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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宝石(修正版)】 (9) 作者:hollowfores

2021-08-12 16: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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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宝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9/07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9章

  一辆雷克萨斯570离开西郊三路驶进南塘村,身为南塘村人的瘦猴瘫坐在后车厢,裤子脱到了脚踝露出一对腿毛茂盛的瘦腿;旁边座位上放着一团藏蓝色制服,制服上的警徽闪闪发亮,警服上面还搭着一件玫红色的胸罩和内裤,而衣服的主人,本该坐在办公室工作的东城派出所的所长梁冰此刻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脖子上非常耻辱地套着宠物项圈的头颅埋在瘦猴的胯间,正一上一下哧溜哧溜地含着瘦猴胯间那根与他身材不匹配的大鸡巴吞吐着。
  
  加入小爷帮前瘦猴的梦想是当一名餐馆的老板,在饥饿难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生不逢时,而现在,他觉得这个时代太美妙了。

  本该是过街老鼠的他此刻左手抓着“猫咪”在头上盘起的发髻,偶尔想要深喉的时候,就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把梁冰的头颅按下去,享受着龟头插入喉管中那奇怪又美妙的快感,也享受着梁冰脸上因此而露出的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右手则拿着一根表面镶嵌了金属颗粒的电动阳具,在梁冰那两片肥臀间的肛蕾内肆意地插进拔出,偶尔按一下末端的红色按钮,让电动阳具的金属颗粒放电,电的梁冰浑身发颤。

  一名立过三等功,在警队任职十三年的模范刑警,如今却沦为黑恶势力的泄欲工具,小爷帮的势力之猖獗可见一斑。

  “呃……呃……唔——!唔唔唔——!”

  一会儿,瘦猴死死地按着梁冰的脑袋,肉棒顶端的蘑菇头卡在女所长的咽喉深处畅快地喷射着白浆。等梁冰垂挂着一对略微下垂的大奶子,终于能在咳嗽声中吞咽光嘴巴里的精液,车子也正好开进村子里的一所别院里停了下来。

  “到家了,下来。”

  梁冰帮瘦猴提上裤子,但自己却没能穿回那一身光鲜的警服,光着身子被瘦猴扯着链子,像牵着宠物狗一样让从车上牵了下来,一直牵到了院子的杨桃树边,真的就像栓狗一般栓在了树干上。

  “来,梁所长,给我家的树施施肥,平时在我家当人肉马桶没少喝老子的尿,在老子的灌溉下,你那尿液的肥力应该非常的强劲啊,哈哈哈哈——!”
  
  瘦猴发出放肆的笑声,大白天的他也不怕周边邻居听到,因为附近的房子都被他盘下来给小弟住了,再说,身为南塘村恶霸的他,其他村民就算听去了,谁又真的敢多管闲事呢?

  作为受害者,梁冰却神色麻木,长时间遭到惨无人性的淫虐,已经让她产生了某种抵抗力,刚开始那【有朝一日一定要宰掉瘦猴】的心已经逐渐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讨好他才能少遭点罪呢?】。她甚至觉得自己最近有精神分裂的迹象,在警局里,除了为小爷帮当保护伞的时候,她就是铁面无私的罪恶克星;但当瘦猴找上门来,或者把她带出去的时候,她又立刻变成了一名称职的性奴。
  
  就像此刻,她心里虽然还是觉得羞辱,但面对对着她拍摄的手机镜头,她没有太多的犹豫,对着树干抬起一只腿,一道金黄色的尿柱很快从有些红肿的阴唇间射出,浇淋在杨桃树干上。
  
  _不能怪我,我抵抗过,挣扎过,但换来的是什么呢?_
  
  梁冰自我催眠着,而此时此刻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被楼上另外一名与她同病相怜的女人全部看在眼里。

  对于梁冰的遭遇,叶韵棠是感同身受。这几天的遭遇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穿越:上周六之前,她还是惩恶锄奸的正义女警,还是一名守身如玉的处子。但失手被擒后,她是真正的从天堂坠入地狱,先是被强暴破处,而处女之身失去没多久,屈服在黑恶势力的淫威之下,被注射了一种叫“娼妓贞德”的毒品,又在迷乱发情下和瘦猴在内的七八名小爷帮犯罪分子轮奸苟合。
  
