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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娇色》第一卷21~30章 节

fu44.pw2014-09-05 13:50:12绝品邪少

正文第21章 宽衣解带,玲珑玉体  一轮圆月静静的挂在半空,月光并不十分明亮,但它却如此温柔,犹如情人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你。  沧海桑田、繁华散尽唯有这份月光不变,依然那么温柔、静默,如同一个女子,在灯火阑珊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你。  坐在床上,任逍遥看着赵飞燕在屋中忙活着,这俏寡妇手脚勤快,他很满意。  任逍遥是个懒人,不折不扣的懒人,寝室里懒得做卫生,懒得洗澡洗衣服,懒得铺床叠被,甚至懒得下床去食堂吃饭。  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只要没有必要,任逍遥可以在床上坐一天,只是玩电脑连饭都可以不吃,当然厕所还是要去的。  现在有这样一个贤慧勤快的物女子,至少生活上有人料理,那是不用愁的了,任逍遥虽然不忿自己没有那些穿越小说身上王八之气掩都掩不住的牛叉人物那么走运,但是现在的生活至少衣食无忧,尤其是在得到了那些从楚烈身上收来的财物。  赵飞燕整理好床铺之后,来到任逍遥身前,伸手替他宽衣解带,侍候他躺下睡觉。  “飞燕,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任逍遥微微一笑,伸手握着她的纤纤小手,轻佻地捏了捏,柔声说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睡觉了吧。”  赵飞燕俏脸绯红,美眸掠过一抹羞色,轻点臻首,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了珠圆玉润的香肩和笔直修长的玉腿。  任逍遥看得口干舌燥,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咕咕”一声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渴的嗓子。  赵飞燕轻轻弯下纤柔盈美的柳腰,脱掉了身上的外衫,一具完美的女人肉体裸露出来,薄薄的内衣裳把她的身形整个凸显出来,人美身形也美。  她雪白的娇躯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中衣,淡蓝色的肚兜和一条素白色的亵裤。  中衣短小轻薄,而淡蓝色的肚兜里面,那一对俏生生的雪腻酥胸微微颤颤,看得任逍遥眼睛都直了。  又不是没有见过,这段时间难道还看的少吗?任逍遥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没有形象,看自己未过门老婆都一副猪哥样,真是够丢脸的,急忙轻轻咳嗽了一下,掩饰心中尴尬。  赵飞燕似乎知道任逍遥在身后偷看自己一样,嫣然浅笑,没有迟疑,轻轻将贴身中衣褪下,任它顺着自己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滑落。  任逍遥顿时感到脑袋被哈雷彗星击中,眼冒金星,鼻息粗沉,呼吸急促,他艰难地再次咽了一口唾沫。  赵飞燕听到任逍遥发出的充满情欲的难耐声音,芳心羞涩,心中想道:“今天逍遥哥是怎么了?在以往,也没见他这样,难道今天他想……”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芳心狂跳,赵飞燕不敢再想下去,她反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淡蓝色肚兜的蝴蝶系绳,肚兜从她日渐丰盈的酥胸飘落。  一对白嫩滚圆的乳房象两只活波的小白兔迫不及待的从肚兜里蹦了出来,粉红樱桃般的凸起俏皮地望着任逍遥,上下跳动,似乎在和他打招呼一样。  任逍遥顿时感觉热血沸腾,欲火“蹭蹭蹭”的燃烧升腾起来,穿越前除了在网上的黄色图片和小电影里见过女人的裸体,他可是从来没有窥视女性裸体接触的机会。  自打穿越之后,任逍遥时来运转,不但能看,还有机会摸,如今对着一个年轻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酥胸,虽然只看见了一半,却也足以让他感到浑身燥热了。  其实,任逍遥平日虽然也感觉刺激,却也不像今日这般热血上涌,不能自已,主要还是受了林凤娇这个国色天香美女那性感玉体的刺激,昨夜他脑中翻来覆去全是她的影子。  现在任逍遥感觉自己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和春药般,只觉欲火中烧,欲罢不能,若得不到发泄,肯定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任逍遥轻轻从床上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赵飞燕身后,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伸出双手从后面温柔地搂住了身前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赵飞燕的皮肤滑而细嫩,抚摸在手心里,有一种流动的感觉,任逍遥一时忍不住在她的酥胸翘臀上大施魔手。  这个时候,赵飞燕此时已经脱下素白色的亵渎,任逍遥身体紧贴着她滚圆的臀部,感到下身生理反应如潮水般涌来,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微微离开了赵飞燕结实滚圆的臀部。  感到任逍遥的一双色手在自己娇躯四下游走,赵飞燕羞得身子都软了,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  赵飞燕嗯嘤一声,强忍羞涩,赤裸着身子,转身过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打散下来,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星眸闪烁,好一个处子含羞图。  赵飞燕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一般,贴近一嗅,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任逍遥忍不住狠狠嗅了一口。  漆黑的长发,坚耸的酥胸,雪白滑腻的小腹,修长圆润的玉腿,小巧玲珑的脚丫,加上那股愈来愈浓郁的幽香媚味,这真是上天恩赐于男人的尤物。  不敌任逍遥那淫荡而灼热的眼神逼视,赵飞燕娇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投入他怀中,双手搂住任逍遥的腰,一时又被自已先前的大胆行为臊得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任逍遥骨头一轻,真恨不得立刻把赵飞燕就地正法,他吸了口气,在她颊上轻轻一吻,笑道:“燕子,你的身子真美。”  赵飞燕含羞抬头睨了他一眼,低声道:“飞燕的身子只给逍遥哥一个人看。”  任逍遥见她笑得红潮晕颊,俊眼流波,那撒娇的神情颇为妩媚,刚刚抑制的情欲又翻腾起来,一时杵硬如铁。  赵飞燕含羞带怯的依在任逍遥怀中,纤柔如柳的细腰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逍遥哥,你也快宽衣睡觉吧!”  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轻轻挣脱任逍遥的怀抱,就象雪白的狸猫一般溜进了被窝,只有一头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任逍遥心里狂跳,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感到口干舌燥,又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咕咕”一口气喝了半茶壶,吹灭油灯,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夜色如水,房间内的光亮早已熄灭,任逍遥躺在床上,赵飞燕就睡在他的身旁。  窗外万籁俱寂,屋子里也是一片安静,任逍遥甚至还能听见赵飞燕急促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现在已是秋季,刚刚钻进被子难免感觉冰凉冰凉的,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淡淡的洒在被洗的泛白的棉被上。  赵飞燕背对着任逍遥,曲线玲珑的身体弯成一截优雅诱人的弧线,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此时,任逍遥的脑海里浮现着赵飞燕极其清丽的面庞,很是协调的五官搭配,胜似白雪,摸起来水盈盈的肌肤,曼妙的身材,想到动人的地方,他的心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任逍遥觉有股热血从脚底板直冲上自己的脑门,令人难以自持,双腿间男人欲望更是变得硬邦邦的使他感到无比难受。  与此同时,一只手情不自禁伸了过去,轻轻放在赵飞燕柔腻雪白的腰间嫩肉上,感觉真好,绵绵的、滑滑的、腻腻的,就像一块白玉,没有一点瑕疵。  “啊……”  赵飞燕娇呼一声,转过身了,轻轻地依偎在任逍遥的宽厚的怀里,秀发披散下来遮住半边俏脸,檀口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幽幽的体香在被子里飘荡,令任逍遥几乎把持不住。  任逍遥轻轻抚摸着赵飞燕光滑的脊背,感觉就像是涂了牛奶一般,她的臀部翘翘的,富有弹性。  尽管赵飞燕年岁还小,就像一颗青涩的苹果,可黑夜帮她掩饰了一切,在触觉的世界里,她就是完美的女神,浑身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赵飞燕此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任逍遥想要做什么,似乎又懵懂的知道一些,而那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耸立的地方,更是撩得她浑身燥热。  任逍遥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脸颊,接着将那只胳膊伸到赵飞燕的雪白玉颈下。  赵飞燕很乖巧地抬起头,让他的手臂能够穿过自己的肩膀,将自己娇俏的胴体搂进他的怀抱。  绯红的俏脸温柔地贴着任逍遥结实健壮的胸膛,赵飞燕羞涩地闭着眼睛,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小手所过之处,似乎有一股暖暖的热流滑过。  任逍遥一只手搂住了赵飞燕,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她柔软娇挺的酥胸。  一种绵柔、光滑的感觉瞬间弥漫任逍遥全身,那双挺起的乳房就幻化成两座周原的大冢,任逍遥突然有了当帝王的强烈愿望,恨不得闭目敛气,笔挺挺地死在里面。  “嗯……”  赵飞燕扭动了一下柔若无骨的胴体,稍稍离开了任逍遥的身体,好让他的手进展得更顺利一些。  任逍遥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赵飞燕娇俏的酥胸,欲望又再次被点燃,继而野火撩原,誓要让天雷和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他不敢再有任何过分的动作,担心自己若是得不到发泄,会被烧活活死在这燎原的野火里,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忍得住?  在欲火的煎熬中理智只挣扎了短短片刻,任逍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沿着赵飞燕酥胸的外延袭了上去,最终将那充满青春活力的酥乳整个握在了手掌之中。第22章 夜色温柔,双双失身  那正在发育中的滚圆半球形手感极佳,滑腻、结实、娇嫩、坚挺,樱桃似的粉色蓓蕾,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理智在欲火中燃烧殆尽。  赵飞燕檀口轻启,发出了醉人的呻吟,身体紧紧贴着任逍遥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纤纤细手在任逍遥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熊熊欲火引得更旺。  终于,任逍遥翻身上马,他说着一翻身压上了赵飞燕的身子,男上女下,赵飞燕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  赵飞燕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  任逍遥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以往的顾及抛到了九霄云外,紧压住赵飞燕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了少女柔软香甜的湿润樱唇,在她嗯嘤娇呼声中得吻住她的檀口。  温润修长的十指,更将赵飞产燕的身躯当做心爱的瑶琴,肆意撩拨她所有敏感的感官知觉,弹奏出动人心弦的曼妙音乐……  呻吟加剧,赵飞燕脑中晕眩昏沉,唇齿间、思绪间,全是任逍遥狂烈火烫的气息,一股搔痒酥麻自心口蔓延,流窜到四肢百骸里去,火热而透着诱惑的柔嫩肌肤毫无意识地摩蹭着男性的脆弱……  任逍遥轻喘,呼吸也开始促迫,他的手就掌像颤动着翅翅的蝴蝶,延着挺翘而满富弹性的雪白双丘旋转,温柔而狂野地抚触她柔滑纤美的窈窕胴体,深情而挑逗地舔吻着她娇嫩的艳唇。  “啊……”  赵飞燕急喘,香汗渗肌,玉指从他胸部滑向光洁如大理石的裸背,一路往下,感受他难以自制的剧烈颤抖……  任逍遥忍不住低下头,吻着赵飞燕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赵飞燕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任逍遥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女性的直觉使赵飞燕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任逍遥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任逍遥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赵飞燕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娘子,夫君要来了。”  “啊!不,不要!等……等一下……”  赵飞燕忽然惊叫起来,任逍遥急忙悬崖勒马,一脸诧异,吃惊地道:“飞燕?怎么了?你……你不愿……”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羞妩媚的横了他一样,低垂着臻首,细声低语道:“不,不是的,夫君,你先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白绢验红,旧时汉族婚俗的一种,即出于贞洁崇拜的心理,要求女子在婚前保持童贞,肉体不受男性侵犯,于洞房之夕必须处女,其初行房事时所用之白绢,又称为“喜帕”“验红”是“处女贞”在封建婚姻中成为女性价值的唯一尺度。  旧时的“验红”在新婚的次日晨,伴娘将新婚夫妇性交时擦用的白绸绢,以银盘托示众亲友。  若白绢沾有血迹,表明新娘为贞洁女,众人便欢庆志贺。  否则,新娘或被休掉,或被歧视失去应有的尊严。有的在“拜天地”之前,先行“验红”新妇有“处女贞”当即鸣鞭炮拜堂,若失去“处女贞”则可能被逐。  “验红”的结果,当然要通告娘家,新娘“落红”次日男方派人送写有“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大红喜帖向女家报喜,女家便兴高彩烈,四处炫耀。  反之,女家会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在赵家村这种偏僻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有婚前验查这种事情,但是洞房时验红却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  赵飞燕边说边羞涩起身,脸上泛着红晕,丰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  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赵飞燕翻身下榻,打开床头一个柜子,弯腰翻找起来,那雪白的翘臀往后高高撅起,美臀幽谷,光洁如玉,并且向着任逍遥眼睛的方向款款摇荡,散发着淫荡而暧昧的诱惑。  找出了出嫁时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验红白绢,赵飞燕重新钻回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拽出那块洁白的喜帕,就象晃动着一面白色旗帜,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奇异感觉。  他只想要她的初夜能够记住彼此亲密合二为一时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现代科学表明,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处女膜,也有的妇女在处女膜破裂时可毫无意识,处女膜也可因剧烈运动而破裂,所以“验红”不仅在道德上陈腐落后,而且也被现代科学所否定。  任逍遥希望赵飞燕能享受这次男欢女爱的愉悦,而不是一味地奉献和忍受,不过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验红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遥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一切随她。  赵飞燕银牙轻咬着芳唇,羞答答地将白绢垫在臀下,虚眯着灵动的美眸,尽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垫好验红白绢之后,她用力点点头道:“逍遥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飞燕,人家……人家听娘说女儿家的第一次很疼呢……”  任逍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假装生气道:“你还叫我逍遥哥哥?”  “夫君……”  赵飞燕芳心一喜,怯生生唤了一声,“望夫君怜惜……”  任逍遥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舒缓,很贴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点点的用力,所以开始得时候她觉得酸,觉得麻,觉得胀,却不觉得痛。  可当他碰到一丝阻碍,一层膜的阻碍时,他的温柔没办法劈开这层隔膜,不得不选择用蛮力。  “娘子,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任逍遥舔了一下赵飞燕玲珑秀巧的粉腻耳垂,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  赵飞燕轻嗯了一声,注意力果真被他转移开去的那一瞬,赵飞燕猛然发力,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一点点来,今晚怕是摘不掉自己戴了十九年那顶处男的帽子了。  赵飞燕只尖叫了一声,剩下的全都被任逍遥紧紧含在了嘴唇里,只有唇齿间流泻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呻吟。  处子身破,她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的时候,任逍遥就迅速转移了阵地,噙住了她的芳唇,攻破她唇舌把守的玉门关,攻城略地,吮吸甘甜芬芳的处女津液。  两行晶莹剔透的清泪,从赵飞燕的眼角落下,顺着光润白嫩的脸颊滑落被单,润湿无声。  由最初的有八分疼痛,一分激动,还有一分喜悦,到后来的五五对半之数,由这个时候开始,现在这刻算起,赵飞燕已经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了,一个真真正正完全属于任逍遥的女人。  赵飞燕新瓜初破的那一瞬间,对任逍遥来说也有些疼痛,并不像是那些小说描写的那样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十四岁少女的仿佛就是被人侵犯的螃蟹,在受到刺激的瞬间猛地把两根钳子紧紧收缩在一起,挤的任逍遥下身发麻,进退不得。  等到赵飞燕缓过劲儿来,任逍遥一边刺激着她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一边跟她说着情话,慢慢的舒缓她的情绪,然后缓缓的做起活塞运动,让她适应疼痛的感觉,进而觉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两人终于苦尽甘来,如潮的快感,迅速将两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春情正炽。  床下,衣衫遍地;床上,喘息呻吟。  一个靠着英文字母第一个字母开头的影片累积了无数性爱理论知识,身体在近半年的禁欲生活中被锻炼的无比强悍的精壮男子,一个是似懂非懂,情窦初开的美丽年轻的处女寡妇,一旦打破欲望的枷锁,捅穿那层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壁障,接触体会到人生最美妙的游戏,顿时沉溺其中,深深沦陷,无法自拔。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赵飞燕终于败下阵来,纵然是她不是长在深闺,小门不出,大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但也禁不住任逍遥这永动机般强悍的男人频繁吹响冲锋号,在她柔若无骨的胴体上一次次纵横驰骋。  “夫……夫君……”  赵飞燕疲倦而又可怜地娇喘娇吟,楚楚动人,哀婉求饶,“妾身不……不行了,放……放过人家……啊……”  任逍遥意犹未尽,可惜眼前的少女明显不是对手,好在自己也感觉快要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于是,他对赵飞燕点头笑道:“娘子,夫君很……很快就好了……”  说着,任逍遥继续埋头苦干,发起最后的冲刺,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敏感度和快感值蓦地呈几何级数向上增长。  虎吼一声,任逍遥的爆发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袭击海岸,一浪浪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喷涌的浪花几乎让赵飞燕有种自己会被胀爆的错觉。  许久过后,任逍遥的欲望终于爆发完成,赵飞燕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他的腰身,梦呓般呢喃道:“夫君……妾身好,好欢喜……”  娇音犹在耳旁回荡,赵飞燕却是臻首轻轻一歪,靠在任逍遥怀中,因过度疲倦,而甜甜睡了过去。  任逍遥有些宠溺地轻轻捏了捏赵飞燕秀挺的瑶鼻,又在她高潮后泛着绯红的芙蓉玉面上吻了一下,拉过棉被,帮自己和她盖好,沉沉睡去。第23章 初为人妇,冰露凝霜  漆黑寂静的夜空就象是嵌满了无数璀璨钻石的绒毯,闪烁着华丽、明亮的光芒,互相辉映着的星光似在诉说着亘古不变的传说。  静谧的黑夜就象是一湾平静的湖水,忽然间,似有一双巨手在湖水中轻轻的搅拌着,激起了一层层如梦般的涟漪,迷朦飘忽的白雾以及秋天的晨曦不经意间便出现在这静谧的夜空中。  睡梦中的任逍遥缓缓的睁开双眼,窗外仍是漆黑的一片,天还没放亮。  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位熟睡的女子,她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  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俏丽的脸庞还枕在男人的左肩上。  任逍遥不忍惊醒睡梦中的赵吃飞燕,轻轻的抽出已经被压的有些麻木的胳膊,看了看窗外,东方才蒙蒙亮。  悄然挪起身子,任逍遥右手撩起一束女孩的乌发,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任逍遥的鼻中。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赵飞燕,他的下身就已经直挺挺的了,忍不住又凑过去叼住了女孩那如花瓣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柔软极了,好像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虽然身边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妙龄美女,可她沉沉的睡着,脸上也挂着昨夜激情之后留下的疲倦,怕伤到赵飞燕身子的任逍遥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住心中的欲火。  洗完之后,任逍遥用干布擦拭着身体,低头下视自己,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发达了,一块一块的很漂亮,本来体质稍弱的他现在已经拥有一身不错的身板了。  穿戴整齐,把逍遥剑背在身后,轻手轻脚的出门,随手关进柴门,任逍遥神吸了口气,嘴里叼着昨天做的白面馒头,发力朝着树林跑去。  照例一路狂奔到山巅,拔出逍遥剑狂劈了五百剑,任逍遥不知手中长剑似乎是绝世神兵,但是他用了近半年时间还没有劈到三分之一的那颗大树,今天只是区区五百剑就硬生生被砍进去足足有二分之一左右的巨大缺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昨晚把赵飞燕从少女变成了少妇,自己从处男变成了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之后,任逍遥感觉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看来男人的自信来源与女人,这句话果然还是很有根据的。  实打实的完成了一天的训练量,任逍遥背靠一颗大树,拿出那本《双修迷箓》随手翻阅起来,里间字迹刚劲而有力。  开篇总纲有云:“火符之义而利弊,不可不知也。一在念不可起,念起则火炎;一在意不可散,意散则火冷;一在目不可外视,外视则神驰而伤魂;一在耳不可外听,外听则精散而伤魄;一在呼吸不可骤,骤则散漫无归;一在呼吸不可停,停则断续无力。然念起不必是外驰,就起阳火中稍有妄想便为“念起”;意散不必是神昏,就起火时稍不经心便为“意散”;外视非邪视也,而时闭时睁便伤其魂;外听非乱听也,而知风知雨便伤其魄;骤非躁暴之骤,心欲速成便是揠苗助长;停非留住之停,意欲坐获便是待兔守株。欲除此数弊,法在运炼周天时,振其精神,奋其志气,一念不起,一意不散,内不知有我,外不知有物,主敬存诚,一志凝神,使一灵性光率领元循行任督,无勤无惰,毋忘毋助,进阳火如赤日之后升,退阴符似皓月之前降,随息上升下降,历历如见,不粘不脱,不即不离,不缓不急,不有不无,速无躐等之弊,缓无停滞之患。”  任逍遥是有看没有懂,天知道它讲的是什么,虽然是中文和历史方面的高材生,但是要任逍遥照着古文练功,给他个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轻易尝试,若是稍有不慎,变成东方不败他找谁哭去?  左手慢慢翻到第二页,任逍遥突然间“啊”的一声,心中怦怦乱跳,霎时间面红耳赤,全身发烧。  但见第二页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任逍遥看着那画中裸女,但见她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十二条红色细线游走全身,其中一条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其余十一条各不相同。  再翻到第三页,只见页面上绘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子,不同的是,男子身上有三十条的红色细线,遍布全身。  第四页开始便是一幅幅令人脸红耳赤的春宫秘戏图,关于春宫,绝大多数人都有误解,一提到春宫,就直接想像到那男女性交的画面,就认为是下流,难入大雅之堂。  