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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396-400

2015-12-08 11: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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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屁好男儿!”

  翟娇吼道:“也就样子长得好点,可是一个男子最重要是什么?是本事!他一个小白脸屁大的本事也没有,如何养家糊口?素素,我看你是昏头了吧?你嫁给他干什么?他一个这样的男子配得起你吗?不行,我不同意,你还是跟他早点把婚约解了,我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韩星心里就纳闷了:“她是如何看到我没有本事的?”

  又对自己道:“忍住!忍住啊韩星!千万不能动手杀人啊!看在素素的份上暂且放她一条生路吧!这个翟娇起码是真心为素素好的,总比她老子好吧!翟让都忍了,还忍不了一个女人?话说,她真的是女人吗?可能是DNA出错了,嗯,一定是DNA出错!不要怪她,只能怪DNA出错。”

  就在韩星不断想些不着边际的事,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化解怒意的同时。素素却急得连眼泪也下来了,小声哀求道:“小姐,我真的喜欢他,无论他是个什么人也好,我都喜欢他!何况,我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了,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么可以解除婚约?”

  “你……”

  翟娇听了,更是恼怒地大吼道:“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就偷偷地嫁了?要是别人我也赞成,可是这一个人什么本事也没有,光有一点点讨人喜欢的口舌,我看他准是个骗子,我不同意!没有办法解除婚约?我给他银子,他不是很喜欢银子吗?我马上去打发他走!”

  “他不是骗子。”

  素素又好气又好笑,正要替韩星便解。

  这时,韩星忽然把手横在素素身前,示意素素不要说话,才向翟娇道:“其实,我跟素素的亲事是大龙头的意思,只要你能说服大龙头那一切如你所说。”

  “什么?是爹?”

  翟娇呆了一呆,才吼道:“不可能!”

  “事情是这样的。”

  韩星慢条斯理的道:“那天大龙头收素素作义女后,怕没人照顾素素,又见素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大概是看我顺眼把,他顺势便把素素许给我。”

  “我不信!”

  翟娇大吼道:“我要亲自去问爹!”

  “请便。”

  翟娇走后,素素急急问道:“大老爷真的说过将我许配给你?”

  “没有!”

  韩星浑不在意的耸肩道。

  素素心急道:“那你还……”

  韩星笑了笑道:“没事,翟让会替我圆谎的。”

  素素担忧道:“要是……”

  韩星道:“要是翟让不替我圆这个谎,我立刻带你私奔就是。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翟娇入府后,与双龙相遇,又由素素代为介绍的事略过不提,不一会翟娇紧蹦着黑似玄坛的脸孔,找到四人暂时住落的院子,向着韩星怒哼道:“我就不明白爹为什么硬要将素素许给你。你到底对爹说了什么?”

  闻言,素素不由对韩星更加佩服,自己说那么多句都不及韩星一句来得有用。

  韩星呵呵笑道:“大龙头的心思那是我这等人可以猜测的。对了,大龙头真没给你说过什么?”

  翟娇有点泄气地怒道:“爹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要我对你恭敬一点。你这个病恹恹的排骨精有那里值得我恭敬的。”

  韩星也习惯了她的颐气指使,懒得跟她争论。

  翟娇又发了一会脾气,才道:“你和你两个徒弟要不要女人相陪同宿?”

  双龙失声道:“什么?”

  翟娇语气温和了点,放轻声音道:“爹吩咐我,你们可随便在婢子群中挑选合意的人陪夜。”

  韩星笑了笑道:“我想要的,大龙头都已经许给我了。”

  除了素素外,所有人都不知道韩星那句“我想要的”其实还包括楚楚。韩星又续道:“你问问他们两个想不想要吧。”

  闻言,翟娇又望向双龙。

  寇仲本大为心动,但想起若如此做了,那自己和王伯当又有何分别?

  徐子陵则断然拒绝道:“多谢大龙头好意,我两兄弟跟师傅一样,都不会接受的。”

  翟娇如释重负道:“不要就最好,谁肯陪你这个排骨精,还有这两个小鬼呢。”

  双龙为之气结,只好闷声不响。

  韩星忽然问道:“不知道大龙头有没有说过,我跟他们的师徒关系……”

  翟娇粗声粗气的道:“要保密是吗?爹已经告诉过我了。真不明白有什么好保密的。”

  之后几天,因为战情紧急,翟让必须要外出指挥作战。翟让本想让韩星跟随出征。韩星那肯离开温柔乡,陪他去打仗受苦,便以要隐藏身份为由推却,同时给翟让治病的事也只好拖延下来。

  天气逐渐转冷,到第一场大雪降临,捷报传来。

  隋将刘文恭率步骑兵二万五千人,自洛阳东进,约好由虎牢来的裴仁基于洛口南面会师,准备一举残灭瓦岗军。

  岂知李密旱侦知敌情,先开仓济民,收买人心,待附近各县归心,才与翟让率师迎战。

  李密把精锐分为十队,自率四队埋伏于横岭,翟让的六队则在洛水支流石子河东岸列阵以待。

  刘长恭大军先到,见瓦岗军人少,还以为对方在攻打洛口之战时损耗钜大,竟不待士卒休息进膳,便仓卒渡河进击,忘了要与裴仁基会师之约。

  接战后翟让的部队失利,往后退却。

  刘长恭得了甜头,衔尾追击,给李密伏兵侧袭,本已饥疲的刘军立即溃败,死伤无数,刘长恭率残部溜回洛阳。

  裴仁基得悉刘军败北,哪还敢在这当儿进攻,退守丹霞谷,固垒自守,不敢出战。

  瓦岗军更是声威大振。

  由于此战出于李密策画,使他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

  荥阳城内更是一片欢乐,鞭炮声响个不停。

  接着的几天都下大雪,寇仲和徐子陵童心大起,就在园子里堆雪人为乐,几名俏婢见他们玩得开心,亦大胆地加入。

  两人哪曾试过有女孩子陪伴玩耍,更是得意忘形。

  寇仲和俏婢们挤挤碰碰,又大讨口舌便宜,闹个不亦乐乎。

  韩星自不会与他们胡闹,却也抱着素素,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打闹。

  这时,一个雪球向着韩星砸来,韩星本可打掉,但注意到砸自己的正是楚楚,遂故意让她砸中。

  “碰!”

  一团雪球迎面掷来,弄得韩星整块脸全是白雪。

  楚楚立刻雀跃道:“中了!中了!”

  这段时间,楚楚每次见到韩星都忽然面上一红,然后含羞而退。韩星也没有心急要吃她,便一直由着她。此时佳人终于忍不住主动撩拨韩星了,韩星自不会退避了。

  韩星附在素素耳旁道:“素素,我离开一阵。”

  言罢张开双臂高呼道:“谁给我捉到,就罚亲个嘴儿。”

  俏婢们立时吓得四散奔逃。

  韩星认准楚楚,追了过去,却又故意不用轻功立刻追上,楚楚有意无意的往林木深处逃去,韩星那还不会意,二人一个追一个逃,不多时便跑进了林木里。

  寇仲性子本就有几分风流的味道,也学着韩星那样跟众女打闹起来。

  看着寇仲和众女在雪地里嬉笑追逐,徐子陵心中一阵感触。

  当日在扬州三餐不继时,哪想得到竟可在人龙头翟让的府第中与美婢嬉玩。这一切都是师傅给的,徐子陵心中想着。

  “碰!”

