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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第十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39:37


小村·春色10
作者:猎枪
出版日:2009-03-06


  【第十集】内容简介

  为了逮捕藏匿於龟头山中的瘦猴子,成刚与风雨荷决定两人独自上山搜索,没想到成刚的馊主意果然有用,却也让风雨荷身陷危险!这次风雨荷是否能顺利将瘦猴子一举成擒?

  风雨荷已在成刚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次事件又会为两人带出什么样的牵扯?

  

  【第十集】第一章:水边诱惑

  风雨荷跟成刚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成刚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风雨荷嗯了一声。

  成刚在这儿等着,风雨荷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当风雨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色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险。因为风雨荷告诉他们,她要和成刚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是失踪小马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风雨荷只跟一个人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女要是丢了性命,实在是太可惜。

  风雨荷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位朋友身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满脸忧心。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风雨荷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风雨荷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身跟成刚会合。

  风雨荷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龟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啊!」

  成刚望着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身,他必定会自己蹦出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刚安慰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又望着龟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成刚站在她的身边,侧眼看着她,见她警服笔挺、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挺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定,身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性。跟那种柔美娇羞型的姑娘正好相反,那样的姑娘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雨荷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成刚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女,不对她动点不心眼,实在是浪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欢我吗?自己的条件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喜欢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高傲、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我可以看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刚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风雨荷凝视着龟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成刚的脸说道:「走吧,咱们应该行动了。」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成刚感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身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风雨荷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成刚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风雨荷说道:「生命中随时充满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成刚听得血液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风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你别激动,同事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刚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女朋友,都会感到骄傲的。」

  风雨荷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女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性,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成刚感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欢杰出的美人了。」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没有做小的习惯。」

  成刚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等完成任务再说。」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灵活的腰臀,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说保重。

  成刚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高高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风雨荷停下脚步,掏出腰上的手枪说道:「成刚,这个给你。」成刚接过来,感到任务艰巨。

  风雨荷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风雨荷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成刚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风雨荷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也不会受人摆布。」

  成刚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样重要。」

  风雨荷听得很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兰花呢,还是兰雪?」

  成刚听得一团雾水,问道:「一是什么意思?」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兰雪的事暴露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风雨荷爽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成刚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别胡思乱想,咱们得办正事了。」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成刚揣着疑团,等风雨荷的身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刚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身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感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洞穴,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风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刚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风雨荷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还是在小马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洞穴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风雨荷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激、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风雨荷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风雨荷耐住性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迷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风雨荷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挺感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干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是个太监。」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风雨荷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风雨荷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潺声。这使风雨荷精神一振。在浓郁绿色的映衬下,草地那边流着一条弯弯的小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风雨荷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精神抖擞地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干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己的妙影儿。

  风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腰,一双玉手捧起水,啜了几口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欢欢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感,他的心跳还是有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女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坚决,性格中也不免有女性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身边相伴。她相信成刚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色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身边,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风雨荷洗完脸刚直起腰来,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风雨荷,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声音正是瘦猴子。

  风雨荷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风雨荷,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一大女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么样?我是喜欢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爱我的生命。你别乱动,你乱动我就打死你。你别逼我。」

  风雨荷平静地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身来,别乱动,我的枪可不长眼睛。」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狼一般。

  风雨荷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色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风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马,心里难过,问道:「瘦猴子,你说,你把小马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乱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风雨荷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风雨荷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只要你让我干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风雨荷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干我?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给我享受艳福的机会。」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像一条饿了数日的癞皮狗。

  风雨荷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风雨荷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摸了摸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的鸡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会儿你就知道。」

  风雨荷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脱衣服。」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休想。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唇,一扬眉毛,目露凶光说道:「你不脱衣服,我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干,我才不会惯着你呢。」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胸脯。

  风雨荷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成刚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脱衣服?一个警察脱光了像什么样子?再说,脱也得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脱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

  风雨荷想起成刚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逼我啊。」

  风雨荷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成刚,你快点出手,别让我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脱,快点脱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干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是没玩过女警察啊。」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来,令风雨荷想吐。

  风雨荷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腰带,把上衣脱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衫,料子挺薄,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样子。她的胸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使不如兰月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风雨荷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脱下去,可要春光外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露肉,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脱、脱掉啊!」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女的身体对他的刺激可大了。

  风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风雨荷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好诈,一直跟风雨荷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风雨荷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道风雨荷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风雨荷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脱掉。这下子,真可谓春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风雨荷的上半身只剩胸罩,那是一个黑色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乳头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诱惑的指数。再看乳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春色。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奶子有多大,虽比不上兰月,但也很可观。

  再看胸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腰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流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一颗鸡蛋了。他不禁感到口干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风雨荷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横在胸前,挡住自己的乳沟跟一部分肉球。她感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自己的胸罩似的。这胸罩里面鱼畏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风雨荷见瘦猴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心风雨荷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风雨荷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他赞叹道:「他妈的,操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风雨荷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淫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成刚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子解决。唉,这个死成刚,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胸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操你呢。我要是死的话,也得操你操个够。我相信,操你的感觉一定特别销魂,哪怕当了鬼也风流啊!」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风雨荷的身上蠕动,使风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风雨荷不层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性,还想操我?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没长那根有福气的鸡巴。我看,你还是等下辈子吧。」激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爱的大姑娘,还是个人们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风雨荷,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爱听。」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真他妈的犯贱,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风雨荷,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得啊,难得啊,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湿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风雨荷见他这样,不禁感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性,并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风雨荷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挺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事都干,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根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因为只有虐待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兴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身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床,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插我妈的屁眼,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还找了一条皮带抽我妈,抽得我妈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都是伤。她长得挺好看,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根本打不过他。正犹豫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身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身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喘,见旁边有一把凳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高,可是我们俩天生爱打架,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腰摸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出老高,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听到这里,风雨荷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风雨荷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风雨荷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又来了兴趣。

  瘦猴子提高了声音:「好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风雨荷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成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成刚,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风雨荷可会失身的。

  瘦猴子厉声道:「风雨荷,你少废话,接着给我脱,快点脱,我还没有看够呢。快脱。」他晃了晃手枪,声色俱厉。

  风雨荷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身,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脱上面,反而转向脱下面。试想,上面再脱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丽的乳房。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个资格?

  风雨荷说道:「我这可是脱最后一件了。」伸手解裤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裤子。裤子一离身,里面只剩一条内裤了。那内裤不是性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中心绣着一朵红花。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姑娘太美了,从脸蛋到身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感觉像看到了仙女一样。

  看吧,一个绝色美女站着,身上只着内衣,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她肉体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诱人了!瘦猴子虽和风雨荷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激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乳沟,露出一部分的肉球,紧包着下体的内裤,内裤里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脱,接着脱,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看的。脱、脱,别拖延时间啊。」他已经胀红了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焦急。

  风雨荷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挺胸收腹,单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帮我脱吧。我喜欢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性,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激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说着,向风雨荷大步而来。这使风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后退回原位。

  风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风雨荷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我穿上衣服吧。」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迷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风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身,又会没命。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脱衣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声道:「风雨荷,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风雨荷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脱,除非你过来帮我脱。」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感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脱衣服,可是不能靠近呐!这娘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雨荷也急,急于脱身,又怪成刚不露面。她心想:只要成刚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只是这里都是草地,成刚一露面就会暴露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刚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成刚的枪法怎么样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操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风雨荷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操,你也没那个胆子。」说这话时,还是感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他激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感到紧张。

  风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风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个骚婆娘,一定被很多男人操过了。」

  风雨荷听了恼怒,骂道:「你奶奶才是骚婆娘呢。我跟你说,本姑娘还是个干净人儿呢,干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风雨荷坐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样扑了过去。风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身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声扑在地上。

  风雨荷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感觉诱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风雨荷一闪身,举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风雨荷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身又抓枪。那瘦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风雨荷一急,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风雨荷的胸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露出了一对妙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销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风雨荷已经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奶子。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爱。

  风雨荷悲愤交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手,等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时,才看到成刚已经来了。成刚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风雨荷惊呼一声连忙遮住胸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跟你算帐。」说完话,便跑去穿衣服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

  她的腰多么灵活、她的屁股多么圆、她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当风雨荷回头看他时,他赶忙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肉体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风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怒视着成刚质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点没命了。」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刚听到没?

  成刚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风雨荷见成刚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了。」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胸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一阵窃喜。

  【第十集】第二章:心中有愧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上了风雨荷的当。但他看向风雨荷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满,只有痴迷跟留恋。因为风雨荷,他暂时忘记了向成刚发怒。

  风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风雨荷沉吟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说罢一转身,走回成刚身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警察所具有的,跟刚才的香艳、性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风雨荷的意思。他为了风雨荷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警察,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身材太好了,那奶子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风雨荷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再跟你们细说。」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警察们想到死掉的小马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瘦猴子本能地呻吟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风雨荷挺欣慰。要知道,作为一个警察,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成刚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既羞涩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肉体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兰月逊色。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成刚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发,而风雨荷亲自骑摩托车送成刚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风雨荷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成刚见她的脸上吹起春风,心里也感到舒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再见呢?

