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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1-13)

2020-11-28 10:16:54

(十一)

我先深呼吸,才打开喆喆的手术评估报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医学专用字汇,不是医学院程度以上,不可能
看得懂。

但旁边有几段摘要翻成中文,让人一目了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须在半年内进行第一次手术,一年后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否则心脏的功能将无法挽回,很可能无法撑过5 岁。

这比他刚出生时,国内医生评估的手术期限简直缩短一倍有余。

其实国内医疗也很进步,偏偏他这种罕见的病症,只有美国一家顶尖医疗中
心有治癒过,所以我们才得将他千里迢迢送到那边进行手术。

确认了儿子病况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发抖,换拿起诗允的手机,滑开那个
聊天室。

下午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从最开头看起。

现在拉到第一则,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一周多以前,也就是从诗允被张静老头
调教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还天真的以为同事们已经玩腻聊天室
羞辱的游戏……

开头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布,她希望这件事暂时瞒着她
丈夫,所以我叫嘉扬开了这个新群组,把大家拉进来)发的人是吴总。

(可以说了,自己跟大家报告吧!)

(各位,我愿意接受你们想要我作的事)诗允在他之后,回了这则讯息。

(这算什麽?说得不清不楚,还是「我愿意接受」,「我们想要她作的」完
全没有感恩也,好像是我们求她!)(而且叫我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太不
把我们这些畜主看在眼里?)(马的,你不用讲了,你愿意我们也不接受!)诗
允才一句话,下面就有许多责骂的文字。

(既然大家都觉得不满意,那这件事就作罢吧,等一下把群组解散)吴总宣
布。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请各位不要生气,原谅我的失言)(你先好好赔
罪再说,首先注意你的称谓!)(对不起,我错了,请各位主人原谅我)(这叫
有诚意的赔罪吗?)

(看来她完全没在反省,只是想呼咙我们,好让她儿子能去美国动手术而已。)
(还是解散吧,我不想被当傻瓜。)(我也想离开群组了)(+1)

(+1)

聊天室一片无礼的挞伐!

(不!要我怎麽道歉,请告诉我,怎样都可以)诗允的留言充满着急,我脑
中浮现她打这则讯息时,泪水已经在打滚的可怜模样。

(那这样吧,先传一张没穿衣服,奶头跟阴唇都夹晒衣夹的照片上来)(是)
讯息到此,下面就是诗允传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们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双臂往后撑着身体,两条玉腿往两
边屈张,只有脚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势让人喷鼻血、表情却仍清纯可怜,完全张
开的腿根间,被钢丝勒过的肉鲍完全入镜,中央鲜红的裂缝,夹着二根晒衣夹。

胸前两颗翘立的粉红奶尖,也各咬着一根夹子。

她虽然面对镜头挤出笑容,但美丽的眼眶却是湿红,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这样赔罪,可以吗?)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还不太够)

(我也觉得,这样就原谅你太轻松了,明明是犯了藐视主人那麽严重的罪)
她只好再问(还要我怎麽赔罪,各位主人才愿意原谅)(身边有乳液吧?)(有)
(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涂在屁眼,然后插十根棉花棒进去,拍一张照片传上来)(是)接
下来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镜头从屁股后方拍的照片,被乳液涂得油腻发亮的微凸
菊肛,插满了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鲜红耻缝仍吊着二根晒衣夹、从张开的两
边大腿根中间,也看得到夹着夹子的酥胸和她的脸。

(这样比较有点诚意了。)

(这张拍得不错啊!)

(我有点硬了)

(我也是,清纯的畜畜好会摆变态的姿势,呵呵!)(可以原谅我了吗?)
诗允问。

(好像还差一点点)

但那些人却还没玩弄够她。

(这样吧,你就现在这样,到你家楼下外面,随便找一个男的,拍一张两人
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紧那种)(还有一张舌吻的照片)(跟你舔他奶
头和打手枪的照片)(让他射出来的也要拍下证据)

(对,就这四张,拍好一点,模糊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数,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我也一样)(我也是,拿出你最大的诚意拍,我
们标准很严格!)(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溜溜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
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
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麽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里?
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
群畜生。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
好不耻自己!

