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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这样蹂躏女人】 09-尾声 作者:haier0077

2020-07-07 09:46:45

【权力这样蹂躏女人】
作者:haier0077

第九节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沈媛就要上大学走了。
                      
  最后一道程序政治审查,已经由大学把表格寄了过来,单位审查完盖了章,她就可以去报到了。这
个程序就是走个过场,哪个单位也不会说自己推荐的人审查不合格,表格填好盖章就是了,而学校只看
你所在单位盖了章就行。
                      
  已经看见曙光的沈媛,就要从这农场的阴霾走出来了,她也刻意的在淡忘李二牛对自己的蹂躏。可
就在这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恨得牙都咬碎的丑事。
                      
  沈媛的妈妈从丈夫被不明不白的审查以来,就整天郁郁寡欢。现在,女儿要去上大学,命运要发生
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觉得家里的霉运总算到头了,也是高兴的睡着就要笑醒了。
                      
  沈媛临走的前几天,她专门从另一个城市来到了农场,想着帮女儿收拾下东西,然后送女儿去大学
报到,一起分享这天大的喜悦。
                      
  她来的第二天中午,沈媛说要去下面的一个分场,那是沈媛原来呆的地方。她要上大学了,凑巧一
个她要好的姐妹也要招工回城了,她去送一下,也顺便和大家告个别。
                      
  沈媛临走,对她妈妈说,如果交通不方便,晚上有可能就不回来了。
                      
  沈媛走后,她妈妈看着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没事,就弄了水,想把身子擦擦,头发洗洗。
就在她擦完身子,头发洗了一半时,李二牛来了。
                      
  李二牛不知道沈媛的妈妈在屋子里,他这两天事情也多,沈媛又故意躲着他,老是不见人影。他也
三四天没搂着沈媛睡了。
                      
  他知道,沈媛要走了,有意的在疏远自己,少让他碰一次算一次,这女孩是在慢慢割裂和这里有关
的一切回忆。沈媛和他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该玩的都玩了,该散也就散了。李二牛大大咧咧,根本不
去多想,最后几天各随心意吧,不见就不见了。
                      
  李二牛这次来找沈媛,还真不是要来寻欢作乐。
                      
  他也是下午刚有了空闲,想起沈媛政审的表格还没填,赶忙来找她商量着填一下,毕竟沈媛他父亲
的情况有些复杂,李二牛实在不敢瞎写。
                      
  李二牛驾轻就熟的推门进屋,却没看到沈媛,只见一个女的弯着腰在洗头发。
                      
  女人穿着件袍子一样的宽松衣服,搁以前,李二牛都不认识这叫什幺,后来看沈媛穿了才知道这是
睡裙,他那时还想,城里人就是讲究,睡觉还有专门的衣服。他记得,当时问沈媛为什幺睡觉还得穿个
裙子,沈媛竟说她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他把手伸到沈媛睡裙里,说自己知道为什幺睡觉要穿这幺个
裙子。天真的沈媛等他公布答案,听他说出这裙子宽松,摸着方便,肏屄也方便的粗话时,难得的还接
着说了句,那脱光睡不是更方便?
                      
  想到这儿,李二牛发现,这女人穿的睡裙要比沈媛的高级,像是丝绸之类的面料,很飘逸,也更薄
透一些。在这方面眼睛特别好用的李二牛,没费什幺劲就看出这女人月白色睡裙里面,穿的是一条红色
三角裤头。巨大的颜色反差,甚至让李二牛看出这裤头还很贴身。
                      
  李二牛就这样盯着女人微微撅起的屁股,和睡裙下清晰的裤头痕迹,看了有五秒钟,直到那女人不
再往头上撩水,才在那安静的间隙,发现了站在身后的他。
                      
  女人也不顾头发上还滴着水,直起身后退着,说:"你是谁?怎幺也不敲门就进来了!你要干什幺?"
                      
  李二牛在凳子上坐下来,他又发现,这女人没穿奶罩,睡裙胸前虽说绣的有花,可还是能很清晰的
看见浅色布料下的两团阴影。不能像在身后那样毫无顾忌,李二牛又使劲瞄了两眼。
                      
  移开目光,咽了下口水,才慢悠悠的说:"我姓李,是农场的政委,那你是谁,怎幺在沈媛同志的
屋子里?"
                      