  风雨荷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兴奋。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成刚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雨荷,这次我很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风雨荷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别的高明主意了。

  风雨荷朝成刚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手机跟你联络,我也太粗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成刚感到心满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成刚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风雨荷停下车,说道:「成刚,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

  成刚答应一声跳下车,风雨荷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娇艳,成刚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等他看够,风雨荷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成刚回过神来时,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成刚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风雨荷,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远记得她裸露奶子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兰家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加的风雨荷。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乱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兰花从家门口向他跑来。成刚连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兰花便欢天喜地扑进成刚的怀里,嘴上说:「刚哥,你让我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乱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根头发都没少,贼就抓到了。」

  兰花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成刚想到那香艳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兰花说道:「好吧,咱们回家。」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成刚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风淑萍打量着成刚,满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脱掉这身衣服吧,你穿着不好看呐。」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兰花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说着,将成刚拉进东屋换衣服。

  换完衣服,兰花坐在成刚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脸,说道:「刚哥,你走了之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成刚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他的思绪仍停在风雨荷的身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兰花亲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警察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兰花,你也够自私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楣。你看你表姐风雨荷,真是个英雄,总是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警察,抓贼是应该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成刚直摇头,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你上堂课。」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成刚笑道:「尽说些傻话。我成刚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兰花的脸在成刚的脸上脍着,妩媚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属驴。」

  成刚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兰花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插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说着,搂着成刚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迷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成刚真想立刻出「枪」,「枪」桃花心,大享艳福。

  兰花出屋,剩下成刚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成刚的内心都静下来了。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风雨荷的肉体,以及她那对奶子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实上,他没有向风雨荷说实话。当风雨荷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成刚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风雨荷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风雨荷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威胁她脱衣服。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成刚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而害了风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风雨荷的身子,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凭直觉也知道风雨荷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风雨荷。成刚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风雨荷死。有了这个前提,成刚认为可以免费看戏。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阴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干了、操了、屄了,使他大感兴趣,尤其是风雨荷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成刚岂能不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干了风雨荷。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风雨荷说什么自己是干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喜欢回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性无能的太监冯?

  风雨荷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成刚对风雨荷的兴趣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阴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浑圆,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刚对风雨荷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风雨荷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艺术精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成刚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乳沟跟一部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脱光呢,成刚已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风雨荷接着脱衣时,成刚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广。

  当他看到风雨荷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风雨荷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成刚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风雨荷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风雨荷扭打在一起时,成刚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肉棒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风雨荷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奶子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乳尖、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风雨荷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风雨荷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风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兰月的声音:「兰花、妈,我回来了。成刚有没有消息?」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成刚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风淑萍说道:「兰月,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兰月哦了一声。只见门一开一关,兰月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姑娘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兰月坐下来小声说道:「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成刚。

  成刚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劳。」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兰月看了一眼屋门,在成刚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兰花跟妈都在外屋呢。」说着,推开成刚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成刚笑咪咪,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操你。」他有意将「操」字咬得重些。

  兰月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没等成刚说别的,兰月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成刚一人了。成刚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姑娘更可爱,她跟风雨荷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风雨荷美得热烈,美得灿烂;兰月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阳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成刚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风雨荷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风雨荷当场打倒。又讲风雨荷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忘了吃饭。

  风淑萍夸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兰花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兰月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成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眉飞色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也真够废物,典型的虎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人呢。」

  成刚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心想:还是兰月够细心。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成刚躺在炕上辗转难眠。」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乳房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风雨荷这样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勾引你,你也会沉迷。

  兰花也没有睡着,轻声问:「刚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兰花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成刚说:「行。说点什么呢?」

  兰花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

  成刚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兰花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成刚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兰花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成刚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兰花哼地一声,说道:「刚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成刚不层地说:「只是一个姑娘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兰花伸手推了推成刚,提高声音说:「刚哥,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相(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兰花沉吟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成刚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兰花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成刚很正经地说:「对呀。」

  兰花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说罢不禁大笑。

  兰花反应过来了,双手在成刚的腋下挠着,挠得成刚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兰花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成刚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兰花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说着,她躺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成刚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兰花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干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干,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成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兰花说道:梯田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成刚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兰花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兰花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成刚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

  「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兰花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土豆搬家——滚球』吧。」

  兰花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成刚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兰花。」

  兰花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成刚躲开兰花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做爱,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成刚点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兰花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刚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

  成刚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兰花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成刚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兰花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兰花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成刚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兰花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成刚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兰花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工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成刚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兰花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往炕上一倒。

  兰花伏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刚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兰月,成刚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之后,便不再说话。

  次日早饭后,成刚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严玲玲,第二通是风雨荷。

  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玲玲,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兰雪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兰雪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成刚添乱子,没有向成刚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成刚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成刚接到她的电话时,兰花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成刚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玲玲说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玲玲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成刚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玲玲柔声说:「成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成刚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玲玲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成刚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玲玲开心地说:「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棒棒,想到那根棒子插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刚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玲玲,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玲玲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成刚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玲玲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玲玲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成刚斟酌一番说道:「玲玲,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玲玲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成刚说道:「你说吧。」

  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玲玲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成刚想都不想,干脆地回答:「没问题。」

  玲玲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成大哥,我永远爱你。」

  成刚说道:「我也是。」

  玲玲又说道:「吻你。」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风雨荷。」接通,风雨荷的抱怨就来了:「成刚,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兰雪,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风雨荷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成刚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成刚说:「什么都行吗?」

  风雨荷说:「你说说看。」

  成刚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风雨荷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成刚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你没完。」

  成刚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风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成刚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交通不方便。」

  成刚说道:「好,我们等你。」

  风雨荷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在笑声中,结束了跟成刚的对话。

  放下电话,成刚再度叹气,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风雨荷请客的好事说了。风淑萍跟兰花都笑了。兰花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兰花拉了拉风淑萍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风淑萍笑了笑,没说什么。

  兰花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兰雪说一声?」

  风淑萍微笑着说:「兰雪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兰花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成刚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

  【第十集】第三章:门缝窥视

  打了电话给兰雪之后,兰花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脱得只剩下内衣,把自己一堆衣服全找出来,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成刚,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成刚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兰花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兰花摇头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好好穿穿。」

  成刚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兰花思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兰花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成刚的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身,再走段台步,这让成刚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成刚心想:她虽不如雨荷跟兰月那么倾国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兰花走够了,一屁股上坐在成刚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成刚的脖子,一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满的红唇问道:「刚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成刚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兰花自豪地笑了,满脸春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先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风淑萍的忙了。

  也许是粗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成刚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雨荷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母女的声音。兰花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风淑萍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兰花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衣服,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风淑萍笑出声来,说道:「兰花,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兰花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风淑萍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他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风淑萍站着呢。外衣已经不见,身上的内衣不是老式的,是兰花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内衣是暗色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满,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屁股,不是一般的丰满,绝对是诱人的大屁股,那内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屁股肉来,好白、好鼓啊!成刚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大屁股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心里不禁渴望着。虽说是自己的岳母,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吸引他。

  风淑萍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身子,使成刚能看到她全身的魅力。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尤其是在农村,经常下田干活,风吹日晒,想不黑都不行.但看风淑萍只是脸变黑了,四肢的一部分黑了,身上却没有。那肩膀、那腰臀,照样白如雪。

  成刚心想:难怪兰月跟兰雪白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母亲的遗传。

  再看风淑萍,已经面朝自己,这使成刚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心是多余,风淑萍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成刚可以尽情地观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内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成刚盯着她的下半身,那里被内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兰月的身上看得到。有这样的好母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内裤脱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成刚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着岳母好看的肉体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屁股发达,弯腰时肌肉收缩,屁股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内裤勒得好紧,跟屁股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屁股肉,白得闪光,使成刚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母,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身上风流快活。这毕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班」。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风雨荷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满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是兰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风淑萍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肉体像蓝天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肉体的印象长留在成刚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忆。

  这时,兰花在西屋喊一声:「刚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兰花的第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龟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风淑萍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身、很有精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羞涩不安,像一个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不必打扮了。

  兰花一指风淑萍,问成刚:「刚哥,你看怎么样?」

  成刚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衣服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屁股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我的岳母,我定会更冲动。

  兰花再度问:「怎么样?刚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成刚一笑,抬头看兰花,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姐一样。」

