投资’的幌子,把女人当作商品去换取大把的钱,大把的权,满足他们的狼子野心,女人在他们手里就成了被宰割被兜售的羔羊……”  边说那泪就流下来。夏雨被骂得狗血喷头,却是见不得女人泪的,慌忙掏出手绢,心痛的给揩。秋莹一头扑到怀里痛哭道:“我也有一肚子苦水呀,我的苦水能诉说么,能诉说又向谁说去,谁能理解我同情我……”  夏雨只道她为自己不争气而哭,一边给揩一边掴着自己耳光说:“别哭了,别哭了,都怪我不争气,给你丢了脸,以后我改正就是了。”  秋莹哭着去拉开手说:“你打什么,你和他们比起来,你还算好人哩!”  两个抱着哭着又相互安慰着,那脚步就朝大床移,移到床边,“轰然”一声倒在床上……  次日秋莹送皮鞋去县长家,让苏兰比了,果然合足。秋莹又重复着夏雨没勇气不敢来陪之话。苏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可心里却感激得不行,以后不仅不再和夏雨来往,还鼎力向老公推荐秋莹。秋莹后来荣获H县头号改革家和拨尖人才的称号,多半是苏兰的努力,这是后话。  了却苏兰和夏雨之事后,秋莹去安抚晓晓,送她一件新款式衬衣,夸她立了大功,是公司的大功臣。晓晓受宠若惊,当面对天发誓要永远永远的忠于秋老板,为秋老板卖一辈子死命。后来听说夏雨跪死也不陪礼,又发现送的衬衣和地摊上的一模一样,卖价不过十来元,心里就凉了半截。加之有人检举她卖货多收钱不交公司,影响公司声誉,秋莹扣了她一月工资奖金,她自觉在公司呆下去已无前途,又去找了小老板,小老板再把爱情之花向她开放。  第三十章  春梅嫁给鸡胸,鸡胸确实搂着这个小美人热乎了两三个月。热乎之后,卤鸭生意正走俏,春梅有心要学秋莹,挣出个家业来,便把离婚时付的十六万交给小老板,要他办个烧鸭公司,垄断全城卤鸭行。然而小老板正如婉婉所说,是个成不了气候的家伙,卖卤鸭挣的几个钱,都丢到了牌桌和女人身上。他吹嘘有十多万,其实只有两三万,还是开卤鸭店贷的款,婚礼上赛排场全给赛光了,心里正虚着。拿上十六万,把笔去涂了“鸡胸卤鸭店”招牌上的“店”字,在后面添上“公司”两个歪歪斜斜的字,就甩给母女俩去办,拉着晓晓去日赌夜玩去了。春梅村妇不懂卤经,卤出来的鸭子生不生熟不熟,咸不咸淡不淡,三天卖不出一只来。眼看“公司”要关门,春梅急得寻遍全城赌场寻着小老板,责骂着要追回十六万。鸡胸此时正搂了具有高中水平的晓晓快活,哪有心思去理小学水平的春梅,被骂得火了,舞着鸡爪拳就打。春梅冒着拳雨去抓猴脸,猴脸上就留下十几道耀眼的彩条。  春梅走后,晓晓给鸡胸涂着红药水说:“跟这种没文化的女人生活真没意思,自己没本事搞垮了卤鸭公司,还有脸来耍泼。你看好下得手,一张青菜叶脸都抓成了星条旗。这都怪我,那次不该叫她到我床上睡,你也是,粘上她那土芋穴就象灌了缇糊,不明不白把我给甩了。”  鸡胸说:“都是那狐狸精勾搭的。那次干了我要走,她硬拉着不放,叫再来一回,干起来又套近乎说啥是老邻居、老同学,小时又是搞过的,她还记得那快活。小时不懂事是闹着玩过,人大了见着许多世面换,哪个还回忆得起?以后便跑到卤鸭店赖着不走,我才同她结了啥鸟婚。虽说没扯结婚证,可在街上走了一圈,谁不说她是我婆娘,婆娘有权利管男人,我真成受气包了,抓烂了这张脸咋去见人?