其实,虽然春宫是以性爱活动为主题的绘画,但是实际上许多并未直接描绘性交,但是描绘了性交前后的情景、裸体或展露性器的男女之间的调情以及其他性行为的绘画作品,也都属于春宫图的范畴。  春宫图在艺术上同样有高下之分,雅俗之分,任逍遥手中这本《双修秘箓》在画工上无疑是上上之选,但是在雅俗上却是难入迂腐道学之眼,十八张嬉春图全部说的是男欢女爱,没有讲解什么调情前戏。  任逍遥随意翻了翻,除了最初感觉有些惊诧之外,然后就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男人的欲望都没有兴奋起来。  穿越前看了不知道多少日本香港的十八禁漫画,这些古代的春宫图实在是小意思,不值一提。  快速把书翻到最后,任逍遥终于发现了一点对他有用的东西,逍遥散、荡魂丹、冰露凝霜、销魂针……  这些都是世间难寻的稀罕物,就是配置起来实属不易,可谓千金难求,若是能够量产,想不发财都难。  叹息一声,任逍遥想到现在身上的银子加起来连配一剂逍遥散的钱都不够,更别说是什么量产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任逍遥从怀中将几个瓷瓶一股脑拿出来,对着《双修秘箓》一一对照,将它们的作用和使用方法了解了个大概,赵飞燕昨晚处子身破,初为人妇,今天这“冰露凝霜”正好能派上用场。  赶紧整理一番,把东西都收入怀中,任逍遥还剑入鞘,大步朝着山下走去。  回到草屋,任逍遥卸下背后逍遥剑,看着仍甜睡未醒的赵飞燕,他微微一笑,坐到床边,默默的看着她。  任逍遥慢慢俯下身,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感受着赵飞燕身上传来的香甜气息,伸手轻轻把玩着她的一绺长发,在她香软柔润的双唇上亲吻了一下。  大约过了盏茶功夫,赵飞燕依然美梦正酣,任逍遥心中不禁微微感觉有些奇怪,在他如此的侵扰下,就算睡的再沉也该醒了。  突然,任逍遥发现赵飞燕倾长微卷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着,心中一笑,原来小妮子是在装睡。  任逍遥轻轻用手推了推赵飞燕的身体,笑道:“飞燕,别装了,你明明都醒了,还不赶快起来?”  赵飞燕眼角明显抖动了一下,看来已经醒了,只是却因为害羞而仍没有睁开眼睛。  “我的亲亲好媳妇儿,让你再装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逍遥说着,便把扎赵飞燕的娇躯慢慢在床上按平,弯腰俯身轻轻地压上去,伸出湿润的舌头,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孔中,不断的伸缩舔吮起来。  赵飞燕在任逍遥的挑逗攻势之下,柔美的胴体微微发颤,清秀明丽的五官有着明显的变形,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声,似乎打定主意化身鸵鸟,誓不睁眼。  看到赵飞燕还在咬牙硬撑,任逍遥猛地翻身上床,身体重重压在她娇俏光滑的身胸口坚实的肌肉正巧压着她柔软秀挺的酥胸,轻轻磨蹭。  “啊……”  赵飞燕只觉自己胸前的那两只玉兔传来一阵触电般快美感觉,不由得檀口微分,轻哼了一声。  此时此刻,任逍遥喷出着热气的嘴巴已从赵飞燕粉嫩玲珑的耳朵转移到了雪白光润的颈项,双唇紧紧贴着玉颈娇嫩的肌肤,舌头轻吐,如灵蛇般游走。  “啊……不,不要……”  赵飞燕再也撑不住,装不下去了,咯咯娇笑出声,扭动纤柔如柳的细腰,两只素手轻轻捶打着任逍遥的虎背,撒娇道:“逍遥哥哥,你真是坏死了……”  “燕子,你居然敢骂我坏……”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嘴唇用力地吻住了赵飞燕的颈脖,种下一颗颗草莓,“那我是不是应该真的做点坏的事情出来,不然岂不是白白被你冤枉?”  “咯咯……逍,逍遥哥哥……”  青春少女的肌肤本就滑若凝脂,任逍遥一番折腾下来,她娇嫩的玉颈肌肤浮出一个个爱的痕迹,赵飞燕扭动得更厉害了,“饶了人家吧……好,好哥哥…”  直到这时,任逍遥才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娇艳柔润的樱桃小嘴,双手在她的娇俏的酥胸和纤柔的柳腰肆意游走着,戏谑道:“燕子,明明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赵飞燕主动伸手揽住任逍遥的脖子,委屈道:“夫君,昨天晚上,都是妾身不好,不能让夫君尽兴……”  原来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任逍遥看着床单上那娇艳绽放的点点红梅,眼前浮现出了昨晚赵飞燕在自己身下纵体承欢,娇媚呻吟,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自己不断索取,哀声讨饶,不由心中一荡。  “飞燕,昨晚是夫君不好,不过以后不会了……”  望着眼前清纯佳人憔悴含羞的模样,任逍遥心中不由得一阵疼惜,伸手轻抚着她的玉颊,“夫君以后会好好疼爱我的小娇妻。”  “嗯。”  赵飞燕轻轻应了声,随后把俏脸贴着任逍遥的大手,亲昵温柔的摩挲着。第24章 为侬擦伤,含羞带怯  “飞燕,还那里痛不痛?”  任逍遥抚了抚赵飞燕的乌黑柔顺的秀发,满脸笑意,眼中流露出宠溺之色。  赵飞燕听了任逍遥的话,俏脸飞起一抹红霞,吐了吐可爱的丁香软舌,美眸中满是羞意,低声道:“嗯,疼,还很疼……”  “飞燕,夫君帮你涂点药,很快就能消肿止痛。”  任逍遥从怀中取出‘冰露凝霜’,在手中轻轻摇了摇,笑道:“本来应该昨晚上给你涂的,但是你睡着了,今天夫君替你补上……”  昨晚他哪里是忘了,是压根就不知道“冰露凝霜”有这功效,而且刚刚经历了男女之事,疲乏欲死,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忙活。  说做就做,很有点当家做主的雷厉风行,任逍遥轻轻掀开赵飞燕的被子边角,眨了眨眼睛,调羞道:“飞燕,来……让夫君看看,你睡觉是不是没穿衣裳……”  “呀!夫君欺负飞燕,夫君谁真坏……”  赵飞燕猛摇臻首,纤手用力拽紧被子,说什么也不让任逍遥的掀开,窥视被单下的春色。  赵飞燕越是不让任逍遥看,任逍遥想看的心思越是强烈,不过他到底没有用太大力气,嘿嘿,只是维持着稍稍比赵飞燕的力气大一点点,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掀开,这叫做情趣,古人称之为闺房之乐。  “夫君,飞燕求你了……不要看了,人家……人家里,里面没……没穿衣裳呢!”  赵飞燕把娇俏的胴体紧紧裹进被子里,怜兮兮的向任逍遥哀婉求饶,美丽灵动的明眸中流露出祈求的神色,看起来楚楚动人,分外惹人怜惜。  “娘子,夫君逗你玩的,不掀就是。”  任逍遥慢慢松手,放掉抓在手中的被子,额头轻轻抵着赵飞燕的前额,在她玉颊上亲吻了一下,柔声笑道:“娘子不让看,夫君从命不看就是了,不过昨晚我明明什么都看见了,怎么现在你又突然害羞起来了?”  赵飞燕俏颜绯红,娇声道:“夫君真是死坏了,总是说些让妾身说羞人的话,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任逍遥嘴角笑意不减,问道:“飞燕,你这理由说了不是当没说吗?什么昨天今天的,哪里不一样了?”  赵飞燕赶紧用小手捂着飞霞的双颊,连连轻叫道:“昨天是晚上,今天是白天,怎么能一样呢?”  任逍遥嘴角微微上翘,摇了摇手中的“冰露凝霜”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你都不愿意给夫君看,这怎么能涂药呢?”  任逍遥说涂药能缓解痛楚之言,小妮子深信不疑,并无怀疑,此时赵飞燕闻言,不禁微微一怔,虽芳心娇羞,但如果真的不让任逍遥看,的确是没办法涂药,受疼的可是自己,她也想早点好起来,可是身下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今日不但错过了早餐,连午饭也错过了,下午还要帮任逍遥准备晚膳,这可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赵飞燕想到这里,就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作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下面居然像是架了一个火炉子似的,稍微动上一下,便是火烧一般的灼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犹豫再三,思量半晌,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赵飞燕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被子的纤手,抓住他的手臂摇晃了一下,向任逍遥妥协投降,羞涩道:“夫君,一切依你便是。”  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的小妮子哪里辩得过任逍遥,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色狼的圈套。  任逍遥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在赵飞燕娇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先是起身打了碗清水过来,打开瓷瓶,倒了些许白色粉末在碗中,轻轻摇了摇。  当白色粉末完全融化之后,任逍遥站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弧,眼神灼热。  赵飞燕明白任逍遥眼神的含义,顿时羞红了俏脸,尽管昨晚还光着身子跟任逍遥在床上翻云覆雨,但再次在男人袒露身体,那种女人天性的羞涩还是让她俏脸通红,身子微微的颤抖。  赵飞燕将被子一点一点向上扯去,羞答答,缓慢慢,渐渐露出一双纤细粉嫩的小脚,还有脚上那十颗秀巧豆蔻,那双白足细腻晶莹,看起来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样。  赵飞燕银牙暗咬,嘴唇上被咬出了一个美丽的半月形牙印,被子慢慢向上提起,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肌肤白皙细嫩,泛着令人目眩的晶莹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任逍遥昨晚辛勤耕耘,埋头开发,播种滋润的功劳。  赵飞燕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自己这番含羞带怯的俏模样最是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当然刚刚摘掉处男帽子的任逍遥也不例外,被赵飞燕小女儿状的清纯模样勾引的欲火更盛。  其实,赵飞燕如果真个把被子撩开拉起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任逍遥的心思放在涂药上,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赵飞燕由于女性的矜羞,这般轻慢的撤去被子,倒像是脱衣舞娘在一点点的展露自己诱人的本钱,这一举一动都在无意之中暗和挑逗的最高秘诀,若隐若现才是最有魅力的,这简直是在刺激的任逍遥欲火不断的在升腾,很快高飞的下面就开始斗志昂扬起来。  任逍遥突然伸手,猛地将被子掀开,赵飞燕娇呼一声,就像是受了惊的麋鹿一般,再次蜷缩成一团,这次可不是昨晚的做作,而是当真害怕了,因为任逍遥的眼睛充满了和昨晚一样疯狂的光芒。  谁说赵飞燕没穿衣裳,身上明明有穿一件白色长裙,从长裙之中隐约看到她半熟的胴体,岭上双梅若隐若现。  “夫君……妾身身子还痛着呢!”  赵飞燕昨晚被任逍遥折腾的死去活来,爽则爽矣,但是现今受创之身,肯定更是坚持不了两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若是此时他真的要,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任逍遥心中一颤,被赵飞燕的一声惊叫唤醒,连忙深吸口气,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任逍遥强压下欲火,也知道小女孩毕竟还小,不说她尚未成年,就是一个成年女子初次破处后也不能在破身的第一天就再次欢好啊!  往日没有开荤戒,欲望来袭时他还能勉强把持,这也是为何三个月的同床共枕任逍遥都没能战胜禽兽,仍是禽兽不如,当然白天的拼命锻炼耗尽了体力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奈何昨晚和尚破戒,处男破身,初尝女人滋味,这股往昔被强压下的欲望已经渐渐变得躁动不安,不受控制起来。  “飞燕,过来,让夫君给你涂药。”  任逍遥脸色微红,看到赵飞燕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里很不好受,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赵飞燕看着任逍遥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轻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逍遥哥哥,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  听了赵飞燕的话,任逍遥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急忙干咳了一声,转开话题,“谁让飞燕这么迷人,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夫君差点没忍住,又要吃飞燕一次呢!”  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赵飞燕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任逍遥,娇憨地在他腰上蹭了蹭,痴痴道:“逍遥哥哥,你是飞燕的夫君,等妾身身子好了,一定让夫君天天吃。”  赵飞燕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轻轻磨蹭,任逍遥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任逍遥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任逍遥咳嗽一声,转开视线,同时暗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往男女之事那方面想。  