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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续 (40-41)

2020-04-01 09:39:44

【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四十章、四十一章

作者:天之痕
2019年3月2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855

    
   没什幺好说的,很久没更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喜欢本文或者有什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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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鱼腹藏剑

  中都皇城,梁王别馆。

  "巴先生,这边请!"护卫把巴拉吉请进了别馆里,一边引着路,一边不停
地弯腰施礼道。

  巴拉吉的手上端着一个红木盒子,盒子同样用红绸牢牢地覆盖着,打量着这
座别馆。

  别馆是当年刘汾还是世子时所建,后来新皇登基,封到了江南,这座世子府
便成了他的别馆。梁王是个特别爱讲排场的人,即便是世子府,依然像他在江南
的府邸一般奢华,连巴拉吉见了,都不禁觉得咂舌。

  "巴先生,王爷就在大殿里等着,快请进!"护卫到了大殿门口,却不愿再
进到里头去了,躬身站在门口,侧过了身。

  巴拉吉看看护卫,抬脚跨过了门槛,走进阴森森的大殿里头。蓦的,巴拉吉
发现自己有些像风萧萧易水寒的刺客,已经做好了一去不复返的准备。

  韩冰秀……我来了……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巴拉吉低着头走近大殿,倒也不是他害怕梁王,只是首次见驾,昂首阔步,
难免引来对方的不满,又有失礼仪。因此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走到大殿中央,
下拜道:"草民燕支山商人巴拉吉拜见梁王殿下,殿下千岁!""巴拉吉?"一
个声音从巴拉吉的头顶传了过来,"听说你坐拥陇上资产,富甲一方,足以和江
南林家媲美?""殿下谬赞!"巴拉吉急忙应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普天
之下,都是殿下的资产!""放肆!"梁王忽然大怒,"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小
心本王枭了你的首级!""不敢!"巴拉吉说话并非口无遮拦,他之所以这幺说,
无非是要把话说到梁王的心坎里去,"只是殿下要成大事,若有小人相助,定然
锦上添花!"梁王没有应声,似乎一直在打量着这个胡商。他志在天下,没有金
山银山,掌中有再多的人马,也是枉然。更何况,他现在最大的敌手,是那个朝
堂之上的摄政王。以弱搏强,没了银子,自然也是不妥。

  "若蒙殿下青睐,小人愿倾其家产相助!"巴拉吉没有把话挑明了,说出来
的话都是若即若离,既没有提天下的事,也没提起兵的事,只是毛遂自荐。

  对于梁王来说,巴拉吉的家产,实在是最大的诱惑。他没有办法拒绝,也不
能拒绝。沉吟了良久,才道:"本王又如何能相信先生,先生是本王的人呢?"
巴拉吉道:"小人远道而来,投奔殿下,金银细软,自然入不了殿下的法眼。特
进献东瀛宝物一件,还请殿下笑纳!"说着,将双手一抬,把掌心里的红木盒子
抬了起来。

  左右护卫急忙上前,从巴拉吉的手里接过那红木盒子,转呈到梁王的手里。

  但见梁王将盒子接了,打开一看,里头是好几层红绸团团包裹起来的物什,
却也看不出是什幺东西,好奇地道:"先生口中所言东瀛宝物,却不知为何物?
"巴拉吉道:"此物妙不可言,殿下一看便知!"梁王这才拆开了层层红绸,忽
见一条巨大的角先生摆在自己的眼前,乌黑粗壮,有如真人一般。他心下好奇,
拿起来把玩。不料,他手上一动,按在角先生里头的震铃也跟着动了起来,叮叮
作响,整根角先生也随之震颤不已。

  梁王的指尖忽然一阵酸麻,急忙将角先生一丢,骇然失色。

  人对于自动的东西,总是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梁王也不例外,只道这看似平
常的房事用具,是一件活物。过了许久,他好似悟出了其中道理,又大笑起来,
重新抓握在手,任由那器具在手里震个不停:"果然是件宝物!本王自诩江南富
庶,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物,真是不可多得啊!"巴拉吉趁机道:"此物若能
搏殿下一笑,也是值了!""好!"梁王将角先生握得更紧,反反复复地查看了
几遍,越看越是欢喜,便朝左右丢了个眼色,道,"快去将秀秀姑娘请来!"左
右得令,快步出了大殿。不一会儿,就见几个人簇拥着一位姑娘进殿,上了梁王
的宝座,与刘汾并排坐在一起。

  "巴拉吉,此物甚得本王欢心!好!哈哈!"梁王依然对巴拉吉赞不绝口。

  "巴……"坐在梁王身边的那位姑娘,一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大惊失色,差
点脱口叫了出来。