  兰花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风淑萍直低头,直抓衣角。

  兰花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风淑萍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兰花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兰花,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日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兰花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会过日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福去吧。」

  风淑萍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兰花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兰强,风淑萍不说话了。兰花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姑娘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终是自己的。

  兰花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购物。等到兰强有老婆,可以独立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兰强娶老婆的事,风淑萍不禁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兰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兰月也对母亲的打扮感兴趣,直看着她。风淑萍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接着把成刚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成刚自动退出。虽说兰月是自己的女人,但在兰花跟风淑萍面前,他还是要迴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成刚再来西屋时,兰月已经打扮完毕。成刚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只见兰月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玉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尤其胸前好高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成刚都想伸手进去探秘。

  再配上兰月美丽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花盯着兰月的外形,不禁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就是大姐这样的吧?」她自愧不如。

  兰月含笑地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兰花,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啊。」成刚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眼神给兰月一个鼓励和肯定。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风雨荷到了。风雨荷仍是飒爽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色牛仔装,显得干练而精悍。她明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身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风淑萍满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雨荷,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过完了。」

  风雨荷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里就是年轻人。」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风雨荷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兰花坐在旁边。成刚挨着兰月,兰月那边是风淑萍。风雨荷说一声:「开车了,坐稳了。」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兰花见风雨荷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风雨荷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别的也很容易。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我胆子很小。」

  风雨荷看了她一眼,说道:「兰花,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风淑萍在一旁说:「兰花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风雨荷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兰花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高级,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风雨荷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让成刚买一辆给你。」

  兰花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成刚,然后对风雨荷说道:「表姐,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出她的愉快和高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风雨荷从后视镜里看一下静坐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

  风雨荷又笑了,说道:「成刚,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成刚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干女儿好了。」

  风雨荷在镜子里瞪成刚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干呢。」然后跟兰花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兰花嘿嘿笑,回头看看成刚,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成刚坐在美女群中,犹如置身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兰花跟风雨荷,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兰月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面迈进。兰月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刚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劲揩油,摸得兰月痒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刚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内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兰月的双腿之间,在那秘处上搔动着、点击着、揉弄着,那里面的花是多么娇嫩、多么敏感,没几下已经有点湿了。

  成刚可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干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瘾吧。

  但兰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刚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挑逗自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兰月运足力气,在成刚的脚上一踩。成刚疼了一下,看向兰月。只见兰月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成刚是知道进退的人,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虽说也不让兰月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强些。兰月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成刚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兰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兰月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意。可是现在不行,兰月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同时也叫人心惊肉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成刚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兰月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静地活着,你总在挑逗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兰花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风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兰花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兰强多干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下辈子吧。」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插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风雨荷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成刚、两位表妹,往里请吧。」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风淑萍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干嘛不铺在屋里呢?铺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兰花扶着风淑萍,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小姐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风淑萍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兰花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风雨荷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没有了。」

  进入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风雨荷说道:「我们订的是桃花厅。」

  那姑娘满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桃花厅。进了厅,里面宽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图案,都很晴致。

  风雨荷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然后转身,扭肩摆臀出去了。成刚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大腿,够白、够嫩,只是不如兰月的大腿直溜。一转眼,只见兰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成刚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没什么区别。」

  风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成刚要了个牛肉炖马铃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兰月要个日本豆腐;兰花耍了个锅包肉。轮到风淑萍,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上的标价太高。

  兰花与兰月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风淑萍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豆芽子还十多块呢。」

  兰花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这是大酒店,东西自然不便宜。」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兰花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出去。风淑萍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风雨荷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风淑萍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们没钱付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然后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风雨荷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豆芽子钱。」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众人又被逗笑了。

  兰花接着说:「刚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干。」

  风雨荷笑着问兰月:「兰月,你说成刚能值一座县城吗?」

  兰月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众人听了又笑。

  成刚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

  这时,风雨荷说道:「兰雪来不来?」

  兰花回答道:「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她吗?」

  话音刚一落,门一响,兰雪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身边。她往风淑萍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风淑萍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兰雪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手机就是不方便。」说着,目光转向成刚的脸。成刚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风雨荷微笑着望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机吧?」

  兰雪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风雨荷说道:「兰雪,你点个菜吧。」

  兰雪略一思索,说道:「来个麻辣鳕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兰花问道:「兰雪,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日本,他们国家多强大、多发达。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国家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兰花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兰雪,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兰雪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风淑萍一搂兰雪,说道:「兰雪,你总像个孩子啊!」

  兰雪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风雨荷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风淑萍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饭。」

  风雨荷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兰雪之外,部可以喝酒。兰雪不满,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风淑萍很严肃地说:「兰雪,你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呢。」

  兰雪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风淑萍摇头,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兰雪拉着风淑萍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会有酒味的。」风淑萍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兰雪这才欢天喜地高呼万岁,还在风淑萍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兰花因为怀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风雨荷跟成刚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风雨荷很想痛饮一番,跟成刚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风雨荷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成刚与风雨荷倒差些,兰月与风淑萍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兰月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嫩嫩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风淑萍,也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兰雪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成刚的身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风雨荷,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吸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这使成刚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妞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成刚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正置身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风雨荷。

  一看到风雨荷出现在这里,成刚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成刚对她笑着,说道:「大警官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成刚,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妩媚的样子很叫人着迷。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风雨荷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吗?」

  成刚故意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时忽然想起她脱掉外衣,露出乳房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成刚,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逗人精。

  成刚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成刚问道:「何以见得呢?」

  风雨荷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成刚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成刚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嫩、又多么香,成刚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风雨荷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屁股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风雨荷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成刚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风雨荷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色狼、王八蛋。」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成刚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屁股,那屁股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色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风雨荷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成刚,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成刚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风雨荷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兰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刚,又看向风雨荷,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然后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兴趣。」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成刚。这使成刚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兰花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成刚连忙笑着说:「雨荷,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兰花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刚不好再说什么,望着兰花。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风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兰雪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两人没有意见,只是兰雪看了成刚好几眼。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兰月学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刚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成刚没有机会。成刚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兰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风淑萍,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成刚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风雨荷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风雨荷没有跟成刚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成刚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风淑萍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风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风雨荷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兰花有没有福气呢?」

  风淑萍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

  风雨荷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成刚。成刚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满不在乎。

  风淑萍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兰花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干人事啊。兰花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风雨荷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成刚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这个姑爷挺满意的嘛!」

  风淑萍点点头,看看成刚,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态。她微笑着说:「满意极了。要是兰月和兰雪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风雨荷又笑了几声,却对兰月说道:「兰月,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呢?」

  兰月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成刚,一付很深情的样子。成刚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风雨荷追问道:「说话呀,兰月,不准拒绝回答。」

  兰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成刚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兰花,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兰花也应该知足了。」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兰月,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风雨荷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说着,笑出了声。

  成刚不以为然。风淑萍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风雨荷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风雨荷二跟姑姑、兰月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成刚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成刚叫到一边,瞪着他说:「成刚,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成刚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成刚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风雨荷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成刚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第十集】第四章:临时洞房

  兰月将摇摇晃晃的风淑萍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风淑萍朦胧中还说道:「兰月,你也早点睡吧。」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这么会工夫,风淑萍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兰月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风淑萍。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兰花不在家,成刚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又想到风雨荷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是:「不愿意。」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兰月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兰月知道成刚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成刚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兰月啊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成刚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气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兰月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成刚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兰月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兰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着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说:「兰月,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奶子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成刚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插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好女怕缠郎。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奶子,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兰月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成刚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兰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兰月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成刚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成刚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兰花不在,兰月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红杏枝头春意闹」、「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兰月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掉吧,我害怕。」

  成刚望着兰月,非常满意。兰月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成刚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兰月此时有几分慌张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成刚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前两人做爱时,那奶子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成刚直感到口干舌燥。

  兰月伸手去关灯。成刚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的身子。」

  兰月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成刚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兰月事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成刚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兰月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为兰月想想。

  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说:「兰月,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兰月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兰花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人了。」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风雨荷的一样嫩、一样香。想到吻风雨荷的情景,成刚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兰月。亲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情欲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成刚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会儿,来到她的屁股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兰月的嘴里顶。

  兰月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休,先是在兰月嘴里缠,又转到成刚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情欲升高。

  成刚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屁股肉,弄得兰月直扭腰。这还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抠着、顶着、摩挲着,像一只小虫子骚扰着,使兰月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成刚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

  他感觉兰月已经动了情,一双玉臂也主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玉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兰月含羞地碰着、拨弄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成刚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兰月被逗得不行,费了好大劲才推开成刚,接着呼呼直喘气。成刚微笑道:「兰月,你下面发大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兰月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呐。」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成刚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个婊子。」