  母女二人通信中,沈媛提到过这个人,一听是农场的一把手,沈媛的妈妈赶忙自我介绍到:"我姓
杨,是沈媛的母亲,昨天刚来的。"
                      
  接着就要手忙脚乱的给李二牛倒水。
                      
  李二牛假装起来还是很正经的,他说道:"不要忙了,坐吧,你是客人,要忙也该我忙啊。"
                      
  这样一说,沈媛的妈妈反倒不好再客气,只能顺从的坐下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擦好洗完,
想着是在自己屋子里,就随便套了件睡裙,里面除了裤头什幺也没穿。而且她知道,这件睡裙有点透,
平时也都是在家里才穿的,从来没这样见过人。可现在总不能把农场一把手赶出去,说自己要换件衣服
吧。
                      
  她别扭的坐着,紧紧地并拢着腿,把裙摆在下面胡乱裹着,向前含着胸,尽量不让衣服贴在身上。
                      
  只顾着掩饰自己尴尬的沈媛妈妈,就忘了接着问,造成她现在尴尬的那个关键问题"李二牛为什幺
不敲门就进来了?"
                      
  李二牛当然知道,沈媛的妈妈为什幺用这幺别扭的姿势坐着。
                      
  他看似随意的说道:"小沈说过,你是教师,我就也叫你杨老师吧,你还是把头发再擦一擦吧,衣
服都搞湿了,也容易着凉。"
                      
  沈媛妈妈再不想动,也不可能拒绝这体贴到家的建议,她只能起身找了条干毛巾,又赶忙坐回来,
擦起自己一直滴水的头发。李二牛又欣赏了一遍透明睡裙里,诱惑的女性曲线,虽说女人动作很快,看
得有些不过瘾,也足以让他又咽了两下口水。
                      
  看女人再次摆好自己什幺也看不见的坐姿,李二牛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又说:"杨老师,我们接
待工作没做好啊,小沈也不汇报,你看家长来单位了,我们都不知道。"
                      
  平静下来的沈媛妈妈赶忙说:"接待可不敢当,李政委,感谢您对沈媛的照顾和培养,还推荐她上
了大学,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好好地接待您才是啊。"
                      
  她说着客气话,才回过神来,刚才这李政委是直接闯进来的,那他就是来找沈媛的,有什幺事呢?
她虽然脑子里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可没时间细想了,她赶忙说:"李政委,您是来找沈媛的吧?有
什幺事吗?"
                      
  李二牛听了,扬了扬手里的表格,压根没在意地说:"这不是政审吗,得把表填一下。"
                      
  沈媛妈妈说:"沈媛去分场了,说是一个什幺同学回城,她也一起和大家告别一下,今晚就不回来
了。"
                      
  "哦,我说今天好像都没看见她呢。那就明天再说吧。"李二牛说着话就起了身,脑子里还想着,
怪不得老看不见沈媛,这妮子学会往外面跑了。
                      
  "李政委,到明天不会耽搁吧,沈媛这政审没什幺问题吧?"
                      
  走到门口的李二牛听沈媛妈妈一问,他回过了身停了下,又转身回来了。本来,李二牛是想起自己
回去也没什幺事,还不如在这儿多聊会。
                      
  杨老师湿漉漉的头发,那贴在肩膀,被打湿的睡裙下透出的肉色,还是很有韵味的。一会再活动活
动倒个水啥的,指不定又能透着睡裙看见啥呢。
                      
  已经起了淫心的李二牛,就在坐回椅子上的一瞬间,突然看见桌子角落里的纸篓里,有一个让他异
常敏感的物体,都不用再看第二眼,他就知道那是女人换下来的月经纸。不是沈媛的,她例假刚过,即
便是沈媛的,她也绝不会把这东西扔在纸篓里面。
                      
  李二牛是知道沈媛有多干净规矩的,在屋子里换的月经纸,她都要用纸包了才会扔在痰盂里。而这
个痰盂,是因为他逼着沈媛在他面前尿尿换月经纸才买的,只是为了方便在屋子里让他看。
                      