  徐子陵后脑中招,冰雪滑入颈内,冰凉一片。

  凭他现时的耳目,要躲避是易于反掌,但那样却大失情趣了。

  徐子陵想起虽然不能要她们陪夜,但亲亲摸摸也不算太过分,心中一热,转身便往另一美婢追去。

  却说韩星追入林内,见左右无人,立刻施展身法,将楚楚扑倒在雪地上,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美味的樱唇,楚楚却也没有反抗,反而生涩的回应着。

  韩星趁势进攻,柔软的舌头以强硬无比的姿态装入她檀口之中,楚楚吃了一惊却也不敢咬下去,只是控制香舌慌乱的躲避着。逃跑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不一会便被韩星捕捉。

  舌尖相触,两人都有一种全身软化的感觉,楚楚也不再躲避,任由香舌被韩星勾入口中肆意品尝。

  唇分,韩星看着气喘吁吁的楚楚问道:“楚楚,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是吧?”

  楚楚面一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幽幽的道:“你不单把人家的身子看光,还对人家的身子又亲又摸的,人家能不记得吗?”

  韩星又问:“那为什么这几天一直避着我。”

  楚楚没好气的道:“人家害羞嘛。倒是你,都不来找人家,还要人家主动引你出来。”

  话风一转,又道:“其实,人家也没有逼你负责任的意思,这几天我也单独问过素素姐,也明白那时情况特殊。人家现在只想你给人家一个明确的答复。”

  韩星松了口气,没心没肺的道:“原来你不需要我负责,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算了。”

  “你……”

  楚楚想不到韩星竟说出这样的话,气得你你我我的说了几声,硬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星想不到她这么经不起玩笑,慌忙道:“别哭别哭,我负责,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

  “人家才不要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负责。”

  楚楚一边拍打着韩星的胸膛,一边哭道:“快放开人家,快放开人家!你不是不愿意负责吗?快放我走。”

  说着还要挣扎起来,却被韩星死死的压在雪地上,动弹不得。

  韩星本想学以前安慰女人的法子,爱-抚她背臀,使她身体产生感应。只可惜现在天气寒冷,楚楚身上衣服颇厚,韩星要隔那么厚杀她那是易如反掌,但要隔那么厚的衣服给她爱-抚,却也是不能。只好把她的樱唇含入口中,又以舌头不住挑-逗,终使楚楚停下哭泣,享受起接吻的美妙。

  韩星乘胜追击,大手解开楚楚腰带,滑入其衣内,抚摸起那滑腻的肌-肤。

  韩星的大手相当温暖,没有给楚楚任何不适,且楚楚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便放任韩星的大手在其身子上挑-逗着。

  直到韩星要攀登其雪峰才猛地按住韩星的大手,道:“不行,这里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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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星柔声道:“不愿意给我吗?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楚楚怕他心有不满面上一急,才呐呐的道:“我是说在这里不行。”

  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周围的雪地。

  韩星会意道:“那我今晚再找你吧。”

  楚楚嗯的应了一声,又有些幽怨的道:“你刚刚不是说不愿意负责的吗?怎么又……”

  韩星头痛道:“还在为这事生气吗?我不就开开玩笑吗。”

  二人又亲亲摸摸的亲热一番,才回到院子里。

  入夜。

  韩星轻烟一般滑入楚楚的房中,伸手在还没有睡实的楚楚小脸上轻轻抚了一把,又轻轻地自那娇柔的香唇上吻了一记。楚楚睁眼一看,欢喜异常,不过又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嘘了一下,示意韩星不要吵醒房中的其他人。

  楚楚可没有素素那么好待遇有自己的房间,她是和几个婢女共住在一间稍大的屋子里,此时所有的女伴都已经睡下。

  楚楚轻轻地捉着韩星使坏的大手,小脸带点潮红鼻息带点气喘地小声道:“好了,要吵着别人了。”

  韩星看了看旁边的睡着的婢女后,提议道:“要不,我们到素素的房间吧。”

  楚楚娇嗔道:“羞死人了,我怎么能跟素素姐一起,给你那个……”

  韩星呵呵的底笑两声,道:“怎么不行,你和素素迟早都要一起服侍我的,再说那天我跟素素亲热的时候,你不也在一旁吗?别告诉你那时睡着了,我不会相信的。”

  “你……”

  楚楚有些无话可说,那天她确实看到韩星跟素素亲热的情景,想到那情景楚楚不由心中一热,那天的情景实在让她有些大开眼界。

  楚楚只得拿出最后的理由:“人家是第一次嘛……”

  韩星想想也是,便又提议道:“那到我房间吧。”

  这次楚楚没有再反对,韩星便抱起她。一溜烟的离开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或许是为即将到来的事感到紧张,楚楚被韩星抱入房间后,想要换过话题,感叹道:“你的房间还真的啊!”

  “大概吧,我也是第一次进来。”

  韩星耸耸肩道。

  “什么?”

  楚楚大吃一惊:“难道这不是你房间?”

  “这是我房间,不过我是第一次进来的。”

  韩星知她心有疑问,便又解析道:“这段时间我都在素素房间睡。”

  他心中理所当然的想到:“抱着个白白嫩嫩的美人睡,总好过抱着被单睡吧。”

  韩星在素素房间会做什么,楚楚想想都知道,心中不禁有点羡慕素素这几天的待遇,不过她很快也能拥有这幸福了。

  “那今天没到素素姐得房间,她会不会担心。”

  楚楚还是有点害怕,不敢接触那个话题。

  “没事,素素都知道,她都劝我收你都劝了好几回了。”

  韩星心急要采她红丸,没有再跟她闲聊,将她抱到床上。韩星这段时间虽然没睡自己的房间,但天天有侍女打扫,所以床上非常整洁干净,没有半点灰尘。楚楚则因为即将面临人生最重要的一刻,又紧张又害羞的不敢出声。

  韩星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挑逗。不一会儿韩星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後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

  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花瓣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小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看来也是个敏感的丫头。韩星的心跳得厉害,下身的裤子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韩星在不愿忍耐。三下五除二的把这个小婢女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那刚刚脱离了萝莉行列不久的玲珑娇躯顿时出现在韩星面前,小姑娘害羞的爬在被褥上用枕头埋住自己的小脑袋。不肯起来。

  韩星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巨龙顶在小婢女粉嫩的肌肤上笑道:“楚楚快转过身来!给哥哥看看。”

  楚楚听了这话头在枕头埋的更深了,韩星强行把她扳了过来,楚楚发育成熟的身体看的他一阵发呆。那酥胸虽然不大,却也份外的迷人坚挺。胯间的一线天虽然只有窸窸窣窣的几根黑毛。却更显的可爱了。

  韩星架起楚楚的两条白白的小腿,坑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那柔嫩细小的纤腰,热腾腾的巨龙对准纯洁的花瓣洞口。

  似乎也知道自己人生的重要一刻要来临了。楚楚鼓起勇气。偷看了一眼。却把她吓的够呛。

  “不要啊。韩大哥。怎么会那么大。我以前看到小孩子的没有那么大的。会插到肚子里来的。”

  “放心不会的。小妹妹。你们女人的这里。可是小孩子都可以生出来啊。”

  韩星好笑的说道。

  “我我……韩大哥。你……你就插一半进来好不好?”