现在真的不是欢好的时候,赵飞燕初为人妇,那里受创不轻,根本就不堪自己雨露恩泽,如果用强的话,说不定会在她心中留下心理阴影,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飞燕,你把裙子撩起来,夫君要帮你涂药了。”  任逍遥视线游移,不敢把焦距落在赵飞燕散发着青涩诱惑的柔美娇躯,担心自己稍有不慎,一个把持不住,会真的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嗯。”  赵飞燕乖巧地应了声,素手轻提裙摆,慢慢撩开,长裙下果然是光溜溜的,真空上阵,什么都没穿,这也难怪她害羞,古代可没有裸睡有利于身体发育,身心健康的说法。  如果哪个女人如果被人发现裸睡,肯定会被人骂成淫娃荡妇,不知廉耻,败坏社会风气,该浸猪笼。  赵飞燕撩起裙角,垂首羞声道:“逍遥哥哥,我……我好了……”  任逍遥故作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两下,目光慢慢从赵飞燕娇俏的玉足、光润的小腿、雪白的大腿上移,娇润动人花瓣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昨晚便知道赵飞燕那里肯定会很痛,处女破身不痛才怪,可是如今亲眼看见那里的惨状,任逍遥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原本水光潋滟,微带透明的私密羞处竟红肿的不成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转过来。  “飞燕,夫君要开始了,刚开始会有一点凉和一点痛,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任逍遥眼中满是疼惜之色,看到这样严重的伤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赵飞燕刚才看见自己似乎有意再和她欢好一次的时候,会露出那样惊恐的神情了,“等药力散开,酥麻镇痛之后,淤血就会慢慢散掉。”第25章 飞燕怀春,柔情妩媚  赵飞燕银牙暗咬,含羞点头,那神情就像站在刑场上,念着“一个飞燕倒下去,千万飞燕站起来”而慷慨就义的革命先烈。  任逍遥不禁失笑摇头,古代没有棉签,至少赵飞燕家里没有,任逍遥只能用手代替棉签轻轻沾着一点和清水溶解在一起的‘冰露凝霜’,温柔地敷在赵飞燕最娇嫩的私密受创处。  任逍遥的手指刚轻轻触上那娇嫩腻滑的私密羞处,赵飞燕檀口微分,禁不住轻声叫了一声,美眸蕴含着迷离水雾,惹人怜惜道:“逍遥哥哥,你轻一点,飞燕好疼……”  任逍遥手上的动作缓了缓,看着赵飞燕那顾盼的明眸,楚楚动人的娇羞神情,恨不得把她当作宝贝般捧在掌心,含在嘴里。  “飞燕,夫君知道有点痛,你先忍一下,我再轻一点就是。”  任逍遥轻言抚慰,手机更加温柔的帮赵飞燕那肿胀殷红的私密伤处轻轻涂药。  药性上来之后,伤处已经没章有那么痛了,冰冰的,凉凉的,等任逍遥慢慢适应了药性,她也就安静下来,这药果真有奇效。  等到狂风暴雨肆虐后的方寸之地都涂上了冰露凝霜,一阵阵酥麻直透芳心,赵飞燕已经彻底不疼了。  此时此刻,任逍遥也不再束手束脚,涂药的动作逐渐加快,那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在涂药之后,慢慢再次变成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状态,而任逍遥的手指也开始向更深出探去。  虽然身体阵阵酥麻,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可任由任逍遥抚弄自己的,赵飞燕还是感觉芳心羞涩,娇躯轻颤。  赵飞燕嗯嘤一声,轻轻碰了碰任逍遥的手臂,低声道:“逍遥哥哥……可,可以了……飞燕已经不疼了……”  “只涂了外面,里面还没有涂呢?”  任逍遥嘴角上翘,故意逗她,“飞燕,你每次炒菜的时候,是不是只能炒五分熟?”  这怎么一样呢!赵飞燕咬了咬牙,摇了摇臻首,小声道:“不是。”  任逍遥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她光润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笑道:“那你每次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只洗半边身子?”  这个问题现代人来看没什么,但是放在封建古代却是夫妻间关起门来说的私房话,赵飞燕低垂的臻首都快捧着娇俏秀挺的酥胸了,答也不是,默认更不是,只能轻轻摇头。  “好了,已经没事了。”  任逍遥趁着赵飞燕和自己说话分神的功夫,已经帮她里面也涂好了药,见她俏脸绯红,一副害羞欲绝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轻轻放下她的裙角,拍着胸口保证,“半个时辰药效起作用后就能下床了。”  赵飞燕抬起臻首,明亮的美眸忽闪忽闪的,撒娇道:“逍遥哥哥,这个药粉真的这么神奇?”  “当然是真的。”  任逍遥宠溺的在赵飞燕秀挺的瑶鼻上轻轻捏了捏,得意洋洋道:“这可是我家传独门密制的‘冰露凝霜’,功能舒筋活血、化瘀止痛、泻火解毒、促进组织再生,还有一点点麻醉效果,实为居家旅行,出门在外必备良药。”  听任逍遥说的有趣,赵飞燕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扭了扭纤柔如柳的小蛮腰,感觉下身羞处果然麻麻凉凉的,已经不痛了。  赵飞燕羞红着俏脸依入任逍遥怀中,娇声道:“是妾身说错话了,望夫君大人原谅。”  任逍遥抱着赵飞燕的双手紧了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玉颊飞霞,倾长微卷的睫毛随着明眸眨动蝴蝶展翅般翻飞,清丽的芙蓉玉面闪过一抹娇羞媚意,芳心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低声问道:“夫君……那个……你那个药生效之后,是不是可……是不是可以……”  任逍遥见赵飞燕说话吞吞吐吐,欲说还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他罕有的露出肃然神色,正色道:“飞燕,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娇妻了,以后和夫君说话用不着扭扭捏捏的。”  “嗯。”  赵飞燕低声答应一声,抬起臻首看了任逍遥一眼,又很快垂下,小声道:“人家是想说……想说,等药生效之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那个……”  娇音仿佛天籁般在耳旁响起,赵飞燕终归还是女儿家脸皮薄,话仍是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能否领会就要按看悟性了。  明显,任逍遥同学是上了大学,而不是被大学上了的那种人,见赵飞燕话没说话就俏脸通红的转过脸去,心中一动,恍然明悟。  只是没料不到赵飞燕这娇娇怯怯的小媳妇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任逍遥心中惊讶之余,更是非常意动,毕竟美人开口求欢,和自己霸王硬上弓效果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任逍遥眼中窜起炽热的火焰,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不懂道:“飞燕,你说我们继续什么啊?”  赵飞燕女子面薄,嗯嘤一声,垂首娇嗔道:“夫君真是坏死了,你,你明明知道的……”  “知道?”  任逍遥轻轻摇头,一脸无辜道:“飞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  赵飞燕羞赧欲绝之下不禁轻轻用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任逍遥伸手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道:“飞燕,夫君的确是知道,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昨晚还没够,这么快又想要了?”  “夫君,昨晚是飞燕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  对于没有尽到妻子义务,哀婉讨饶一事耿耿于怀的赵飞燕旧事重提,“等药效过了,飞燕再给夫君……”  任逍遥微微一笑,抱着柔美娇躯的大手轻轻紧了紧,凑到她光润的玉颊亲吻了一下,甜言蜜语张口即来,哄得小妮子咯咯娇笑。  赵飞燕的笑声停止了,任逍遥低头一看,她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任逍遥怀里睡着了。  看着怀中身穿薄衣的娇俏玉人,任逍遥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问题,等一会儿是做一次?还是做两次?  赵飞燕睡的很熟,娇艳如樱桃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两句,微微蹙起的细而秀气的柳眉因为疼痛渐去而渐渐舒展开。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赵飞燕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裙,因为身体蜷缩在任逍遥怀里,胸前的那一对柔软便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与任逍遥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任逍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腿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荡神怡的滑腻,不得不承认,他身体有反应了。  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与粗布长裤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却又有一股股快感袭来。  正当任逍遥欲火狂烧的时候,赵飞燕轻轻翻了个身,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胸前那两团粉肉呼之欲出,而一只温热的小手却横冲直撞地伸到任逍遥的胯间,一把抓住了他挺着的昂扬,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这是什么?好疼……”  赵飞燕是趴在任逍遥身上的,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突然抬了起来,戳的她的身体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开……  一股电流从跨间直到脑门,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  任逍遥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轻轻地在赵飞燕耳边低声笑道:“这是逍遥哥哥的宝贝小兄弟。”  “嗯。”  赵飞燕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过头睡着了。  任逍遥感觉快疯了,这是什么意思?挑逗?还是欲拒还迎?  “飞燕,这可是你主动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让我摸摸你才行……”  任逍遥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哪管她什么意思,右手顺着她胸部中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在她双峰之间左右揉捏,每抚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传入跨下。  正在熟睡的赵飞燕突然觉得身体炽热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既痛苦无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强烈的袭来,那只可恶的手动作的更快了。  赵飞燕瞬间惊醒过来,睁开美眸,看到了正把脑袋伸下去准备合咬着她双峰点的任逍遥……  任逍遥发现自己现在很像《色即是空》里那骗女生去旅馆,说只是牵着手睡觉不干别的那白痴,他抬起头来,咳嗽一声,尴尬道:“飞燕,药效时间已经过了,你检查一下,看看下面还疼不疼?”  赵飞燕娇羞妩媚的横了任逍遥一眼,轻轻从他温暖的怀抱里爬起身来,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赵飞燕站直娇躯,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清丽,她垂头避开任逍遥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背过身去,手指轻轻按揉,仔细检查起来。  可能是稍微力道用大了点,不小心碰到敏感娇嫩的禁地,赵飞燕不禁轻轻“嗯”了一声,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飞燕,你怎么了?”  任逍遥急忙探头过去,问道:“检查好了吗?要不要夫君帮忙啊!”  “不要,不要……”  赵飞燕放下裙角,连连摆手,羞窘得抬不起头,嗔道:“逍遥哥哥,人家那里已经好了。”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  任逍遥不退反进,凑到赵飞燕身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嘿嘿,我只做,行了吧?”  “呀!”  赵飞燕被任逍遥抱住,娇呼一声,胴体蓦地一阵酥软乏力。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多余的束缚已经悄然落地,任逍遥和赵飞燕又变成了昨晚那样赤身裸体,回归人类到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任逍遥轻轻吻着赵飞燕光润白洁的前额,吻着她纤细弯曲的柳眉,吻着她的灵动迷离的凤目,吻着她的娇挺秀巧的瑶鼻……  当任逍遥的吻落在她的柔软湿润的樱唇时,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赵飞燕的香舌,感觉到她舌尖泌出阵阵芬芳甜美的玉液香津。