  那主动与一群男人乱交的场面,一旦被小爷帮故意流传出去,什么被迫的、药物作用这些理由根本就挽救不了她,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最可悲的是,她还被迫赤裸着被凌辱过后的肮脏身体,对着摄像机宣誓加入了小爷帮成为罪恶分子的一员,成为小爷帮打入警队的又一枚棋子。

  身体被玷污,理想被背叛……

  被擒后的第三天,叶韵棠被小爷帮的首领屌爷,也就是吴董坤,赏赐给瘦猴做性奴。这样的结局早在叶韵棠预料之中。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瘦猴居然带着她去了民政局,两个人领证结为夫妻!——这让叶韵棠第一次感到超越死亡的恐惧,想要了结自己那可悲的生命。

  过去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花容月貌的时候,叶韵棠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日后嫁给的非旦不是一个白马王子,而是一只丑陋至极的癞蛤蟆。

  但她不能。

  曾几何时,叶韵棠很敬佩那些为打击罪恶而付出生命的同僚们,她也认为自己的是坚强不屈的,但这些日子的遭遇,让她发现其实那不过是未经考验的一种错觉罢了。在面对死亡和超越死亡的折磨后,她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怯懦,这么怕死。

  所以她已经彻底沦落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她还历历在目:瘦猴和他的那些手下喝酒,她这位现任的女刑警被迫穿了一身警服被一群流氓戏弄,被隔着衣服摸奶子摸逼;被迫灌酒;脖子上套着项圈被瘦猴牵着遛狗,被迫像狗一样,裤子也没脱抬起腿撒尿,就像是此刻梁冰被迫做的事情一般;然后还要脱光了衣服裸体在一边陪酒,被那些流氓混混肆意地摸捏身子猥亵;最后还被迫爬上桌子表演自慰,然后最后被瘦猴当着那群混混手下的面,按在桌子上肆意操干。

  叶韵棠终于明白冯燕是怎么沦落的了,现在她觉得自己也逐渐开始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因为“清醒”和“思考”让她痛苦不堪,她找到了麻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无论瘦猴说什么,照做就是了。

  她投降了。梁冰这位前辈如今就在院子里现身说法:大白天的,这位派出所所长光着身子被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栓在她刚撒完尿的杨桃树边上,而帮瘦猴开车的那个小混混,一个平时她们可以随意拿捏的不入流的小角色,此刻却握着梁所长的腰肢在肆意操干着……。而梁冰此刻不但没有反抗,还却不得不得曲意逢迎地张开嘴欢叫着“刚哥操死我了……,操得贱母狗的逼儿好爽啊……”

  还有那不断为小爷帮生孩子的冯燕,肯定还有其他女同志……

  噩梦永无止境。
  
  _这个世道怎么了?正义已经彻底沦落了吗?那为何这个世界尚未崩溃?
  
  还是说……
  
  我们根本就一直生活在地狱里……
  
  难道真的如同那垃圾说的,警队有三分之一都是小爷帮的人?
  
  三分之一啊……
  
  不可能吧……但……_
  
  叶韵棠的脑子里带着无数没有答案的疑问。她的世界观已经崩塌得差不多了,这样持续地拷问自己的心灵,让所剩不多断壁残垣继续崩解下来……

  而在城市的另外一边,同样的噩梦在她的姐姐叶韵怡身上同时在上演着。

  卧室里,叶韵怡的长发在头上盘起一团发髻,这是她外出时的固定发型。她是一个没有多少生活情趣的人,不爱打扮,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带孩子、学习,是个没多少社交生活的人。但此刻本该在公司上班的她,却和远在城市另外一端的妹妹一样,全身赤裸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脸上布满了迷茫的神情。

  _怎么回事?_

  每个陷入张浩编织的梦境里的人,最经常询问自己的就是这句话,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她们的脑子里有难以解释也无法理解的认知冲突。

  _我……我以前不是C杯的吗?对……,是C杯吧?
  
  所以才有那么多内衣穿不了……

  但现在……

  目测好像……D杯?E杯?_

  叶韵怡下意识地捏弄了一下,柔软的乳球在手中变幻着形状,甚至荡起一波酥麻的快感,却让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快速地松开了手——这种触感有点陌生。

  _胸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丰满了?
  