  兰月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姑娘,我不是婊子。」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成刚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兰月还说道:「成刚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成刚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兰月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成刚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说罢,两手并用帮兰月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会儿,兰月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成刚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有节奏地推着、转着,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肉棒子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活动,又弄得兰月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成刚健壮的肉体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兰月的心里久久不忘。

  没过一会儿,成刚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地说:「成刚,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成刚觉得好玩,不急于插她,而是两个奶子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玩得两只奶子膨胀起来,比山东大馒头还大,两粒奶头也挺立如豆。成刚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欲。

  兰月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马上插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成刚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插你什么呀?」

  兰月低声道:「插阴道。」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兰月,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对了,用什么插呀?」

  兰月又小声说:「用你的阴茎插。」说着,张开双腿,直挺屁股,将下体迎凑肉棒子。

  成刚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插什么?说得下流点才好听。」

  兰月喘息着说:「用大阴茎插阴道。」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身子坐起,将兰月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兰月的小穴亲密接触。他贪婪地舔着,到处舔着,舔得兰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成刚哪肯罢休。那小穴的味道多么诱人,最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兰月的小穴多敏感,没几下就洪水泛滥,流水不止。成刚舔得小穴唧唧有声,不时用嘴夹着她的肉片,轻咬她的小豆,还大口吸她的爱液,抽空还亲她下面的小菊花。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兰月爽得魂儿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成刚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兰月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成刚,亲爱的,好老公……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成刚拾起湿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说,说得骚一些。说得骚,我就高兴。我二同兴,就开始干你。」

  兰月呼呼喘着气,说道:「让我怎么说,我不会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我来教你吧。你就说,「成刚,亲爱的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都要痒死了。」

  这话听得兰月脸上好烫。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只好说了:「成刚,我亲爱的老公,用你的……」说到这儿不由得停了下来。

  成刚催促她:「说呀说呀,我爱听。」

  兰月没法子,为了让他插进去,用了蚊哼般的声音说:「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厌痒死了。」那声音含着羞,又特别轻柔,有独特的魅力。这声音有如仙乐入耳,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肉棒子顶在穴口上,笑道:「兰月,老公答应你的请求。大鸡巴开始操你的小骚屄了。」说罢,屁股一使劲,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下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成刚,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烬教我说脏话,干坏事。」那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好舒服啊!

  成刚也挺舒服,小穴多紧,夹得肉棒别提多美了。他静了几秒,然后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每当肉棒插到底时,都发出帕帕声。成刚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兰月将成刚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风淑萍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兰月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销魂。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成刚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刺人,简直要把兰月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兰月就挺不住地高潮。

  成刚没有放过她,接着干。兰月没有投降,坚持战斗,比以前的战斗力强多了。

  为了好玩,他们便开始玩起花样来。他先是扛着兰月的双腿干,努力发挥男人的力量优势。一会儿又站起来,将兰月抱起来干。接着,又让她跪伏着从后面插。这一式比较过瘾,兰月的奶子大,成刚一边插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玩两球,捏奶头,更给兰月添了乐趣。一会儿,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时,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滑动。这屁股真光滑,跟绸缎一般,这屁股真够嫩的,像能掐出水来。

  成刚玩得兴起,不时伸手搔她的菊花,使得兰月在呻吟之外,还有惊呼。后来成刚又玩了个花样,即两人都坐着,双手后拄,同时挺屁股,使大棒子在小穴里进出。要是开了灯,一定可以看到进出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着,成刚又来新招式。他让兰月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体,抬到最高时,他伸一腿,伸过她的双腿间,脚踩炕上,踩在她头旁边,然后一手把屁股,一手把腿,再将肉棒插进去。约莫插了几十下吧,兰月娇喘着说:「成刚,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你简直可以当性学博士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得意地说:「兰月,我这方面的知识够你学一辈子,你就努力学习吧,我一定把你给变成荡妇。」

  兰月哼哼道:「我不要做荡妇,我要当淑女。」

  成刚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啊。」又猛插不已。

  兰月说道:「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你快好了吧?找已经高潮好几次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说,没好也好了。」说着,抽出肉棒子,将兰月放平,说道,「兰月,咱们来个乳交吧。」

  兰月不解其意,问道:「你说什么?我不仅。」

  成刚说:「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说着,就将要领讲了一遍。

  接下来,兰月就按照成刚的要求做。成刚跨在兰月身上蹲下来,将肉棒放她两乳之间。兰月伸双手向中间挤奶子,将肉棒夹住,成刚便有节奏地抽动肉棒子。那棒子跟乌龟头一样,一伸一缩。

  兰月觉得好玩,说道:「成刚,你可真会玩,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你都不像一个大学毕业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成刚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难道大学生就没有性欲吗?就不做爱吗?他们也是人呐。」

  没抽多少下,成刚便扑扑地射了。那精液射得好远,射到了兰月的俏脸上,有几滴落到了她的嘴边。她舔了舔,没什么怪味。

  成刚连忙找纸帮她擦干。之后,没有让她走,而是并排躺着,盖上被,像夫妻一样相拥着。

  两人在静谧之中躺了好久,没有说话。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每一声心跳,都会引起自己的遐想。

  成刚怀抱玉人的肉体,得意洋洋,心满意足,问道:「兰月,刚才舒不舒服?」

  兰月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很舒服。」

  成刚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

  兰月幽幽地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飞着飞着,不想落地。」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也觉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迷恋,你要是天天晚上这么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为了你,愿意一辈子在小村子里。」

  兰月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成刚换了个话题。他说道:「兰月,在车上时,雨荷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说不愿意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当着雨荷跟兰花的面,我能说愿意吗?」

  成刚说道:「那你可以回答别的呀?」

  兰月说道:「我说不愿意是有我的道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想听听。」

  兰月顿了顿,说道:「我说不愿意,指的是没法嫁给你。嫁不成你,在我看来,跟不愿意一样。」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说实话,你是不喜欢我表姐雨荷?说实话。」

  成刚心里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乱说。于是,他反问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兰月强调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想听你老实回答。」

  成刚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对她这样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赏的。」

  兰月嘻嘻一笑,娇瞋地说道:「你真是个滑头。其实你就是说喜欢她,我也不会责怪你。你想,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妙人儿,女人见了还会怦然心动呢,更何况你们这些登徒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真觉得奇怪了。」

  成刚开朗地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对我泡她吗?」

  兰月笑了几声,说:「你泡别的女人,我很反对,你去泡她,我没有意见。」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她不会爱上你的。」

  成刚说道:「不会吧,连你都能爱上我,她为什么不会?」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聪明、理智得多,不像我这么好骗。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凭你已是有妇之夫这个事实,你就已经失去追求她的资格了。你也不是没听她说过,不会跟已婚男人谈情说爱。你虽说不错,她也不会破例。」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没机会就没机会,反正我有了你,已经很知足。」心里却说: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给我一条缝,我会把它变成大窟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也能将地球翘起来。她风雨荷也是人,也是有感觉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兰月说道:「成刚,你要是能把她也变成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服了你。」

  成刚想了想,有点泄气,苦笑道:「激我也没有用。那丫头是块硬骨头,我放着轻松的日子不过,费劲心机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饱撑着。」心里却想:那风雨荷正恨着我呢,因为我占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过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冲锋。这样的美餐落到别人嘴里,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我还是想操她。

  兰月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成刚嘿嘿笑两声,说道:「兰月,我听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是鼓励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说得对不对?」

  兰月呵呵笑,说道:「这话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成刚乱想了一会儿,决定不谈风雨荷,因为这个名字会令她心里不安。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兰月呀,这些日子学校有没有什么好事?」

  兰月回答道:「有啊。最近学校忙着评优秀教师,我们校里有两个名额。」

  成刚立刻表现出关心来,说道:「有没有你?」

  兰月沉吟着说:「往年没有,我的资格不够,又不是正式老师。现在行了,我转正职了,也有资格竟选了,所以这次我也是候选人之一。」说到这儿,她不禁显出兴奋之意。

  成刚的手在兰月的屁股一带转着,非常惬意,说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兰月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现是公认的好,只是资历浅了些。跟我竟争的都是些老教师,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也知道,这年头不管评什么,都不是光靠水准跟能力的。」

  成刚笑着说:「对这个时代,我了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来问你,要是选上了,有什么好处?」

  兰月回答道:「好处一大堆,并且影响一生。首先工资会升一级,然后会把此事记录在案。等退休了,工资再升两级。除此之外,成为优秀教师之后,还会得到奖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钱到省城旅游一次,再到省级学校公开讲课一次,由电视台拍摄下来。」

  成刚听得哦了两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好处这么多。这么说,你一定要得手才行。」

  兰月笑了两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对得起良心。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等着瞧吧。」

  成刚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决定帮帮她。作为她的情人,自己不帮谁帮她?她那么想选上,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兰月坐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我怕妈会醒来,要是发现我不见了,那可不好办。」