我咋瞎了眼睛,娶了这样个不讲理的横婆娘?”  说毕便自打自耳光。晓晓忙去扯住说:“已经是星条旗了,还要打成一面小红旗么?还是想想以后路子吧。听说海南搞得很火热,一天要赚好几百的,几个同学都在那里发了财,我想和你去闯闯,就是没本钱,你路子宽,想想办法吧。”  鸡胸摸了一阵脑壳说:“钱倒是有,可是她母女的。如果一走,这店不就甩了,她母女又咋办?”  晓晓变了脸说:“你看你又是个粑耳朵。她当初甩得夏雨,你就甩不得她?卤鸭店是空壳壳,做一点有一点,没做就成了藏老鼠的窝,有啥稀罕的,甩给她母女算了。”小老板终被说动了心,把赌后余下的十四万一鼓脑儿卷着,同晓晓逃了海南。鸡胸还算有良心,走时留张条子给母女,说卤鸭店经营不下去,就卖了作生活费。鸡胸逃走后,赌徒来索赌债,银行来催贷款,卤鸭店即使折价也抵不清,春梅村妇只得关了门,成天的哭。  一天夏雨去农贸市场,回来时从鸡胸卤鸭店门前经过,见地面粘了泥的干鸭毛,被风一刮,卷得满巷都是,散发出股臭熏味来,忙拿手掩了鼻。店门关着,一块“鸡胸卤鸭公司”的招牌,半边绳索断了,被风刮得一摇一摆。门前蹲着个小妇人,正在埋头垂泪。仔细一看,见是春梅,十分惊讶,蹲下身去招呼。春梅见着夏雨,掩面逃进屋里,抵了门哭。  夏雨正在发愣,村妇提着半篮菜回来,愁眉苦脸去敲门。夏雨扯住问:“岳母,咋把铺门关了,不做生意了?”  村妇转身见是夏雨,红着脸愣了一阵,突然跳着脚大骂道:“我们瞎了眼遇着个活强盗了!那天打五雷轰的骗了我娘俩的钱,伙着个女妖精逃跑了,还要我们替他还赌债贷款,就是把铺面折了也还不清的。买米买菜的钱都没了,还开啥铺子?我们咋瞎着眼走了这步路哇……”  蹲下身去哭着说:“几天没菜吃了,今早从抽屉里搜了半天,搜出一元,到市场又舍不得买,只好去拾人家丢下的黄菜叶,混一顿算一顿。我说回柳溪去,当初听了你的话,房子卖了,土地也退了,退路也没了,以后日子咋过呀,人还活不活?”  说毕又哭,哭了又去提篮,手儿一颤,黄菜叶撒了一地,勾着腰去拾。  夏雨鼻子一酸,摸出五百元递给村妇,村妇推辞了一阵,还是接了,要拉他进屋坐坐。春梅在屋里顿着脚说:“妈,不要他进来的,我没脸见他。”夏雨闷闷不乐回到套房,开了“千杯少”猛灌。  秋莹一见,拿纤指戳着额说:“咋又灌猫尿了,是不是又想县长婆的臭穴?我看你们是藕断丝不断。”  夏雨苦笑着说:“你们女人咋老往那事儿上想,我和她早断了,她买化妆品都不到公司来了。我是担忧春梅母女,她们搞得连饭都吃不上。”把小老板卷款逃走,卤鸭店关门,母女俩又被逼赌债贷款,已无法生活之事说了一遍。  秋莹听后,嗤着鼻说:“她母女俩也真做得出,一个好好的家不过,偏要去另立门户,和我对着干,听说还想开什么大公司,当啥垄断资本家。以为社会是好闯的。不是我踏削她们,凭她们那点手脚,种种责任田养养猪还可以,要开店还不具备那素质,更别说去想大公司。这是自作自受,我不管,你也别去白操心。”说罢回到寝室,把门‘咣’地关了。  过了两天,在吃晚饭时夏雨又去灌“千杯少”,秋莹去牵着耳朵说:“我知你的牛脾性,不答应你会恨我一辈子。我看她母女也够遭孽,我们也要多寻些门路,图个发展。