  楚楚似乎认命的和韩星打商量的说道。

  “哈哈哈,楚楚你真是太可爱了。这怎么行呢。你不是要我命吗?放心真的不会有事的。”

  韩星说着便将龙头缓缓的往花瓣里顶去,楚楚那鲜红的花瓣里面早就已经充满了淫水,但是当韩星的龙头顶住了处女膜的时候。还是轻轻地呼痛:“韩大哥,痛……痛死我了。”

  韩星不敢过份心急,怕真的弄伤了她,往后抽了抽,尽量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用力向前一顶,宝贝尽根而没。

  “啊!”

  楚楚的小身子整个弓了起来,抱住了韩星的虎腰,小嘴里面直哼哼。

  韩星的巨龙泡在楚楚的身子里面,极有经验的挑逗着身下的小姑娘,手上也是运起浑厚的真气,给小姑娘治疗下身的创伤。

  直到楚楚不再呼痛自己痒的自觉的摇起小屁股的时候,韩星才由轻而重,由慢而快的抽送起来。楚楚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圆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巨龙,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嗯……啊……哥……弄死我了……轻……轻一点儿啊。”

  在韩星的挑逗抽动之下,小婢女很快就开始浪叫起来,声音生生不息。

  韩星念她初开苞不忍太摧残她,所有就没有特意的控制自己,延长做爱的时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顶的更加的深了,楚楚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楚楚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韩星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蕊儿的深处,烫得她娇躯狂颤,又清醒了过来。

  次日,又采了一颗红丸的韩星心情高兴的去找素素,却不想与屠叔方不期而遇。

  屠叔方拦在韩星前面,肃容道:“大龙头回来了,要立即见你。”

  韩星不在意的点点头,跟着他去见了翟让一面。

  翟让要见韩星的理由,不外乎是例行的治病,再有就是击退隋军后,李密声威更盛,翟让越来越感到危机要问计韩星。韩星也没什么好提议,只建议他越早解决李密越好。

  别过翟让后,韩星又见到屠叔方,得知素素跟双龙出了龙头府,似乎是要去买些东西。

  韩星正想外出找他们,但想起对方为人还不错,遂打算给他一个建议,道:“多谢屠总管,就用一个小小的建议来作回报吧!尽快保护你们的大小姐离开荥阳,越早安排越好。”

  “你的意思是……”

  屠叔方脸色带点凝重地道:“我们的大龙头终究斗不过李密?”

  “斗不斗得过你自己心里不也明白吗?”

  韩星微微一笑道:“自李密攻下兴洛仓后,他们的矛盾日益加深。而现在的瓦岗军,真的还有多少人听你们大龙头的话吗?除了像你这样少数极老资格极为念旧的老部下,你们大龙头已经一无所有了。”

  “就算暂时失败,大龙头就不能东山再起吗?”

  屠叔方轻叹道:“他总不致于会命丧黄泉吧?”

  韩星轻声缓道:“他若一心要逃,自然没有能留住一命,但他根本舍不得自己创下的基业。而李密又实在有太多人帮忙了,他用的是众人之力,而你们的大龙头,则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独木难支,不用说后果自知。更兼翟让刚愎自用,以前我还能跟他说上一两句,这次回来后我发现他心情更加焦虑,更听不得别人的话。”

  屠叔方听了,脸现凛然之色,稍稍又有些苦意,其中更颇有无奈。

  “大龙头自从得了荥阳之后,的确不是以前的大龙头了。”

  屠叔方苦涩地道:“像我这等跟了他多少年的老部属说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了。”

  “听得进去也没用。”

  韩星摇头道:“他无论个人魅力,声望,武功,学识,用人,策略,甚至表面的做作,都远远不如李密,他自接李密进来瓦岗军的那一日开始,就注定要养虎为患,注定败北。你们这帮老部下忠心耿耿也没有用,凭你们少许人之力,根本就无力回天。”

  “大小姐那里,不知韩公子有何建议?”

  屠叔方忽然仰天长笑,意态豪雄地道:“屠某并非那等贪生怕死之徒,就算无力回天,也一定保护大小姐安全,不负大龙头当日将安全一责交给屠某之重托。”

  “你就直接对翟让提议一下,让你带你们小姐尽早离开,想来他也明白留点后路还是没问题的。”

  韩星又道:“不过就算翟让不肯也还有一线生机,想必到时候李密的主要注意力在你们大龙头身上,大小姐的安危他并不会过于注重,到时趁机大乱将起,速速带你们大小姐逃命为上。现在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李密发难在即,屠总管还是早些布置的好。”

  “大小姐还有没有重拾大龙头之志那种可能呢?”

  屠叔方又问。

  “如果有。”

  韩星淡淡地道:“则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安乐地做一个富家女,三餐绝对无忧。”

  “大小姐她……”

  屠叔方暗叹道:“她不是一个帅才。虽然她脾气不好,不过倒不失心地良善,我看着她长大,算是她的半个长辈,很是明白她。韩公子,她跟你所说的那些话,没有什么恶意,你不必放在心里。”

  “我如何会跟她计较?”

  韩星失笑道:“她紧张素素找不到好夫家,是真心关心素素的,当然她的行为不讨人欢喜就是。”

  “韩公子明白能明白实在太好了。”

  屠叔方点点头道:“大龙头那里,我还是要劝劝他,尽早离开,保住性命。”

  “随你。”

  韩星随和地道:“反正我不认为他听得进去。”

  “听不听得进去是他的事,可是我说不说就是我这个当部属的事。”

  屠叔方微微叹息道:“其实我们这些人也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可是当初大家出生入死主仆一场,谁也不想就此离开。大龙头虽然变了,可是我们的心还在。”

  且说双龙和素素在荣阳大街上,因为素素身居北方,受胡风影响甚深,对男女之防没有南方姑娘看得那么谨小细微,大大方方的与双龙并肩走着。

  荥阳城出奇地兴旺,这主要因为李密深懂收买人心之道,故而附近城县的人都归心来附,好得到瓦岗大军的庇荫。

  走不了半条街,寇仲和徐子陵便发觉给人吊着尾巴。

  不过他们自忖若不离城,该没有人会来对付他们,遂不放在心上。

  三人找了间饺子馆,坐下来大吃大喝。

  寇仲笑道:“待会我们找间脂粉铺,让师娘可锦上添花,弄得更美艳更引人好了。”