(我们就想看你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
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对啊,你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你以
为钱那麽好拿吗?)(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系呢,只是要你为刚才的行为道歉
而已,我们还没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你付这些钱。)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
彷佛要将她淹没。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给你十五分钟吧,我们
可不是你那没用的丈夫,没那麽多时间陪你耗)(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
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麽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里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
象。

于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
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脏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她应该是拿家里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
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
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
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
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照片里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
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
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
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到这里,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到第四张,只有一只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里面都还涌着浊精。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
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麽指示?)有人丢讯息问
:(刚刚你跟那个街友抱那麽紧,他的鸡巴有跟你的妹妹碰在一起吗?)(嗯)
(嗯是什麽意思?害羞吗?)(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没有反应?)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我也一样)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什麽反应)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
(有)(有什麽有啊,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对不起,报告各位主
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字,情绪愈来愈亢奋。

(兴奋也)

(下面有湿掉吗?)

(有)

诗允只能被迫回答这些屈辱问题。

(好吧,那现在可以让你说正事了,你有什麽要跟大家宣布?)最后,吴总
总算停止了这个残酷的娱兴游戏。

(谢谢,我想请求大家,让我在贵公司举办的授精比赛里,担任被授精怀孕
的母畜)这一段话,就是我今天下午从中间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当时我瞬间血液凝结,现在看到这里,还是有强烈的被掏空感!

(你该不是因为看到你儿子病情评估报告,必需马上到国外动手术,才很不
情愿答应的吧?)(不,不是)(那为什麽之前问你你都不答应?我们本来已经
打算花钱另外请一名妓女来担任说)(对,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够诚意的答案,
我是不会答应)(我也是)(+1)(+1)

(我也一样)

(+1)

那些人连诗允作了如此屈辱的请求,都还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最卑
贱的话。

(因为我之前太傻,现在已经想通了,能让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贵精子征服我
下贱的卵子,让优秀的骨肉在我子宫着床成长,将他生下来,是我莫大的荣幸)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喆喆,逼不得已才写下这些,但我整个人仍在悲愤中颤抖,手
指艰难地将萤幕往上滑。

(想必你想了很久才写得出这些字,哈哈)

(不过也算有诚意,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纷纷表态。

(谢谢各位主人,我会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会送滋养卵巢和子宫的药膳给你喝,你要乖乖喝三
个月)(是,我会乖乖喝)(还有会给你一本如何培养易孕体质的书给你,也要
勤劳照着书中写的作)(是,我会的)(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马上把你换掉,
换另一个听话的年轻妓女来代替你)(我知道,我一定会听话,请不要换掉我)
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纯贞淑的爱妻跟妓女相提并论,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滚下来。

但我除了没出息的哭,什麽也作不了,而且早已默默决定,为了喆喆还有她,
会接受甚至配合这一切!

(你知道我们怎麽进行母畜受精大赛吗?)

(知道)

(说来听听吧,看跟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各位主人会先提供您们的精液,装进同一根注射器内,在我排卵当天,插
进阴道深处,一次将精液全挤进去)(然后呢,听畜畜自己说出来,让人好兴奋)
(对、继续说)(我也还想听)

我却只觉得,不论是诗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问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插在我心脏。

(然后,各位主人们,就可以轮流插入我体内,用您们的阴茎,一起把混合
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个月后验孕,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受孕成功,成功让畜
畜怀孕的精子,就是比赛得胜的那一位)(好兴奋!畜畜当天要用怎麽样的姿势
被注射精液?)(对啊,说看看,喜欢什麽姿势被授精)下一则讯息的时间又隔
了几十秒,诗允那时一定屈辱到无法打字,即使我现在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痛
苦。

(快说啊)

(不想聊天吗)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着身体,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其中一
位主人拿注射筒插进去注射,然后授精)(这样好像有点无聊)(是不是让畜畜
你无能的老公帮你注射我们大家的精液,我们大家挑逗你让你发情,这样比较有
趣?)(对!赞成)(或是找你婆婆来帮你,由她替媳妇人工注射精液,怀上不
是自己儿子的种,很刺激啊!)(你大伯也可以,他帮你注射完,还可以第一个
操你!)(不!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各位主人亲手为我授精!)至此,我已拳头
紧紧握住,全身都在发抖!

虽然已经决定要屈服于他们不再反抗,接受一切耻辱,但这样的言词,实在
让人太难忍受!而且不知道这些畜牲是不是认真的!

(这样吧,就三个人让你选,当天帮你完成注射授精。第一个是你丈夫、第
二是你婆婆、第三是你丈夫的哥哥,由你自己去找他们)嘉扬丢给她这残酷的选
择题。

(怎麽能让他们,求求您,让不相干的人来,谁都可以)(你必须选一个,
不然不让你担任受孕母畜,你儿子就……)再下一则讯息,时间显示相隔快二分
钟,她那时应该正被这选择题痛苦折磨。

这三个人,唯一能选的,也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
该如何说出口。

(快给答案啊!)