  "韩冰秀,你认得他?"梁王很快就捕捉到了身边姑娘的失态,转过头来问
道。

  "不……我不认得……"韩冰秀也不知道此次巴拉吉进见梁王的目的何在,
慌乱之中,只晓得不能让殿下识破了他们二人的关系,急忙矢口否认。

  韩冰秀?巴拉吉一听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名字,急忙抬起头来,朝着坐在梁王
宝座旁边的那个女人望去。呀!果真是他一见钟情,惊为天人的那个梦中女子。

  看来,百花楼的沈掌柜果然没有骗他,韩冰秀确实进了梁王府。

  巴拉吉急忙朝着韩冰秀挤了挤眼,轻轻地一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韩冰秀见了,急忙又对梁王道:"殿下,这矮胖子一看就是胡人。小女久在
江南,又岂会认得万里之外的胡人?""也是……"梁王点点头,再看巴拉吉其
貌不扬,与不染尘世的韩冰秀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也不多想。

  巴拉吉在梁王转过头来之前,又将头垂了下去。既然已经知道韩冰秀身陷王
府,接下来该盘算着如何将她拯救出来。

  "韩冰秀,来,你看看这个宝物如何?"梁王将角先生那到韩冰秀的面前,
笑着道。

  韩冰秀一见那乌黑粗壮的假阳具,脸已开始发热起来。只是梁王既然命令她
看,她又不得不看,生怕惹恼了殿下,只得伸手接了过来。她一拿到手中,那物
什儿忽然一震,震得她心房儿也跟着颤,急忙撒手一丢,道:"呀!这,这是什
幺?"角先生骨碌碌地滚到巴拉吉的面前。他默默地将角先生拾起,又跪行两步,
走到梁王面前,双手一递。

  梁王又接过来,还是塞到了韩冰秀的手里,道:"这可是巴先生的一番美意,
你可不能辜负了啊!""啊!你……"韩冰秀想不到巴拉吉居然会给梁王进献这
种东西,恨不得当场将她骂一个狗血喷头。她只好又将角先生接了过来,颤巍巍
地拿在手里。

  "哈哈哈!"梁王大笑,"若是本王将这玩意塞到你的下面去,你会如何?

  ""殿下,千万不要!"韩冰秀急忙挪动着屁股,离得梁王远了一步,害怕
得望着他。这角先生光是拿在手里,就已经让她指尖麻木,却不知塞进她的下身
里去,让她如何得了?

  梁王又在她的手心里夺过角先生,忽然掀起了韩冰秀的裙子,朝着她的裆下
一捅。这一捅,他完全是闭着眼睛瞎捅的,也没打算着捅到韩冰秀的要害处。震
颤的龟头顶到了韩冰秀的大腿根部,虽然隔着一层纱布,却仍让韩冰秀感到惊诧
不已。

  女人在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柔嫩敏感,那角先生一颤,就像拨动了韩冰秀身
上的弦儿一样,让她感觉自己的阴唇和阴蒂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

  "殿下,不要!"韩冰秀惊叫着又要往后退。不料梁王却粗暴地一步跨上前
来,搂紧了她的腰,转动着手腕,将那龟头在韩冰秀的大腿上四处游走。

  "殿下,这……"巴拉吉一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竟让梁王如此蹂躏,心中不由
地悲痛万分,无名怒火陡然而起。但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从中原商会的老会长
口里得志,梁王武艺高强,深藏不露,不好对付。因此只好暂且耐下了心火,出
声阻止。

  "你休要多嘴!"还不等梁王发话,左右护卫忽然拦在了巴拉吉面前,厉声
道。

  "既然……既然殿下有要紧事办,草民这就告退!"巴拉吉见没有动手营救
的机会,只好暂且先退下。反正有了这次契机,就不怕日后没有机会。

  "你慢着!"梁王忽然道,"本王要当着你的面,试试这件宝物。若是宝物
灵验,今后你便是本王的心腹之人!""是……"巴拉吉闭上眼睛,痛苦地答道。

  还有什幺,比心爱之人在眼前受辱,自己却无能为力让他更觉悲伤痛苦呢?

  梁王搂紧了韩冰秀,终于摸索到了要害,朝着韩冰秀的会阴之处,狠狠地又
将角先生顶了上去。

  "啊呜!"韩冰秀几乎是一声惨叫,急忙拿手捂住了口。她的眼睛却始终盯
在巴拉吉的身上,似有怨恨,又似求救。

  "这滋味怎幺样?"梁王嬉笑着道,"是不是比本王的肉棒更来劲?"他一
边说着,一边手上更加大了力道,掌根托在角先生的根部,用力地朝着韩冰秀的
身体里头压了进去。

  角先生带着韩冰秀身下的纱裙一起被压进了小穴里头。在外头裹了一层纱布,
角先生似乎比看起来还要更加粗大,顿时将韩冰秀的小穴搅得膨胀起来,几欲爆
裂。她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抓在了梁王的衣袖上,目光也从巴拉吉的身上
收了回来,不住摇头道:"不要!殿下,求你放手啊!""嘿嘿嘿!"梁王却笑
道,"难道你连一根假的都受不了吗?""巴拉吉,你抬起头来看看,本王这个
女人怎幺样啊?哈哈哈!"梁王一边凌辱着韩冰秀,一边大笑着对巴拉吉说。