  徐子陵兴奋地接口道:“跟着就到丝缎铺去,那师娘就可凭她那对妙手为自己缝制过年的新衣哩。”

  素素面红嗔道:“你们就别师娘师娘的叫了,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叫师娘怪不自然的,还是像那天那样叫素姐好了。”

  就在此时,忽觉有人由入门处朝他们笔直走过来。

  寇徐朝来人望去,同时吃了一惊。

  原来竟是曾被他们以为很有义气的巴陵帮人,彭城翠碧楼的少东香玉山。

  香玉山仍是那副似睡不醒、脸青唇白的二世祖败家子模样,但笑容亦仍是那么亲切,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欣然道:“他乡遇故知,实人生快事,这位是……”

  寇仲无奈介绍道:“是我们的师娘。”

  香玉山吃了一惊道:“师娘?那就是……”

  韩星的女人?

  香玉山怕极了韩星,知道素素是韩星的女人后,却是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

  徐子陵自从知道他属于以贩运人口著名的巴陵帮后,打心底不欢喜这个人。冷冷道:“香兄既是巴陵帮的人,大家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是,香兄自便好了。”

  这番话弄得素素一头雾水,怎都弄不清楚香玉山与两人间的关系。

  寇仲却嘻嘻笑道:“怎会这么巧呢?是否香兄想把我们也卖了呢?”

  香玉山倒也圆滑,举手投降道:“徐兄寇兄误会了,对敝帮更有误解之处,请让小弟……”

  徐子陵不耐烦道:“难道巴陵帮卖的不是人肉而是猪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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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和双龙三人特征极为明显,韩星离开龙头府后,左右打听一下很快便找到三人所在的饺子馆,不过见到香玉山正与三人交谈后,心中一动没有现身而是躲在一旁。

  寇徐二人的长生道胎因为韩星的到来,产生一阵异样的感觉,二人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亦有相同的感受,同时亦知道韩星就在附近。韩星跟他们一样有修炼长生诀,但同时又身俱魔种,所以韩星的气息对他们来说最为特殊,很容易就可以认出。

  寇仲认为韩星到来却不立刻现身,是不想与香玉山碰面,遂打算赶走香玉山。一拍香玉山肩膀,眉开眼笑道:“听说贵帮是杨广那昏君的走狗,这里却是瓦岗军的地头,香兄若再不滚蛋,今趟我们免不了要出卖你一番。”

  香玉山苦笑道:“大家相识一场,除了误会外并没有过节,两位兄台难道连辩白的机会都不肯给小弟吗?”

  见寇仲要赶香玉山走,韩星立刻向二人传音道:“先别急着赶他走,听听他想说什么。”

  徐子陵又与寇仲对视一眼后,沉哼一声,但却没有再冷言相向,显然也默许了香玉山这个辩白的机会。

  而寇仲则没好气的道:“有屁快放!”

  香玉山确有惊人忍耐力,竟仍不动气,压低声音道:“八帮十会中,我们巴陵帮居于八帮次席,本声誉极佳,只是给一些利欲熏心的人,为了讨好杨广而破坏了。”

  寇仲凑到他耳旁咭咭怪笑道:“可香兄的样子正像那种利欲熏心的人哩!”

  香玉山哭笑不得道:“寇兄莫要损小弟了。”

  徐子陵奇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香兄这么忍气吞声,必然是有什么阴谋了。”

  素素不知香玉山的底细,见他被双龙欺负,有些看不过眼,微嗔道:“犯人都该有说话的权利,你们让他把话说完好吗?”

  香玉山欣然道:“还是姑娘明白事理,我香玉山可在此立誓,除了开赌和开妓院外,从末有参与两位兄台所指那类伤天害理的事。”

  寇仲哂道:“那你赌场中的美女又是哪里来的?”

  香玉山道:“若有一个是我香家蓄意拐骗回来迫良为娼的,教我香玉山不得好死。”

  两人太感愕然。

  香玉山叹了一口气道:“事实上我们是给那昏君害成这样子的。由于我帮一向和朝廷关系密切,帮中又有人在朝廷作官。开始时,只是为那昏君搜罗天下美女,供他行银作乐。岂知这昏君贪得无厌,只为了出游的好玩,便广建行宫,单由洛阳到扬州,便建有行宫不下四十座。而每座都要以百计美女侍候,加上他本身数千妃嫔宫娥,你想想那是多少人?我们也是泥足深陷呢。”

  两人怎想得到巴陕帮有此苦衷,对香玉山的恶感不由减了几分。

  香玉山惨然道:“杨广既好女色,又爱男色,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怕是他每天都有新花样。例如他要鸟兽的羽毛作仪服,于是凡有合乎羽仪使用的鸟兽,几乎被捕足一空。又像大业二年时突厥启民可汁入朝,杨广为了夸示富足,下令征集旧朝乐家子弟,一律充当乐户,竟征了三万多人入朝,官兵做不来的事,便迫我们去做,我们其实亦是受害者。”

  接着冷哼道:“但现在时势逆转,我们已不须听他的命令。”

  寇仲皱眉道:“早该不听才是哩!”

  香玉山道:“但我们不做,自有别的人去做,结果毫无分别,但我们巴陵帮就必然立即完蛋。”

  徐子陵道:“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香玉山赔笑道:“小弟是奉了二当家萧铣之命,特来找两位研究彼此合作的可能性。”

  寇仲失笑道:“你说得倒是客气。原来又是来谋取我们根本不知是在哪里的宝藏。”

  徐子陵哂道:“索性不用解释好了,现在传言满天飞,假也变成了真,谁相信我们根本不知道宝藏所在呢。”

  他们二人早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的的杨公宝库的事烦透了,此时禁不住抱怨起来,他们的话是对着香玉山说的,但却也是说给韩星听的。

  香玉山正容道:“两位错了,萧二当家打一开始就认为你们不知道藏宝的地点。”

  三人同时发呆。

  素素眉紧蹙道:“那你这样冒险来找我的两个弟弟,究竟为了什么呢?”

  香玉山心里暗叫奇怪,这姑娘明明是韩星的女人,怎么又称韩星的两个徒弟作弟弟,不过他也没敢多问,只压低声音道:“当然是为了账簿哩!”

  徐子陵和寇仲立时脸脸相觑,账簿的事应属机密,除了李阀和宇文阀还有东溟派的人外,谁会知道帐簿在两人身上?难道又是韩星放消息给他们惹麻烦?

  香玉山微笑道:“只看两位神色,便知二当家所料不差。我香玉山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警戒地扫视小饺子馆内的人,恶兮兮道:“你是要来抢账簿吧!”