(畜畜睡着了吗?)

(还是要我们寄信问你婆婆跟大伯?)

(我选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后,也只能丢出这个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无能老公,很适合这个工作!)(在自己正妹妻子的
子宫种下别人的种吗,哈哈,好刺激唷)(我们把你挑逗到发情后,由他注射精
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请不要这样说我丈夫,求求你们)诗允那时应该已
羞愧和无助交加,只想着该怎麽面对我,说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她跟我说,她很脏、等喆喆接受完手术恢复健康后,
她就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毕竟决定要怀孕还要生下别人的小孩,未来有什麽立场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而嘉扬他们那几天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在嘲笑我。

只是诗允还不知道,此刻我已无怨无悔,决心接受她决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诉你那无能丈夫吧,你的决定)

(不!太快了,活动举办前,我一定会告诉他!)(随便你吧!但要是那天
他不合作,你儿子就别想出国手术。)(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这次让你受
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万现金奖,我们也会让公司想挖角的优秀人才来参加,
所以注射在你肚子里的,都是优秀健康的品种,不像你老公那低劣精子制造出来
的缺陷儿子唷,你应该要感到很荣幸。)(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请别乱说)诗
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随便你说,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儿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个母亲的心情,继续过份的说。

(还有,为了确保你孕前的卵泡发育健康,还有确定排卵日,下个月起,我
们有几个人会带你去作妇科检查)(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扎,
我们会带他去,你也要跟我们一起)(知道吗?)(怎麽又不回答?)(嗯,知
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
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NDING. (是
老板)

(老板晚安)

……

接着后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
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后,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
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艳的朱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脱光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
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
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
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
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
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麽禁得起
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你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你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你小孩
饿肚子吧!」「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她翻下长桌,
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的屁股全被后面人
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
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后,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
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后,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
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
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你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张
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后一次,你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于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于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
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后,历经三个小时,美丽
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后一划的刹那,她终于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泄,身体抽
搐、酥胸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里面似乎有什麽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
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佛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持。

这时镜头故意带近她两腿间,红润的穴肉收缩了一下,阴道口立刻涌出大量
爱液。

「好,这次会好好奖励你……」

「谢谢……大师……嗯唔……」她苦闷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泞得让我不忍
直视。

韩尘将她从桌上扶起,软绵绵的身体碰触到男性精壮的肉体,立刻更兴奋地
颤抖,脸蛋彷佛红到发烫。

「我抱着你,让大师鞭打下体。」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嗯……嗯……」诗允连话都无法说,只是一直娇喘。

她被强壮的韩尘从背后操着腿弯抱高,两片腿根间的嫩鲍,从中央鲜红的张
裂着。

「自己把它剥大。」韩尘说。

「唔……」诗允手伸到两腿间,葱指将那片美丽肉缝完全拉开,整片鲜嫩的
女阴构造在兴奋颤抖,爱液立刻滴到地毯。

张静喝了口茶,持起绳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处。

「大师……求求您……打我这里……」

还没人要求她开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变态肌肉老头拉了拉手里的鞭子,瞬间手腕抖动。

「啪!」一声!

洁白两腿间的鲍阜立刻红了起来,耻肉也像要滴血的颜色。

「嗯……呜……」

她在韩尘的怀里激烈的挺高,尿汁混着爱液,延屁股不听话地洒落。

「还要吗?」

「嗯……嗯……要……」

「夹夹子打好吗?」韩尘问她。

「好……」她堕落地激烈喘息。

看电视的我,两手不禁颤抖地抓住脸,无法相信这是我的诗允!

嘉扬帮忙在她的大小阴唇夹上木夹,那整片耻户,一直在收缩,爱液已经垂
在屁股下摇荡。

「啪!」才刚夹满夹子,绳鞭又出击,一根木夹随之飞走。

「嗯……啊……」诗允像被电击,一根手臂紧紧反勾住身后韩尘的脖子,一
手将被打到肿起来的血红耻户拉到全开,仍夹在小阴唇上的木夹子,激烈的在抖
动!