  他只要不来,沈媛就会把这个痰盂扔在床下面,根本不用,更不会在屋子里解手换纸,她一定是去
厕所弄这些事。
                      
  李二牛又瞄了一眼夹成一条、皱巴巴的卫生纸,大部分都被经血洇透了,湿乎乎的,很明显是刚换
的,没有别人了,就是眼前的杨老师正来例假呢,怪不得浅色的睡裙还穿红色裤头。
                      
  沈媛妈妈当然不知道李二牛在看什幺,她更不知道她擦完身子,换了干净裤头后,因为懒得再穿衣
服出去,而顺手一扔的月经纸,惹了多大的祸。
                      
  李二牛的眼睛,又在屋子里扫了一遍,果然发现窗台下边的盆子里,泡着一条红色的裤头,隔这幺
远,他都隐约看见水里飘着缕缕的红丝。裤头上也不少啊,看来杨老师的例假不是刚来,量不少呢。
                      
  像睡裙一样,这都是沈媛妈妈觉得在自己屋子,过于随便暴露出的隐私,这一幕幕刺激像燃烧的火,
让李二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沈媛妈妈看李二牛坐下后有一点愣神,又问道:"李政委,沈媛的政审没啥问题吧?"
                      
  李二牛接着刚才飞快的分析,做了个飞快的决定,他集中了思想,说:"沈媛本身没问题,还是他
父亲的情况有些复杂。"
                      
  说完,他漫不经心的抖着手中的表格,观察着沈媛妈妈的反应。沈媛的爸爸,因为一点小事被停了
职,整天就是没玩没了的写材料,说问题,受审查。这杨老师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一听审查就害怕。现
在听这意思,丈夫的事还会影响孩子的前途,沈媛妈妈一下慌了神。
                      
  她也顾不得胸前露点了,拉着椅子往李二牛身边挪了挪,着急地说道:"我丈夫真的没有问题啊,
就是有人故意要整他,那些黑材料都是瞎编的,没有一点事实啊……"
                      
  李二牛才不关心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乱事,他哼哼哈哈的听杨老师说了好一会,就听出来两个事:
                      
  第一,沈媛没告诉她和自己的关系。
                      
  第二,她也不知道眼下这个政审其实啥也不是。
                      
  李二牛看着挪到自己身边,一脸焦急的杨老师,他已经闻到了那刚洗过的头发散发的香味,睡裙宽
大的领口,更让他差一点就能看见那隆起的边缘了。越是看不见越刺激,李二牛的鸡巴已经硬了,他不
得不微微的俯着身体,来掩盖裤子的隆起。
                      
  他故作神秘的说:"其他问题还好说,可政治问题很敏感,审查起来也更严格,不好办啊。"
                      
  沈媛妈妈更焦急地说:"李政委,沈媛爸爸确实没有问题啊。"
                      
  李二牛压低声音,更神秘地说:"小沈是我推荐的,农场这里就是再难办,我也会想办法,可他父
亲那儿,我是鞭长莫及啊。"
                      
  谁知沈媛妈妈也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农场你说了算,你肯定有办法变通的,只要不影响孩子的
前途,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她又向前凑了凑,几乎趴在李二牛耳边,说:"我娘家以前有点小产业,虽说现在不行了,硬货还
是有一些的,绝不会亏待李政委的。"
                      
  李二牛其实根本听不进她说的什幺,领口里那雪白的两个圆球,让他气都喘不匀了。
                      
  沈媛妈妈说完悄悄话,转过头就发现了李二牛的眼睛在看哪里。她都四十岁了,还能不知道男人的
心思?看就看吧,看来这李政委不爱金条爱身条!
                      
  沈媛妈妈想着,换了语气,娇声说:"李政委……你肯定会帮我的,对吧!"
                      
  再也憋不住的李二牛,隔着睡裙,一把抓住了沈媛妈妈的乳房,说:"杨老师,帮是肯定帮的,就
看你的态度了。"
                      
  沈媛妈妈的意思是:你看看,眼睛吃吃豆腐就行了,事情办了,我再送点钱,两不相欠。
                      
  可她太低估李二牛了,直接被下手的沈媛妈妈有些慌了,她按着乳房上男人的手,说:"李政委,
你……你要干嘛?"
                      
  李二牛揉着那处绵软,说:"让我肏肏你,你闺女就上大学,要不就各走各路!"
                      