  香玉山慌忙道:“小弟怎敢,寇兄徐兄既能在宇文成都手上抢去账簿,又能避过宇文阀的追捕,小弟哪有胆子冒犯虎威。我确是代表敝帮来谈衷诚合作的条件。”

  又神秘兮兮道:“小弟听说两位与宇文阀一向有隙,刚好他亦是我们帮的头号敌人。”

  寇仲跟徐子陵对视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这小子倒是消息灵通。”

  香玉山微笑道:“这些年来我们以各种名义在全国开了二百多所青楼和近三百家大小赌馆,等若建立了个庞大的侦查网,要查起什么事来,自然比别人方便点了。”

  徐子陵道:“但宇文阀方面的消息,怕不是可从嫖赌的处所可得到吧!”

  香玉山点头道:“这个当然。”

  寇仲知他不会说出来,大感兴趣道:“你们为何要对付宇文化及呢?”

  香玉山露出悲愤神色,惨然道:“十五天前,敝帮大当家陆抗手被‘影子刺客’暗杀丧命,事后根据追查,最大嫌疑者就是宇文阀的人,这个仇怎么都要报的。”

  三人心中恍然,难怪他开口闭口都是二当家萧铣了。这其中自然牵涉到复杂的政治权力斗争,而香玉山也当然不肯随便说出来。

  香玉山低声道:“我们的三当家是靠向宇文阀的人。事发后已被二当家以家法处置,亦是从他口中迫问出宇文化及和那昏君均与此事有关。”

  徐子陵道:“那宇文化及可真失策哩!应该一并把贵二当家除去才是。”

  香玉山冷哼道:“他们不想吗?只是不知萧二当家的真正功夫,早在大当家之上,但却不为人知。影子刺客虽厉害,仍要不了他的命。二当家并装死引三当家露出真面目。否则我帮早已落到宇文贼和三当家之手了。”

  一旁的韩星却是冷笑不已,他虽然不太记得这段故事,但心中已经断定那陆抗手的死绝对和那萧铣有关。萧铣的武功早在陆抗手之上,却一直隐忍,这跟当初李密和翟让的关系是多么相似啊。至于那三当家,大概就是替死鬼之类的角色。

  素素奇道:“这影子刺客是什么人?”

  香玉山道:“此人身分神秘,据传非常年青,好象还是皇族的人,专替那昏君行刺看不顺眼的人,最爱在月满时动手刺杀目标人物,连杜伏威都差点要吃上大亏。”

  双龙早从韩星口中知道影子刺客的来历,此刻仍禁不住一阵感叹,只由此人有胆量刺杀杜伏威,便可知其身手何等厉害。

  香玉山从怀内掏出一封信来,道:“为了表明敝帮有合作诚意,萧二当家特修书一封,信内立下毒誓,绝不会像其它人般只是利用两位,事后却再加害。两位看后自然明白,但请立即毁去此信。”

  寇仲接信拆开一看,果然是萧铣白纸黑字立下毒誓,还有画押印记。递给徐子陵后,寇仲叹道:“你那二当家定是雄材大略的人,嘿!现在他该是大当家了。”

  香玉山道:“不!他仍是二当家,除非那昏君死了,他才肯坐上大当家的位置。”

  好手段!韩星心里暗赞一声:萧铣确有几分权谋,反正那大当家和三当家都死了,他大权在握,当二当家和大当家根本没有分别。若他急急忙忙坐上大当家的位置,难免使人生疑。但他没有而是放话:坚持要等杨广死了才肯坐上大当家的位置。

  这样可以放出姿态撇清自己的嫌疑,同时有助巴陵帮摆脱跟杨广的关系。要知道杨广的名声早臭了,巴陵帮又跟杨广关系太深,他若想争霸天下,必须要让自己摆脱杨广那早已臭不可闻的名声。

  徐子陵把信传给素素,低声道:“你要我们怎么办?是否将账簿就那么交给你呢?这可不成的!”

  香玉山从素素手中接回书信,运功揉成碎粉,笑道:“当然不是这样。我们会让两位可亲身参与其事,享受使那昏君和宇文阀反目的乐趣。”

  话风一转道:“荣阳城内李密和翟让的冲突随时爆发,两位却迟迟不肯离开,我猜你们大概是有什么事被困于荣阳城中,但只要两位点头,我便可立即安排两位,嘿!让三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

  寇仲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

  香玉山忽然问道:“请恕我多嘴问一句,你们师傅是否也在荣阳城中?”

  “无可奉告!”

  徐子陵断然道。

  香玉山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追问,点头道:“那就这样了,两位何时想走,只要到这里的黛青院说找佩佩,自然有人和你们接头,并安排一切。”

  接着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欣然道:“我和两位是一见投缘,现在终有合作机会。”

  言罢去了。

  三人你眼望我眼,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寇仲和徐子陵虽有账簿在手,但对如何着手去害宇文化及,却一直没有门路,要知道皇帝不是想见就见的。现在得此转机,自是心中高兴,但又担心事情不若香玉山说的那么简单。

399

  寇徐二人很想问问韩星的意见,但也知道韩星不会在公开场合与他们会面。

  这时,一个店小二来到三人跟前道:“刚刚有位大爷命我将这便条给你们。”

  说着,将便条递给寇仲。三人看到便条上写着:到悦来客栈天字三号房找我。

  三人都认得是韩星的笔迹,寇仲运功将便条揉成粉碎,与两人对视一眼,往韩星所说的客栈走去。

  敲开天字三号房的房门,却发现是个不认识的人,这时韩星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来四号房。”

  三人愕然的来到旁边的四号房,果见韩星站在里面,素素欢呼一声扑入韩星怀中。

  韩星失笑道:“才一晚没陪你,就这么想我?”

  “不是的。”

  素素摇摇头道:“刚刚在饺子馆的时候,总觉得韩大哥就在附近,才忍不住想大哥了。”

  韩星这才知道,原来素素也能感应到自己,不过她练武时日尚浅,对这种感应还有点模糊,且不太能确定。

  寇仲关好门,问道:“不是说在三号房吗?怎么忽然改成四号房了。”

  韩星道:“我来的时候才知道三号房被人订了,就临时改了。”

  寇仲&徐子陵一阵无语。

  寇仲迟疑道:“师……我们一直感觉到有人跟踪,怕不怕隔墙有耳。”

  韩星自信道:“无所谓,有我在,就算有耳他们也听不到什么的。”

  见韩星如此自信,寇仲才放下心来问道:“师傅,我们该不该跟香玉山合作?”

  韩星点头道:“当然要跟他合作了,我之前忍着没有杀他们就是为了今天。我们虽然可以轻易潜入皇宫,但利用账簿对付宇文阀,怎都要正式跟杨广见面,这还得巴陵帮的门路,等事成之后再把香家父子宰了也不迟。”

  素素吃了一惊,道:“大哥难道跟那个香公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韩星见素素为香玉山说话,想起原著剧情,有点不悦道:“我跟他们倒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恨,不过小鹤儿和如茵的家人曾遭香家父子拐卖,我答应过她们,一定要把他们宰了。不过就算没有小鹤儿和如茵,我也会把他们杀了,像这种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实在死有余辜。”

  素素皱眉道:“可是刚刚香公子还发过毒誓,我看他不像作假。”

  韩星又好气又好笑,向天指出三只手指,指天发誓道:“我韩星今日对天发誓,若不把天下美女都收入房中,那我韩星就不得好死。”

  又对三人道:“看到啦!我也发誓了,这种誓能信,能作数吗?”