  怎么感觉就像做了丰胸手术一样……但摸上去很自然,不像是填了硅胶……,不!在想什么呢,我不可能会做这样的手术!
  
  但那种奇怪的感觉……
  
  还有……_

  叶韵怡摸着胸部的手往下摸去——违和感并非只有胸部。
  
  _啊……这……_
  
  ——那触感是如此的陌生,两片小阴唇明显比她认知中的变得更加肥厚了,明晃晃地从大阴唇间探出来,悬挂着,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_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怎么上面好像还有孔……
  
  啊——!_
  
  记忆中十几年的印象和现在观察所得,两种认知产生了激烈的冲突。这种认知的冲突产生最直接的后果除了让叶韵怡认知紊乱外,脑袋还开始感觉到疼痛。刚开始是隐隐作痛,后来愈发明显起来,直到她放弃思索,这样的痛楚才开始缓解起来。

  决定不再思索认知冲突的问题,但就在叶韵怡的手翻弄着自己的逼穴还没收回来的时候,卧室的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听到开门声的她扭头一看,女儿刘雅琪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

  “啊——!”

  一声低声的惊呼后,看见自己母亲分开双脚手掌翻弄着下体的刘雅琪,脸蛋瞬间羞红起来,她立刻关上母亲卧室的房门。
  
  刘雅琪站在门口,心脏扑通乱跳,想要再次进去对母亲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一阵心理斗争后,她最后还是觉得先回房间。

  然而,仿佛老天爷在捉弄她,刘雅琪打开自己卧室房门,结果又是一声惊呼发出来。

  “啊——!张浩——!?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给我住手!”
  
  _为什么那个垃圾会在我的房间里?他在干什么!_

  一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此刻站在她衣柜前,正翻弄着她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听到她的叫喊,张浩回过头来,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过是闲着无聊,想了解下现在的女高中生穿衣的品味罢了。”

  “无聊!?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了!?你不知道这是侵犯别人私隐的行为吗??”

  刘雅琪被张浩的回答气得浑身发抖,她冲上前,扯着张浩的衣袖就想把张浩扯开。然而,她的愤怒非常合理,行为却并不理智。张浩那一米七的身高和八十公斤的体重摆在那里,那体格比大多数成年男子都要高大,又怎么是刘雅琪这种苗条少女能扯动的?任凭刘雅琪拉扯,张浩巍然不动,甚至漠视着她的抗议,还在肆无忌惮地翻弄着她的衣服,这种蛮横,直接让刘雅琪气到开始掉泪了。

  偏偏这个时候,张浩说了一段几乎让她气得晕厥过去的话:

  “你大概是担心我偷你的内衣?放心吧,我只喜欢你妈妈那种成熟女性的内衣,那沾染着她体香和私处骚味的混合芳香真是让人陶醉,所以我对于你这种阴毛也没长齐的小屁孩的内衣毫无兴趣啦。”

  “你——!”

  _他怎敢……,他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变态的流氓话语!

  这死胖子终于承认了!果然,妈妈换下来的内衣才不是被风吹掉的!

  就是这个死变态偷走的!_

  看着张浩那满不在乎的猥琐面孔,这种恬不知耻的态度已经超出刘雅琪这种乖乖女的认知,她已经不仅仅是气愤,反而是开始感觉到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还有嘛,不愧是母女俩,你妈妈那淫荡的基因完全被你继承了去嘛!”
  
  _他在说什么!?_

  “不许你侮辱——啊……,这……”

  “淫荡”这个词语出现在张浩的口中,还被用来形容自己无比敬爱的母亲,刘雅琪瞬间血液冲上大脑,愤怒的她想要拿起一边的椅子砸向张浩。然而,张浩的手从她的衣柜里抽出一件内裤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瞬间让刘雅琪的愤怒被浇灭了。

  她愕然地看着那条性感得近乎淫秽的内裤,那是一条白色透明的蕾丝内裤,那轻薄的布料告诉她,穿上这条内裤,如果没有其他衣物遮挡,她的下体会纤毫毕现地裸露出来。

  _不可能,我的衣柜怎么会……

  不……,好像……,好像是我的……

  是美晴给我的?还是……_
  
  就在刘雅琪也陷入认知紊乱中的时候,张浩继续“乘胜追击”:

  “刘雅琪,嘿嘿,你妈妈喜欢穿这种只有妓女才会穿的淫荡内裤和胸罩,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货色,来,告诉我,这是一个女高中生应该穿的内衣吗?”