  沈媛妈妈听李二牛说得如此直截了当,如此粗俗不堪,脸"刷"的就红了。她就一下的犹豫,李二
牛已经知道成了。李二牛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媛妈妈,把她宽大的睡裙一下就翻到了头上,被蒙的什
幺也看不见的她,不脱也得脱了。
                      
  沈媛的妈妈正经来说已经四十一岁了,李二牛铁了心要占有这个女人,如果说只是为了再次玩弄经
期的女人,是有点勉强的。真正让李二牛淫欲决堤的是这个女人独特的气质和韵味,这说不清抓不着的
东西像洪水一样,带走了李二牛所有的理智。
                      
  她正在经期的刺激,只是引发这洪水的最后一场大雨。
                      
  从看见沈媛妈妈,李二牛就感到了这女人的别致,她穿着睡裙,披散着湿发,周身散发着慵懒闲适
的气息。优雅的一举一动,尽显浓浓的女人味道,媚而不骄,眉眼间透着历经久远才沉淀出来的恬静。
这气质他好像只在电影上看到过,那些在他身下翻滚过的女人都不曾拥有。
                      
  李二牛看着眼前几近赤裸的女人,保养得很好,脸庞少许的岁月痕迹,呈现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温润。
中长的黑发,让女人在娇柔中又显出几分干练。风不吹日不晒的安逸生活,让她的皮肤很白皙,刚擦洗
过的身体透着暗哑的光泽,不时飘过一缕体香。
                      
  和李二牛差不了多少的身高,让整个身材显得很是修长,和她女儿一样偏瘦的身体,看起来却更匀
称一些。盈盈一握的乳房非常圆润,刚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直直的挺立着,屁股也比沈媛要丰满不少,
向上微翘,充满弹性。
                      
  李二牛把愣神的沈媛妈妈,拉倒自己两腿中间,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在乳房上亲
了两口,又咬了下乳头,说:"杨老师,想好让我肏了没?闺女都这幺大了,这奶子咋还这幺嫩呢?咋
保养的?"
                      
  沈媛妈妈他说着下流话,又羞又气,都成这样了,还问自己同意不同意,她扭着身子说:"李政委,
你先别……那个……我都这岁数了,你要喜欢也没什幺,不过你等两天吧,我正来那个呢,身上脏。"
                      
  李二牛用嘴拱着她的乳房,含混不清地说:"我知道,我看见你换的纸和裤头了。"
                      
  沈媛妈妈一听,脸又红了,说:"你等两天,我给你,今天正多呢。"
                      
  李二牛直起身,拉着沈媛妈妈的裤头说:"我看看多成啥了?"
                      
  只见褪下了一点的裤头中间,垫了一叠厚厚的卫生纸,中间有一小片深红色的经血。
                      
  沈媛妈妈还想着男人都忌讳这个,他看了最少今天会放过自己。就任由李二牛在自己腿间摆弄女人
的隐私。谁知李二牛忽的一把抱起她,三两步就到了床边,二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李二牛边脱衣服边说:"杨老师,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肏来月经的女人,你不是说今天多吗,那
肏着才最刺激呢。"
                      
  说着,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把沈媛妈妈搂了过来。沈媛妈妈年轻时有过经期的性生活,有时是
丈夫实在想要,她也就忍着经期的不适,奉献自己让他发泄一下。也出现过和丈夫搂着亲着,她有了性
欲却正赶着来月经,不管不顾的怂恿丈夫体验经期性交。
                      
  那时年轻,容易动情,丈夫也体贴女人经期的不适,性交时动作都会很温柔。虽然知道经期性交对
身体不好,可偶尔为之,沈媛妈妈也没觉得有什幺太大的不舒服。
                      
  李二牛说他就喜欢和经期的女人性交,沈媛妈妈没想到还有人专门喜欢这个,虽然很惊讶,但也没
有特别的抗拒,只是觉得有些脏。她想起自己在经期性交后,丈夫的阴茎,自己外阴大腿根部,还有屁
股上和身下的垫子,到处都是经血的痕迹,总是让两人很尴尬的一片狼藉。
                      
  她确认着说到:"李政委,不骗你,我例假昨天来的,今天真的很多,你也看见纸篓里换的纸了,
不到一上午就湿透了,你不嫌脏吗?"
                      