  成刚哪舍得她走呀,一把搂过来,说道:「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你妈不会发现的。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一定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兰月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同意。接着,两人侧卧,身体挨着,他将脸贴在她的大奶子上,不时拱着、磨擦着,弄得兰月痒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觉啊?别淘气了,真像个顽童。」

  两人又闹了一阵儿,这才相拥而眠。不用说,这一觉是很甜很美的了,连做梦都是香的。等成刚一觉醒来时,怀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兰月何时走的,而自己的怀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这样的艳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赶上当皇帝,难怪唐明皇要「从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连真龙天子也无法抵抗。

  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但还没有大亮呢。他已经睡不着了,但起来也没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来,想想今天应该做什么事,想了一会儿,在心里列了一个日程表:一,要打电话给父亲,问候一下,顺便让他帮办兰月的事;二,要去赴约,去见玲玲。这个小美女已经春情荡漾,一定准备好了怎么服侍我;三,要去把兰花接回来,以表现我对她的关心与爱意。我得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好丈夫。

  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坐定。兰月已经穿戴整齐,跟成刚的目光一对,便马上避开。她的脸蛋红如朝霞,特别娇艳。看来,昨晚她是过足了瘾。这朵花在情人的浇灌下,越发地迷人了。

  三人吃着饭,邻居家的一个老太太来了。风淑萍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后,便问道:「你知道咱村里出了新闻没有?」

  风淑萍放下碗筷,说道:「不知道。出了什么新闻?谁家的事?」

  老太太一眯眼睛,说道:「还能谁家的事,还不是村长家的。昨天,村长跟他老婆干起来了,村长还打了李三了两巴掌呢。」

  风淑萍惊讶了,说:「还有这等事?村长虽说脾气不好,可很少听说他打老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几声,说道:「还能什么事呀,还不是跟姓李的狐狸精有关系。听人说,村长要他老婆安分点,以后别再找李会计的麻烦。他老婆不同意,村长就骂了她几句,说是不干就离婚。说是离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李三了急眼了,张嘴就骂村长王八头,天生的乌龟脑袋。村长气了,才动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脸都肿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这都夫妻这么久了,才多大点儿事,打得这个凶,互相让让,不就没事了吗?」

  老太太说:「可不是,两人脾气都不好,谁也不让谁,跟两头老牛顶架似的。」

  风淑萍问道:「那他家的两个儿子就在跟前看着两人打架?」

  老太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的儿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话,村长能跟他老婆说李会计的事吗?唉唉,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窝囊,根本管不了她。」

  成刚在旁细听了,没有出声。这种事他得关心,因为李阿姨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他心想:看来这个村长对李阿姨还是有一点点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后台,他都敢打,可见这次是下定决定要帮李阿姨摆脱困境。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但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李阿姨呢?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的事,村长肯定会告诉李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饭后,那老太太也走了。兰月跟风淑萍打过招呼,又向成刚深情地看了几眼,夹着两本书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么轻盈,她的姿势多么优美,她的气质多么文雅,而她的脸色白里透红,仿佛是最好的苹果。

  成刚望着她微微摆动的圆屁股,心花朵朵开。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样的好事天天来。

  这回家里只剩下他跟风淑萍。他发现风淑萍已经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换掉,换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种土气过时、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她穿着做饭、洗衣、扫院子等等。

  作为晚辈,应该关心一下。成刚礼貌地说:「婶子,你昨晚没喝多吧?」

  风淑萍微笑,笑容中透着迷人的成熟风韵及温暖,说道:「喝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以后可不能这个样,让你们都笑话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成刚安慰道:「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点酒、睡一觉,起来会非常有精神。」

  风淑萍说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觉到天亮。要不是兰月叫醒我,还不知道得睡到几点钟呢。兰月的酒量比我好啊!」

  成刚听后心里稍安,心想:要是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晚上没有起来,也没发现我跟兰月的事,这样再好不过了,兰月又躲过一次危险。不过以后可得注意,别再让她冒这个险,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伤害。

  风淑萍想到一件事,说道:「成刚,你说这时候雨荷该上车了吧?」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要是坐早车,这时候已经往省城了,可能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风淑萍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成刚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成刚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风淑萍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兰强让我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成刚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兰花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兰月呐,她以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成刚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大屁股,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成刚暗叫可惜。这么好的肉体,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性欲,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的美女,过早地失去性爱,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李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风淑萍的身上猛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风淑萍跪着,翘起大屁股,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

  他心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风淑萍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风淑萍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跟风淑萍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兰花。

  「兰花吗?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兰花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成刚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兰花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成刚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的。

  成刚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兰花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我回家跟你说。」

  成刚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风雨荷都跟兰花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向兰花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兰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父亲的声音:「成刚吗?还在村子里?」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成刚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父亲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成刚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父亲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成刚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成刚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父亲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弟是个书呆子,做做学问还行,当『司令』不行。你继母究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做点小买卖还可以,干大事业她不是那块料。再说,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纪很轻,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给她,即使不赔得倾家荡产,也会被别的男人骗去。那样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还是儿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爸,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对继母跟弟弟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想到继母,想到她的脸蛋跟身影,成刚便心惊肉跳,因为他问心有愧。

  父亲笑了笑,说:「成刚,你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我对他们另有安排,不会什么都不给。还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顾好他们。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成刚思了一声,动情地说:「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头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时也会善待继母跟弟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心想:我想不理他们也不成,那件事还没有了结,继母肯定会跟我算帐。唉,我成刚真是太色了,屡教不改。

  父亲又说:「成刚,帮你大姨子调动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就在这个月里会有结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成刚欢呼道:「太好了,这回兰月可以扬眉吐气了。」心想:她听了一定会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

  父亲也笑了,说道:「小子,你不会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成刚哪能承认呢?连忙说道:「父亲真会开玩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呢?」接着便把评「优秀教师」的事说了。

  父亲表示没有问题,小事一桩。最后,成刚说道:「爸,你要是觉得身体不好,记得要快去医院,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儿子。」他现在也敢于见他了。

  父亲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住几天农村后快点回来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

  成刚答应一声。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在亲情的温暖中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第十集】第五章:水中之乐

  他骑着摩托车,轻松愉快地往县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见两边景物纷纷退去,没人在后面坐着,他可以骑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车不多。他骑了一段路,也没见几台汽车经过身边。

  他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这回热闹多了。楼房多了,车多了,路边的小摊跟店铺令人应接不暇,这样的情景跟乡下所看到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成刚觉得各有各的好处,他无法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由于时间还早,他不必马上打电话,他只发了个简讯给玲玲,告知她自己已经来了,剩下的事让她安排。

  他决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时间,虽说县城不能跟省城的繁华、富庶相比,但要想遛达也是地方多多,够他玩一会儿。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兰雪、抓瘦猴子的那间。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风雨荷——那位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风姿与魅力谁能阻挡?自己这么有定力的人,也不禁滋生爱意,而且还绝对不止是色心与性欲。此时此刻,她可能已经到家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亲吻与抚摸的滋味多叫人怀念,只是亲密的程度远远不够。还没有过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没达到目的。

  他漫无目的地瞎晃着,没有购物之意。东西没什么好看,只是走马看花而已。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服务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靓妹。好看的人都哪里去了?也许这里不好,全都跑外面挣钱去,嫁人去,求发展去了。

  逛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别处走去。正要进一家手机店,这时从旁边一家水果店出来一个人。那人看到成刚精神一振,几步蹿上前,成刚不头一瞧,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齐,只是一脸土气。

  这人成刚认识,是村长的儿子——牯子,自己见过他。一见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婆兰花。

  牯子啊了一声,叫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呢?」

  成刚瞧了瞧他,微笑道:「这不是牯子吗?村长家的公子哥啊。我怎么会在这?这话很奇怪呀,这里是县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牯子不由得脸上一热,觉得自己的嘴真笨,说了废话。他露出傻笑,接着又变严肃,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你了呢?」

  成刚哈哈一笑,摆出男人潇洒的风度,慢慢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喊我只为了跟我打个招呼吗?要是这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觉得跟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谈。虽说这人只是兰花以前交往的对象,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觉得心里有疙瘩。

  牯子挡住他的去路,说道:「成刚,你别走。咱们遇上了,就好好聊聊。我上次见过你以后,心里有了不少话,我想跟你谈谈。」

  成刚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牯子哎了一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咱们中间有兰花,肯定有不少话可说呢。」他说话还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腹稿似的。当他说到兰花的名字时,眼中掠过一丝悲愤与怨毒之意。