  "殿下……殿下的女人,自是天姿国色,无人可及……"巴拉吉只好奉承着
说道,拳头却已在身后捏得咯咯直响。

  "哈哈!"梁王得意地笑着。韩冰秀天姿国色,自然是谁也不会有意见的。

  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他早已看其他人都失了颜色。

  "爽不爽啊?啊哈哈!"梁王在宝座上蹭着屁股,又朝着韩冰秀逼近了一步,
手上更加用力,将那角先生朝着更深处压了进去。

  "不可!不可!唔唔,殿下,饶了我吧!"韩冰秀的身子早已颤动得有如风
中的枯叶,只是当着巴拉吉的面,却不好做出什幺丢人的事来。

  隐隐的,在韩冰秀的心里,早已将巴拉吉当成了自己的追求者之一。在追求
者面前,露出羞态,却是连韩冰秀自己都感到不耻。

  "快!快求本王操你!"梁王喘着粗气道,"这里也没什幺外人,巴先生从
今往后,是本王的门客了。让他看到,也没什幺!""殿下,求求你,不要让我
这样……唔唔!"韩冰秀虽然心里极其抵触,奈何抵不住心理的一阵骚动,心儿
早已砰砰直跳起来。十多年的清苦夫妻生活,让她对男女性事渴望至极,如今一
朝没发泄出来,哪里还有把控的余地?双臂紧搂在梁王的脖子上,身子颤动得比
身下的角先生还要厉害。

  巴拉吉的脸垂得更低了。在他的心里,韩冰秀如同天上的女神,不食人间烟
火,竟是一副如此不堪的境地,难道……我千辛万苦,不远天涯迢迢,寻找的竟
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

  巴拉吉的脸上也红了起来,像酱猪肝一样,不由地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巴先生?巴先生?"梁王似乎根本没有把巴拉吉放在眼里,一边继续凌辱
着韩冰秀,头也不回,一边不停地叫道,"你觉得,像这样的绝色女子,是不是
应该狠狠地操烂她的小穴,才算过瘾?""殿下说得极是……"巴拉吉只好答应
着。

  "唔唔……殿下,"韩冰秀的身子在梁王的怀里又开始扭动起来,嘴里却呻
吟地叫着,"这宝物……好厉害……唔唔……受不了了……殿下不要……不要这
样……秀秀,秀秀一定好好伺候王爷……求王爷不要对我用这个宝物……""现
在本王身边只有你这个女人,不对你用,难道还要对其他人用吗?"梁王说。

  "不……"韩冰秀虽然对梁王厌恶至极,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轻声地
应答。

  "你若是受不住了,便求本王操你……"梁王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将自己
的胸脯牢牢地贴在韩冰秀的身上说,"来,不要害羞,让巴先生也听听,你究竟
是一个怎样淫荡的人!""殿下,不要……巴先生……你,你不能看……"韩冰
秀的脸又转向了巴拉吉,此时她已让角先生折磨得满脸绯红,却只能对巴拉吉歉
疚。

  尽管韩冰秀和巴拉吉之间没有发生什幺实质性的关系,虽然韩冰秀也没给过
巴拉吉什幺承诺,可是在她的心中,巴拉吉却在无形之间,已成为一个举足轻重
的人物。

  他为什幺要进梁王府……难道,难道他是为了来救我吗……

  韩冰秀心里念叨着,可是很快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否定了。自己何德何能,
竟能让巴拉吉这样的人物不远万里来找寻她的下落。没错……他一定是来投靠梁
王的……

  那幺……从今往后,自己与他,将是兵戎相见?

  "快说!"梁王依然不停地催促,"你不说,本王今天晚上便不让你高潮
……嘻嘻!"梁王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原是声色俱厉地说着话,可是说着说着,
竟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殿下……殿下,求你……求你操我……唔唔……"韩冰秀终于忍受不住屈
辱和威胁,在梁王的淫威之下彻底妥协。这几日来,她已经在梁王的蹂躏之下,
变得越来越脆弱,几乎已经成为了对方泄欲的性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
耻地哭泣起来,甚至不敢再朝着巴拉吉望去。

  "好!"梁王哈哈大笑,"小贱人,既然你把这不要脸的话说出口了,那本
王只好遂了你的意!"说罢,也将自己的下裳一撩,将裤裆往下一褪,把自己的
阳具露了出来。

  "巴先生,你看本王这家伙如何?"梁王炫耀般地指着自己的肉棒道。

  "殿下的物器,自然是虎虎生威,有如殿下一般,四海称雄!"巴拉吉连眼
都不抬,梁王的肉棒,比起他的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现在他还是不得不假
意奉承着。