  三人被韩星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素素更惊呼一声道:“韩大哥!你说什么我都信就是,怎么能胡乱发誓,万一誓言应验了怎么办。”

  韩星见素素心急的模样,心里暗怪自己多心,原著素素经历李靖和王伯当打击后,才自暴自弃的接受香玉山的追求。现在素素一颗心全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其他的想法。

  “没事没事。”

  韩星安慰道:“我一向不信那些诸天神佛,指天发誓的人多了去,可又有多少能够应验的。”

  “可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偏偏你又发个完全不可能实现的誓。”

  素素还是相当担心。

  韩星耸耸肩道:“就算万一应验了也不打紧,不得好死而已,又不是不得好活。最多也就是死的时候惨一点而已,但只要我一直活着,那不就不怕了。”

  素素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都说不过你。”

  韩星又看向双龙道:“你们都看到了,以后见到那些大人物发什么毒誓,都不要轻易相信,那些人才不会把什么誓言放在眼内。至于那个萧铣你们也要多多提防,不要相信他真的不会事后害你们。”

  又道:“不过,有一种誓言你们倒是能相信的,那就是魔门的血誓,就连我这个糊涂邪帝也不敢乱发。”

  韩星说着也觉得讽刺,最值得信任的誓言,居然是被外人认为最反复无常的魔门中人的血誓。

  因为不方便公开与双龙走在一起,韩星便带着素素先回龙头府,而双龙则听韩星的话到香玉山口中的黛青院打探一下,顺便看一下能不能遇到沈落雁。

  却说双龙,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向黛青院的方向走去。

  不过久便看到黛青院的招牌,寇仲喜道:“到了。”

  徐子陵扯停他道:“是否进去见人便说是找佩佩呢?”

  寇仲愕然道:“不找佩佩找谁?”

  徐子陵道:“若沈落雁发觉我们竟第一次来就指明要找佩佩,像是老相好的样子,不由此生出疑心就怪了。”

  寇仲笑道:“生疑心便生疑心吧,反正有麻烦的也是那个佩佩。”

  徐子陵闻言,想起了韩星的话:“翟让今天回来了,相信落雁也该回来了,你们此躺的主要目的是引落雁与你们接触,再想方设法向她传递翟让受伤的消息。至于见香玉山的人只不过顺便,你们随意便好,就算泄露了她们的身份也无所谓,我们若想走,那需要他的安排。”

  徐子陵皱眉道:“我们跟那佩佩无冤无仇,无故为她惹麻烦总该不太好吧。”

  寇仲耸肩道:“那你说怎么办,是否不去呢?”

  徐子陵道:“当然要去,不过却须由鸨婆自己介绍才成,到时再随机应变吧!”

  寇仲忽然兴奋道:“小陵,你说我们这趟,是否该随便破了那该死的童子之身。”

  嘻笑中,二人大摇大摆地步入黛青院里。

  侍候他们的是个徐娘半老的鸨婆,叫兰姨。

  兰姨见两人身型俊伟,徐子陵儒雅潇洒,寇仲气宇轩昂,如此人材,还是首次遇上,一对美目差点射出欲-焰,笑脸如花道:“两位公子是否刚投效大龙头随着他凯旋归来,否则怎会今晚才头一遭来哩!”

  寇仲接过俏婢奉上的香茗,笑嘻嘻逍:“什么事都有第一遭的。今次这第一遭便遇上兰姨这么迷人的美人儿,我们前生说不定曾是夫妻哩!”

  兰姨听得掩口娇笑,花枝乱颤道:“公子真懂哄人,小心奴家不理众女儿的怨怼,先来缠死了你哩!”

  徐子陵见寇仲装得活似花丛老手的模样,心中好笑,旁观不语。

  兰姨那肯放过他,美目扫来,媚眼连拋道:“徐公子就比你文静多了,不过一样是那么使奴家意乱情迷。”

  寇仲又与这个兰姨调笑一番,才由兰姨问起:“两位公子想要那些姑娘相陪。”

  徐子陵微笑道:“先念那些的芳名来听听好吗?”

  兰姨随口说出了五、六个名字,什么翠儿、卿儿,偏是没有佩佩在内。

  寇仲和徐子陵大感头痛,这时才悔恨没有向香玉山问清楚一点。但这时又骑虎难下。

  忽然有人来到兰姨身侧,俯身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那人去后,兰姨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勉强笑道:“刚好有闲上房空了出来,不若奴家先带两位公子前去,好过呆挤在这里。”

  两人均知内有别情,暗忖可能是那“佩佩”知道他们来了,遂欣然随她登楼而去。

  房门敞开,映人眼帘是安坐房内的沈落雁,正以迷人笑容,欢迎他们。

  兰姨低声道:“奴家只是依命行事,请两位公子见谅。”

  二人为沈落雁的效率吃了点惊,却也没有太过大惊小怪,毕竟他们本来就是为了与沈落雁相遇而来的。

  那兰姨退出房门后,沈落雁才道:“其实我早想见你们了,只可惜你们一直躲在龙头府内,而我又经常有事在外……”

  双龙一想,还真确实如此,他们来到荣阳后,就一直在龙头府听韩星指点武艺,又与屠叔方对招练武,基本很少外出。

  寇仲呵呵的问道:“不知师娘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听到寇仲称自己师娘,沈落雁不由面上一红,嗔道:“那家伙到底跟你们说了多少。”

  语气虽然有些嗔怒,但她面上的笑容却更显真诚。

  徐子陵接口道:“师傅只说过,师娘不会再为宝库的事找我们了。”

  “不错,我确实对宝库的事失去兴趣。”

  沈落雁点头道:“不过,我对你们两个依然很有兴趣。”

  二人知道她是想招揽自己,但二人委实对李密没有任何好感。于是寇仲便故作不懂她的话,一面害怕的道:“师娘……我们可不能跟你那个,师傅会杀了我们的。”

  沈落雁被寇仲那夸张的表情逗笑了,笑骂道:“该死的小鬼,谁会对你们两个小鬼有兴趣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连师娘都敢调戏。”

  寇仲心中苦笑,自己要是有韩星一半本事,那就不会到现在都还是童子。

  沈落雁又好整以暇道:“好了,别打岔了,韩郎既肯收你们做徒弟,想来你们也不是蠢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没有了‘杨公宝库’的因素,沈落雁仍肯招揽二人,很多原因便是对韩星有信心,这么厉害的人收的徒弟总差不了那里去。而且沈落雁也调查过他们,一路以来,双龙的才智武功不断地成长,现在还不算怎样,但沈落雁也看出他们将来必成大器。

  见二人面上不愿的样子,沈落雁又微笑道:“我也不逼你们,但你们先回答师娘一个问题,你们练得一身绝世功夫,总想能够出人头地吧。而当今群雄中里,有谁能及得上密公呢?”