  张浩拿着那条白色蕾丝内裤,先是在刘雅琪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躲开刘雅琪一声“给回我——!”伸手过来抢夺的行为后,一手推开扑过来的刘雅琪,一手把内裤放到鼻字前嗅了一口,继续说道:

  “啧啧,这骚味,跟你妈妈的一模一样,不……,还是你妈妈的骚味更重一些,毕竟她是大骚货,你是小骚货。哈哈哈哈哈……”

  “你——!你不许……,你血口喷人……,你……,你……,呜……,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
  
  刘雅琪从未如此无助过。

  她认为自己不可能有一条这样的内裤,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对服饰风格的喜好。她偏爱朴素的、可爱的。但该死的,偏偏她记忆力又隐约记得,自己的确、似乎、大概是有几条这样性感得近乎淫秽的内衣裤。
  
  身体无法对抗,道理上也说不过去,让刘雅琪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尊严受到张浩无情的践踏,让一向笃信诚信的她,被迫选择了撒谎。她必须否认!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自己受到羞辱的问题,这样的控诉连带着连母亲也被卷了进去,她无法忍受母亲的声誉遭到污蔑和侮辱。

  然而她并不明白,她的抵抗却正中张浩下怀。

  “不是?嘿……,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谁要跟你打赌了!快给回我!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哈哈哈哈——!”

  张浩大笑,突然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手机,点按了几下,然后把屏幕给刘雅琪看,上面播放的内容却恰恰是刚刚张浩提拉着内裤羞辱刘雅琪的画面。

  “别试图抢手机,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一边拍摄,影片已经自动上传到云盘了,你就算现在砸碎我的手机,那些影片也不会消失!而且不止这个呢,你回来前,我已经在你房间里拍下了很多证据。要么你就喊人,我到时把这些片子放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只淫荡的小母狗的真相!!”

  “我……我不是……”

  看着张浩手机中播放的画面,在她回来前,张浩就在她房间里瞎逛,里面正放着张浩从她衣柜里拿出几条和他手中那条白色内裤一样性感淫秽的内衣裤摆在床上……,刘雅琪脸色苍白,否认的话语也是如此的苍白。她这样纯真的小女孩,面对张浩这种无下限手段已经彻底懵了。

  “不是?谁会相信你?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我的打赌,我保证无论输赢,只要你遵守打赌的规则,这些片子我都会删掉。”

  “你……,你要打赌什么?”

  刘雅琪别无选择,她只能妥协。

  “很简单,你不是否认这条内裤是你的吗?而我的观点则是,你是一个外表清纯实际上内心淫荡的小贱货……”

  “我不是——!你污蔑人——!”面对如此羞辱,刘雅琪忍不住再次做出抗议。

  “别打断我,事实会证明我才是对的。我打赌的内容是,你敢不敢掀起你的裙子,我保证下面一定穿着这样淫贱的内衣!哼,如果你穿了一条学生内裤,我立刻把那些视频删掉,并且向你跪下来叩头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你家,在外面见到你也躲着走!”

  “这可是你说的——!”

  刘雅琪迫不及待地回答了。一方面她有信心,或许她真的有几条这样的内衣裤,估计也是美晴送的,但她怎么可能穿着这样的东西出去?另一方面赌注的奖励过于诱惑!从此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让她感到发自内心感到恶心讨厌的家伙了。

  “别急着答应。嘿嘿,万一我是对的,你要穿着那身内衣按照我命令的姿势给我拍几张照片,以后见到我要面带笑容主动上前打招呼,叫我浩哥哥。”

  “你休想!”这样的要求对于刘雅琪来说实在是过于荒唐。

  “怎么?你这是没信心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真的是个小骚货,所以害怕了吧?”

  “我才没有……”

  “那么说你答应打赌了?”

  “打赌就打赌,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删掉那些视频,还有永远不要靠近我的家!”