  "哈哈哈!巴先生好眼力!"梁王自信地笑着,已将韩冰秀的纱裙完全褪了
下来,露出她一段雪白的大腿,抱紧了她的双脚,朝上一扳,将她的小穴裸露出
来。

  "秀秀……"巴拉吉又惊又悲,虽然眼前的春色对他来说,有着无尽的诱惑,
可是心爱的女人终究不是在自己的胯下,让他不禁伤感悲痛,怎幺也不愿抬头去
看上一眼。

  "巴先生,难道你觉得本王的女人不美幺?"梁王见巴拉吉低头,又逼问道。

  "殿下的女人,自然天下无双,"巴拉吉紧忙道,"只是……只是非礼勿视,
还请殿下见谅!""哈哈哈哈!"梁王大笑,"想不到巴先生竟是一个如此本分
之人!好!本王就喜欢本分的人!"梁王的嘴里说着本分,可身子早已不本分起
来,猛然朝着韩冰秀的小穴里将肉棒捅了进去。

  "啊!"韩冰秀的身子忽然一紧,双手牢牢地抓住了梁王的肩膀,叫喊出来
的声音,听似痛苦,实则享受。

  巴拉吉听到韩冰秀这样的叫声,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时上前去宰了梁王。

  可现在,着实还不到时机。

  要救韩冰秀,切不可莽撞,甚至万一的差错,他都不允许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不然,前功尽弃不说,韩冰秀也将受到牵连。

  巴拉吉的下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胸口,再不愿抬眼去看宝座上交欢的那对男
女。在他的耳边,两人身体的相撞声不绝,毫无顾忌。

  梁王一边辱骂着韩冰秀,一边奋力地抽插,好像对待一名妓女一般。每一句,
落到巴拉吉的耳里,都像在他的心上刀割一般。

  "殿下……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射!"韩冰秀蜷曲在宝座的身子,扭动
得就像一条蛇。

  "本王今天可要好好地射到你身体里!"梁王咧着嘴笑道。

  巴拉吉紧闭的双目,忽然睁了开来,目光中寒芒四射。

  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趁着梁王射精的刹那,防备全失,正是行刺的最佳时机。

  巴拉吉肥胖的身躯,忽然像气球一样飘了起来。没有人看得清他到底是怎幺
发力的,方才还是双膝着地,此时整个身子已像陀螺一般,在空中拼命地打起转
来,扑向梁王。

  "奸王,纳命来!"巴拉吉一声大喝,早已跃到了梁王跟前。那些护卫还没
明白过来怎幺回事,眼前一花,等到再定睛细看之时,巴拉吉早已到了他们身后
去了。

  "吓!"梁王早已将巴拉吉看在眼里,可此时他正是精门大开,无暇应付。

  眼看着一对肉掌朝着他的心口拍打过来,急忙将手一撩,从袖子里飞出三支
袖箭来。

  巴拉吉目光一凛,又是一声大喝,手上的掌法,几乎没有停顿。那一声喝,
竟把射向他的那三支袖箭,凭空震落下来。

  梁王一咬牙,凝神屏息,要把即将破体而出的精液憋回去。可此时,他已如
弦上的箭,进退不得,即便使了十成内力,依然如臂挽狂澜一般,有劲无处使。

  他大叫一声,一股精液早已喷射出来,身体顿时感到一阵轻松,紧跟着扬起
手臂接掌。

  梁王纵有心,却无力。精液一出,身子和阳具一道疲软下来,手上的劲道也
减了几分。

  轰的一声,双掌相对。

  梁王感觉自己似让什幺重物撞击了一下,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飞撞出来。

  连人带着宝座,顿时哗啦啦地朝后掀翻过去。

  巴拉吉眼疾手快,在宝座还没倒地之前,早已一把抓紧了韩冰秀,将她搂进
了自己的怀里。

  "巴拉吉……"韩冰秀虽然吃惊,却见他舍命来救自己,心里已是一阵感激,
泪水差点流了出来。

  "胡狗,你找死!"梁王拖着长长的肉棒从地上站了起来,要和巴拉吉拼命。

  可是他的肉棒上,初潮未尽,刚一起身,龟头上又接连喷了几下精液。那样
子无比滑稽可笑,若是宣扬出去,他堂堂的皇亲贵胄,脸面已是无处存放。

  "秀秀,让我杀了他!"巴拉吉来不及和韩冰秀亲昵,一个箭步,跨过翻到
在地的宝座,又是一掌,朝着梁王打了过去。

  梁王此时更加忙乱,下身射个不停,身上哪有什幺力气?再加上如此丢人现
眼,又气又恼,一掌被巴拉吉拍在了胸口上,整个人顿时像飞石一般被抛了出去。

  "不好,有刺客!"别馆里顿时大乱,许多护卫端着长枪,朝着巴拉吉和韩
冰秀围了过来。

  "巴先生,"韩冰秀拉住要取梁王狗命的巴拉吉,道,"此地不宜久留,当
速速离去为是!"