第26章 花开花谢,清远县城  任逍遥和赵飞燕紧紧拥吻着对方,任逍遥的双手抚上了赵飞燕秀挺雪白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  经过昨夜的一夕欢愉,任逍遥已经大致知道了赵飞燕身体哪里比较敏感,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仿佛有一股令人沉迷的魔力般,每摸过赵飞燕身体的一处敏感带,她便会叫得大声一些。  当任逍遥的手摸过赵飞燕身体最敏感娇嫩私密处时,她的叫声更是达到了巅峰,任逍遥急忙伸手紧紧捂住她的柔软湿润的香唇,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几乎没有,她这般歇斯底里的叫床,怕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任逍遥的身体紧紧压着赵飞燕,用的是最为普通常见,最为经典和经久不衰的体位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他把赵飞燕的两条雪白的玉腿并在一起,然后用力让它伸得笔直,接着再轻轻摆动了腰肢。  随着任逍遥的动作,只听赵拉飞燕的娇吟仿佛和他的腰间的动作形成了串联电路一般,任逍遥的动作加快,赵飞燕的娇吟就勾魂,而他的动作减慢,赵飞燕的娇吟就销魂。  一阵快速旋动冲刺之后,任逍遥只听赵飞燕半声娇呼,剩下的都他凑过他的大嘴给扼杀在喉间了。  赵飞燕柔若无骨的胴体蓦地紧绷硬挺,接着突然又放松下来,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床上,秀挺酥胸高低起伏,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淋,全身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湿泸泸地搭在额头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还没说话,赵飞燕伸出纤手揽着他的脖子,羞涩道:“逍遥哥哥,飞燕真没用……”  赵飞燕揽着任逍遥颈项的动作太大,忘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留着一件强悍的武器,她如今这么一阵勉力起身,刚刚才缓过劲来,旋又再次被刺激到娇嫩的敏感点,不禁檀口微分,发出一阵情难自己的撩人呻吟。  任逍遥的身体重重压在她柔润软腻的胴体上,让他能更贴近她一些,腰身继续发力,赵飞燕清丽的俏脸荡起一抹娇艳的羞红,娇媚的叫床声都带着长长的颤音。  赵飞燕俏丽而妩媚的脸上有如饮了醇酒双腮酡红,清澈的明眸更是迷离朦胧,她挺腰迎合着任逍遥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恢复了战斗力。  冰露凝霜不愧是用天山雪莲为主要成份配置的奇药,敷过冰露凝霜的赵飞燕有如神助,花开花谢,花再开花再谢,一次次纵体迎接任逍遥的挑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任逍遥近半年来的锻炼果然没有白费,只是凭借身体蕴藏的持久力和爆发力就已经让赵飞燕生生死死,娇喘呻吟,汗出如浆,直到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哀婉求饶的时候,任逍遥才终于欲望爆发登上快美的极乐巅峰。  一番温存之后,任逍遥抱起赵飞燕想要洗个鸳鸯浴,奈何家里的浴桶太小,没有这个条件,只能作罢。  既然已经要了赵飞燕的身子,现在就必须要考虑以后的生活问题了,话说难听一点,以前他俩其实并没有什么多深厚的关系,任逍遥最初刚来的时候不过是借宿在这里,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俏丽寡妇的结合,村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任逍遥可以不在乎,可是他必须考虑赵飞燕的感受。  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离开这里是唯一的办法,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大家都是陌生人,当然就没有任何流言蜚语了。  任逍遥把从山窝里搬出去这个想法和赵飞燕一说,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古代女人从来都是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民主权利的。  七天之后,晨曦初照,赵家村是一个建在山坡上的小村庄,坐落着五十来间房子。  由于地处偏远,村里的房屋大多也是破破烂烂的,山坡下倒是还有几幢好房子,却是村里几户家境比较富裕的人家,值得一提的是,李三侗在独户的房子也是其中之一。  赵飞燕锁上了家里门,今天就是决定要离开的日子了,家里的几亩地本来说要卖出去,可是村里的几户富裕家庭的男人都进城了,这事情也就耽搁了,不过任逍遥也不看中卖地那点钱,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卖吧!  任逍遥打听过,清远县是个小县城,离赵家村大约有六十里,由于都是崎岖山路,所以恐怕真要走起来,远远不是六十里路那么简单。  最初走之前也充分考虑过这段路可能会走的很辛苦,可是真的走起来的时候,任逍遥才知道山路是如何个崎岖法。  俗话说“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任逍遥觉得古代没啥重工业污染,水土流失也不严重,这致富口号应该改成“要想富,少生孩子先修路”长途跋涉,当任逍遥来到清远县的时候,模样憔悴的就和阿富汗难民差不多。  清远县,砖红色的高墙,巍峨的牌楼,红漆镶铜的大门,以及门口四个衣甲华丽鲜明的武士。  交了门头税,任逍遥和赵飞燕两人携手进入县城,虽是个偏僻的小县城,但商号、当铺、油铺、茶肆、餐馆应有尽有,一样不缺。  这里是东南要塞的拒百蛮的缓冲地,百蛮的特产只能从这里出货,来往客商无数,故此也算是十分繁华昌盛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在城里租住了一间屋子,身上虽然还有一些金银珠宝,但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走在清远县的大街上,任逍遥开始思考有什么快速发家致富的门路,最少也得找个养家糊口的营生,让一个十四岁的女子养活自己,他奶奶的,自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  驿丞署、车马行、当铺、寺院,这些地方哪里有适合自己工作的?任逍遥绞尽脑汁没想出什么发财致富的捷径,“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自己理科成绩很优秀,读的又是文科专业,可谓文理双修,但是穿越到了古代居然连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都找不到?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唉,当初在网上看小说的时候,那些意外身亡或者莫名穿越时空的人士糊里糊涂来到异时空、异世界,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发财的时候,立刻就有人赶着来送银子,想做官的时候,马上就有人哭着求着请他做官,想要美女的时候,就算走在街上都有美女投怀送抱,自己好歹也是众穿越人士中的一员,都来快有半年了,却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太窝囊了点儿?  清远县城由于东拒百蛮,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商业发达,繁华昌盛,人口流动也很大,但是街上路人百姓却不多。  任逍遥听着自己的MP4,嘴里哼着周董的东风破,沿着一条主街慢慢往前走,寻找哪里有卖珠宝的地方。  沿路上倒是看见了几家当铺,但是任逍遥同学对当铺的印象不好。  电视里都有演,那当铺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任逍遥的思维还停留在二十一世纪地球,旧社会可比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民主进步多了……  悠闲自得的穿过几条大街后,任逍遥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像样的珠宝店——齐品斋。  取下MP4的耳塞听筒装入怀中,任逍遥走了进去,店伙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穿着粗布麻衣就看不起他,普通百姓大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他们去的地方绝对不会去。  店伙计很热情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的招呼道:“这位客官,请里面随便看。”  任逍遥游目四顾,四周随意打量了片刻,问道:“你们这里收不收珠宝?”  古代珠宝商铺和现代金银首饰店不同,它们一般都是既卖也买的。  店伙计闻言,立刻陪笑道:“客官,我们要首珠宝,您请里间坐。”  任逍遥被店伙计让进一间雅静的小房间,在太师椅上坐定,方才问道:“您要卖什么呢?”  任逍遥从怀里掏出一方白玉,小心地放在茶几上,淡淡道:“你看看,这值多少钱?”  这珠宝店的店伙计都知道规矩,不敢伸手乱碰客人的东西,店伙计背着手,弯下腰,细细看了看,轻“咦”一声,腰弯得更低了,几乎凑到了那方白玉上。  任逍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旋又敛去,他发现对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表情震惊,张口欲言,只是拚命克制着。  半晌之后,店伙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小心问道:“客官,您……你这玉石……想……想卖多少钱?”  任逍遥微微一笑,撩起衣袍前襟,右腿搭在左腿上,轻轻晃荡着,一脸悠闲道:“先听听你们的价,合适就成交,不合适我在找别家。”  店伙计急忙说道:“呵呵,客官,咱们‘齐品斋’,在这清远县城可算是最大一号,给您的价绝对公道……”  任逍遥也难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既然如此,你就痛快点,给个价吧!”  店伙计迟疑了一下,偷偷瞧了瞧任逍遥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九十两,怎么样?”  任逍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发笑,这方白玉一开价就是九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人民币一千元,九十两也就相当于人民币九万,而且他是知道这些店家一般开价都是对折开的,甚至只开三分之一,五分之一,最黑心的商人蒙骗客人,甚至能把价压到货物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  羊脂白玉,白玉中的上品,质地纯洁细腻,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乃是玉中极品。  任逍遥并不知道这方白玉就是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但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楚烈身上搜来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货色,可是对方给的价到底砍了自己多少利润下来,他也不确定。第27章 皇威如狱,浴室春色  任逍遥眉头微蹙,脸上显露出一副受到欺辱的表情,二话不说,放下腿就要去拿茶几上的那方白玉。  “您别急,您别急啊!”  店伙计急忙伸手虚拦,陪笑讨好道:“客官,如果您觉得价格不合适,咱们再商量啊!”  任逍遥冷哼一声,眼角瞥了店伙计一眼,道:“叫你们掌柜来,我懒得跟你废话。”  店伙计知道刚才砍价的小伎俩被任逍遥识破,脸色尴尬道:“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  说完,店伙计急匆匆进了后堂。  片刻之后,一个略显肥胖,他下颌飘着银白长须的老头撩门帘,踱步进屋,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是先前的店伙计,一人是奉茶的俏丫鬟。  老头向任逍遥拱手一礼,笑道:“客官,在下姓孙,忝为小店掌柜。”  任逍遥站起身来,学着对方的动作拱了拱手,笑道:“孙掌柜,你看看我这方白玉值多少钱,给个实价。”  孙掌柜含笑点头,身后丫鬟奉上香茗,盈盈施礼后,翩然退下。  在任逍遥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孙掌柜凑过头来,仔细查看茶几上的羊脂白玉。  孙掌柜的在里屋明显已经听那店伙计说过这羊脂白玉的事了,现在有了心理准备,看货的时候身子不动如山,面色平静,丝毫不露心中想法。  见对方正待说话,任逍遥咳嗽一声,打断道:“孙掌柜,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玉的价我来之前也找人打听过,你们‘齐品斋’可不要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客官,不瞒您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质地这么好的羊脂白玉。”  想到商家信誉四个字,孙掌柜脸色微变,咬了咬牙,道:“这样,你也是个明白人,纹银三百两,你若是要卖,我立刻给您取银子。”  窗外,日落西山,余晖遍洒大地,任逍遥抬头望了望,眼看天马上就要黑了,古代又没个路灯啥的,天黑后,乌漆麻黑,自己别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既然“齐品斋”是清远县最大的珠宝店,自己又把话挑明了,相信他们也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任逍遥也懒得讨价还价了,反正三百两纹银这个价他心里已经很满意了,端起茶来品了一口,道:“那好,三百两银子,我要真金白银,不要铜钱。”  