  徐子陵想起李世民脱口道:“李阀又如何?”

  沈落雁不屑道:“四阀之主中,论武功,李渊只能排在榜末;论才略,他亦是倒数上来第一人。为人胆小怕事,优柔寡断,更贪恋美色;明知是杀头之罪,仍私下受了晋阳宫宫监裴寂从原属杨广所有的宫女中挑出的两名绝色,之后却又不敢干脆起兵,这样的人何能成大事,你们的眼光不致于差得如此厉害吧?”

  两人早从韩星口中知道李渊的为人,倒也不太吃惊,只暗忖着:李渊自然不足为虑,但他儿子李世民却是个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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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雁得意地道:“至于杜伏威,只是黑道枭雄的级数,在江湖上争地盘是绰绰有余,但争天下嘛?何时才轮到他?”

  顿了顿续道:“现在密公开仓济民,又传檄天下,数杨广十大罪状。天下人心,无不归向,识时务的,都该知道谁才是真命之主。”

  徐子陵冷笑道:“你开口闭口都是李密,究竟置大龙头于何地?”

  沈落雁好整以暇道:“那只能怪你自己胡涂。今天翟公已正式知会我,要我通知密公,他将退位让贤,只待众将领齐集,便会公告此事。所以我开口闭口都说密公,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两人一阵愕然,他们是知道韩星为翟让疗伤的事,翟让实在不可能这个时候退位让贤,可是沈落雁为什么要这样说?

  两人同时福至心灵的想起韩星交托任务的时候,对他们说过:“其实你们不需要主动向她传递信息,她亦会想方设法试探你们,这时便是向她传递翟让受伤的消息的大好机会。”

  想到韩星的话,两人终于明白沈落雁为什么这么说了:若翟让没有受伤,那他还有争上一争的本钱,根本不可能主动退位让贤。若他真的身负重伤,那退位让贤便变得理所当然了。

  两人不由暗暗佩服着韩星的智能,居然把沈落雁的想法算计得这么精准。

  两人对视一眼后,收敛惊讶的神色,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落雁不知有诈,见他们经过初始的惊讶后,便一点都不惊讶,更没有再追问自己翟让退位的事,心中已是断定翟让负伤。

  寇仲暗道:“过犹不及,戏就做到这里,快转回原来的话题才行,免得被她看穿。”

  于是不服气的道:“其它三阀又如何?他们肯坐看天下落人你们瓦岗军之手吗?”

  沈落雁油然道:“宋阀势力偏于南方,只能依附北方之势成事,可以撇开不论。独孤阀和皇室关系太深,唇亡齿寒,亦无争天下之力。只有宇文阀人材众多,可以稍有作为。可借当了这么多年走狗,仇家遍地,杨广若亡,宇文阀只会成为众矢之的,任他们有三头六臂都应付不了。再说,韩郎最近又杀了不少宇文阀的高手,跟宇文阀的仇已经结大了,你们也肯定不可能投靠宇文阀对吧?”

  徐子陵道:“那郭子和、刘武周、梁师都三人又如何,他们都有突厥在背后撑腰,你的密公怕也非是毕玄的对手吧!”

  沈落雁从容自若道:“那恰好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坦白说,你们希望突厥人的魔爪伸入中原吗?密公常说,逆人心者必败,杨广就是最好的例子。”

  寇仲欲言又止,终没说出口来。

  沈落雁笑道:“小仲是想说窦建德、王薄,又或沉法兴、李子通、徐圆朗等人吗?群雄中只有我们瓦岗军紧握运河黄河交汇的咽喉位置,西迫东都,东临江都,单从地理形势看,便无人可与我们争锋了。”

  若韩星听到沈落雁的言论,一定会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之余,亦会佩服沈落雁的思维和口才。像这种说服人才加入的论客,基本上都会这样,把别的势力踩得一文不值,以证明自己才是最有前途的势力。像最强的宋阀被她以势力偏于南方为借口,轻易撇过不提。

  不错,宋阀势力偏于南方确实是个问题,但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就只能依附北方之势成事吗?不见得。但沈落雁只稍微一提地势问题,就撇开宋阀不谈,是因为她知道宋阀除了这个问题外,实在没有什么大问题能支持她的论点了。所以避重就轻,继续谈其他势力存在的问题,而且绝口不提瓦岗的问题。

  寇仲叹道:“那师傅呢?若师傅也要争天下呢?虽然师傅现在没什么地盘,但若师傅要做,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打下一片领地。”

  沈落雁没好气的道:“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韩郎真有心争天下,那不需要你们多说什么,我可以立刻舍了密公去帮韩郎的忙。但问题是我非常清楚韩郎根本没心争天下,别说你们看不出来。”

  寇仲心里苦笑,师傅确没心争天下,但一直要我去争,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

  沈落雁见他们仍不为所动,叹道:“好了,话就说到这里,看着韩郎的份上我也不逼你们,你们自己想清楚吧。”

  言罢起身往门外走去。

  得知翟让确实负伤的消息,她已经得到今晚最大的收获,而且看在韩星份上她亦不会强逼双龙。又因为双龙是翟让的客人,而李密又未正式跟翟让决裂,李密也不能怪沈落雁没有留住他们。

  沈落雁推开房门,忽又回过头来,问道:“对了,你们师傅是否也在荣阳城中?”

  “我们也不知道,师傅一向行踪飘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算来了也不一定会与我们碰面。”

  徐子陵模棱两可的答道。

  沈落雁幽幽一叹:“不知怎的,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他就在附近。”

  言罢,往外走了,同时轻轻关上了门。

  二人对视一眼,也跟着离开了黛青院。

  韩星带着素素回到龙头府,却见屠叔方坐在素素房间外,神色黯然的等着他。

  韩星让素素先回到房间后,向屠叔方问道:“怎么了?老屠,才半天不见,怎么愁容满面的?到底是什么事让屠大总管这么烦心呢?”

  “我跟大龙头说过了。”

  屠叔方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跟他已经再三暗示过了,可惜他一点儿也听不进去!还让我把大小姐带走,他看来是决心跟李密死拼到底了。你看,他还把这一个东西交给了我,说如果他万一出了事,就把这一个东西给河北的窦建德,让窦建德日后想办法报仇。”

  屠叔方掏出了一个龙纹戒指,抛给韩星道:“这个东西还是由你日后有机会交给窦建德吧!也许等你来做,事情会容易些。”

  “你这是整一个大麻烦给我!”