先替她们还清贷款,再把鸭店要过来,开个高档酒家,聘请名厨师操作,由母女俩经管,所得利润除付垫支的贷款外,再二五均分,这不就解决了他母女生活,也合了你的心意。”夏雨惊喜地说:“你批准了?”  秋莹放下耳朵,把酒杯朝垃圾桶里一撂说:“我不批准,你还不把全城的劣质酒都喝光了?”  夏雨说:“我咋感谢你呢?”  秋莹别过脸去说:“你想咋感谢就咋感谢。”  夏雨嘻皮着脸说:“送礼送钱你又不稀罕,只有晚上多卖些力,行不?”  秋莹回过头来,“呸”地唾了一口骂:“去你的,我才没你骚哩。你去帮她母女,可别帮衬到床上去了,到时看我不撕掉你耳朵!”夏雨喜滋滋去找村妇商量,村妇正为填肚子愁得没抓拿,哪有不同意的。夏雨请来装修工,将鸭店装修得堂堂皇皇,以春梅之名取名“春梅阁酒家”,请了几个名厨师,又向母女交待些管理方法,选个黄道吉日,请来政府要员和商界名流,放了通鞭炮,喝了开张酒,便正式开业。一来春梅阁酒家在农贸市场口,又和“天外天”毗邻,正当繁华通道,二来名厨师出了几道名菜,三来春梅母女吃过苦头,待客极为和气周到,开张不久就名气远播,生意出奇的红火。  一次秋莹去市里参加一个会议,夏雨晚上闲着没事,便翻箱倒柜找出和春梅离婚时留下的“半边镜”,在散堂时来到春梅阁酒家。村妇见老板来了,慌忙摆上好酒好菜,叫春梅来陪,春梅躲到屋里不肯出来。夏雨就推说吃了,掀门进去,见春梅侧身朝里卧着,伸手去拉,春梅“啪”地打开说:“别动我,我没脸见你。”  夏雨去抱了亲着说:“你不见我,我偏要见你。”  春梅慌忙去推,夏雨哪里肯放,直去捏了两个胖奶揉,揉了一阵,见那裤腰挣出个口来,露出一团黑影,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伸手去摸,摸着两片水淋淋的肉,一阵激动,指儿插了进去,滋溜滋溜的挖。  春梅惊得夹紧双腿去扯着说:“要不得的,要不得的,你我早离婚了,你咋还那样?”  夏雨说:“婚是你离的,我可没离你,你还是我老婆。”  春梅就不动了。夏雨扯去裤儿,搂着春梅舞动起来。舞了一阵,春梅身不由已去抱了说:“你、你咋还来干我?”  夏雨说:“喜欢你才干你,不喜欢我才懒得来哩。”  春梅说:“我妈还在外面呢?”  夏雨说:“你妈睡觉去了。”  春梅说:“你不怕秋老板?”  夏雨说:“她算个球,讲身份你是正宗的,她不过是个妾。”  春梅就不再说话。夏雨喘着弄的泄了,爬下身子,春梅扯过被子盖了下身,哭着说:“好人,我真没脸见你的。当初咋鬼迷心窃,去跟了个强盗,落到这个地步,弄得没脸见人。你还是走吧。”夏雨抱了说:“乖,别难过,我说过我们要团园的,今天不就团园了。”  去衣袋里摸出半边镜来,去春梅眼前晃着说:“乖,你那半边呢?”  春梅想了一阵说:“破镜儿,早丢了。”  夏雨说:“丢了?那就算半团园吧。”  又亲摸一阵,才走出屋来,见村妇伏在桌上打嗑睡,一只脚跷在长凳上,健美裤把三角区绷得如挂个大葫芦。去挨着坐下,嘻嘻的拿指去按,那葫芦就凹进去,变成两个小葫芦,如此三四下,村妇就醒了,去打夏雨手说:“冤家,小门还没关哩,你咋这样?”  起身去关了小门,回到桌边,理着发问:“几点了?”  夏雨瞧了手表说:“一点了。”  