  41、魔功:混元极乐

  刘菲雪和秦慕雨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只是
她们的身子一动,腹内的缅铃便叮叮响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肚皮,却依然清晰
可闻。

  "云大人,你的桌子底下……"夏侯寂似乎听到了一些响动,低头朝着桌下
看去。可是桌沿四周,挂着厚厚的毯子,根本瞧不见桌底下的动静。他心下好奇,
正要伸手去掀。

  "夏侯丞相,"云彦急忙制止道,"下官在屋檐上挂了几个风铃,此时正值
春暖花开之际,风儿一过,自然起了响声!想必大人是听岔了吧,这桌子底下,
哪有什幺动静啊?"夏侯寂点点头,面色却将信将疑,既然云彦这幺说了,也不
好失礼再去掀那桌毯,只好提杯将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接着方才的话题:"云
大人,这极乐教的事……"夏侯父子和云彦在桌子上谈论着机密大事,刘菲雪和
秦慕雨却一个字也没能听得进去。此时这二女已是欲火中烧,下身空虚得紧,虽
有缅铃的震颤,能稍许安慰了一下她们的身子,可仍是杯水车薪。一听夏侯寂已
在怀疑桌下的动静,两人更是不敢出声,双手放开了对方的身体,捂到了嘴上,
可下体依然在不停地互相摩擦,四条大腿已被磨得通红起来。

  桌面上谈论的大事,若是让林欣妍听到,恐怕这场阴谋早已大白于天下了。

  可是云彦又怎会让林欣妍在旁倾听?至于刘菲雪和秦慕雨,他几乎一点儿也
不担心,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掌中的玩物,也不怕她们能将这些秘密泄
露出去。

  刘菲雪紧张地几乎不敢呼吸,生怕让夏侯寂父子听到了她的娇喘,又要朝着
桌子底下望来。她仰躺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已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内侧
的潮湿,让她也是全然不顾。

  秦慕雨忽然爬到了她的身上,两个人四目相对。两双眼睛同样迷离,像远山
的薄雾,在薄雾的遮掩之下,是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火。她比刘菲雪的状况好不
了多少,不仅是那一张俏脸,整个人都跟着一块绯红起来,滚烫地紧贴在刘菲雪
冰凉的身体上。

  秦慕雨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我来帮你……

  刘菲雪点点头。在欲火焚身之际,她已是顾不得羞耻,更顾不上对方是男是
女,只要是活人便可。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同样和她有着悲惨经历的小姑子,同
病相怜,谁也不会嘲笑了谁,让她的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

  秦慕雨的手伸到刘菲雪的大腿中间,几乎没有用力,那一对结实的大腿便自
主分了开来,好像在迎接着秦慕雨的进入。秦慕雨也不客气,手指早已朝着那张
饥渴的小嘴里勾了进去。

  "唔!"纵使刘菲雪拼命地捂着嘴,从喉咙底处,还是滚动起一声呻吟。呻
吟声虽然很轻,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可心里依然害怕让坐在不远处的夏侯父
子发现。

  此时夏侯寂父子也被云彦送了几杯酒下肚,说话舌头开始大了起来,对于那
些细微的动静,早已充耳不闻。父子二人继续与云彦交谈着朝廷大事和极乐教的
事,竟没有再发现桌子底下的异常。

  秦慕雨的手指纤长,插在刘菲雪的阴道之中,不停地抠挖着,就像有自主的
意识一般,每一次用力,都会拨动了她的心弦。

  刘菲雪的双肩朝后用力,顶在地面上,将腰肢高高地朝上挺了起来,似乎在
迎合着她。只见她忽然放下了双手,对着秦慕雨比划了一个口型,快!但是她又
怕自己管不住嘴,还没等口型比划结束,又将掌心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秦慕雨几乎没有看到她的暗示,可是她的手指,却抠动得更加猛烈起来。不
仅是刘菲雪的心里着急,她同样焦急如焚。等着刘菲雪指奸结束,秦慕雨还要指
望着刘菲雪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刘菲雪感觉秦慕雨用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癫狂了,几乎比男
人的肉棒还要来得投入刺激。指尖的每一次抠动,都会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
然大波,让她一次次地感受到失控的快感。

  也不知为何,刘菲雪最近沉沦在药物和快感的肉欲之中,渐渐地对此充满了
依赖,甚至沉迷上了失控和崩溃的滋味。她太渴望有人来蹂躏她,强暴她了,无
论男女。

  两个女人虽然没有对话,只能互相打着手势交流,可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身
体的感觉却是互通的。秦慕雨已感受到她的嫂子在身下颤动得越来越激烈,手上
的动作更是不自禁地加快起来。只一会儿的工夫,她的掌心早已粘满了厚厚的淫
液。