  一番天人作战后,刘雅琪咬咬下唇,终于还是洗脱屈辱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抓着裙摆的双手向上一提,百迭裙被掀起来,刘雅琪最终还是对着自己最讨厌的人露出了自己私密的地带。

  她想要通过这种方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她却不知道,某程度来说,哪怕是穿着内裤,自己的这种行为已经是另外一种屈辱了。

  但此刻刘雅琪根本没想这么多,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张浩一眼,一边脑里开始构建嘲讽张浩的言语,一边低头往自己下体看去。

  然后刘雅琪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裙子底下,自己那不知道何时开始变得圆润的臀部,穿了一条能清晰看到自己稀疏阴毛、阴阜鼓胀,沟壑紧密的私处的,黑色蕾丝内裤……

  那是一条比张浩手中提着的“淫荡内裤”还要更加“淫荡”的内裤。

  “这……,这不是……,我……”

  _不——!不是的——!
  
  我……我记得的……我早上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内裤……

  不对……

  是前天?

  但……但我怎么会穿这样的……_

  但无论她的内心如何抗拒,穿在身上的内裤是铁铮铮的事实,不容她否认。

  ——

  _太丢脸了,我居然忘记关门……

  幸亏是女儿看到了,如果是常恩,这就太丢脸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

  咦,好像……怎么感觉好像很久没见过常恩了?

  哎,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又没出差,不是每天都回家吗……_

  叶韵怡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不是平日常穿的T恤短裤,而是莫名其妙地翻出了一件宽松的孕妇连衣裙套了上去。

  _对了,还有张浩……,差点忘了他也在。
  
  要是他进来就更说不清了……

  他现在和雅琪在学习了吧?

  嗯,什么时候他们这么好了,我怎么记得以前雅琪很讨厌他的……

  先不想这个了,先把每日的项目做完,赶紧去准备晚餐才是正事……_

  叶韵怡走到梳妆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开塞露,然后出门,瞄了一眼女儿房间紧闭的大门然后进了洗手间。

  她不知道,房间内,女儿刘雅琪正遭受着怎么样的侮辱。

  “腿再掰开点啊,既然答应了就要乖乖听话,对了,就是这样掰开点,把你那淫贱的逼穴露出来……”

  刘雅琪没有哭,因为眼泪已经几乎掉光了。打赌的确输了,但她不可能答应张浩那样的要求的。所以她耍赖了。
  
  但没有意义。她被张浩强行制服了。强行脱下了衣服裙子,强行脱下内衣裤,强行拍了裸照……。然后她还被强行抢走了手机,在张浩威胁着要用她的微信号把她的裸照发到同学群里去后,刘雅琪屈服了。
  
  此刻她红着眼,那血丝明显的眼球没有焦点地看着天花板,身体木然地在张浩的指示下摆弄着姿势。她那皮肤白皙的苗条身躯穿着一身粉色的蕾丝性感内衣,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双腿呈M字左右掰开,对着张浩的手机裸露着自己的下体。

  没有过去相机快门明显的“咔嚓——!”声,手机在无声地记录着罪恶和痛苦。

  ——

  “呃——!啊……”
  
  难受的呻吟声……
  
  _为了身体,忍耐一下吧……_
  
  心爱的女儿刘雅琪在自己的房间内被同学的弟弟抱着腰肢,挺送着一根超出她那稚嫩逼穴承受范围的大鸡巴在缓慢地抽送着,每一下都填满整个阴道,撞击在子宫扣上,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母亲叶韵怡却蹲在洗手间的厕坑上,屁眼洞开地往外排泄着清水。
  
  她以为自己在做着清便的养生项目,却不知道其实她是在做浣肠,在为自己的噩梦做着前期准备……
  
  她甚至忽略了女方房间里面传来的哀嚎声,哀求声……
  
  ——
  
  “我们家不欢迎你!”
  