「舒服吗?」张静问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边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耻地回答。

张静忽然抖动两腿间那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狰狞肉棒,问我妻子:「今天你很
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龙根?」「嗯……」诗允害羞地喘息,不
敢看也没回答。

「没关系,量你脸皮薄,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让你考虑一下,想要的话,
随时可以开口求我。」张静说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夹在她小阴唇上
的夹子。

「噢……」

诗允瞬间又失禁,两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娇喘到上气不接下气。

「再给她夹几根,肉夹愈少愈好。」张静说。

「是!」

嘉扬抓一把夹子,分别夹在她腿根处的嫩肤、大小阴唇、阴蒂、还有肛门周
围。

整片下体,满满是小木夹。

「准备好了吗?」张静抖动绳鞭。

「嗯……嗯……」诗允兴奋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夹在她娇嫩皮肤上的夹子,
都在颤抖。

我默默握紧拳头,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的苦闷可以因为这样有出口宣泄,
我愿意看着她被这样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着,又听见「啪!」

绳鞭再度打飞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夹。

「呜……」诗允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整个人在韩尘怀中激扭。

一不小心,韩尘昂扬的火烫龟头顶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乱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这次打飞的,是夹住她大小阴唇的二根夹子。

「嗯啊……」

彷佛高潮的她,连小小的肛门都张成一个小洞在收缩,夹在括约肌周围的三
根木夹一直摇动。

张静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门边的夹子少了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顶触到韩尘的龟头,整片颤抖的耻户泥泞得一蹋糊涂。

「大师……我……我想要……」终于对抗不了肉慾煎熬的她,声音近乎啜泣。

我虽然已有觉悟,但真的听纯洁的妻子亲口求男人,胸口还是像被卡车压过
一样闷裂。

「想要什麽?」

张静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洁白的耻骨上,连同夹在阴蒂处的夹子一起抽飞。

「啊……」她激烈哀吟出来,脚心像在抽筋一样弯凹。

「要什麽!」张静兴奋地问。

「呜……要您……给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诗允,放弃身为
人妻的羞耻底线,央求那变态老头给她满足,我心头从卡车压过,现在又变得像
梗了块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给你肉棒吗?想跟老夫行房?」

诗允羞低着头,一直激烈发抖,却还是轻轻的回答:「是……」旁边那些畜
牲都笑了。

「放她上桌吧!」张静跟他徒弟说。

「我们成全你!」

「谢……谢谢……」她不顾羞耻地谢那老头。

她被放躺回长桌,张静师徒一人一边,开始挑逗她。

张静把她一双匀直玉腿抓直并拢,伸出舌头,勾舔洁白脚心上的红色经文。

韩尘则是低头亲住她小嘴,两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无法接受地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抓着头一直在啜泣。

「干嘛哭啊……」忽然有人搭着我的肩。

「对啊,不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吗?要别人满足你正妹老婆?」我抬起头,
看见那些同事不知何时进来,坐满我周围。

「看,你正妹妻子发情得多利害……」

凯门抓住我头发,强迫我看电视。

诗允两片雪白的脚掌,被那老头舔得全是水光,经文已全部消失,老头的舌
头沿着她修长小腿往下继续舔舐,红色墨水混着唾液,变成模糊的水汁流下。

另一头,韩尘也正把她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诗允被挑逗到娇喘连连,诱人的
胴体不安份地扭颤。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该说什麽,确实是我哀求张静那变态老头满
足诗允的。

「别我了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松一下啊……」他们嘲笑着,有人拉高我
双臂,其他只手解开我衣服钮扣跟裤带。

「不……别这样……」我稍稍扭动一下,但却连挣扎的念头都很薄弱,接着
就任由他们摆布。

两道视线,没离开过电视。

张静的脑袋瓜已经埋在诗允下腹,韩尘则正舔着她光洁的腋下。

诗允两条屈张开的修长玉腿,末端整排脚趾紧紧扣握,玉手激动地按住两个
男人的脑袋,娇喘着任由他们舌头在敏感带钻舔。

那对师徒肌肉累累的健美身躯,和诗允纤细柔弱的胴体,形成强烈的雄雌对
比。

这一边,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连鞋袜都让他们拉掉,那些同事吧我两条腿分
别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变成张着下体的丑陋姿势,垂软的鸡巴躺在我瘦弱的肚
皮上。

诗允总是嫌我太瘦,对比电视中二个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着妻子被满足吧,我们也让你爽一下,哈哈……」凯门跟文生在
我耳边说,我却只是自虐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抵抗。

那边,诗允跪趴在桌上,换韩尘在后面,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股缝,一根手指
还挖进湿漉漉的阴道。

诗允则是辛苦含住前面张静怒张的龟头,努力替他吸吮回报,口鼻间发出激
烈的闷喘。

张静满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乱秀发。

「你这人妻真乖,老夫很满意你……」

「呜……唔……」诗允发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

听见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称赞」,我的泪水都滚下来了。

「别哭啊,我们让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体,二张手在我胸膛抹开。

接着,另一个人用东西夹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边的阴
毛。

我不想知道谁在对我作这些事,反正尊严这种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样贱,哈哈……」