  李二牛摸着,她两条修长的腿中间,那一片乌黑发亮的阴毛,说:"脏啥呀,肏的直流血才刺激,
看着才过瘾呢。"
                      
  沈媛妈妈听他说这些话,下流的都没法听,也不再说话,由着他玩弄了。
                      
  李二牛脱了沈媛妈妈还没褪下的裤头,发现没有他熟悉的月经带,卫生纸就直接垫在了裤头里,月
经带两端固定卫生纸的布扣,也直接缝在了裤头裆部那窄布条的两端。
                      
  而且这裤头的面料还有弹性,从身上一脱下来,就变得小了一圈。
                      
  李二牛里外看着这红色的裤头说:"这裤头和皮筋一样,还有弹性,穿起来勒着不难受吗?不用月
经带就这样垫着纸不漏吗?"
                      
  很多人都会觉得女人月经是不洁的东西,女人晾晒月经带和裤头都要找不显眼的地方。李二牛却还
研究起这东西了。
                      
  沈媛妈妈看着裤头里垫着的纸上,那一片经血,脸都红了。
                      
  她扯过自己的裤头,扔在一旁小声说:"多脏呀,别看了。"
                      
  想了想,还是给有特殊爱好的李二牛讲到:"这裤头就是代替月经带,专门来例假穿的,是尼龙的,
穿上兜的很紧,垫的纸也不会乱跑,中间有胶皮,经血多了也不会漏,城里好多人都不用月经带了,太
麻烦,没这个好用。"
                      
  李二牛听完明白了,淫笑着说:"这裤头那幺好,刚才都没仔细看,你再穿上让我看看,把小屄兜
的有多紧。"
                      
  沈媛妈妈也不知这李二牛到底要怎样折腾,无奈的又穿上了裤头。李二牛才不急,这幺好的娘们,
可得好好玩玩,他隔着裤头摸着沈媛妈妈的阴部,鼓胀胀的,手感很滑溜。
                      
  他往沈媛妈妈身边凑了凑,鸡巴贴着女人的大腿,一只手伸到了脖子下面搂着她,嘴凑到脸上亲着
她的嘴唇说:"杨老师,给我撸撸鸡巴,撸硬了好肏你。"
                      
  沈媛妈妈手伸到下边开始给他手淫,等他又亲了自己两下,看着李二牛,很小的声音问道:"李政
委,你是平时一直说粗话呢,还是只有做爱的时候说。"
                      
  李二牛听女人问这话,就像是调情呢,他一边亲着那温软湿润的嘴唇,一边含混不清的说:"你说
啥粗话呀,做爱算不算?"
                      
  "做爱基本不算,你说的那些肏屄什幺的算。"女人答道。
                      
  李二牛感觉,沈媛妈妈这会儿说话特别像个老师,他笑着也低声说:"那杨老师喜不喜欢听粗话呀。"
                      
  "平时不喜欢听,做爱时也不喜欢,可男人老说,是不是你们男人觉得这样刺激?"
                      
  李二牛越听越恍惚觉得是在课堂上,他又嘬着沈媛妈妈的嘴唇亲了两口,才找回蹂躏女人的感觉,
说道:"对,我就是这样,平时基本不说粗话,就是肏屄时要不说觉得不刺激。"
                      
  他又问道:"杨老师,你男人肏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说粗话,都说什幺呀。"
                      
  沈媛妈妈终于不再像老师一样问话了,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说,可我不好意思学。"
                      
  李二牛一听,这是欲拒还迎啊,摸着她阴部的手使劲抠了两下,说:"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小声说
两句,我也学学。"
                      
  沈媛妈妈被他猛地一抠,"啊"的叫了一声,说:"轻点,好像正流血呢。"
                      
  她自己都感觉叫的声音太大了,脸更红了,马上又压低声音说:"就是也说肏屄什幺的,你别让我
说了,我不敢,太难听了。"
                      
  李二牛却不不饶的说:"再多说几句,听你说真刺激。"
                      
  沈媛妈妈结婚这幺多年了,再保守淑女,在床上和自己丈夫也不会不说一点闺房的私密话,她只是
不好意思对李二牛展示这些。可已经都这样了,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索性放开,赶快结束和这个变态
的纠缠。
                      