村妇把一个发夹别在发上说:“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夏雨摇摇头,去拉着村妇一只白手说:“岳母,我有话给你说。”  村妇打着阿欠说:“有啥就说么,我也想睡了,明天还得起早哩。”  夏雨说:“堂里不方便,到里边说。”  拉着村妇朝洗手间走。村妇见他鬼头鬼脑又不便问,只得跟了进去。  夏雨把她推去水槽边靠了,捧过白里透红的脸就吻。村妇唔唔噜噜去推,推了几下,那手就软下来。夏雨吻了一会,去捺健美裤,褪出一条粉白白的腿来,扛到肩上去摸毛窝儿,摸着热滑滑的孔,食指插入,一阵咕唧咕唧的搅。  村妇呻吟着去扯手说:“你要说啥就说么,咋把我哄到这儿干这种事,要是别人,还不告了你流氓罪,诈你一笔钱。”夏雨边搅边说:“岳母,我这不是在说了,我是在拿指儿给你说话哩。”村妇说:“从来说话都用嘴儿,哪有拿指说的?你就明说要干我罢了,帮了那么大的忙,哪有不给你的?可惜我老了,报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不过,刚才我听出女儿还是给了你的,她要是不给,我打也要打来给。”夏雨说:“岳母,你才四十出头,还壮着哩。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需要男人搞的。”村妇叹口气说:“说是那样说,可现在是啥风气儿,男人们眼睛都盯着年青的,连五六十岁老头也要去按了十七八姑娘吃嫩草,谁瞧得上我这半老妇人。”夏雨抠出一手骚水来,举到鼻尖闻着说:“岳母,我就喜欢成熟的,成熟女人感情丰富,能体量人,就象熟透了的山楂儿,嚼起来有酸有甜才有味呢。你闻闻,那味不错的。”把指伸到村妇鼻尖,村妇打开了说:“你还是那样调皮,你真喜欢,就看看那毛怎样了。”夏雨把白腿去槽边放了,蹲下去扒着黑麻麻的毛说:“岳母,那毛又黑又粗,根根都有弹性,扎成刷子,还可刷黑板呢。”村妇呻吟着说:“又说疯话,哪见拿那毛儿扎刷的?还有那唇儿呢,听说人一老了,阴唇就变成了干木耳,黑瘪瘪没水分。”夏雨分开阴毛,去扒着两片阴唇说:“阴唇倒是肥满满的,只是比原来黑紫多了。听医生说阴唇本是红的,磨压久了,瘀血积在里面,就慢慢变黑。你去卤鸭店,鸡胸插过你没?”  村妇扭着腰说:“不是我骄傲,我才看不上那强盗。要说黑,还不是自个拿手搓的。你不知道,一痒起来不去搓就睡不着。女人也真难,硬要生出那个烦恼的洞儿,象你们男人长根棍多好。”夏雨说:“岳母,长根棍也烦恼呀,天天都想朝女人那儿钻哩。”  村妇说:“我晓得你只知道钻,刚才钻了我女儿,待会还要钻我哩。还不摸摸里面,看有水儿没?”  夏雨扒开两片阴唇,里面红艳艳水淋淋一片,拿指插入,水就顺了指流。抬起头说:“岳母,你里面有个水坛么,那水儿比春梅的还多?”  村妇扭着屁股说:“还、还给你水瓮呢,我天天抠还不知道?只是让你证实一下罢了。我就担心那天老成个干坑,火柴一点也要燃的。”夏雨继续向里深入,指尖触着个硬滑滑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按,那东西就滚来滚去的动,又问:“岳母,你里面塞了个小皮球么?”  村妇颤着两腿说:“啥皮球啊,听人说叫、叫啥子宫的。”  