那些润滑油在肌肤上渐渐发热,他们用笔尖刺激我的乳头,一阵阵难耐的酥
麻传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还发出呻吟。

「嗯……唔……」

「有感觉了喔,哈哈哈……」

「在勃起了唷……」

嘲笑的声音,有男也有女。

彷佛有人用东西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套弄「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动
一下肩膀,但并没有继续挣扎。

低头看,原来是我邻座那个菜鸟,拿着卫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东西,跟我一样没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满足啊,你的老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凯门有扯
住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看电视。

萤幕中,诗允再度被韩尘从背后把着腿弯抱起来,前面是张静,他一身横练
的肌肉兴奋贲张,粗大盘根的肉棒,抵在她湿黏黏的鲍穴中缝中上下滑动,龟头
一次又一次磨过窄小的阴道口,却又没有要进入。

诗允被挑逗得放声娇喘,腿虽被后面的韩尘抱住,人却往前,两根胳臂抱住
面前张静的肩膀。

那对师徒火烫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间磨蹭。

镜头故意拍他们胯下的淫乱运动,诗允的肛门,被那两颗龟头刺激得充血微
肿,中间张开一个深邃的小洞。

「大师……给我……求求您……」她仰着脸,辛苦又迷惘地对张静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干她……」

「好不知羞耻,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活不下去了。」他们在耳边嘲笑、
刺伤我。

「诗允……北鼻……」我痛苦呻吟着,同时又慢慢沈溺在身体被多处挑逗的
自然反应里。

「你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求我,你丈夫怎麽办?」「嗯……拜托……别让
育桀……知道……嗯……嗯啊……」诗允吃力攀住张静脖子,苦闷地摇动屁股,
两根火烫的男根一直顶在她臀缝滑动,红嫩的阴唇被龟头挤得扭曲。

张静的嘴慢慢接近她双唇,诗允迟疑了一下,微微地偏开脸,毕竟要跟这怪
老头接吻,还是很困难。

张静不以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边说:「可惜……他什麽都知道了呢……」
诗允轻轻颤了一下,摇头说:「骗我……怎麽会……」「瞧,是谁来了?」他将
她的脸扭向门口。

此刻,我已经站在那里。

全身精光的我,双手被情趣警铐铐在身后,下面只有一条前面罩着飞机杯的
丁字裤,胸前两点跟脚底都被黏上跳蛋,踮着脚、狼狈地一路从会议室被带过来。

「北……北鼻……」

她见到我,惊慌和无地自容全写在美丽眼眸,挣扎想从两个强壮男人的肉夹
中下来。

「北鼻……没关系……」我摇摇头,凄凉微笑说:「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了……我们一起承受这一切……」「嗯……不……怎麽能……我要下来……」她
羞耻地推着张静浑厚胸膛,但弱小力气根本像在推山一样。

「刚刚不是明明在求我吗?现在才在装贞节有何意义?你丈夫在另一间会议
室都看到了,这里有实况录影啊,嘿嘿……」诗允瞬间安静下来,两行羞愧的泪
水滑落:「真……真的吗……」她颤抖问我。

「嗯!」

「我……我该怎麽办……我好脏……呜……」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头悲伤啜泣。

「北鼻……你不脏……你都是为了我跟喆喆才牺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
师满足你……要说脏……我这丈夫才是最脏的……」「不,是我……嗯啊……」
她还要跟我说什麽,张静紫红色的龟头忽然挤开她穴嘴,让她激烈娇喘出来。

「你们继续废话没关系!老夫已经等不及……」「大师,保险套……」德少
忽然想到那老头是裸根进入。

「老夫不用那种东西!」张静说,整条粗大阴茎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实的诗允,虽然口中哀求不要,身体却一直兴
奋颤抖,两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紧张静脖子。

「我跟我师父,都有练锁精之术,不会漏精在里面,你们放心。」韩尘说。

「可是……」德少还是不放心,想说些什麽,嘉扬偷偷拉了他一把,在他耳
边说:「她那个刚来过,应该没事。」德少才没再说。

「去啊,到前面一点看你正妹妻子让大师满足。」凯文他们推着我,我踮脚,
踉跄走到诗允跟两个男体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较清楚!」

他们把我弄倒,我的视线上方,就是诗允被捧开的湿漉股缝和两条强壮男根。

张静像树根盘爬的肉茎,超过一半都在她被撑大的小穴里,而且开始滑动。

「嗯啊……啊……」

两张洁白的脚ㄚ,就在我上方晃动,前排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开始了,人妻准备承受老夫的龙柱调教吧!」张静说完,下体就开始啪啪
啪地撞击,爬满亢奋血管的饱满卵袋随着激烈甩动。