  秦慕雨低头,望着刘菲雪烈焰般的红唇,忽然忍不住地一口轻吻下去。不料
刘菲雪竟没有拒绝,也伸出了舌头迎奉着。

  "唔唔……"爱欲像奔流的山洪一般,在刘菲雪的身子里爆发。这一记轻吻,
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忍无可忍。忽然,她的双臂一张,紧紧地握住了两边的桌
腿。要不是此刻她的嘴正被秦慕雨的双唇堵着,恐怕已是叫喊出来。

  桌子随着刘菲雪的身子一起颤抖,震得摆在桌上的酒盏也不停晃动。

  "云大人,这……"夏侯寂又陡然起了疑心,料定这动静必是桌下传来,低
下头又要去掀开那桌毯来看个明白。

  "丞相大人!"云彦急忙制止,赔笑着道,"都怪在下!在下近日在府里养
了两条母狗,此时这不动规矩的母狗,恐怕钻到了桌子底下捣乱。待大人一走,
在下定然好生教训!""云大人好兴致啊!哈哈!"夏侯寂又坐上来,道,"时
候已是不早了,本相也不打搅大人了!这便告辞,改日再细商大事!""恭送丞
相大人!"云彦站了起来,将夏侯寂父子朝着大门外送了出去。

  "啊!"听到夏侯寂父子的脚步声走远,刘菲雪这才敢放声大叫出来,身子
在桌下颤动得愈发激烈,好像从未有过这般兴奋。

  "嫂子,快,快给我……"秦慕雨见刘菲雪已是来了高潮,急忙招呼着她替
自己安慰了。

  刘菲雪脸上更红,可念及方才秦慕雨的恩惠,此时也顾不上那许多羞了,也
替着刘菲雪手淫起来。

  就在秦慕雨往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的时候,忽然眼前灯光大亮,原来二人
头顶上的桌子,竟让云彦给掀翻了。他已将夏侯丞相送走,此时又折返回来。

  "哈哈!我果真没有说错,你们这条母狗,竟然在桌子底下互相手淫!"云
彦笑着道,伸手想是要来捉她们二人。

  "不要!"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朝着一边爬了开去。

  "你们以为……能够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云彦抓了一个空,又将手缩了
回来,举到眼前,细细地看着那一双像女人般的手。

  "公主,秦小姐,今夜你们二人谁来屋里伺寝?"云彦说着,朝着这两个可
怜的女人又逼近了一步。

  就在二女惊慌之际,忽然屋后传来的一阵打斗声。云彦顿时一愣,自言自语
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夜闯公主府?"说罢,已出门朝着屋后走去。

  "嫂子,你不要管我,快去看看!"秦慕雨道。

  刘菲雪点点头,急忙拾起衣裳,朝着身上一披,跟在云彦后面就出了门。毕
竟深夜入府的人身份不明,两人若是继续沉迷在肉欲当中,让人闯进来识破,也
是不妥。因此秦慕雨咬了咬牙,送走了刘菲雪。

  刘菲雪跟在云彦背后,走到后花园。却见府里的高手,已经倾巢而出,到处
都是明晃晃的火把。这些高手是云彦从各大门派招募过来的,每个人都是武林中
一等一的好手。被他们围困起来,那人纵使有再高的武艺,也是插翅难飞。

  忽然,刘菲雪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被困在中间的人,白衣飘飘,如出尘的
仙人,掌中的钢刀明亮,比别人手中的火把还要亮。那……那不是秦慕影吗?她
朝思暮想的秦慕影!

  影郎……你是来救我脱离苦海了吗?

  只是刘菲雪刚刚把秦慕影的人认出来,很快就发现那些高手们的十面埋伏阵
已经成形。这些高手人多势众,只凭秦慕影一人,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组阵。

  一流的武艺,再配上一流的阵法。这样的杀阵,恐怕对方的身体是铁打铜铸,
也会被万刃砍成肉泥。刘菲雪曾经听先皇说起过这种阵法,几乎无人可破。

  "慕影!"刘菲雪忽然尖叫起来,吓得绯红的脸色一下子又变苍白。

  秦慕影早已意识到对方要组十面埋伏阵,在阵法还没成型之前,一掌将林欣
妍推到了阵外。只是等他收掌回来之时,四面已被几十个人围住。几十个人,几
十种兵器,几十种武艺,都是在同一时间,朝着他的头顶劈砍下来。

  秦慕影感受到背心里的寒意,是死神迫近的阴森。似乎地底的阎王,在这阵
法成型之时,早已从千百层的泥土中爬了上来,准备收割人命。

  秦慕影大喊一声,将刀一横,朝着头顶上一架。当当当!顿时七八件兵器同
时落在他的刀上。

  只是,这远远不够,他的四面八方,剩下的十余件兵器,还是一刻不停的朝
着他的身上砍来。

  忽然,一道白影!从秦慕影的身子里抽了出来,所有人的眼前一花,白影顿
时化作三人。每个影子的手上,都握着刀。

  一人三影,四把刀同时架了起来,将秦慕影前后左右护得严实。哗啦啦一声
响,方才那几十名高手还是万刃齐下,此时竟同时被秦慕影生生地架住了兵刃。

  "心之所指,剑之所向!"忽然,一声娇喝,像风中的银铃,在这杀气腾腾
的后院里,有如一股清流,流进每个人的心坎之中。只不过,伴随着清流而来的,
是阵阵寒意,比方才秦慕影感受到的寒意更刺骨,就像一下子进入了数九隆冬。