三百两银子如果换成铜钱,用布袋子装都要有几袋子,任逍遥可不想背着几麻布口袋铜板回家。  “好,都依客官,三百两银子”孙掌柜见任逍遥答应卖玉,而且自己给的公道价他也没有漫天要价,于是爽快道:“请客官稍等,我这就给您取银子去。”  孙掌柜起身急匆匆进了后堂,没过多久,回转时端来一方木盘,整整三十个银锭子,接着用一个袋装着,递给任逍遥。  任逍遥从钱袋里摸出两锭银子,让孙掌柜一半换成碎银,一半换成铜钱,好平时家里花销。  孙掌柜取来秤杆子,当着任逍遥的面把银子银锭子换成碎银,然后又准备好了铜钱,另外用个钱袋子装了递给他。  任逍遥把羊脂白玉拿给孙掌柜,写了字据,钱货两清,告辞出门。  怀里揣着三十锭银子,也就相当于怀揣三十万人民币的巨款,而且这还只是卖掉了从楚烈那搜来的那袋珠宝中的其中一件。  老百姓说:“家中有粮,心中不慌。”  任逍遥现在身上有了钱,心里也就踏实了。  身上的这身衣服太破旧,任逍遥决定买几套新衣的,他随便进了一家布庄,有做好的成品衣袍、帽子、裤子、鞋子,挑了两套合身的买了。  在试衣间换了新衣衫,“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身合体衣衫的任逍遥看起来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尚算不上英俊的面庞带着一丝邪气,身体似乎原来就是一副上好的衣架,勾勒出钢毅的身影,配合着全黑的蓝色劲装,一种无形的气势从全身散发了出来。  任逍遥对自己新服装很满意,把其余衣服要了块布包好,背在身后,打包带走。  走的时候又选了布料,任逍遥约了裁缝明天再来,他还要给赵飞燕做几套新衣裳。  与此同时,任逍遥并不知道,清远县四十里外官道上,渐渐现出一支蜿蜒若长龙般的骑队。  旌旗招展,各色旗帜迎风飞扬,猎猎舞动,宛若花海般的漫过来。  当前一列列骑兵方阵,铁甲寒光透出庄严,枪戟林立的插向半空,当中一辆三十二匹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的高昌健马拉拽的华丽车架迤俪而行。  驾车的乃是四个黑衣男子,模样清秀,生得极是端庄秀丽,直是把大多数世间所谓美人给比了下去,如果任逍遥看见,指不定会大叫一声:“怎么小沈阳也穿越了?”  四个驾车美男皓腕纤纤,然而却十分有力,眼中不时闪过森冷寒光,他们深通驾车之道,手腕只是微微一抖,黑绦长鞭已笔直地伸了出去,将三十二匹烈马驾驭得服服帖帖。  车驾威严之下,车驾用金边银底铺就,车身用上等雕花檀木所制,描金绘彩,丝绸绕身。  车顶则以白锦覆之,四角还缀以流苏,看上去精美秀致,华丽无比。  车衡上方有八个铃,铃的上部呈扁圆形,铃内有弹丸,铃上有辐射状的镂孔;铃的下部为长方形的座,座的两面常有钉孔。  车厢内美仑美奂,布置用色极是奢华霸气,冰冷地阳光落在车驾上,泛起白金的亮色,形成诺大的光坏。  这巨龙一般的骑队缓缓向清远县行去。  一位黑甲骑士前方飞奔而来,然后在三十二乘马车旁骤然定住,不差分毫,他的驭马之术可见一般,从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可以看出,此人必是武功高强,而且是百战精英。  黑甲骑士在马上躬身,沉声道:“秉皇上,此刻离清远县已不到八十里,清远县派来迎接的众官员在离县三十里处恭迎圣驾。”  沉寂片刻,檀木描金车窗轻轻打开,一个中年人露出脸来,他肌肤如玉,鼻若悬胆,星眸森冷,狡诈若狐。  中年人向清远县遥遥望了一眼,声音尖尖细细地道:“皇上说了,微服私访却被他们搞的天下皆知,不要管那些人,直接去清远县城。”  “末将遵命。”  那骑将答应一声,领命离去。  任逍遥并不知道的,一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与他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夏朝东南要塞最重要的一个边陲小城。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任逍遥放下新添置的衣物和顺路在一家小酒馆里买来的食物,一斤酱牛肉,买了一只烧鸡,一小壶烧酒。  不过回家后,任逍遥发现房间中却没有赵飞燕的身影,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从浴室的方向传过来了一阵的水声。  在自己家里洗澡的人是谁自不用多说了,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吞了一口口水,走了过去。  浴室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任逍遥悄然走进浴室,只见一面屏风后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女人曲线。  任逍遥站着原地,并未接近,只是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个朦朦胧胧的洁白身子透露出无限的神秘和诱惑,如树木发芽的根茎,紧紧盘扎在地底屏风后面的人影此时忽然动了,动得是那么的奇异和令任逍遥心颤,她的身子一直向后倒退了过来,纤手捧着水从头顶上滑落,酒过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  屏风里面的女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轻轻的弯下腰,丰满而雪白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在屏风上显露出了两片圆圆的洁白的形状。  任逍遥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硬嘣嘣,因为气血下涌,甚至还隐约有些作痛,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他看见了正在洗浴的赵飞燕。  “啊……”  受到了惊吓的赵飞燕连忙掩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的双手放在了两腿的根部。  应该遮掩的诱惑地方实在太多,顾此失彼,上面那一双洁白的玉兔完全的展露在任逍遥的面前,顶端粉红色的蓓蕾直接的暴露在了任逍遥灼热的视线里。  看到是任逍遥,赵飞燕的慌乱并没有减少半分,羞声道:“逍遥哥哥,你快出去,快出去……”  这样近的距离,任逍遥甚至都能够透过下面那不算茂密的毛发看到粉红色的。  任逍遥吞了一口口水,不过还是尊重赵飞燕的意思,放弃了鸳鸯戏水的打算,笑着退了出去。  饭菜摆好,任逍遥把卖玉得来的三百两银子放在饭桌上,笑道:“飞燕,明天我们就去购置地产,给你买新衣裳和首饰,逍遥哥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甜甜一笑,并不是因为任逍遥拿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那许多银两,而是他话语中的真诚,赵飞燕拿了一个小酒杯,给任逍遥倒酒。  任逍遥端起酒杯闻了闻,酒气浓烈,果然厉害,说道:“飞燕,你也喝一点吧!”  酒,是人类各民族民众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的一大饮料,而中国更是酒的故乡,也是酒文化的发源地,是世界上酿酒最早的国家之一。  传说中的酿酒鼻祖是杜康和仪狄,任逍遥倒是知道这两个历史名人,可现在穿越的地方明显不是原来的地球,他也就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了。  这是任逍遥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穿越前的他虽然不吸烟,可酒却是喜欢喝的。  赵飞燕嫣然一笑,柔声道:“夫君,妾身可不会喝酒。”  “没关系,没关系,就喝一点。”  任逍遥摆摆手,很像引诱未成年少女的无量大叔,“有我在,你怕什么?”  赵飞燕嘴角上翘,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微笑,轻点臻首,又去拿了一个小酒杯,给自己倒上。第28章 月下缠绵,酒肆救美  “干杯!”  任逍遥举起杯子,嘴角含笑,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柔情万千。  赵飞燕举杯相敬,两杯轻碰了一下,任逍遥哈哈大笑,一饮而尽。  赵飞燕以袖掩面,轻仰臻首,掌中酒杯点滴不剩,她从来没喝过酒,一口烈酒灌入腹中,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呛得她直咳嗽。  任逍遥嘿嘿一笑,赶紧伸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送到赵飞燕的嘴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张嘴。  赵飞燕俏脸浮出一抹娇羞的晕红,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咬住那鸡肉。  任逍遥没有松开筷子,而是别轻轻张嘴,“啊”了一声,意思是要喂她,让赵飞燕把嘴再张大一点。  赵飞燕嗯嘤一声,神情娇羞妩媚,只得张大樱唇,任逍遥筷子轻轻往里一送,将那块鸡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赵飞燕慢慢咀嚼着,看见任逍遥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俏脸更红了。  三五杯酒下肚,任逍遥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卖羊脂白玉的经过告诉了赵飞燕,还告诉她明天去帮她买新衣裳。  古代的酒有点和啤酒相似,只不过却是绵甜有一点微微的辛辣味,和啤酒那种苦涩的味道很不相同,在以前任逍遥怎么说也算得上酒中豪杰,现在自然也不含糊,杯到酒干。  吃完饭后,赵飞燕收拾整理妥当,把银子和那些珠宝也锁在一个木箱里,压在柜子最深处。  任逍遥看着灯下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甜蜜的感觉。  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任逍遥暗暗想道:“若是林凤娇也肯乖乖作他的小娇妻,和飞燕两人娥皇女英,一起侍候自己,那生活就真是太美妙了。可惜,自己和她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  任逍遥轻轻把赵飞燕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指着窗外的月亮,给她讲后羿、嫦娥、玉帝、猪八戒、吴刚五角恋的故事。  屋外夜深人静,天空星辰暗淡。  任逍遥低头看着赵飞燕,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漂亮而饱满的双眼,淡粉色的小嘴,组成一幅绝美的颜容。  赵飞燕身上一袭白色素服难掩其天生丽质,处在成长发育中的傲然身材,挺拔如冬雪中地寒梅,散发着青涩渐向成熟转变的诱惑。  天空的一轮明月仿佛也是为她地艳丽所惊动,绽放出无限朦胧的光芒,映照着她清丽的芙蓉玉面,雪白修长的玉颈,白嫩的肌肤,晶莹剔透,使人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任逍遥伸手在赵飞燕的嫩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水灵柔嫩,温润光滑,充斥着一种中原女子的秀外慧中。  任逍遥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沸腾燃烧起来,灯光昏暗,灯火摇曳,赵飞燕俏脸如花,美不胜收。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束缚,然后善解人意的替赵飞燕脱衣裳。  赵飞燕配合着任逍遥的动作,身上的衣裳在一件件慢慢的减少。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双丰盈坚挺的双峰,任逍遥狂野的压在赵飞燕的身上,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赵飞燕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任逍遥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木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那豆粒般大的火焰中,就藏着整个儿的世界。  蚊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任逍遥陷入颠狂。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青涩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月夜春歌,任逍遥欲望腾飞,他不知疲倦地索取,赵飞燕则象一个棉花团似的,任他揉捏。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就这么过去了,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很快就睡着了,赵飞燕却是睡着了又很快醒过来,难以成眠。  她痴痴的看着任逍遥棱角分明的脸庞,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忐忑,只要夫君真能一直如此对自己,自己就知足了……  赵飞燕这般胡思乱想着,好大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缕阳光,从天上照来,穿过柳梢,穿过流水,包围在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上。  花儿迎着阳光,感到一股浓浓的香气从里面透出来,四处飘散。  秋风轻轻地吹开了白云,白云飘落,落到小河岸上青青绿绿的小草上,燕雀叫了起来,长长的歌声清脆悦耳,飞向远方。  第二天,任逍遥刚刚睁眼,就发觉身上比平时多了些重量。  一个温热的物事在自己身上压得自己很舒服,而任逍遥的眼前也出现一对美丽的眼睛,水灵灵的眼眸中洋溢着一种幸福。  赵飞燕正有些痴慕地看着任逍遥,见任逍遥醒来,略带歉意地说道:“夫君,把你弄醒了。”  