「嗯……啊……啊……」诗允的呻吟瞬间加快。

「老公也来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边,凯文按下飞机杯的遥控开关,
一阵阵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龟头到阴茎传上来。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声。

「丈夫还没放得很开呢,要跟正妹老婆学习啊!嘿嘿……」上头的诗允,已
经被干到顾不得我在下面看,张静跟韩尘师徒二人,轮流在她小穴进出。

一根肉棒插了十几下就抽出来,在她还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时,另一根又立
刻挤进去,两条狰狞的鸡巴摩擦到兴奋发红。

张静的嘴,又慢慢接近诗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顶入,
她完全沈沦在迷乱当中,忽然就像磁铁互吸一样,四片乾唇紧紧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开了!」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两根胳臂抱住对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别人作爱接吻,等到发觉时,眼角已经流湿热泪。

「丈夫也放开一点啊,给他加一点刺激。」

有人说,接着,套住我老二的飞机杯立刻加快扭吸、脚底跟胸前二点的跳蛋
也开始震动。

「嗯……啊……」

阵阵强烈酸麻从敏感带窜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两条腿自己屈张成
M 型,惹得周围又一阵狂笑!

「起来,帮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脚趾,让她更兴奋……」他们拉着我的短发,
我辛苦地跪起,试了几次,才顺利含住诗允一直晃动的脚ㄚ前端。

「嗯……」

和张静师徒轮流接吻的妻子,发出更激烈的闷吟,她光洁的嫩趾,在我口中
害羞紧握,我努力将舌头钻入趾缝舔舐。

现在我能满足她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嗯……噢……」

随着妻子愈来愈兴奋的反应,我也感觉前列腺阵阵强烈酸麻,一阵喘息后,
不争气地射在里面,但嘴仍尽责地含住那排脚趾。

「射精了吗?」

凯门问我。

「嗯……」我虚弱地喘息点头,惹得他们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几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他们又加强
飞机杯的级数,跳蛋也震动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颤,舌头将诗允根根秀趾舔得湿漉漉。

那对师徒的性能力跟他们生猛的肌肉一样,都很惊人,从一开始的人肉三明
治、中间换过后背式、侧插式、传统体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们干诗允时,帮忙诗允更兴奋,包括当诗允侧躺在地毯
上,被张静抬高一条腿从背后插入时,我在前面舔她的阴蒂处。

还有韩尘坐在沙发,诗允跨骑在上面,屁股夹着他粗红男茎抬动时,我的舌
头帮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时,那个飞机杯也让我后来又射了三次,第四
次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但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彷佛两颗睾丸被扭曲乾柞一样。

最后,张静跟韩尘都是轮流用传统体位达到射精,韩尘把精液喷在她平坦小
腹,张静则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师徒二人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穿回衣裤鞋袜时,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诗允,
还躺在我身边激烈抽搐着。

那些人为她锁回贞操带,留下连翻身力气都没有的我们夫妻二人,满意的离
开……

(十二)

本来这篇已完成了几天,但试了好几个信箱,好像一次发出太多个邮址,都
被当成可疑登入而信箱遭到封锁的命运,为此还申请好几个信箱,下场都一样,
还真是困难重重,而且十分麻烦,所以最后还是直接发表。

但最近有点缺少动力,所以把回覆数拉高到60则,拉长出文时间,敬请欣赏。

《本文开始》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
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
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我
不是好麻麻……」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
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她还没
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麽
事……」「我知道,你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嗯……」我点点头,微笑说
:「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你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
我不会再让你自己承担。」「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
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麽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
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
的胳臂反抱住我……

==============================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
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
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
吻着对方,彷佛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麽,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
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
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
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
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
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
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
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 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
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
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有」
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你……」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 恤,还
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诗允闭上眼,默默
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麽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
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
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
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你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
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
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麽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你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
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
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松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看啊!免得说我骗你!」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
吧!」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麽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赞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
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
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凄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
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你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发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
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
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 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
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你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链,拉高她上身T 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寸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
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
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
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
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麽屈辱的日子里,还要
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你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你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
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
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麽不早说,原来这麽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
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麽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
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麽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
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
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麽,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
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麽多人……她会怀孕……」我
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
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
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罗!」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
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
这里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
个,再生第二个。」说完,他松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
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麽。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
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后,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
「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 块钱一次,你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
爽的日子,怎麽样?」「休想!你一次都不准……」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
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
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她羞耻地问。

「戴什麽?那麽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
很清楚。

「当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
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你都要给我喔!」「嗯……好……」「成交!」
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后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允那
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
前。

凯文收钱后,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可以吗?
哑巴啊?」「是……」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
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
图将深埋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里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里面好像有个大家伙……」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里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系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

然后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啊……不……不
要……嗯啊……」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
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
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糊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后,阿大终于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里面张大,吐出一小片
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你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你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麽大的东西!」「不是……哼……」她才在
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着流下来!