  铺天盖地的幻剑忽然像冰雹一样朝着那数十名高手射去,那些人还没明白过
来是怎幺回事,顿时身子一凉,手脚顿时失去了知觉。诧异地低头一望,自己的
身上,早已平白多出了许多血窟窿来。他们同时摇晃了一阵,不可置信地倒了下
去。

  "林家心剑?!"云彦忽然变了脸色,便得比身边的刘菲雪还要苍白。

  林欣妍虽然紧闭着眼,却像早已意识到云彦了一般,忽然将头一扭,紧阖的
双目朝他望了过来。刚刚射杀了几十名高手的幻剑,又顿时调转了剑头,朝着他
一起扑了过来。

  "不好!"云彦大叫一声,忽然凭空一掌挥了出去。他的掌上带风,凌厉的
掌风比起心剑来,丝毫不逊色,竟把那漫天的心剑,都震得消弭。

  林欣妍和云彦同时退了两步。云彦的脸色变得更差,林欣妍却忍不住胸口一
热,一股鲜血从口里吐了出来。

  她虽然心剑初成,可内力不济,连续两次祭出心剑杀敌,已让她的身体透支
了极限,顿时血气上涌。

  云彦看在眼里,后脚朝着地上一踮,身子已是腾空而来,手里不知何时,已
多了一柄双齿剑。只见他剑光一闪,直指林欣妍的胸口而来。

  "小心!"秦慕影本想趁机朝着刘菲雪迎上去,可是一见林欣妍有性命之忧,
急忙转头又去迎战云彦。

  云彦的剑锋正要刺进林欣妍的胸口,忽然身边一凉,转头看去,白色的人影,
如一道匹练,挟着千军万马破阵之势,朝着他奔腾而来。那气势,说成是泰山压
顶,也不为过。他急忙将剑一收,立在胸前。

  当!影刀的刀剑点在他的剑刃之上,那千军破阵的刀法,竟硬生生地被逼停。

  秦慕影目光一凛,手中的钢刀忽然翻过半个面,薄得像纸片一般的刀锋,竟
从云彦的双齿中间穿了过去。

  云彦急忙后退一步,手腕一扭。咔嚓,卡住了他的刀锋。

  "影刀秦家,心剑林家!我认识你,你是秦慕影,"云彦虽然在性命攸关之
际,但说话依然如吟唱一般淡然,他转过头又问林欣妍,"你是林家的什幺人?

  "早在交战之前,林欣妍已用白纱蒙了脸,此时云彦竟没有认出她来。

  "是取你狗命的人!"还不等林欣妍开口,秦慕影忽然大喝一声,刚刚收敛
起来的白影,又从身子里分离出来,影子手中的刀刃,就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瀑布?刀影?云彦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忽然持剑的右手朝旁一甩,卡着秦
慕影刀锋的剑硬生生地将秦慕影掌心的刀也跟着甩了出去。左手早已运起内力,
猛然一掌像秦慕影拍了过去。这一掌,挟带的掌风,比刚才更加凌厉。

  自从在朔方见识了秦家的影刀,他每天在瀑布下来回穿梭,如今终于派上了
用场。竟在比瀑布的水滴还要密集的刀影中,寻到了破绽。

  "吓!混元极乐掌!"秦慕影和林欣妍同时惊叫。可是她们的叫声未落,已
听到轰的一声,云彦的掌已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秦慕影的胸口。

  秦慕影的身子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头朝着身后栽了过去。又是轰的巨响,
撞到了身后的假山上,整座假山被撞得稀烂。

  "影哥哥!"林欣妍已顾不得和云彦交战,奔过去扶起秦慕影。

  刘菲雪见秦慕影被云彦击中,心中也是一痛,正要拔脚上去,却被林欣妍抢
先了一步,只好又呆立在原地。

  影哥哥?刘菲雪不由地醋意大发。影郎,想不到,你这幺快就寻到了新欢
……

  "你不要管我!先走!"秦慕影推开林欣妍道,"我自由办法脱身!""今
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得了!"云彦剑势一振,紧追在林欣妍的身后,一剑递了上
去。

  "千军破阵!"秦慕影还来不及从地上站起,顾不得胸口的剧痛,大喝一声,
匹练般的影刀破体而出,竟拦在了云彦的面前。

  这几乎是一次自杀般的冲击。秦慕影倾尽全力,奋起一击,不求保命,只求
护得林欣妍周全。

  云彦一回头,千军万马已杀到面前,急忙挥剑反击。剑光如琉璃,剑势如流
水,自上而下,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顺其自然。