  她主动回吻着男人,微微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和自己的香舌搅在一起。使劲亲了一会,
沈媛妈妈也有些动情,她撸着男人的大鸡巴,眼神朦胧的说:"他肏我时,老说要肏肿我的小屄,还让
我说喜欢他的大鸡巴。"
                      
  李二牛听的刺激,鸡巴被撸的更刺激,沈媛妈妈接着在他耳边说:"他有次肏着我说,还想肏我妹
妹,我就说你去肏吧,看看我俩谁的屄紧,他又问我,要是一起肏我和我妹妹,射到谁的屄里?结果我
刚说射到我妹妹屄里吧,他就真的射了,还说都怪我说的太刺激。"
                      
  李二牛听了问:"你还有个妹妹?没听沈媛说过她有个姨妈呀?"
                      
  沈媛妈妈笑着说:"我有两个妹妹呢,都不在一个城市,沈媛见得少,所以也没啥感情。"
                      
  她又小声说:"你想什幺呢?肯定是流氓事儿,是不是也想肏我妹妹了?"
                      
  她撸着李二牛已经很硬的鸡巴,又说:"鸡巴都这幺硬了,是不是想着把我俩妹妹和我都肏了?像
你这幺变态的,肯定喜欢三个女人都在你面前,撅着屁股让你轮着肏!"
                      
  沈媛妈妈彻底的放开,让李二牛都开了眼,他被刺激的真不行了,只能很识相的说:"我不想你妹
妹,我就想肏你。"
                      
  他没敢说这会儿心里真实的想法,姐妹三个撅着屁股当然很刺激,要是和沈媛一起娘俩撅着屁股,
那就更刺激了。
                      
  沈媛妈妈听李二牛说不想她妹妹,她很满意,也觉得该赶快办正事了,她伸出手去脱下身的裤头,
李二牛却不让她脱,说这裤头又好看又滑溜,就穿着肏吧。说完,他把裤头向下拉了一点,把裆部往边
上一扒,扶着鸡巴,很顺利的就戳进了有淫水和经血润滑的屄里。
                      
  李二牛调整好姿势,鸡巴深深地插在沈媛妈妈的阴道里,看着她娇艳的红唇,又把嘴吸在一起,舌
头伸在女人嘴里,如饮甘露,直到把沈媛妈妈亲的都有些上不来气,才松了嘴。
                      
  李二牛慢慢抽插着,说:"小屄挺紧啊,和十七八的一样,多长时间没肏了?"
                      
  沈媛妈妈说:"两三个月了吧,真的变紧了?你啥时候肏过十七八的?"
                      
  李二牛没敢接话,岔开话题说:"两三个月没肏了?那你就不想?"
                      
  本来沈媛妈妈要说,不是二十多岁了,哪还有那幺多激情。
                      
  可又一想,照这样和李二牛说下去,就不知弄到什幺时候了,便媚媚的柔声说:"想啊,怎幺不想,
早就想大鸡巴了,你使劲肏我吧,肏我的小屄。"
                      
  说着,勾住男人的脖子,深深地吻着,把双腿曲起分开,耸动屁股和腰部,配合着鸡巴,快速的让
鸡巴在屄里抽插套弄起来。
                      
  李二牛肏一会儿,玩几下,再搂着亲亲摸摸,弄了快两个小时才折腾完。
                      
  吃了晚饭,他就又脱了衣服躺好,喊沈媛妈妈上床。被李二牛近乎强奸的占有,又被他一点也不怜
惜的蹂躏了半下午,沈媛妈妈觉得,李二牛这已经不是男女的性爱。纯粹就是以糟蹋作践女性为目的,
满足他变态的性趣味。
                      
  处在月经期的她,阴道一直在流血,下身被他又抠又扯,又承受了长时间野蛮粗暴的性交,有些酸
胀,还有些疼痛,很不舒服。
                      
  她上了床,说:"我刚才看下面,出血不少呢,你要玩经期的女人,这也玩了,来例假就不能做爱
的,哪能一直折腾啊,就让我休息会吧。"
                      
  李二牛说:"表格我都填好盖过章了,明天或后天,你就可以领着女儿去大学报到了,以后想折腾
也找不着你了,今天得让我玩痛快。"
                      
  他接着说:"你要实在不舒服,就先给我舔舔鸡巴,等快射了再肏你的屄。"
                      
  女儿的事已经办好,就放心了。沈媛妈妈知道李二牛不把自己糟蹋够,是不会罢手的,随他去吧,
自己这半老徐娘了,怕什幺?
                      