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
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声!

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

「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

「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里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乾净!」「听到了吗?」他们一
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
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
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
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麽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
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
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后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

涂男的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
用程式选出来了……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卤蛋!」抱住诗允双腿的涂
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

「不……」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着一个光头矮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卤蛋呢?那一位是含卤蛋?」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
压压的人墙内一阵大骚动,彷佛有辆卡车正从里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麽啦!这里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

……

骚动一路随着骂声前进。

终于,一个身高不到170 ,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出
来。

「我……我是……含卤蛋……」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
不接下气。

「不……」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

由于过胖,上身T 恤盖不住肚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
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奸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
轻松。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
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你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涂男放下诗允,绕到
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
小嘴里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于松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
齿说:「看你能装冷感到什麽时候,我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肠!」说完,他解
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
清楚的声音。

「嗯……」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你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没有……」诗允转开脸
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于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菇,边缘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

「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
怀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寸,
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
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
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

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

「嗯……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
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麽紧的穴……」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
挺动腰身。

「嗯……唔……嗯……」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
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麽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
「在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
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嗯……唔……我没关系…
…别欺负他……嗯……」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松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
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不行!」
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
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舍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
下体「啪啪啪!」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你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占尽。

「马的……看你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猛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
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溜溜,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
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扎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乾二
净。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
到更多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家伙,忽然拿
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麽?」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
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
的下腹,写满「无精鬼」「生育不能」「NTR 」「性无能」等羞辱的文字,还有
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后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
流氓强奸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
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猛烈挺撞。

「谁准你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你老公!」「唔……你不是……嗯
……啊……放开我……啊……嗯嗯……唔啊……」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
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
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
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你不够爽……心里还想别的男人……」涂男骂道,
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赞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那流氓不
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猛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后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
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
的股间猛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佛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
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奸。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余力或是被快感
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
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后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
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
会被退团喔!」「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
汗喘嘘嘘,终于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
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
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卷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这个好
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
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
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诗允一边娇喘一
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后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后颤抖地撕开新的
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
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
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
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你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
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涂男兴奋地在
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
麻……」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
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脊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麽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
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
里。

「喔……等……唔……」

一阵猛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
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麽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麽紧……老子……还不想射……」他靠蛮力站起
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松开他,整
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你这骚货……就给你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猛烈冲
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佛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
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你…
…」涂男兴奋到猛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
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
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你爽……」他故意停下来,
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
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你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
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你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呜……用力……插…
…求你……嗯唔……」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你……」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
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
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昵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
什麽!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
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麽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
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
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
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
而且没有涂海龙那麽生猛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麽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
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
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
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卤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
湿透T 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你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麽?」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
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链头,却因为拉链都被肥胖的
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阿大跟含卤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卤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
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
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家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
器在那里。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
的工作。

「嗯……」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卤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于在众人
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卤蛋喘吁吁地说。

「不……」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只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布,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
体。

「认真舔……」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后,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
器。

「好美……」

另一头,含卤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
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乾净菊丘,可能活这麽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卤蛋兴
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你……也让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
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
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卤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
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正被凯文抓住头发,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
喘起来。

含卤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里。

「舒服吗?」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麽嗯?问你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
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
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慾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
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卤蛋两块
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
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卤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
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发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
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卤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
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
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卤蛋的在内,全捡起
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
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后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后,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
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麽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念书年
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卤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
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
面,但身无寸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
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卤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
吟出来……

(十三)

休息了好一阵子,回来看很多好友留言的支持,还入围十优文章,真是感动。
因为太久没上来,太多朋友要ㄧㄧ回覆,恐怕要写落落长又怕遗漏,所以在此一
并感谢支持鼓励。

另为调整节奏,本篇开始集满40位不同读者的回应再续贴下一篇,但请别误
会,不是禁止或不欢迎各位重复留言喔。

《本文开始》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
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
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
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
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后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
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系。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系。」「嗯……」诗
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卤蛋,又问诗允:
「那这位跟你的关系是?」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系!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后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麽会有那种行为……」我感觉妻子柔
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
头男。