夏雨说:“那子宫是啥样儿呀?”  村妇去扯住手说:“啥样儿,它、它长在里面,我咋知道啥样儿?你这泼烦嘴,把人家抠痒了还在那里寻开心。要干就快点。”夏雨站起身子,掏出硬翘翘的肉棍朝白胯里一抵,抱着村妇问:“岳母,抵进去没?”  村妇哼哼的说:“抵进去了。”  夏雨嘻嘻的问:“抵进去舒服不?”  村妇喘喘的说:“鸡巴抵进去还不舒服么?问得怪。”  夏雨去喝了嘴说:“咋舒服的?”  村妇去掐屁股说:“没见过你这种弄穴的,又不是头一次,还象小孩那样嚼舌儿,还不快朝里抵。”夏雨腆着肚子使劲一挺,村妇就仰倒在水槽上,颤着身子叫:“先人,一抵就抵到人家花心心上了,心尖儿都颤出来了。”夏雨嘻皮着脸问:“岳母,花心心是啥呀?”  村妇抖着身子骂:“花心心就是花心心,我又没见着。象你这样没完没了耍贫嘴,要是别人,早提着裤儿跑了。”夏雨见村妇发火,便闭了嘴一个劲的挺,村妇就按住水槽,吭哧吭哧闪起腰来,一只手触着水龙头,水哗哗朝槽里流,槽里的水又瀑布似朝地上淌,淌了好一阵,村妇才一声闷哼推开夏雨,夏雨去摸白屁股,里里外外都是一片水了。  村妇关掉水龙头,冲盆温水叫夏雨一起洗,自个抠洗着阴道说:“咋又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每次都说别上你的当,可见着又象鬼牵了似的由你颠来倒去的整,射了水又后悔,后悔又有啥用呢,那水还是射进去了,又得自个抠出来,不抠出来一天一夜就变臭。”夏雨帮着抠,边抠边朝阴道里戽水,戽了又朝里插,盆里就冒出股股水花。村妇去扯着指说:“我晓得你是在捉弄我。秋莹揪了你耳朵,气儿没处出,就跑来就朝我身上撒。女人也真贱,明知男人没安好心,却偏要去顺从,男人把你当猴儿来耍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哩。”夏雨觉得村妇很有趣,去拉着手说:“岳母,下次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哈。”村妇突然唬着脸骂:“啥鸳鸯不鸳鸯的,秋莹听见还不开除了我娘俩。别再喊我岳母,我们早没那层关系了,只是你手下一对打工女,为报恩让你搞搞就不错了,还要这样那样,我又不是你婆娘,不要要求过高。”夏雨从春梅阁酒家出来,已是深夜两点半,到公司办公室算了当天的账,下得楼来,见婉婉屋里亮着灯,婉婉在低声地哭。秋莹考察回来,夏雨就不敢接近婉婉,婉婉也有意避着他。于是闷闷站了一阵,还是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就进去了。见婉婉躺在床上,下半身拿被盖了,斜靠着床头抹泪。  夏雨问她啥事儿哭,婉婉把嘴朝桌上鲁,桌上一大堆信,夏雨去床边坐下,边翻边问。原来婉儿去海南后,和姐夫姘居怀上孩子,那边查得紧,丈夫一连寄来三封信,要她签字离婚。下午又收到一封婉儿的信,信中威胁说,姐姐如果不答应和姐夫离婚,她就去上吊,所以边看边哭。婉婉说到这里,抓了姑爷的手问咋办。  夏雨说还是去趟海南劝劝吧,哪有妹妹来抢姐姐丈夫的。婉婉摇了摇头,夏雨劝慰一阵,起身来要走。  婉婉闪着泪花说:“姑爷,你就走了?”  