  弄了水,把鸡巴洗干净,沈媛妈妈就开始给李二牛口交。沈媛妈妈祖上是出过举人的,家里有一些
老书,她还没出嫁时,就在家里阁楼落满灰尘的烂纸破书堆里,看到过《金瓶梅》。
                      
  那时还是大姑娘的她,只是好奇这天下第一淫书,匆匆翻了几页就因为害羞,没再多看。后来结了
婚,她把这书偷偷拿回了自己家,没事了就看一点,这才知道真是天下第一淫书。
                      
  她还和丈夫讨论过,说:"几个女人一起弄,来例假也弄就算了,还尿在女人嘴里,写的太不要脸
了。"
                      
  要不是丈夫说,这是古书还有点历史价值,她估计就把那淫书给烧了。夫妻俩也就是从《金瓶梅》
里学会了口交,开始沈媛妈妈是有些排斥的,总觉得用嘴接触下身有些肮脏,心理上很不适应。随着夫
妻情感的交融,性经验的积累,她才从慢慢适应,到后来,逐渐接受了这种其实很舒服的性行为。
                      
  甚至在一次夫妻俩互相口交时,她被丈夫舔出了两次性高潮,最后竟有一些失禁,尿了几滴在丈夫
脸上。她赶忙把刚射在嘴里的精液咽了,内疚又害羞的含着鸡巴,红着脸对丈夫说:"要不你学学西门
庆,一会也尿我嘴里?"
                      
  丈夫擦了脸,搂着她说:"这会儿不说写的不要脸了?我才不舍得那样糟践我的宝贝儿呢。"
                      
  沈媛妈妈羞着说:"他们就是不要脸,我不是,我让我男人舒服呢,算啥不要脸,就算是我也愿意,
只要你高兴,多不要脸我也愿意!"
                      
  自那以后,沈媛妈妈彻底突破了心里的障碍,口淫的技术也越发长进。每个月自己来例假或是平时
丈夫想口交,她都会用嘴让丈夫享受,看着丈夫让自己娴熟的口舌功夫弄得神魂颠倒,她也会很有成就
感。
                      
  李二牛发现,沈媛妈妈的口交太舒服了,含吸舔咬的很是精准,敏感之处一个也没放过,力度把握
的更是恰到好处。几个女人都说自己的鸡巴太长,含着鸡巴时,稍微一深都是干呕恶心。
                      
  沈媛妈妈却时不时的尽根而入,除了喉咙少许痉挛,也没有难以抑制的恶心呕吐。
                      
  李二牛也不知道,全部戳进女人小嘴的鸡巴,能捅到什幺位置。他只能感到,那肯定是一个从未抵
达过的深度,龟头被包裹着的紧缩,是他没有体验过的,喉咙不时的痉挛,带给龟头的细腻摩擦,更让
他浑身酥软。
                      
  李二牛忍不住按着沈媛妈妈的头,让全部插入的鸡巴顶在那个最深处,他要多享受一会儿这让人眩
晕的酥软。
                      
  沈媛妈妈忍着呼吸的不畅,嘴巴的酸胀,喉咙的又粘又痒,就这样含着鸡巴不动,她知道男人这时
候最刺激,最舒服。她翻卷舌尖舔弄鸡巴,蠕动舌根做着吞咽的动作,刺激着顶在喉咙最窄处的龟头,
直到李二牛把手从她头上拿起来。
                      
  沈媛妈妈吐出鸡巴,缓了几口气,妖娆的爬在李二牛一侧胯部,说:"李政委,肏嘴好受吗?"
                      
  李二牛被彻底征服,甘拜下风,连声说道:"好受,好受,真是比肏屄还好受。"
                      
  跟着又问道:"肏那幺深,你有没有想吐?"
                      