  刘雅琪气势汹汹地对着张浩吼着。
  
  _人类的大脑实在太过于神奇了……,不,更神奇的是这块宝石……_
  
  张浩看着一脸厌恶地瞪着他的刘雅琪,不由在内心感慨道。刚刚房间里的戏码,他已经用宝石的力量让刘雅琪彻底忘掉了,但并不是抹去了,只要张浩需要,刘雅琪就能想起那被隐藏起来的一幕,想起她是如何被张浩威逼着拍了裸照,然后被强暴……
  
  所以现在张浩也并打算理会刘雅琪,给了她一个“无须理会”的表情,气得刘雅琪七窍生烟。

  拿张浩毫无办法的刘雅琪却只好进了厨房,正打算告状的她却看到母亲非常不雅地用手隔着裙子,不,是把裙子按入臀缝里,在揉弄着肛门的部位。但刘雅琪此刻怒气冲冲地,直接就说道:“妈,为什么那个讨厌鬼会在我们家,我上次不是说了我不喜欢他吗!”
  
  厨房离客厅并不远,虽然刘雅琪非常讨厌张浩,但这种讨厌还没到撕破脸皮的地步,所以她还是压低声音,避免张浩听到她直接的指控。

  结果换来的却是母亲得一句不满得训斥。

  “什么那个讨厌鬼?那是你同学的弟弟,张浩。”

  _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啦!_

  刘雅琪差点没被母亲的话气得背气过去,她觉得可能是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又再次提醒:

  “妈,你忘了那个讨厌鬼在我们家做过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事情?但我知道的是,你首先得学会礼貌,学会礼貌地称呼一个人。”

  _对那种混蛋要讲什么礼貌嘛!_

  刚被张浩气得七窍生烟,母亲的回答再次让刘雅琪感觉自己的脑袋要气炸了!但她看着母亲一脸迷糊,似乎真的不记得张浩偷内衣的事情,并且随后又露出对她说话间的不礼貌的不满,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最后,她只能应了一声“好吧。”,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厨房。
  
  ——
  
  城市的另一边,“超自然”力量同时也在肆意地主宰着凡人们。

  “啊——!啊……嗯啊……”

  一声稚嫩的悲鸣响起,然后由高亢慢慢跌落,里面夹杂着另外一声舒了一口气的“吁……”,那短短的吁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

  这间窗帘被拉上的昏暗房间里,典型小公寓布置,15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衣柜和书桌。公寓中间的大白床上,一名戴着眼镜的女孩正跪趴在床上,浑身赤裸,雪白浑圆的屁股还向天翘着,屁股缝中那条溪谷异常狼狈,稀疏的阴毛沾满了白沫精液,粉嫩的阴唇没合上,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轻微开合的肉洞内流淌出来,顺着肥大饱满的馒头逼缝滴在床单上。

  女孩一头齐肩的黑发散乱在床上,已经歪了的眼镜下面,却是一张稚嫩的娃娃,看起来应该才十六七岁,长得文静秀
丽。这个应该才上着高中的女孩,却在这个城中村的小公寓房子里被另外一个高中生内射中出了。

  而那个从她的馒头逼里把肉棒拔出来的却是刘伟民。

  眼镜妹叫胡佳佳,M市第一中学高二班的学习委员,是个典型的书呆子,特能读书,要不是性格柔弱管不了人,班长职位也非她莫属!胡佳佳是单亲家庭子女,家境贫寒,或许是母亲对她的期望太高,庞大的压力将她所造成了一个只会读书的鹌鹑,被胡伟民略施小计弄上了床破了处。

  性格怯懦内向的胡佳佳,被刘伟民用裸照一番威逼,半年前成为了刘伟民的性奴了。

  “没让你动呢!”

  胡佳佳正打算爬起身来,被刘伟民一吼,还喘着气的她乖乖的恢复了四肢着地翘着屁股的姿势,两年多的调教,还让她很自觉地压低腰肢翘高臀部,做出随时被插入的准备。逆来顺受的她已经被调教得对刘伟民的变态要求几乎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刘伟民将挂在她脚裸的粉色内裤扯过来,擦拭了一下沾满白沫的肉棒,刚刚射完没多久的黑肉棒此时居然还是青筋怒涨,还坚挺着,不见丝毫的疲软。

  _科技的力量真伟大!_

  胡伟民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的肉棒,自恋地感受着里面蕴含的力量。

  “你……还要……再来吗?”那边传来胡佳佳软糯的声音:“我腿……腿软了……”

  刘伟民扭头看过去,只见胡佳佳的双腿果然在打颤,他翻下床走到胡佳佳前面,胡佳佳沾着精液的眼镜都歪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泛着雾气。

  刘伟民用还硬邦邦的肉棒甩着抽打在胡佳佳的脸蛋上:“没见我大屌还硬着吗?”