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
这位是律师。」「他们犯得不是什麽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
完笔录。」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
鲁晋先生的关系?」「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麽,羞慌到指甲
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
性行为,然后先生在旁边观看……」「你……」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
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麽答案,总
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松。

尽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
她沈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好,请在这里签名。」警察将写好的笔
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里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那
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
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诗允闻言,泪水
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
有关系……不要起诉他……」「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
没关系,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麽事,都要一起承担……」「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
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不!不用!」我斩
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
你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你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你先生或你,
只会更不利。」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
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
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
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
能改天……」。

「废话!你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
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
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
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涂男这时留下我
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
车厢。

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麽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
小手术,不会有什麽危险。」「嘿嘿……你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
狞笑说:「这麽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你跟我好了,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
我不会亏待你……」「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
被铁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为什麽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你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麽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
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你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
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
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
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系,
我们听他们的好吗?」「对啊。」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
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
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松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
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
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
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你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你……」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
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
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医院……不行……那里怎麽可以?」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你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
:「你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
找地方……」「你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
为什麽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麽居心?」「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
淫笑说:「你在里面结扎断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别太
过分!……」我咽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讲,把
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麽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
再担心了。」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沈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
只能任人摆布。

车终于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
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
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
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
台。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
题?」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扎不是什麽耻于开口的
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后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扎……」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糊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边大喊,
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涂男哼
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
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
回答「我……来结扎……」「嗯,好。」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
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16号,还有2 号。」「好……谢谢……」她的目光明显
对于一个要来结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嘉扬问。

「请问您是……」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
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
自己来,要我们陪他。」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徵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
术,在诊间作就行了……」「还有」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
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后,看那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他太太有来,请她
签好了?」嘉扬立刻说。

「我不……」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第一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无一物,微微透
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后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
系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后,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诗允碰触
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了一声,说「我是……」这时,
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
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后位区,看过同意书后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
麽问题,现在……就能签。」「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
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后,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后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后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
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
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
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
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麽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台早已引人注
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
光。

「嗯……」后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
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
作开合。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后,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
念念有词「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
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我拿起手机,
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扎……他是16号……还要再
等两号……)(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
……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原来那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
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扎心情还没太差……)「
蹲下去,帮我吹硬……」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
两腿间。

这时彷佛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
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
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
举高试图拍到些什麽。

「但要来结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麽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台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来问:「有什麽事吗?」我心脏一阵紧张
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
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
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
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扎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对啊,早知道我
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里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扎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让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扎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
面一起呈现)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
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
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
伴。」「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
真羡慕你,请进吧。」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麽。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你……)(不……会被
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你欠我的……保险套给你……帮我穿……)(不……)(快点!)
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
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麽?」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
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麽,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麽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
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
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
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
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
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
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答这
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有……唔……有……顶到…
…)(顶到是什麽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都……麻了……身体
……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
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
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
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麽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
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
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
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麽事的
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
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
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
…啊……原来你自己刮乾净了。」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
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
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
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
…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麽关系……反正护士
不在……在帮你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
(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你害羞……)(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麽深……都麻了……呜……)(想把
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
…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
…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溜溜正在跟
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
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麽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
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
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
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麽猛……麻
……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
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
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
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
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麽插……这麽深……麻……全麻了……)
(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麽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
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医
生沈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麽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
网。」「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喂,育桀,看这边啊!」
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
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
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
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
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
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好了、好了!」
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屈辱的结扎完成,但
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 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 光室……」「风险同意书签了吗?」
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 光照射,极
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
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他的眼神
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你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
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麽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
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麽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系,我们走
慢一点,我帮你开门。」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
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你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
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
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松小凉鞋中的两张
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
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
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
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麽?」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
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我们又
没做什麽?干嘛那麽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
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麽?」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
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是……对不起……」诗允玉手
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
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你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
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
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
先生不会有什麽不检点的行为,你别误会她……」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
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
麽?走吧!照X 光!」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
到地下的X 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系……这里是厕所……你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原来涂男把她带
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占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麽激烈的
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麽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麽大力……好深……)(什麽
东西好深?)(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
(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嗯……嗯……啊……老公……)(没
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你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
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呜……不……)……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 光室的门,说
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 光片拍摄结果吧。」她将
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
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
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奸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
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 光
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当然可以,那……密斯温,你拿一根取精管给他,
让他去厕所取精。」「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是这样吗?」那医
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唉,
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
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
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麽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允允北鼻
……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
…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
…呜……)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
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猛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酸软,
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
检验报告。」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
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发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
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松垮
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
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
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
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
性爱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
:「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
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
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