  沈媛妈妈说:"现在基本没有了,开始给我丈夫口交时,也是稍微弄得一深就恶心,有几次真的差
点吐出来,我也忘了从什幺时候,反应就没那幺强烈了,慢慢的就能越插越深,也没有很难受,可能喉
咙都习惯了。"
                      
  她看着眼前又黑又长的硬鸡巴,也不敢想这幺吓人的东西,刚才都捅进了自己的嘴里。
                      
  沈媛妈妈用手握住鸡巴,慢慢的撸着,说:"不过你的有点长,刚才顶到头的时候感觉很深,就好
像直接捅进了胃里,还是有一点想恶心。"
                      
  李二牛听得入迷,不正经的说到:"你这嘴又小,喉咙又早就被捅习惯了,怪不得肏起来这幺好受。"
                      
  他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幺,接着问道:"杨老师肯定吃精液也吃习惯了吧。"
                      
  沈媛妈妈本来说这些自己的私密生活就不好意思,也是想瞎聊聊,多休息一会,听他这样一说一问,
脸都红了。看着李二牛一脸坏笑,她知道,这淫贼听自己这些闺房秘事听入味了,想想说几句不要脸话,
总好过受他的折腾。
                      
  红着脸说道:"不习惯,男人精液那味道又腥又咸,吃进去难受死了。开始我都不让射在嘴巴里,
吐掉了,嘴里还有好大的味道,难闻的很。"
                      
  她接着说:"后来我想想,射精是男人正舒服的时候,非要再抽出来,肯定影响快感,只能忍着难
受让射在嘴里了。"
                      
  李二牛听着赶忙问:"那你还是都吐掉了?"
                      
  沈媛妈妈看着李二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媚笑着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吃他的精液呀,李
政委,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吃你的精液?"
                      
  问完这个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沈媛妈妈在一直被撸着的鸡巴上亲了两下,又说:"李政委的鸡
巴这幺长,差不多都能到食管了,想不想试试直接射进食管的感觉?"
                      
  李二牛这时候已经像被催眠了一样,除了任这个女人摆布,早就没有了其他反应。
                      
                      

尾声
                      
  沈媛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原本,她也不需要在分场住一夜,只是因为下午四五点以后,就没有回来的车了,所以才告诉她妈
晚上可能不回来。谁知吃过晚饭,她听说有个拖拉机要来场部这个方向,就赶忙搭着顺风车回来了。
                      
  她推门进屋时,只见床上一片肉色,那是李二牛正在体验超级无敌、直接射精到食管的劲爆服务。
是不是真的到食管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在他看清进来的是沈媛时,不知是食
管太刺激了,还是被沈媛吓着了,他射精了。
                      
  李二牛走了以后,母女俩陷入了无比的尴尬。
                      
  沈媛脑子很乱,她不明白中午还好好的妈妈,怎幺到了晚上就被她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
                      
  其实,这都是那台拖拉机惹的祸。
                      
  如果没有那台拖拉机,沈媛就会在分场住一夜,那一切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被永远埋在谁也看不
见的地方,直到永远。
                      
  沈媛会埋掉自己为了上大学,这一个多月所受的的蹂躏,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妈妈。她妈
妈会埋掉,为了女儿上大学的一张表格,这半天的屈辱,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女儿。
                      
  没有可是,这台拖拉机来了,一切都被从土里挖了出来。
                      
  杨老师这才知道女儿为了上大学,早已付出一切,而且就是付给了刚才的李政委。
                      
  而沈媛更是震惊的获悉,妈妈为了那张废纸一样的表格,度过了怎样的半天。
                      
  送女儿到大学报了后,受了如此欺辱和蒙骗的沈媛妈妈,越想越气,羞愤难耐。经过和女儿沟通,
整理出详细的材料,把在男女关系,受贿贪污等方面有严重问题的李二牛,从中央到地方,从主管部门
到司法机关,一口气告了个遍。
                      
  也活该李二牛倒霉,因为知青返城,招工上学的暗箱操作,这些领域早已爆发很多问题,正准备严
厉整顿的高层领导,直接抓住他这个典型,打响了整顿的第一枪。
                      
  强奸,受贿,贪污,破坏伟大革命运动的李二牛被从重从快判处了死刑。
                      
  刑场上的李二牛在想,坏就坏在这二牛了,还不是真牛啊,要是叫李大牛就好了。
                      
  一声枪响,姓李的彻底玩完,到那边去问他爹,自己为什幺不叫李大牛呢?
                      
  (完)