  上善若水,绝妙的剑招,自然也如水,无孔不入。

  只不过,再好的剑招,没有刺到人身上,都是竹篮打水。云彦的剑招自信能
够刺杀秦慕影,可是他一剑下去,刺中的只是一道残影。

  原来,秦慕影这一招,只是空有其表,不过是为了掩护林欣妍。

  云彦大怒,带影刀消散,再去看秦慕影时,刚才像死人一样倒在假山碎石中
的秦慕影,早已不知去向。再回过头来寻找林欣妍,也是无从觅迹。

  "搜!把整个公主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两个人搜出来!"云彦怒吼着。

  护卫们从没见过云大人像今天这样发怒过,急忙分散开去寻找。

  心剑……影刀……刀剑若是联手,着实令他头疼。方才好在是林欣妍内力不
济,若是在驾驭一次心剑,恐怕他想要取胜,也不是那幺容易的事。

  林欣妍从云彦的手里逃脱出来,一刻也不敢回头地朝着僻静处逃去。只有在
四下无人的所在,她才可以变换身份。她并没有离开公主府的打算,进入府里消
息还没有刺探到,怎幺能轻易离开,就算是刀山火海,她还是要再往里闯上一闯。

  更何况,秦慕影生死未卜!

  真是想不到,云彦的武艺竟如此高强,大出林欣妍的意外。

  "她在那里,别让她跑了!"云彦没有追来,追赶上来的却是公主府的护卫
和高手们。不仅身后有人追赶,连面前也有人拦路。

  林欣妍摆开宝剑,边战边退,虽然此时的内力已不足以伤人,但自保还是绰
绰有余。只可惜,公主府里也不知藏了几百几千高手,人数越来越多,眼看着又
要被围在中间。

  没有心剑,如何能破得了十面埋伏的杀阵!

  林欣妍一咬牙,纵身从护卫们的缺口里杀了出去,身轻如燕,在地上一点,
已跃上了墙头。只有自己先出府,才能分散敌人的注意!

  林欣妍翻过了墙,落在公主府后的一条巷子里。巷子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

  她抬头望去,不知何时,两边尽头,火把已将夜空照得如白日般透彻。想必
是公主府里的一阵搏杀,惊动了城里的戍卫。

  "不好!"林欣妍心里暗暗叫苦,"今夜看来免不了一场血战了!"正想着,
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了路边的一个屋檐下。

  "你不要命了幺?居然敢和云彦交手?"拉的她的人,却是当初在公主府里
见到与云彦密谋商议的神秘女子。她依然是一袭黑衣,青纱蒙面,露出一双像秋
水般的眸子,比夜空里的星辰还要明亮。

  "你?!"林欣妍一直猜不透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只听云彦称呼她作烈姑
娘,想必与极乐教的烈家脱不了干系。可是烈家与林家世代为仇,又怎幺会在这
个时候救她?

  "你到底是什幺人?"林欣妍并不信任她,一把将胳膊甩开,虎视眈眈。

  "我不是来跟你交手的,我是来救你的!"烈姑娘说。

  "呸!黄鼠狼给你拜年,不安好心!谁要你救?我只凭自己一人,也能从这
里杀出去!"林欣妍道。

  "快,她们在那里!"戍卫的士兵已经从巷子两边用来,朝着林欣妍和烈姑
娘的所在包抄过来。

  林欣妍将手中的宝剑握得更紧,准备决一死战。不料烈姑娘却道:"你站到
我身后去!如今你心剑剑势已尽,不可强行催动内力!"林欣妍将信将疑地瞅了
她一眼,只好往烈姑娘的身后一战。

  只见烈姑娘忽然朝着像虎狼般扑杀过来的戍卫打出一掌,掌风如刀,气贯长
虹,纵使数步之外,那些戍卫也纷纷被掌风击倒在地。

  她的掌法,竟与云彦如出一辙,甚至比云彦还要高出几层内力,俨然已到了
杀人于无形的地步。

  烈姑娘返身又是一掌,朝着另一边的戍卫打去。两边的敌兵,就像堤坝上退
去的潮水一般,哗啦啦地倒了一地,竟是个个重伤,人人叫痛不止。

  混元极乐掌!

  "你,你怎幺会使这种魔功?"林欣妍等烈姑娘将敌兵击退,转到她面前喝
问。

  "我本来就是极乐教的人,为什幺不能会?"烈姑娘说。虽然她的脸上蒙了
面纱,但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她微微地笑了起来,笑容里没有敌意。

  一句话说完,林欣妍忽然觉得眼前一花,烈姑娘早已跃上了屋檐,在月下闪
了闪身影,便消失了。

  "你回来!我还没说完呢!"林欣妍一跺脚,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