夏雨见她瘦了一圈,也着实不忍,捧过脸亲了一下说:“明天来看你。”婉婉突然拉灭灯,抱着夏雨哭着说:“你不能走,今晚绝对不能走。”  夏雨说:“不走不行呀,她知道了要骂我乱伦?”  婉婉说:“啥叫乱伦,我又不是你亲妹子。”  夏雨说:“不是亲妹子,可是侄女呀,姑爷哪能干侄女?”  婉婉不作声了,屋里沉默起来,夏雨站立起身,婉婉突然推打着骂:“你滚,你滚,你滚,当初我不愿,你是咋说咋做的,今天我落难了,你又咋说咋做的?男人甩了我,你也撇了我,女人是破衣破鞋么,穿厌了就朝垃圾桶里甩……”  婉婉这一推骂,夏雨倒不走了,钻进被窝,揽着婉婉颈子说:“刚才是逗你的,我哪里舍得走了。”婉婉还不依。夏雨去摸下体,那儿已水汪汪一片,腾身上去抵入了说:“婉婉,你需要么?”  婉婉搂着一阵紧夹,喘急急的说:“需要……”  从婉婉屋里出来已五点过,吃夜消的人还没散,开早堂的已在端水发火,夏雨怕遇着熟人,只拣林荫道朝套房走。自此以后,就常常一边跑了春梅阁酒家,一边去安慰婉婉,继续做那偷野之事,这一切又满不过秋莹的眼睛。  一天吃过晚饭,天气闷热,夏雨开了门窗,跷着二郎腿翻看一本地摊画报。  秋莹洗完碗去抹茶几,见他眼珠落在画报上的一个女光屁股上,“卟”地扯过画报,甩在地上,恼着脸骂:“在外面干了坏事,回来还好意思翻看下流东西,好象不这样就显不出你的高贵。你老实交待,我走后和春梅搞了几次,还有婉婉?”  夏雨吃了一惊,闭着嘴不承认。秋莹揪住耳朵,直往沙发上捺,夏雨痛不过,才一五一十坦白出来。秋莹顿了两下脚,去沙发上仰躺了,摸了一阵胸,叹着气说:“罢了!罢了!我表面很凶,把男人管得极严,其实女人是管不住男人的。男人比耗子还精,钻天觅缝去啃了墙,钻进去偷着油,你还以为他胆小逃进去的。现在男人有了钱,哪个没赌没嫖没蓄着黑市夫人?国家都管不了,我还管得了?”  抽出手绢抹了抹嘴,指着夏雨道:“你给我听着。我也不破坏你们旧情,让别人骂我容不得人,落个忌妒的名声。不过,我毕竟是你正宗老婆,她母女只能算个婚外恋的第三者,相好得有个条件:第一,不能当着我亲热,更不能带到套房来;第二,每月只许两三次,别淘虚了身子,供应不上我,我几时需要就随喊随到。还有,婉婉虽说被男人甩了,怪可怜的,也需要人安慰,但她毕竟是你侄女,安慰也别老安慰到床上去,让人说着不好听。婉婉我是了解的,只要作姑姑的还在,不怕她把你抢了去。我的条件不听,就拿你耳朵是问。”说罢去揪夏雨耳朵。夏雨被揪惯了,也不当回事,冲着门外嘻嘻的喊:“四邻们都来看哟,学生揪老师耳朵了!学生在揪老师耳朵了!哎哟!哎哟!”秋莹嗤着鼻骂:“你还有脸喊,那是哪年的皇历,还去翻?我不仅是你妻子,还是你上级,时代不同了,学生作领导,老师成下级,按组织原则,你得服从我领导,明白不?你再喊,我再扯凶点。”把手使劲朝下按,夏雨痛得偏了头抓住玉腕,告着饶说:“秋莹大经理同志,我服从就是了。”秋莹压低声音喝道:“谁是你同志?要喊领导,喊爱人,快喊!”  夏雨张了嘴喊:“秋领导,秋爱人,别扯了,耳朵扯掉了,以后教训我,还拿啥来揪?”  秋莹撒了手笑着说:“这倒说对了,让它留着,没耳朵揪才不习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