  “哦……”

  刘佳佳不敢反抗,只是低声应了一声。

  _真TM是傻逼!_

  刘伟民心里笑骂着,却是有些气恼,他实在无法理解胡佳佳为什么能软弱成这个样子,他侵犯了那么多女人里,只有胡佳佳是鹌鹑一样。
  
  _傻逼,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娇弱的姿态,并不会让别人怜惜你,只会让别人性欲高涨,想要加倍地欺凌你了啊!_

  刘伟民心里骂着,但性欲高涨的他,却并不打算欺凌胡佳佳。
  
  胡佳佳是特别的。
  
  刘伟民自己也数不清自己到底糟蹋过多少女人了,因为很多是因为一时心动和新鲜感,搞完就弃的,但无一例外的,对那些女人,他偏爱用强的,用胁迫的,哪怕利诱对他来说是更便利的事情,因为他性格喜欢如此。
  
  获得权力的初期他喜欢折磨女人,用激烈的手段玩弄女人,因为他心里有怨气,在他眼中,女人就是玩具,玩坏了就买新的。
  
  唯独对胡佳佳,他一直都只是单纯地性交。

  “你躺着吧。”

  躺着并不是真的让她休息了,胡佳佳整个人往旁边歪倒,看来是真的累了,她摊在床上,双腿左右摊开,裸露性器这件事她已经习以为常,她的双手从大腿下穿过,左右手各捏住一片阴唇左右拉开,狼藉的逼穴再次打开。

  刘伟民爬上床,粗壮的肉棒再一次没入胡佳佳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中,胡佳佳当了半年性奴,但实际上刘伟民临幸胡佳佳的次数并不算太多,基本上一个月三、四次,所以女高中生的嫩逼怎么操都是那么紧凑。

  ——

  “喏,这是一千块,拿去买点衣服吧,瞧瞧你穿的那土包子的模样,有时搞得我都没兴致操你了。”

  刘伟民一边抽着事后神仙烟,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沓人民币,数了10张丢在了正在穿衣服的胡佳佳面前。

  胡佳佳看了看那捆人民币,伸手去拿,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地说:“我不要……”

  “为什么?嫌少?那再给你点……”

  “不是不是……”胡佳佳连忙摆手,红着脸说到:“我最近从书上看到,妓女才要钱……”

  刘伟民楞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胡佳佳的脑袋上,胡佳佳吃疼地护住了头,却不敢躲开。

  “他妈的,傻逼这个词语就是为你发明的。你他妈还能不能再蠢一点,那你不收钱算是什么?免费操逼又算是什么?”

  “反正我不要钱……,妈妈说人要有骨气,我是被迫的……,再说我不蠢,我成绩比你好。”

  胡佳佳最后那一句话对刘伟民造成了一万点伤害,他张张嘴巴,想要反驳又隐约觉得胡佳佳说的有一定的逻辑在里面,最后只能无奈地说:“学习成绩和智商一点儿都没关系好吧。你那是死读书,老子我脑子好,读不读书都吃得开……算了,和你说这个你也整不明白。不要算了。”

  刘伟民把钱捡了回去,胡佳佳看着那些钱,眼中隐约有些不舍,她家一直都很贫困,她知道钱的重要性,不过她不会为了钱弯腰的。

  “那药有没有坚持吃啊?”

  “有。”

  “来,让我看看。”
  
  _刚摸了这么久还看什么……_

  胡佳佳心里嘀咕着,将套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下,就穿着乳罩靠近了刘伟民身边。刘伟民伸手插入乳罩内握着那颇具规模的胸说到:“不错,看来你有坚持,这份量都快赶上张美晴那骚货了。”

  “你别这么说人家……”

  “嘿嘿,你这个傻逼懂什么?”刘伟民冷笑一声:“以前我不敢说,以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的经验来说,她那身子最近绝对是被人开发过了,我从她走路就能看得出了,雏儿可走不出那种风情。操他妈的!这个年头真是世风日下,现在高中生都怎么了……,狗日的,居然敢拔了老子的头筹,偏偏老子又查不出是谁干的,不然老子一定找人收拾了他。”