  成刚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觉,心想:难不成他要跟我动武?这我可不怕他。

  他后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好了。」

  牯子一指后面,说道:「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到那儿吧。」他望着成刚,目光还算和气。但成刚可以看出他心里肯定不像目光这么温和。他看了一下时间,即使聊一下,也不会影响自己的约会,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不便拒绝。」心想: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成刚还会怕你一个乡下汉子吗?我交手过的敌人也不少,连握着枪的瘦猴子也打过交道,他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何况你一个乡下野小子?不过趁这机会我也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听兰花的历史。我相信,兰花不会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牯子见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在前头带路,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家茶楼,两人上了楼,找了个包厢,要了一壶茶,然后对面坐下,隔着一张桌子。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不大的小屋,摆设普通,墙上还贴了几张老画。开了窗子,微风不时从外面送进来;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这里,随时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或者是车鸣,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卖的喇叭声。

  牯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说道:「成刚,这儿比起城里差多了吧,你一个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眼吧?」

  成刚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来聊天的,不是来参观的。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听着呢。」他虽说带着笑,声音里却含着威严,显示自己是个硬骨头,不是谁都可以啃的。

  牯子干笑两声,说道:「不必那么急吧?还没喝茶呢。」正说着,服务生送上一壶茶。服务生出去之后,牯子提壶帮成刚碗里倒满,又替自己倒满。

  他也不客气,吱地一声,就是半碗。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才叫喝茶,而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随后,他等着牯子说话。牯子喝了一口后,用手抹了一下嘴,睁大眼睛,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吗?我当初差点跟兰花结婚了。」

  成刚早有准备,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是差一点,不过还是没有结成。」

  牯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可不是,只差了一点点没有成。不然,兰花就是我的老婆,绝对轮不到你。」说到痛处,他的肩膀直抖。一个大男子汉,两只眼睛竟有点湿润了。

  见状,成刚突然间觉得他挺可怜,一个男人即使失去了一个女人,虽说伤心,虽说痛苦,但也不至于在人前这样?这样可不像男子汉。成刚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牯子,你先别哭。你要是流眼泪,我只怕在这儿坐不住了,更别说跟你聊天了。」

  牯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死德性。提别的事,哪怕是看到杀人,脑袋被砍下来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脑袋,把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哭。可一提兰花跟我的事,我就想哭。你知道我有多爱兰花吗?我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成刚很冷静地说:「你跟兰花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已经跟她订了婚就应该诚心待她,为什么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还到这城里乱来?这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你这事可做得不太聪明」

  一提起这事,牯子胀红了脸,嘴唇抖着,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这个举动使成刚大感意外。他哎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干嘛!

  牯子凄厉地说:「我该打,我该死。」说罢,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流下眼泪来。这更叫成刚不安于座。

  成刚皱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牯子用手擦了擦泪,抬起头说:「不好意思,让人看笑话了。我不该这德性。」成刚看他时,脸上已经花里胡哨,这都是擦泪擦的。

  成刚说道:「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初的事,要方便的话,你告诉我吧。你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干出那事呢?」

  牯子唉了两声,略低头,说道:「反正过了这么久了,告诉你也不怕。我当初跟兰花订婚,别提多高兴了。我们张罗结婚时,两家的家长都挺满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说。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我爸不知道从哪听来,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他发脾气,脾气可大了,说什么不肯给我出钱结婚。我妈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掏钱。我跟兰花商量,要她跟我走,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过活去。可兰花又不答应。我心情一坏,便去城里找朋友喝酒。

  朋友很大方,请我吃大餐。吃完后在他的鼓动下,我们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个男人,他也是去找乐子的。他向来跟我家关系不好,结果回村子之后,就把事说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坏蛋。兰花听了这事之后不理我,我去解释,她也不听。我连去几趟后,她就躲起来了,后来干脆离开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吗,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释半天也没有用,她不肯原谅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没法子,这才走了,到别处去打工。」

  成刚点评道:「这还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这就是傻子。兰花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原谅你?」

  牯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成刚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牯子直摇头,说道:「我后来去问那个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没做成。因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样子,没有干那事。你说这事我冤不冤?」

  这话倒使成刚感到意外。他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内情呢。

  成刚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牯子,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兰花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你呀,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对你及对兰花都好。」

  牯子直摇头,说道:「不不,我相信兰花到现在也还是喜欢我的。」

  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牯子一脸恼怒。成刚止住笑,说道:「牯子,做人还是得现实一点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会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兰花非常相爱,兰花当我是她的生命一样。」

  牯子急得直拍桌子,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成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不信也好。约个时间,我让兰花当我的面告诉你,只怕你受不了。现在只是流泪,只怕到时听了之后,你会忍不住吐血。」

  牯子固执地说:「你甭想拿这话来吓我。你以为我不敢问她吗?她以前可是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再做梦了。一个男子汉,应该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应该活得潇洒一点。」

  牯子把头晃得像波浪鼓,说道:「我没有兰花,我潇洒不起来。」

  成刚觉得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站了起来。牯子忽地站起来说道:「你别走,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成刚没有坐下,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一口气都说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牯子把眼睛睁到最大,紧盯着成刚,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成刚抱着手臂,说道:「什么话痛快说吧,不用绕弯子讲含蓄话。」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个牯子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牯子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说:「我想要你把兰花让给我。」他的声音很轻,可每个字进了成刚的耳朵却跟雷鸣差不多。

  成刚大怒,咬牙骂道:「你这是放屁,放狗屁。兰花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你以为是一根烟、一瓶酒、一副手套还是一棵大白菜,说给人就给人?你这么说,不止污辱了兰花,也污辱了你。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可说。」说着,转身就走。

  牯子追上来,双手紧抓成刚的胳膊,说道:「成刚,我没有污辱兰花的意思,我是真的喜欢她。没有她的日子,我过得好苦,我觉得自己活得都不像一个人了。」

  成刚甩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家伙有病,还病得不轻,你还是去看兽医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只听扑通一声。

  成刚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牯子流着泪跪在地上。他向成刚连磕了几个响头,磕得砰砰响,把额头都磕破了,然后呜咽着说:「成刚,我求求你,你把兰花还给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你要我脑袋,我都砍给你。」

  成刚冷笑道:「你少来这套。你给我脑袋干什么?我不缺球踢。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兰花是我的老婆,我不会放弃她,你还是醒醒吧,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说着,他快步走向楼梯口,又转头对还跪在那儿的牯子说,「顺便告诉你,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想当孩子的干爹,我可以考虑一下。」向他笑了笑之后,得意洋洋地下了楼,出了门。

  走上大街,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心里暗骂:这家伙简直疯了,有点心理变态。他拿兰花当什么了?当东西吗?妈的,太欺侮人了。下次再跟我说混帐话,我阉了他。

  他找到自己的摩托车,发动上车,又继续他的自由之路。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停下车,要打电话给玲玲。拿出手机时,才看到有简讯,正是玲玲所发,大意是在一家游泳池等他呢。

  成刚有点奇怪,什么游泳池?上那儿干什么?难道表演水上功夫给我看吗?还是要跟我比赛水性?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床上功夫。他经过打听,才得到那家游泳池的具体位置。赶到那儿之后,将车停好,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被那里的警卫拦住,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中午时间不对外开放,这里被人包了。」

  成刚一愣,问道:「不会吧,我朋友说在这里等我。」

  警卫看着成刚,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成刚回答道:「她叫严玲玲。」

  警卫又问道:「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成刚说:「我叫成刚。」

  警卫噢了一声,露出笑容来,说道:「原来是成先生啊,怎么不早说。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下。」说着,匆匆跑了,一拐弯,不见了。

  成刚在大厅里转了转,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带图案的墙。五分钟之后,那警卫回来了,满面春风地说:「快跟我来吧,严大小姐正等着你呢。」说完,头前带路。

  拐了一个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大门前。他说道:「你自己进去吧。」然后他又匆匆而去。等他下了楼,成刚才推门进去,经过了换衣间,来到游泳池。这里好大、好宽啊,使人想起大操场。池水好清,清可见底。

  那么大的池子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正向远处游呢,青春健美的身材、灵活的四肢、洁白的皮肤、红色的泳装。水花纷纷扬起,发出哗啦哗拉的水声。水声在宽广的空间里回荡着,余音袅袅。

  成刚不用看脸,也知道是玲玲。他没有喊她,而是专心地看着她游。她游到对面之后,鱼一般转个身,改甩水为蛙泳,还游得有模有样,虽然不能跟专业的比,但在业余选手中也算不赖。

  很快的,她到跟前,停止动作,站在成刚的眼前。成刚忍不住鼓起掌来,鼓得脆响,说道:「玲玲,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真叫我惊喜交加。」

  玲玲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成大哥,谢谢你的夸奖。听到你的好话,我比什么都高兴。」说着话,哗地一声,从水里出来了,站到池边上,挺胸收腹,问道:「成大哥,我好看不好看?」