  韩星虽然口如此地说,可是也收下了那只龙纹戒指。

  “在这里,有实力,又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

  屠叔方见韩星收下戒指,不由也有些高兴,脸上的黯然之色退了不少,站起来,用厚实的大手拍打一下韩星的肩膀道:“大小姐现在不知道,日后相信也一定愿意交给你去做这件事的。窦建德就算跟大龙头有再过命的交情,相信也不会给大龙头报仇的,要我老屠来说,不如寄望你直接杀了李密更加爽快些。”

  “可别!”

  韩星急忙摆手道:“戒指我会帮你去给窦建德,不过别的我可没有答应你,李密我会尽量玩残他,但他的命还要看以后的变化再说。”

  其实要韩星去刺杀李密,那是绝对办得到的,但韩星要顾虑沈落雁的感受。若他不顾一切杀掉李密,那必定会伤了二人的感情。李密是生是死韩星都没什么所谓,但韩星还是相当重视沈落雁的感受,就算要暗算李密,也是让翟让和王伯当来做,绝不会亲自出手。

  韩星忽然问道:“对了,老屠,你觉得小仲小陵怎样?”

  “那两个小子不错,尤其是武功进展非常快,昨天已经单独且用普通刀兵打败我了。”

  屠叔方叹道。要知道他屠叔方在瓦岗可是除了翟让、李密、王伯当外武功最强的,现在却不敌一个练武不到三年的年轻人,不到他不感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

  韩星又问:“若有一天你们大龙头不在了,而小仲他们起事,你能不能帮他们一把。”

  “为什么是他们,而不是你呢?”

  屠叔方问道:“他们虽然有潜力,但都不如你。”

  “这个问题先别谈。”

  韩星尴尬道:“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帮小仲一把?”

  “当然可以。”

  屠叔方哈哈大笑道:“我也想找点事做,等迟些日子,大小姐安顿好了之后,要是小仲他们真的要起事,我就带我管着的那一大班小子去找他们吧!相信我们也能派上一点点用场的。”

  “很好。”

  韩星大喜道:“有你老屠加入,想来那两个小子也敢大胆点了。到时,老屠你就给小仲当当大教官,替他们负责训练一些武功和军纪上的东西。”

  “这是我最有兴趣也拿手的。”

  屠叔方重重点头道:“听你的,就干这个,我老屠虽然带兵打仗不怎么在行!自问武功还不错,哦,当然不能跟你比,我练练兵还是可以的,”

  “好了,我去准备一下。”

  屠叔方又说了一句后,便走了。

  屠叔方走后,韩星暗忖着:还是让素素和楚楚跟屠叔方一起离开安全一点,屠叔方恐怕今晚就要安排人离开了,临走前去见楚楚一面吧,跟她亲热过后,都没好好跟她说过话。

  韩星很快便在楚楚的房间找到楚楚,楚楚一见韩星不待他多说,便热情的飞奔入韩星怀里:“大哥,楚楚今晚就要走了。”

  “我知道。”

  韩星轻抚着楚楚的秀发道:“所以才特意来见你一面。”

  楚楚欣然道:“大哥你真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说到后面又忧郁起来。

  韩星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安排小仲小陵跟着你们,出了荣阳后让他们带你和素素离开大队,到附近的小镇等我。我们过几天就会再见了。”

  “真的?”

  “真的!”

  “……”

  一阵沉默后,楚楚抬头看着韩星的脸,忽然道:“大哥,再要楚楚一次吧。”

  “什么?”

  楚楚的大胆让韩星吃了一惊:“可你昨夜才破身。”

  “人家才不管那么多。”

  楚楚摇摇头道:“今早起身后,人家就已经不像昨夜那么痛了。”

  韩星暗忖着:我一直都有用长生真气帮你温养,当然不痛了。

  “大哥,你就给人家吧。”

  楚楚再次求欢。

  临别依依,美人主动求欢,有多少个男人能够拒绝呢?反正韩星是拒绝不了。

  韩星本想拉上素素一起来一个双飞的,但想到既然是楚楚主动求欢的,想来她也希望自己给她一个完美的道别,且这丫头才入门没多久,就先多宠她一下好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抱着楚楚飞奔回自己的房间。

  楚楚坐到韩星的床上,主动道:“大哥,吻我。”

  临别在即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

  “楚楚你今天真主动。”

  韩星笑了笑将她拉入怀中,低头一口吻住她。一只手放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抚摩着。良久,韩星才放开她,道:“楚楚乖,帮大哥宽衣。”

  “嗯。”

  楚楚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的双手却已经在韩星的身上开始帮助他解除武装了!直到韩星露出了那强健的体魄,她这才乖乖地坐在了床上之上,任由韩星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韩星现在的“脱衣神功”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没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浑身白皙,身材火辣的性感小绵羊!

  “大哥……”

  楚楚看着站在椅子边上向自己靠近的男人,双手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虎背熊腰,修长健美的双腿也跟着分开来,架在他的腰上!

  “大哥要进来了哦!”

  韩星站在地上,微微弯曲身体,让坐在床上上张开双腿的美人对好位置,他的一手撑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则是揉搓着楚楚胸前的高耸玉乳,强壮的身体向着她压去。

  “大哥进来了哦!”

  韩星挺直了身体,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尽量地分开,在身下美人那紧窄的轨道之上,火热的神器一路过关斩将,开山劈石!

  楚楚秀眉微微皱起,“噢……”

  一声痛苦的娇吟脱口而出,雪白迷人的胴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双手扯着床单,小嘴一口咬在了韩星的肩膀之上。

  “好痛!”

  楚楚的蜜穴宛若处子一般狭窄,而韩星的龙头也一如既往的巨大,楚楚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又要被韩星撑裂一样,不过毕竟已经不是处子,所以她的身体很快就适宜了。

  楚楚满脸尽是红霞小嘴微微张开,在痛苦与快乐之间游走着!

  “嗯……我、我要……啊……大哥……嗯……你动嘛……啊……好难受哦……嗯……”

  听得小美人的放浪呻吟韩星这才轻轻抽动,可是,只要他一动,楚楚的蛾眉总是颦蹙在一起,似乎还在忍受着痛苦似的。

  “楚楚,你的还是这么紧,到现在都还会觉得痛吗?”

  韩星咬着她的耳朵问道,他又一边轻轻加大了小幅度的进出,那狰狞的肉棒带着丝丝银色的春水,不断地在身下少女的玉壶之中抽送着!

  如此数十个回合,楚楚那如芙蓉般娇艳的脸上渐渐露出娇羞舒服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丝笑意,眼睛却不肯睁开,双腿夹紧了韩星的腰部。

  “嗯……因为……大哥的很大……啊……你的好大……好热……嗯……塞得人家满满的……啊……嗯……好、好舒服啊……嗯……顶到里面啦……嗯……”

  随着楚楚的放浪声,韩星慢慢地加速,幅度越来越大,销魂蚀骨的快感传遍了这一对共赴巫山的男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畅酣,浑身就像是飞上了九天之外,又从上面疾速而下,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让他们逐渐沉浸在欢爱的潮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