  “你就整天想着祸害女人,老师说……”

  “老师说,老师说,跟你说这些话的女老师都被我操了,老师的话顶个屁用。你忘了我给你看的视频了,骆雪雁那骚逼平时一本正经的,结婚没多久,居然就到处勾引学生,瞧见人家新婚少妇在床上的骚浪劲没,你就该向骆老师学学这个。”

  胡佳佳被刘伟民说得哑口无言。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骆老师这样成熟稳重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过从刘伟民给她的视频看,视频中的骆老师的确穿着羞人的衣服做着下流的动作勾引了体育委员王博,视屏里的王博也是百般不愿,最后被骆老师绑着双手“强奸”了。

  “没话说了吧?你以为就骆老师是这样?”刘伟民拿起手机,打开相册里一个相薄递过胡佳佳,胡佳佳接过手里一看,照片中,那个赤裸着娇小身躯,摆出淫荡姿势的,居然是年级主任沈倩柔。

  胡佳佳惊愕地翻着相薄,和骆雪雁老师一样身为校花之一的沈倩柔老师,居然对着镜头做出了种种掰逼摸奶的动作,而且就时间看来,居然就是发生在前天的事情。

  刘伟民看着胡佳佳那失落的神情,心里得意地笑起来,他要一点点地把面前这个单纯的女生染黑。

  “你少看点书,书里很多东西都是骗人的,你看看这些老师,一个两个的,逼痒起来还有个屁的为人师表。你瞧瞧你,你上床要是有学习那个劲,老子至于这么累,你整天就会分开腿挨操,不用动还爽得不行。”

  “我……我也很累的……”胡佳佳辩解了一句。

  ——
  
  M市公安局大楼刑事侦查科。

  “误中副车?”

  何沅君看起来比往日憔悴了许多,以往柔顺亮泽的秀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精致的脸蛋上凭空多了两个小眼袋,让原本艳丽夺人的她平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娇弱。

  “是这样的,当时凶手的目标是你前面17幢的黄先生,黄先生与别人有一些财务纠纷,结果遭到对方买凶杀人以示警告,结果杀手……那个认错了人…….”

  周正辉硬着头皮解释着,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即使身为刑警也免不了感到有一丝局促。

  “什么?”

  “正如我所说的,是意外。”周正辉自然知道这样的解释有些牵强,但他也感到无奈,很快就调整好情绪继续说道:“我们还找到了凶手,不过他……他已经死了。这件事到这里就有些复杂了,涉及到一些公安内部的机密和其他案件,这方面我就不能向何小姐你透露了,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那我儿子就这么白白挨了一枪?”

  “我们会负担所有的医疗费用,但也请何小姐不要对外宣扬此事。”

  “医疗费用我给得起。哎,算了……。”

  一时间何沅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何沅君这些日子来,基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和警局两地奔走,公司也没回过去,幸亏副总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公司的运营基本非常的平稳。她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这算什么?她儿子白挨了一枪?

  不过,昨天M市企业家协会的会长才给她致电,应该是受了政府的委托来做她的思想工作,她在创业初期蒙受这位会长的帮助颇多,所以,何沅君已经不打算追究太多了,只能接受这样的说法,儿子被枪击的事件就暂时翻篇了。
  
  儿子的事就当作是天灾一样自认倒霉了,但还有一件事,她得要出个结果来。

  ——

  “张闵,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都请了假了,儿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回来?”

  张闵坐床边抽着烟,何沅君寒着脸关上门,直接就爆发了。

  面对妻子的责骂,张闵不得不辩解着:“那边的项目突然出现了意外,我也不想的,当时那边只有我能处理,否则公司会因此蒙受几百万的损失。”

  “公司!公司!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啊!这几个月你为了那份工作都着了魔了!早出晚归,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差。你打工得那么拼命干什么?几百万?几百万我没有吗?”

  何沅君咆哮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失态,其实张闵不说还好,她不是那种能发很长脾气的人,张闵只要沉默着,她的气很快就会消停下来了,偏偏张闵要拨动插在她心里得那根刺。

  “你有——!我没有——!”哪知道张闵的怒火也被点起来,他从床上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对,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不像你当老板的这么自由——!”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闵你给我说清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