  成刚特意看看她,只见她身材标准,浮凸有致,已经完全发育了.尤其是在三点式泳装的点缀下,更有诱人的力量。她的秀发湿淋淋的,向一旁垂下。她的美目含笑,红唇微开,透着少女的柔情。

  成刚夸道:「不错,不错啊,胸脯比以前更大了。」

  玲玲嘻嘻一笑,眯着眼说:「成大哥,谁问你这个了。我听说兰雪有个表姐挺漂亮,听说你也对她很着迷。」

  成刚一听,连忙声明道:「她是有个表姐,可是我对她可不着迷啊!」心想二这个兰雪,又出去乱说话,说不定跟玲玲又胡说了什么。

  玲玲坐下来,往一双玉腿上撩着水,抬头看着成刚,说道:「成大哥,她那个表姐真的挺漂亮吗?比我好看吗?」

  成刚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咪眯地看着她,说道:「玲玲,她是个美女不假,可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兰雪又跟你说什么了?」

  玲玲含情地看着成刚,说道:「她说她的表姐比我强十倍,我就是骑了刘备的卢马,也追不上人家。还说,我给她当丫环也不配。」

  成刚听了嘿嘿笑。玲玲皱眉撅嘴哼道:「成大哥,兰雪损我,你还笑?你难道不疼我,不爱我了吗?」

  成刚止住笑,在她的手上亲吻一下,说道:「玲玲,你别听兰雪胡说八道。兰雪那张嘴你还不了解吗?十句有八句靠不住,她是在气你呢。她有个表姐,那没有错,可也只是一般美女,你一点都不输给她。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呢?」

  玲玲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真以为我丑到给人当丫环也不行。」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要是有那种人,那也还没出生。」

  玲玲高兴地站起来,一指池子,说道:「成大哥,来,陪我玩玩水吧。」

  成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下去吗?我可没有带泳衣。」

  玲玲微笑道:「早帮你准备好了,放在换衣间里。你快去换吧。我等你,我要你陪我乐个够。」

  成刚答应一声,去了换衣间,那里果然放着一条泳裤。成刚想到一个青春美少女在等着自己,便心潮澎湃,热血奔流。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泳裤,接着急匆匆地向那里奔去。

  当成刚出现在玲玲眼前时,玲玲夸道:「成大哥,你的身体真结实,一块块肌肉跟钢铁铸就一般。」的确,成刚的身体结实得像一头牛,且骨肉匀称,很有男子汉的雄风,而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很自信。

  玲玲盯着成刚的下面,不由得弯腰笑了起来。成刚问道:「你笑什么呀?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吗?」

  玲玲一指成刚的裆部,说道:「成大哥,你那里好鼓啊,像藏了一颗大苹果似的。」

  成刚低头瞧瞧,可不是。由于一见美女,那里自然起了点反应,因此,胀得鼓鼓,这点秘密都叫这该死的游泳裤曝光了。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玲玲拍了拍手,说道:「有本事你来追我吧。追上了想怎么样都行,不然的话,全都免谈。」说着,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游动。

  成刚随后就追。自然,他在水里的功夫不如他的串脚功夫了。

  玲玲在前面游,成刚在后面追。玲玲故意游得不快,使成刚可以接近。可是每当两人的距离缩短为两公尺,玲玲便加速把成刚抛到后面。成刚当年学游泳时,不够用心,他的心思主要用在拳脚上,因此,水性差多了。

  每当成刚的手要触及玲玲的身子时,玲玲娇笑几声,像鱼一般猛地闪开。然后还回过头朝成刚挑衅:「成大哥,我的心上人,你来追我呀。你追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一阵努力,把池水不时弄得哗啦哗啦响,头都冒汗了,可还是追不上她、抓不着她。可是,女孩子的体力到底不如男人,何况成刚还是一个练武出身的男人。

  当玲玲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时,立刻宣布两人的打赌取消,接着,她爬到池边坐着,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充满笑容,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一样好看。

  成刚来到玲玲跟前,双手抚上她的大腿,大喘着气说道:「玲玲,你把我累得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也不给点奖励吗?」

  玲玲吃吃笑,说道:「一会儿,我亲你一下脸。」

  成刚哈哈笑,向玲玲一挤鼓眼睛,说道:「你可是说过的,抓住你,什么事都可以干。」说着,两只手在光滑柔美的玉腿上反覆滑行,像在玩开心的玩具。

  玲玲也喜欢他这样摸,因此没有躲,嘴上说:「我说过了,都取消了,不算数。你也没有抓住我,这是我自己停下来的。」

  成刚说道:「那我可不管,抓到了就是抓到了。」

  玲玲嘴一撅,摇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己失败了还找理由。」接着,她啊了一声。原来成刚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胯下,在那禁区处按了一下,像点中她的要穴一般。

  玲玲的俏脸红了,多了几分妩媚,美目也变得水灵。她推开他的手,说道:「成大哥,你去把门反锁,别让人进来。你只要让我高兴,怎么玩我都听你的。」

  成刚大喜,立刻跳出水,连跑带跳地把门锁了,以防意外。是啊,不把门锁了,万一有哪个冒失鬼闯进来,两人的好事可都被看光了。成刚自己倒没有什么,但玲玲可是回局中生,玉体贵重,可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当他回到原来位置时,玲玲还坐在那儿呢,不同的是已经将双腿交叠,使成刚无法摸她禁区.那大腿的洁白与娇嫩像光线一样照亮成刚的眼睛,使他觉得玲玲很诱人,抵得上一道美餐。

  成刚站在水里,看着玲玲说:「你把腿放下张开,让我摸摸你。」

  玲玲嘻嘻笑,笑得羞涩而调皮,说道:「不行。我还是一个学生呢,可不能那么不要脸。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我不给摸。」说着,双手后拄,双腿向上一翘,像是要躲闪成刚的进攻。

  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连根部的屁股肉也露出一部分。多么白啊,白得像天上的云,多么丰隆啊,与丰满的女人不会差太多。

  成刚看得很着迷,就将她的双腿扯过来放在肩膀上,然后摸她的屁股。真是滑溜啊,还有几分凉。成刚摸得津津有味。玲玲微微喘息,说道:「成大哥,你对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哪个部位你没有见过啊?你还会那么喜欢吗?」

  成刚双手时轻重地摸着捏着,嘴上说:「那还用问?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永远喜欢你,对你有兴趣。」他望着两瓣白屁股之间,色心痒痒。屁股之间,是泳裤的布条,遮挡着少女身上最迷人的部位。那里微微隆起,隐隐形成一个小丘。倘若那布料再薄些、再透些,那样子一定更可观,也一定更吸引异性。

  成刚深吸一口气。这种不露比全露更有诱惑性。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是多么喜欢美貌而可爱的女性,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一见到有魅力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会有冲动,都会支起蒙古包,都想痛痛快快地干几次,那才叫人生啊!

  成刚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玲玲的胯下,轻柔地玩起来。一会儿像拨弄算盘,一会儿像点击游标,一会儿又像写字。在玲玲那方寸之地大显身手,弄得玲玲不安起来,时而扭腰,时而动屁股,嘴里和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声响。那只有两人的游泳池里回荡着玲玲的美妙之音,听得成刚暗叫过瘾,那手指玩得更欢,激情更热。

  玩到兴高采烈处,将布条向旁边一挪,直接触弄肉缝一带。由于布条紧,挪开幅度有限,布条时不时反弹回来,使小穴时而现身,时而半露,总让成刚的手指不能随心所欲。

  成刚一急,便抬她的双腿,将泳裤脱了下来往池边一扔,然后分开大腿,继续抠弄起来。玲玲的水已经流了不少,绒毛跟大腿已经湿了,更别提毛下的花瓣跟豆豆。

  成刚摸了一会儿,扶着她的腿弯,分得开开的,仔细观察那个小玩意,只见绒毛湿淋淋的如同尿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肉缝,那颗小豆且挺立着,已经硬起来了。而她的小菊花干干净净,紧紧的一圈皱肉呈淡紫色,仿佛在呼吸般地收缩着,那里也已经有了水光。这片风景配上雪白的屁股、标准的玉腿,以及玲玲美丽的脸蛋,那种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何况她上半身还有个比胸罩大点的东西,她的脸上带着浅笑,美目已经半眯着,红唇还发出激动的声音呢。

  成刚称赞道:「玲玲,你这小玩意长得不错,我很喜欢。」

  玲玲娇哼道:「你已经尝过滋味了。」

  成刚说道:「尝过味也喜欢。我好喜欢你这玩意。我好喜欢干你。」说着抬高她的下体,将大嘴伸过去。只听唧唧叽叽之声不绝于耳,玲玲流得一塌糊涂,她的呻吟声、娇呼声也不能停止了。