任逍遥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娇媚动人模样,赵飞燕见状脸色一红,羞涩道:“夫君,飞燕这就起来给你做早点。”  吃早点哪你吃你好吃啊!任逍遥哈哈一笑,在赵飞燕白嫩光润的玉颊亲了一口,一双怪手也在被子中恣意抚摩起来,阻止了赵飞燕要起床的意图。  难怪有人说老婆是块宝,嘿嘿,自己老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赵飞燕依偎在任逍遥温暖宽阔的怀里,臻首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小腹画着圈圈,这习惯她是跟任逍遥学的。  “别起来了,你多休息下吧!”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满是怜爱疼惜之色,“我们再睡会儿。”  “嗯。”  赵飞燕含羞点头,把身子向后靠去,脸红得如同盛开的紫薇花。  任逍遥把脑袋在赵飞燕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蹭,感受那对玉峰的坚挺和秀巧,接着像深深吸了口气,嗅吸着她胸口散发出的淡雅香味。  赵飞燕俏脸一红,含羞妩媚,眉眼蕴情,纤纤素手在任逍遥刀削的脸庞上轻轻摩挲着。  “逍遥哥哥……”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声喘息,任逍遥的手很不老实地从赵飞燕的腰间兵分两路,分别向上和向下摸去,滑腻柔嫩的手感让他感觉舒服无比。  赵飞燕眼神柔媚的勾人,水润润的双眼,像宝石一样闪耀,弯翘倾长的睫毛,诱人之极,她伸出柔柔素手按住了任逍遥的脑袋,娇声喘息道:“不要……哦……”  “家有娇妻初长成。”  任逍遥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向赵飞燕扑了过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  于是乎,任逍遥为主,赵飞燕为辅,两人又开始了清晨的一次香艳肉搏大战。  云消云歇,完事之后。  任逍遥看着自己怀中瘫软如泥的赵飞燕,不禁感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幸好现在这副身板锻炼的很硬朗,要是自己以前的身子,恐怕真吃不消。”  赵飞燕昨夜被任逍遥折腾了大半夜,今日晨曦又是来了一场早练,虽然欲仙欲死,几度死过去又活过来,爽美无限,却也累得够呛,看来今早是没法起来给任逍遥准备早餐了。  刚刚才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马上又指使别人干活,这种事情任逍遥可做不出来,也舍不得。  翻身下榻,穿戴整齐,任逍遥径直走到了脸盆边上,随意的洗把脸,这个年代就是好,脸上绝对没有青春痘和满脸的油腻,人都吃不饱,那里还有剩余的营养啊!  从一边拽过一条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下,随后任逍遥走到院中,虚空劈剑一千下,左右手各五百剑。  流了身汗,任逍遥不禁感觉通体舒泰,他要悬逍遥剑,走出大门。  走在清远县的街头,任逍遥有点感触,这个时代唯一的不好就是街上很少有美女可看,抛头露面的美女多是行走江湖的武林女侠。  身份普通的美女街头上根本就看不到,就连俗套的恶少抢美都没得看,更不要说英雄救美了。  走走逛逛的,任逍遥在街边的小摊上随意的看看,一切都是十分的新鲜,以前只是在小说中看到的情景,现在真实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的看看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哪位神仙看自己顺眼或者不顺眼了又把他给弄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若是不幸去到什么魔法大陆,到时候想看也没有机会了。  来到昨天买肉打酒的小酒铺,任逍遥要了张邻角的桌子,卸下逍遥剑放在桌边,点了几样小菜,一壶酒,慢慢的饮着。  突然,隔壁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是碗、盏、碟、筷纷纷落地的声音,乒乒乓乓之声大作,酒铺里的食客们不愿惹事上身,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不给钱吃白食。  片刻之间,偌大的酒铺就人去铺空,只剩边角零星几桌有人。  小酒铺中,居中四条臂粗腰圆的汉子围着一张饭桌,碗碟被扫落地面,一名身材娇俏的白衣少女被他们摁到在桌上。  白衣少女不住挣扎抵抗,檀口哀婉呼救,仿似杜鹃啼血,字字带泪,她外衣的系带被粗暴扯开,鞋袜散落,裸着一双趾敛踝圆的晶莹小脚,软弱无力的凌空踢动着,就像落入蛛网,不住挣拒的蝴蝶。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些混蛋还不给老子住手。”  任逍遥喝骂一声,猛一拍桌子,长身而起,手握逍遥剑,大步上前。  青天,白日,他们现在不正是想用强白日吗?因为不给钱就不叫剽了嘛!他们本来就没准备给钱。  四个莽汉毕竟正在做恶事,所谓做贼心虚,被人大声疾言厉色的喝骂,俱是吓了一跳,本能的闻声转头看去,可是八只粗茸茸的大手仍不干不净的在白衣少女身上摸索猥亵,肆意取乐。第29章 稚女莲儿,命运相逢  “我数三声,你们若是再不放开那位姑娘,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任逍遥见对方四人手中空空,并无兵刃凶器,心中大定,加上自己手中逍遥剑削铁如泥,此时说话颇有胆气,“一……”  倒数开始,话音刚落,任逍遥手按剑柄,目光炯炯,刹时竟有种利刃掼出之感,仿佛连小酒铺中的气温都凭空下降了几度。  只有任逍遥自己心中知道,自己其实不过外强中干罢了,也不知道装的像不像,能不能吓走这些流氓。  四个壮汉心中突的一跳,不约而同停下手脚,任逍遥倒数拔剑的架势的确挺能忽悠人了。  桌上的白衣少女没了禁制,嘤嘤挣起身来,纤手抓着胸前衣襟夺路奔逃,快步跑到任逍遥背后,就像一只受惊的麋鹿。  少女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一术双大眼水灵灵的,身子虽未长成,但胸口已见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棉布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打量了一下那眼前这如花少女,任逍遥心中不由的一阵感叹,现在就如此的漂亮了,那要是再长个五六年,到时候还如何得了,不得成为又一个倾国倾城的妲己褒姒啊!  任逍遥比她高了半截,居高临下,见她衣襟开散,春光乍泄。  白衣少女粉嫩的肩颈肌肤尽数裸露,胸前小丘贲起,裹入棉布小衣,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看得他怦然心动,心中暗忖:“妈的,没想到自己现在看着这样稚龄的少女,身体竟然也会感觉。”  少女显然还没从先前几个男人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此刻躲在任逍遥身后,纤手揪紧衣角,娇躯簌簌颤抖。  为了让她心绪平静下来,任逍遥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莲……莲儿……”  白衣少女颤声答应,娇音悦耳,摄人心扉。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任逍遥潇洒一笑,摸了摸莲儿的秀发,他留了个心眼,并未报出名字。  卖唱少女莲儿怯生生抬起臻首,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任逍遥一眼,双颊飞霞,加倍显出裸肩胸口的白腻肌肤,隐隐浮露青筋,竟是微带透明。  小酒铺街对面是清远县最大的天风酒楼,楼高百尺,酒旗高扬,丝竹之音嗦亮。  天风酒楼二楼,凭栏望下去,清远县内沟渠纵横,房屋延阁,榆柳辉映,景色秀美中带着繁忙。  而小酒铺这边的哄人轰散的动静,也引起了对面天风酒楼一位在此处吃饭的年轻人的注意。  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一袭月牙白紫金纹袍子,做工精细,一看就知道是最上等的江南丝绸做的,头束金玉冠,身形挺拔俊逸,整个人显得俊雅非凡。  在他腰间是一条明黄色的锦带,锦带上还系着快鲜明透亮的玉配,不识玉的人也知道那是快上等好玉,玉一样的面庞,双眉因看清了任逍遥容貌而微微上挑,似乎对他颇感兴趣。  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在年轻人身后左首位置,此人四旬开外,肌肤白皙如玉,鼻若悬胆,即使笑起来的时候星眸也是森冷一片,给人一种被蛇盯住了的惊颤感觉。  另外有一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年轻人身后右首站定,薄唇小眼,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身上却透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谄媚之气。  两人俱是垂首敛眉,维持着端正而恭谨的站姿。  偌大的天风酒楼二楼,只有他们主仆三人。  “安公……”  年轻人咳嗽一声,继续道:“安德海,把那位公子给我请过来,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那名唤安德海的中年人立刻答应一声,匆匆下楼而去。  “小顺子,把这酒楼包下来,一楼的客人双倍饭钱,请他们离开。”  年轻人继续吩咐着身后少年办事,说话间自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度。  “是。”  小顺子谄媚一笑,不敢耽搁,立刻办事去了。  小酒铺里,任逍遥一挥袍袖,威风凛凛道:“你们四个,是子滚蛋还是要我扔你们出去……”  四个莽汉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神情颇为古怪,半晌后轰然大笑。  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一声吼。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么,任逍遥心中郁闷,自己明明该做的都做了,怎么他们还不滚蛋,靠,自己到底是不是主角。  任逍遥怀疑是不是他们耳背,没听清自己刚才的话,难道是自己的普通话不标准?日,我可是正规考试,拿了普通话登记证的。  任逍遥清清喉咙,提声喝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臭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清远四杰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坏哥几个的好事……”  对方四人中为首的那名模样猥亵粗鄙的大汉咧嘴一笑,任逍遥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凭你们四幅颜色,也配称杰?你们读过书没有?专科本科?”  输人不输阵,任逍遥深吸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冷冷道:“我看你们是清远四恶,清远四害还差不多。”  任逍遥并不知道自己无心之语,竟是说中了真相,先前说话那恶汉狞笑着抄起一张板凳,握在手中,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也各提一张板凳在手,皮笑肉不笑的朝任逍遥走去。  奶奶的,真动手啊!任逍遥面色微变,额头冒汗,背心湿透,他回头对压低声音对莲儿说道:“城东靠‘齐品斋’有柴棒胡同,进胡同右拐第五户人家,知道么?”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清远县也就有了七条最有名的胡同:柴棒胡同、米市胡同、油坊胡同、盐店胡同、酱坊胡同、醋章胡同和荼儿胡同。  柴棒胡同莲儿自然是知道的,她看着任逍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任逍遥凑到她粉嫩晶莹的耳垂旁,强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用只有莲儿才能听见的声音,逐字逐句道:“你去那里找一位飞燕姐姐,就说逍遥哥让她照看你,我这儿办完了事就寻你。”  莲儿粉脸嫩红,乖巧地点点头,任逍遥看着她雾蒙蒙的美眸,眸中有种说不出是什么什么韵致,一种不属于少女的深。  “逍,逍遥哥……你,你要小心……”  莲儿离开之时,语带关切,情深意重。  “小心……”  任逍遥惨然一笑,心中暗道:“小心我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跳出来管这档子闲事。”  那为首汉子指着飞奔而去的莲儿,大声叫道:“啊!小丫头跑掉了。”  对方转身要追,却一连撞倒几张桌凳,遥见任逍遥横剑拦路,只得眼睁睁看着莲儿越跑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跑了小美人儿,清远四恶当然心中有气,恶狠狠地瞪着任逍遥,仿佛要把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任逍遥硬着头皮拔剑,“啷铿”一声,激越龙吟,满室流光漫荡,半晌都难见剑形。  虽然有宝剑在手,但任逍遥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只是摆出个敌不动我不懂的防守姿势。  “轰”的一声破风劲响,四恶老大抢先出手,手中板凳狠狠朝着任逍遥当头砸落。  任逍遥慌忙闪开,原处的桌子顿时被砸了大窟窿出来,不知是质量问题,还是对方一身蛮力惊人。  看来今天真的要玩命了,任逍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武林高手自己不是对方,寻常混混却是别想欺负俺们老实人。  任逍遥摆好姿势,学着跆拳道搏击般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震慑对方之后,手中逍遥剑微微上扬,迎着最近一人的丑恶嘴脸,狠狠劈去。  对方下意识的用手中板凳抵挡,逍遥剑摧枯拉朽,切豆腐般把板凳削成两块,只余半根凳腿握在那人手中。  被逍遥剑神锋所慑,任逍遥不给对方回神的机会,狠狠一脚踢在他胯下。  然后,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就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惨叫不止,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不知道以后那话儿功能还在不在?  轻松解决掉一人,任逍遥精神大振,在强健的臂力挥动下,逍遥剑化为一抹流光,“唰唰唰”披碎了对方手中的凳子,没了武器,剩下三个混混更是不敢和任逍遥硬拼,也不管倒地的同伴,拔腿就跑。  任逍遥追到清远四恶老大身后,抡起剑鞘,棒球棍般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挥落,将他打翻在地,另外两人却是跑的不见了踪影。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早知道这些人中看不中用,三两下就轻松解决战斗了,刚才就不应该让莲儿离开的,留在这里欣赏自己除暴安良,伸张正义,维护清远治安……  任逍遥还剑入鞘,朝着四周远远围观的众人拱了拱手,潇洒到掉渣。  刚才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开打了,现在坐回去吃饭似乎也没心情了,任逍遥决定还是换个地方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任逍遥正想离开,一个身穿精美华服的中年人伸手拦住他去路,声音尖细道:“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你过去一下?”  这身行头和气度也来给别人跑腿,任逍遥楞了一下,两眼放光,问道:“你家主人可是美女?”  他没头没脑,极具跳跃性的问题让安德海不知该如何回答,见对方那样子,任逍遥知道自己想歪了,压根不是自己希望的有美女见自己风流潇洒,翩翩浊世佳公子,被他的气质和相貌迷住了,想要以身相许。  “我家主人就在对面,公子请随我来。”  安德海国字脸毫无表情,伸手示意,当前领路。  天风酒楼,先前还在一楼用事的客人走的精光,人去楼空,生意清淡的比对面上演了全武行的小酒铺还不如,更奇怪的是连伙计和店掌柜都不见人影。  上到二楼,任逍遥看着一位衣着富丽,身上佩挂玉饰香囊,足登粉底软履的年轻人正看着自己微笑。第30章 真龙天子,荒唐皇帝  走近两步,任逍遥和年轻人全部都呆住了,原因无他,只为两人的容貌和身材完全相同,不是酷似,神似那种,而是真真正正的完全一样。  刚才隔了一条街,远远看去,年轻人知觉得任逍遥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所以才突发兴致,邀他过来相见,但是现在凑近一看,两人竟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外人看见了肯定会认为他们是胞胎兄弟,即使是年轻人看着任逍遥的容貌,也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年轻人身后垂首而侍的小顺子看清任逍遥容貌,亦是震骇莫名,他仔细看了看任逍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然后悄悄看眼自家主子,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四人中只有安德海能够正处自如,毕竟刚才在对面酒肆里,他已经观察任逍遥有一段时间了,最初看见这个和人动手的年轻人时,他也是惊的手足无措。  冷场,尴尬,年轻人和任逍冲遥都没说话,另外两人恭守尊卑,没得主子许可,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沉默一阵,年轻人畅然欢笑,道:“妙,真妙,真是妙不可言啊!没想到天下间竟有这般相像之人。”  回过神来的任逍遥对这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也是很有好感,毕竟要碰上一个和自己双胞胎般相像的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属于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任逍遥遂快走两步,安德海想了想,没有出手阻拦,他身上可是还带着兵刃啊!不过再想想他的武艺,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走到年轻人近前,任逍遥笑道:“这位公子,华夏天朝四万万人我们却能在茫茫人海相遇,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呐!我叫任逍遥,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听了他这话,都是一怔,面面相觑,户部去年普查,宣告天下,大夏朝可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圣人无名,须“无己”、“无功”、“无名”逍遥于天地之地,何其快哉!”  年轻人微微一笑,问道:“任公子真是好名字,我叫周恒。”  见面就夸人名字,老子又不是美女,不吃你这套,任逍遥笑道:“周恒,你的名字也不错。”  周恒觉得有趣,安德海却是勃然大怒,尖声喝道:“大胆,竟敢直呼圣……”  咳嗽一声,周恒也递过一个不悦的眼神,安德海讪讪退下。  小顺子适时问道:“任公子,天朝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历史书上不是都说什么四万万同胞吗?原来这是忽悠人呐!任逍遥挠了挠头,尴尬笑道:“哦!这个……我,我是海外归来的,这也是听人说的……”  把自己精心杜撰的身世拿去忽悠了对方一番,任逍遥不等周恒招呼,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身旁的位子。  身旁安德海眉头拧成了川字,再次跳了出来,尖声训斥道:“混账,皇……黄公子没让你坐,你……”  任逍遥听这安德海说话语调不善,且嗓音别扭,不由心中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你家公子请我过来,来了却不让坐,这是何道理?”  周恒对任逍遥的话不以为杵,安德海却愣住了,你是什么低贱身份,谁和你讲道理,可是任逍遥说的理直气壮,而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张口欲言,半晌无声,无言以对。  嘿嘿,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敢和本少爷斗嘴,你全家加一起,自己就算让你们双手双脚也把你说趴下了,任逍遥挑了挑眉,得意一笑,拿起筷子就开始扫荡桌上的美食,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饭桌上可不是装斯文的地方,这个道理,任逍遥直到上大学的时候才懂。  周恒看着任逍遥张牙舞爪,粗鄙不堪的吃相,没有嫌弃厌恶,却莫名的感觉一阵轻松,不禁心中一动,道:“任公子,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家?”  要自己跟他回家,这是什么意思?任逍遥伸筷子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想法,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不去。”  任逍遥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回答的斩钉截铁,筷子继续开工,把一块烧鹅肉夹到自己碗里。  “放肆,你……”  安德海见任逍遥一次又一次冒犯自己主子,怒不可竭,声音中透着阵阵寒煞之气,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气愤过了。  “只要你跟我走,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周恒随意摆摆手,安德海顿时歇菜了,他一个奴才当然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  不是遇见白痴了吧!不像啊!唉,亏他还和自己长的一样英俊,任逍遥叹息一声,撇撇嘴,埋头吃饭,似乎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了。  周恒终于沉不住气了,开门见山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许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对方越是这样,任逍遥越是感觉蹊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台湾言情剧里演的那些富家公子向心上人求爱那一幕。  人果然要靠包装,不然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和自己容貌身材一般无二的年轻人,却愣是感觉对方长的要比自己英挺俊美,老天爷啊!世间有我一个风华绝代小淫虫就行了,就弄俩出来,还让其他男人怎么活啊!  任逍遥打量对方一眼,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就算是当今皇上,怕也不能随心所欲吧!”  对于这大不敬的话安德海忍了又忍,额头青筋暴显,指骨噼啪作响,终于忍住没有发作。  周恒听了任逍遥的话,却是一副心有戚戚焉,感同身受的样子,叹道:“是啊!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  任逍遥翻翻白眼,放下筷子,拍了拍周恒的肩膀,笑道:“嗨,我说哥们儿,就算皇帝老儿有难处,自有文武大臣替他操心,不劳我们费心。”  安德海和小顺子目瞪口呆,若不是常年的养气功夫厉害,怕是早唤人把任逍遥这个无君无臣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眼见周恒并不动气,反而和任逍遥有说有笑,安德海和小顺子只能暗自在大腿上偷偷捏了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身在梦境之中。  不知为何,任逍遥和周恒在一起,总感觉有些放不开手似的,没了最初与他相见时的新鲜和新奇感觉,他隐隐感觉到了压抑。  这三人古古怪怪的,任逍遥并不想和他们多作纠缠,于是填饱了肚子之后,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周公子,兄弟我先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你不准走,我说了,你要和我回去。”  周恒见任逍遥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就准备闪人,急声道:“大不了我封你做官,我看你也是练武之人,我就封你为‘御前带刀一品侍卫’,兼任御前行走,准你在宫里走动。”  他奶奶的,这天风酒楼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不让我走,任逍遥被周恒强硬的口吻说的愣住了,至于他后面说的什么带刀、御前、宫里什么的,压根就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垂手侍立在周恒身后安德海和小顺子闻言齐齐变色,安德海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隐瞒身份,急声道:“请皇上收回成命,此人身份不明,来历陌生,要是封他为‘御前行走’恐惹人非议,而且他武功低微,万万当不起‘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一职……”  “安德海,你说完了没有……”  周恒不耐烦的挥袖打断安德海的话,怒道:“朕要封谁的官,难道还要问你?”  “奴才失言,冒犯天威,请皇上责罚。”  安德海见周恒动怒,心中懊悔,背心流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连连叩头。  小顺子见安德海吃瘪,眼珠子一转,脸上堆起谄媚笑意,尖声细语道:“安公公,你都说此人功夫低微了,就算许他在宫中行走,又有什么不妥,难道他还能行刺皇上不成?”  “还是小顺子明白事理。”  周恒闻言,龙心大悦,拍手而笑,“安公公起来吧!念你不是有意,朕不为难你。”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  安德海磕头谢恩,感激涕零,起身后两眼狠狠瞪着小顺子,就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恶狼。  周恒看着走了两步就愣在原地,不知当进当退的任逍遥,闻言宽慰道:“朕就是大夏朝当今圣主……”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周恒轻轻把身上那件月牙白紫金纹袍子揭开,露出一件以黄色的绫罗,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绣有金盘龙纹,翟纹及十二章纹样的,皇帝平日所穿的常服。  封建朝代里,农业民族有“敬土”思想,按阴阳学说,黄色在五行中为土,这种土是在宇宙中的“中央土”放在五行当中,“土为尊”黄色通过土与正统、尊崇联系起来,为君主的统治提供了“合理性”的论证。  古代有“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的说法,意思是说:龙在打仗的时候,流的血是黄色的,而君主又以龙为象征,黄色与君主就发生了更为直接的联系。  这样,黄色就象征着君权神授,神圣不可侵犯,所以明黄色是皇帝专用的颜色。  “你说的对,朕虽贵为天子,但有时却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朕也有为难的时候。”  周恒对任逍遥大感有趣,不愿他面对自己的时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于是抢先道:“朕与你一见投缘,想要交你这个朋友,你可愿意?”  自己没有听错吧!皇帝要交我朋友,任逍遥惊呆了,项少龙最初去秦国的时候,想的也只是攀上秦始皇这高枝,替他打江山而已,而皇帝却说什么要和自己交朋友?  刚才冒犯了也就罢了,不知者无罪嘛!现在任逍遥可不敢放肆了,难怪刚才安德海三番五次怒斥自己,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在鬼门关逛了几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