  玲玲双腿夹着他的头说道:「成大哥,玲玲很想要你的大棒子。来,快来插我吧。我里面痒死了,像有虫子在爬啊。」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性感,又有少女撒娇的特点。

  成刚抬起头,嘴上闪着水光。他眼睛都红了,说道:「我的小心肝,成大哥现在就满足你的需要。」说着,将碍事的泳裤扔掉。由于他在水里,玲玲在池上,两人玩意凑不到一块儿去。

  玲玲睁大美目,看到成刚的肉棒在水里支支愣愣,影影绰绰,不禁笑了,说道:「成大哥,你那东西真好玩。我想摸摸。」

  成刚故意挺起腰,使东西像大炮一样在水里昂起,那龟头大大的,很有阳刚之气,很有魅力。他说道:「你来摸吧,玲玲。我正盼着呢。」

  玲玲跳下水来,伸手拨弄一下,那东西便左摇右摆地动。玲玲笑嘻嘻地说:「太好玩了,跟塑胶做的一样。」说着,用手握住,动情地抓着、拉着、套弄着,极尽爱意。

  成刚见她喜欢,也挺高兴。他用手摸着她身上光滑的皮肤说道:「你要是喜欢,就用嘴亲它、含它、舔它,它也会快乐的。」

  玲玲直摇头,秀发也跟着颤动,说道:「不不,成大哥。我不想那么干。那东西不干净,再说了,我也不会做。」

  成刚也不勉强她,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会喜欢那么做,你会喜欢得不让你舔你都不让。」说着,便去解她上身的泳衣。脱掉之后,两个乳房便展现在成刚的面前。

  那奶子虽说不算大,但是白而圆,奶头艳艳的。成刚欢喜得一手抓一个,温柔地玩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她的奶子虽不如兰月大,可也挺有弹性,触手处那么滑、那么细腻。过完手瘾,成刚又低下头,开始吸吮。他那么细心,吸完这个吸那个,吸得很有节奏,不时发出好听的声音。两个奶头让他亲得胀起来,还沾了口水。

  玲玲被玩得娇喘不已,像病了一样呻吟,她已经没法玩棒子了,双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着,嘴里说道:「成大哥呀,快点插我吧。我下面很痒很痒,你再不插我,我就要痒死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来。」他让玲玲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自己搂着玲玲的屁股,挺着肉棒向前进。在没有手的帮忙下,粗硬的肉棒子在玲玲的下半身活动着,两人的屁股一齐扭动,两人的玩意仿佛听到了对方的呼唤。没有多久,龟头碰到穴口,腰上一使劲,已经进去了。这次没有听到声音,因为是在水里,声音出不来。

  肉棒沿着固定路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玲玲噢噢地叫着,呼呼地喘息着,等到肉棒子完全进入,顶到娇嫩的花心,玲玲才满意地长出一口气,娇声道:「真美,要把人胀死了。你的东西真粗,我感觉我全身都跟着变粗了。」

  成刚托着她的嫩屁股,说道:「舒服的事在后面呢,你等着瞧吧。」说罢,马步蹲裆,奋起神威,猛烈地干起来。跟前的水也都跟着荡漾震动着,仿佛水里出现怪物了一样。

  玲玲犹如猴子攀树,四肢勾着成刚,在抽插的动作下,一起一落,一颤一颠。那根大棒子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每一下都撞得玲玲浪叫,芳心沉醉,恨不得让他撞碎、撞死一般。

  成刚体力真好,虽说有水的阻挡,也挡不住他男子汉雄风。」口气干了几百下,干得玲玲欲死欲仙。四肢发软,眼看着就坚持不住,要掉下来了。成刚连忙将她放下,说道:「咱们再换个花样。」

  成刚一边猛插,一边望着玲玲的浪态,只见她呼呼喘着,张嘴叫着:「成刚,你要干死我了。我好舒服啊,要被你插穿了。」那双奶子直晃荡,自然不如兰月的那么壮观,可也好看。

  成刚插着插着,停了下来,说道:「玲玲,咱们换个地方吧,别让这水给你灌进去了。」

  玲玲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都听你的。」

  成刚便抽出凶巴巴的肉棒子,将玲玲放在池边。玲玲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美目眯着,还沉醉在美妙的境界里。成刚出了水,向周围张望着,寻找着可以狂欢的地方。

  玲玲费劲地坐起来,说道:「成大哥,你没有发现吗?这池子旁边是有房间的。」

  成刚向四边的墙上一瞧,果然看见好几个门。那门大部分都是玻璃的,但不那么透明,像长了毛一样。

  玲玲又说道:「咱们到门口旁边那间去,那里的条件最好了。」

  成刚答应一声,抱起玲玲的裸体,向门口旁的那门走去。在走的过程中,也不忘了玩她的奶子,又是亲又是舔,弄得玲玲直笑。拉开门进了屋,里面很大,有厕所、有客厅、有卧室。他真想不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原以为只是一个小房间,没想到里面跟住家差不多。

  成刚将玲玲放在大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玲玲,这里这么漂亮啊?这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玲玲眯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在干什么呢?那这房间就是干什么的。」

  成刚笑道:「咱们在做爱呢,原来这房间就是洞房啊。」说着,便上去分开她的大腿,那小穴张着缝,正涓涓地流着口水。成刚拨弄一下自己的肉棒子。那棒子翘得老高,很干净的样子。干了半天,早被小穴给洗得没有污垢了。

  成刚趴上去,她的身体挺热。他用龟头在玲玲的穴口蹭着,不马上进去。玲玲娇呼道:「成大哥,快点进去,小穴需要你安慰。」

  成刚在她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声,说道:「玲玲,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姑娘。」说着,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玲玲也亲了成刚一下,说道:「我就喜欢你夸我。你每一次夸我,我都觉得自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成刚没说别的,说什么都不如行动。他耸动着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小穴不时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没有了水的掩饰,那淫靡的声音便直接进入两人的耳朵,鼓舞了他们的干劲。

  「成大哥,你真好。每次都叫我舒服得想跳起来,又想死掉。我好爱你,爱你一辈子。」玲玲搂着成刚的脖子,努力挺着下半身,配合着他的活动。

  「我也一样爱你,咱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爱好,都要干着好。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的小穴也是我的。」成刚呼呼地干着,嘴上贡献着甜言蜜语。

  「干吧,使劲干吧,我最喜欢你干我了。每次干完,都叫我怀念好久。每次跟你干,都不希望你的肉棒拔出去,最好总在里面放着。」她说得很动情,声音又那么动听,那么性感,简直让成刚兴奋得要射了一般。

  他赶快将肉棒拔出来,深深地呼吸几下,才将冲动压下去。接着,他才将肉棒又塞进去。这次,他变慢了,像是散步,不过每一次进去,倒是有力量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换了个姿势。成刚下地,坐在床边。玲玲面对面骑上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么干不错,互相望着对方、搂着对方,随时可接吻。成刚搂着她的屁股,使劲挺棒。玲玲也扭着屁股,使小穴跟肉棒迅速地磨擦,以增加快感。

  干了没有多少下,玲玲凑上嘴,将舌头伸入男人嘴里,成刚乐得享受。上面唇舌纠缠,无休无尽;下面玩意相交,激战不止。两人的肉体感觉爽,心里头也是美得冒泡。

  成刚呼呼喘着,玲玲也娇喘吁吁。一会儿两张嘴分开,喘得更厉害了。两人肉体继续动。四目相对,心里别提多美。他们都觉得爱情是伟大的,性爱是无价的。人生苦短,有快乐时就不要错过。

  又过一会儿,成刚平躺于床,玲玲要当女骑士了。成刚的棒子直立着,像一根大烟囱。玲玲用手拨弄几下子,美目看着,说道:「这玩意真硬实,快像石头做的了。」

  成刚用力,使玩意一下一下动着,像在示威。他说道:「玲玲,怎么样,敢吞下去吗?」

  玲玲红唇一撅,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呢?你看我的。」跨上来,手把棒子,慢慢下蹲。当龟头顶到穴口,开始缓缓下落。成刚使坏,拉开她的小手,抱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压。那么粗的东西便顶到头,顶得玲玲啊地一声叫,显然有点吃不消。

  成刚大笑,玲玲哼了一声,身子一扑,倒在他的身上,瞋道:「成大哥,你就会欺侮人。」说着,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玲玲大展雌威,猛玩肉棒,尽显少女的威风。

  成刚等她的力量不济时,这才再度发威。一翻身,将玲玲压到底下大力抽插着,又把玲玲干得要死要活,浪叫不已。后来,坚持不住扑扑射了,而这时候玲玲早已经高潮三次。

  想不到的是,他们一同出去时,又被一个人看到了。这人正是兰雪!

  【第十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30日/12月/2012 6时20分8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